自一路顛簸來了北狼國,她一口水也
「我勸你們還是自己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向晴凌厲r>
錦繡一噎。
向晴挑眉:「姑娘,你們皇上都可以讓我不用行禮,你們娘娘難道比皇上還大?」她並不是個狐假虎威的人,好好和她說話她估計會行這個禮,反正行個禮又不會掉塊肉,可是這種態度這種語氣,她偏要做這個狐假虎威的人!
「還有,見到貴妃娘娘你為何不下車行禮?」錦繡再道。
向晴一愣,呼來喚去?她有嗎?這宮女到底有沒有讀過書,成語是這樣用的嗎?她得嚮慕容紫提個建議,就算是宮女也得飽讀詩書,否則不是給自家主子丟臉嗎?
「大膽!」錦繡看出容貴妃的怒意,替其出聲喝道:「這是容貴妃娘娘,豈由你呼來喚去?」
向晴點頭:「正是我,這位娘娘,你要見皇上就快去吧,我得去見我兒子了。」這儀仗擋着路她的馬車怎麼過去呀?
「你就是那位名醫?」容貴妃一驚,確實與那兩個孩子長得極像,她拽緊拳頭,她竟然能乘皇上的御用馬車在宮中行走,這可是史上絕無僅有的,若說那兩個孩子不是慕容紫的,她死都不信,更可惡的是,她堂堂一國貴妃竟然給她行了大禮,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明人,將來這個女人要凌駕於她之上嗎?
向晴答道:「我叫向晴,是皇上請來給百姓治病的。」
「你是……」容貴妃大吃一驚,見轎中的女子絕色傾城,頓時有一瞬間的驚艷,宮裏什麼時候來了一位比她還美的美人?
向晴撩了帘子一看,見是位華貴婦人,她自稱臣妾應是慕容紫的妃子,從這陣勢可以看出是位身份極高的妃子,不由得開口道:「這位娘娘,皇上回萬聖宮了,你趕緊起來吧!」
慕容紫在萬聖宮下了馬車,馬車繼續駛往祥雲宮,路上偶遇容貴妃轎攆,容貴妃見是慕容紫的專用馬車,以為慕容紫在上面,下了轎攆行了大禮:「臣妾參見皇上。」
向晴點頭:「甚好。」
潔癖使然,夏天他一日不知道要沐浴多少次,就算是冬天他也是早中晚三次,今日出宮一日,中午未曾沐浴,他已是渾身不適,得先回宮沐浴換了乾淨衣衫再說。
「祥雲宮,就在朕的萬聖宮旁邊,我讓人先送你去見他們,朕去沐浴更衣就過去陪你們一同用膳。」慕容紫道。
向晴嘴角抽了抽,問:「我家二寶住哪裏?」
「那是,南臨國的屋子都跟紙盒子似的,又矮又小,住得渾身不舒服。」慕容紫給點顏色就開起染房來。
入了宮,向晴掀了馬車帘子看去,一個勁地誇讚:「不錯,比南臨國皇后氣派巍峨。」
「好。」向晴思子心切,也是迫不及待想進宮了。
慕容紫見天色晚了,道:「入宮吧!」出來一整天了,雖然沒有得到什麼不好的消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謝了!」向晴感激一笑。
慕容紫心頭微松:「那此後,天下第一樓也是我北狼國的仇敵。」
「不過他不配做孩子的父親,我以後不會讓他靠近孩子半步,也會視天下第一樓為仇敵。」向晴沉了片刻再道。
慕容紫當初就猜到秋月白身份不一般,沒想到是天下第一樓樓主風如畫,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吃了一驚,風如畫的身份不僅如此,還有另外一個更大的身份,二寶是他的兒子,將來行事起來會有所顧忌。
「嗯。」提到風如畫,向晴擰了擰眉頭。
慕容紫朝她看去,迴光返照一般的天空泛出淡淡的黃光,照在她的側臉上,她一襲淺色衣着,長發如墨,說不出的寧靜美好,他笑了笑,想到什麼問:「大寶小寶是風如畫的兒子?」
看着天色慢慢黑了下來,一天又過去了,不知道西鶴國怎麼樣了?
「不盡職病人就掛了。」向晴道。
視察完後,慕容紫和向晴走在空蕩蕩的街上,慕容紫負着手,有感而發:「你是一位很盡職的大夫。」
「是!」眾人全部聽話地起身躺了回去。
向晴急道:「大家不用這麼早謝我,等真正治好了你們再謝也不遲,你們身體虛弱,趕緊起來去床上躺好。」
「太好了!」病人們高興得將枯瘦臘黃的臉堆滿了笑容,下一秒,全部從給向晴跪下了:「多謝神醫。」
向晴堅定道:「當然能,只要你們照我說的做,半個月後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這麼說我們能回去?」病人們都露出歡喜的神色。
向晴耐心道:「有一味藥正在培育中,需要點時間,大夥不用着急,心急也會加重病情,放寬心。」
眾人都點頭,也很想知道。
「可是我們還是覺得難受,什麼時候才可以離開這裏回家去呢?」病人再問。
向晴淡淡一笑:「不用謝,好好休息別想太多,沒事的。」
「大夫,聽說昨天半夜發放的藥是你制的,我們吃了以後感覺好些了,都沒有再死人,太感謝你了。」一位病人看着向晴感激不已。
其實向晴根本不是為了跟着慕容紫去耍威風,而是去查看病情控制得如何,慕容紫視察到某處,向晴就會仔細地診看某處病人的病況,不厭其煩地詢問病人問題,十分投入認真把慕容紫都甩開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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