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種你就過來搶!」黑衣人挑釁道。
柳雲鶴眸子一寒,飛身而上,對準黑衣人的胸口,一腳踹去。
黑衣人措手不及地摔倒在地。
柳雲鶴立即將大寶拉進懷裏,緊張問:「沒有沒事?」
「沒事,二叔叔好捧!」大寶拍掌稱讚。
柳雲鶴放下心來,準備帶着大寶離去,誰知一枚暗器突然飛來,他為了護住大寶遲疑了片刻,沒有躲開,暗器打進他的後背,傷口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意,他悶哼一聲,眸光森寒,有毒!
「怎麼樣?」秋月白這時跟了上來。
柳雲鶴將大寶交給秋月白:「你帶大寶先走!」說完,飛身去追黑衣人。
秋月白見柳雲鶴眨眼功夫就消失在黑暗中,眸光閃了閃,拉着大寶轉身去找向晴:「大寶,等會告訴娘親是爹爹救了你,知道嗎?」
「為什麼?」大寶奇怪問。
明明是二叔叔救了他,秋叔叔為什麼讓他說是他救的?
秋月白哄騙道:「因為你二叔叔是爹爹喊來救你的,所以最終救你的是爹爹。」
「哦,那好吧!」大寶揉了揉頭,頭好痛哦。
「大寶,你在哪裏?」這時,向晴拉着小寶也追了上來。
大寶聽到娘親的聲音,立即甩開秋月白的手,大步跑了過去:「娘,大寶在這,在這裏!」
「大寶<="r">!」向晴一把將兒子摟進懷裏,緊緊抱住:「嚇死娘親了,你沒事吧?」
大寶搖頭:「我沒事,是爹爹救了大寶!」他小手往黑暗中一指。
爹爹?是柳雲鶴?
向晴順着大寶手指的方向看去,見黑暗中走出一抹如霧般朦朧好看的白影,並不是柳雲鶴,而是秋月白,她奇怪,大寶不是一直不認他嗎?怎麼突然改了口?
「大寶,壞人為什麼要抓你?」小寶握着哥哥的小手關心地問。
大寶搖搖頭,而後道:「估計是覺得我長得好看。」
小寶直翻白眼。
「你怎麼在這裏?」向晴奇怪地問。
秋月白走到她面前,笑容如月華般清雅淡然:「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暗處保護你們。」
向晴神色一凜,看來秋月白的武功應該與柳雲鶴不相上下,否則小寶怎麼會沒有發現他一眼跟着她們?
「謝謝你救了大寶。」向晴道。
秋月白看着她:「大寶也是我的兒子,向晴,就算我曾經做錯了什麼,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再拒我於千里之外,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向晴沒有出聲,細細地望着他的眼睛,衣色朦朧,更覺得他的眼睛熟悉不已。
秋月白無意間看了大寶一眼。
「娘,你就原諒爹爹吧,爹爹是好人,他救了大寶,娘你不是一直都說嗎?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為什么爹爹救了我,你卻不感謝他呢?」大寶拽着娘親的衣擺,勸道。
向晴擰起眉頭,就這樣一次,大寶的心就偏向了秋月白,柳雲鶴救大寶的次數可是數不勝數的,而且秋月白是孩子的父親,救孩子,對孩子好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這孩子,是不是中邪了?
她嘆了口氣,對秋月白說:「我沒有怪你什麼,既然是這樣,以前的不愉快就忘了吧,我們還算是朋友。」
「謝謝。」秋月白有些激動。
向晴拉着大寶小寶轉身回去:「我們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送你們回去。」秋月白跟了上去。
向晴笑了笑:「沒事的,沒有人能傷得了孩子。」
「什麼意思?」秋月白奇怪問。
向晴說:「因為我在孩子衣服上浸了毒,陌生人要是碰到孩子就會中毒。」
「那我……」秋月白並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向晴笑道:「這毒是靠我身上的香露來解的,剛剛你與我說了那麼久的話,你已經沒事了。」
「原來如此!」秋月白讚嘆:「你在醫學上的造詣,真是令人佩服。」
向晴不以為意:「不過是自己沒武功,怕保護不了孩子的安危,所以才會出此下策,算什麼本事?」說完,拉着孩子大步離去<="r">。
秋月白往身後的巷子看了一眼,眸光一沉,跟了上去。
柳雲鶴追着黑影人幾乎把京都轉了個遍,最終因為毒性發作,體力不支讓他跑了,他心裏雖惱怒,卻也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往張闕家而去。
秋月白把向晴母子送回了客棧,然後轉身回府,夜深人靜,蟲鳴偶叫,月色如華,他靜靜走在寧靜的路上,覺得心裏莫名的煩悶。
黑衣人突然衝出來,跪倒在他面前:「主子!」
「毒能解嗎?」秋月白冷冷問。
黑衣人拿掉面紗,是張無酒,他說:「能!」
「那就好,柳雲鶴呢?」
「中了毒,估計去找張闕了。」張無酒得意說:「以張闕的本事,根本解不了毒。」
秋月白點頭:「那你去解毒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謝主子!」張無酒飛身而去。
秋月白握了握拳頭,沒想到向晴行事如此縝密,還好她下的毒並不難解,否則又要大費周章,想到什麼,他拍了拍手。
「主子!」相貌平平的男子從暗處出來。
秋月白道:「是時候把柳坤攏為我們所用了。」
「是!」男子快速而去。
慕容紫坐在屋頂的瓦片上,有些想不明白,秋月白為什麼要和向晴作對?向晴一邊給人下毒,他一邊給人解毒,到底有什麼目的?
「大寶,你告訴娘親,你秋叔叔是怎麼樣救你的?」回到房間,向晴把大寶摟在腿上坐着,認真地問他。
大寶說:「爹爹一腳將壞人踢倒在地,然後就救了大寶。」
「那你秋叔叔的武功很高?」向晴再問。
大寶點頭:「是啊,很厲害的。」
「與你二叔叔比,誰厲害?」
「當然是爹爹了,爹爹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
向晴擰起眉頭,大寶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她正準備再問些什麼,大寶突然捂着小腦袋,她着急問:「怎麼了?」
「娘,頭好疼啊。」大寶癟着嘴,可憐兮兮地說。
向晴心裏緊張起來,趕緊給大寶把脈,可是脈像正常,只是有些受到驚嚇,她不忍再問什麼,摟起大寶放到床上:「娘親給你講故事,你快睡覺覺吧!」
「娘親,小寶也要覺覺。」小寶自己脫了鞋子,爬上了床。
向晴點頭:「好,你們一起睡,娘親給你們講故事。」
「我們要聽三打白骨精。」兩個孩子齊聲道<="r">。
向晴笑:「這個都聽了好幾遍了,還不膩?我今天給你們說炸碉堡的故事!」
兩個小傢伙趕緊鑽進被子裏,腦袋挨着腦袋,十分認真地聽着。
張闕正準備吹熄了油燈,上床睡覺,突然聽到什麼東西砸落在院子,他微驚,舉着油燈出去一看,只見一個黑影,帶着幾分熟悉感,他問:「你是誰?」
「張闕……」柳雲鶴無力地喊。
張闕大驚:「二爺!」
把柳雲鶴扶進了屋裏,張闕這才看到他一張臉鐵青,又是一驚:「二爺,你中毒了?」
柳雲鶴點了點頭,未發一言暈了過去。
張闕心急如焚,趕緊給他把脈,然後先讓他服下暫壓毒性的藥丸,快速去給他配藥。
過了兩天,向晴從外面回來,丟給黑子一大包銀票。
「魅醫娘子,這是哪來的?」黑子打開一看,又是高興又是擔心。
向晴正在灌水,喝完一大杯後,道:「這幾天忙裏忙外的診費,去幫我存進錢莊。」
「這麼多?」黑子驚喜,轉而想到向晴是皇上親封的魅醫,又見錢眼看,無論大病小病只要給錢都會去治,這幾個月來,大家一提到魅醫,哪個不是豎起大拇指,誇讚她服務周到,醫術高明,為人和氣的,能在短時間內掙到這麼多銀子,是情理之中的。
他應了聲是,拿着銀票出門了。
向晴今日已經沒有病人要看,準備帶着孩子上樓補個覺,突然,張闕和柳若雪匆匆而來,她奇怪問:「什麼事?臉色這麼差?」
「向晴,你救救鶴兒吧!」柳若雪向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急道。
向晴看向張闕:「怎麼回事?」
「二爺毒發了!」張闕沉重地說。
向晴想了想,一驚:「舊毒發作了?」
張闕點頭。
向晴突然有些興奮,她一直想知道柳雲鶴髮作時是什麼症狀,這樣就可以對症下藥了,等了這些日子,終於等到他毒發,她高興道:「快,帶我去看看。」
「向晴!」張闕嘆息一聲,看了看柳若雪,人家母親還在這,你表現出這麼高興的樣子,不是缺心眼兒嗎?
向晴似有所悟,趕緊藏起了喜悅,勸道:「沒事的,我去看看,估計還能幫他配出解藥來!」
柳若雪這才放下心來,原來她高興的是這個,可見她對鶴兒情深義重,鶴兒要是知道了,定會覺得這次毒發受罪也是值得的!
向晴拉起大寶小寶就要出門,大寶卻道:「娘,我想去找爹爹,我們去找爹爹好嗎?」
「大寶,二叔叔病了,娘親要去給他醫治,等回來再去找爹爹好不好?」向晴心裏滿是疑惑,大寶為何對秋月白如此依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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