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那是她的神獸,就別搶了,你先去把第一拿回來,成親後就呆後宮,幫忙處理後宮的事,幫襯幫襯家裏就是了。」
方蓮一聽這話,狐疑的看着他,最終還是答應了,也跟着回梨園了。
她跟方子衿不對盤,去找她也是無用,去了反而是受刺激,父親都那樣說了,她要對方子衿下手搶雙翼銀龍,也是不可能的事。
當夜,本來好好的天氣,卻突然颳起了大風,略有下雨的意思,而她也聽到了那悅耳的悽厲聲音。
那一聲聲堪比見鬼的悽厲痛喊聲,一陣一陣的從梅園傳出來,讓人光聽着就是鬼哭狼嚎的滲人。
方程翻着身子,被那滲人的喊聲給煩的睡不着,「管家,去把悅兒綁起來,嘴巴堵住。」
每逢陰天雨天的,總是要這麼滲人的叫着,實在是聽着不舒服,每次這麼一叫,都讓人以為丞相府鬧鬼。
「老爺,她可是我們的女兒。」袁靜蘭是聽的心疼,畢竟是肚子裏掉下的一塊肉,再怎麼樣都會心疼的。
「現在她哪一點配做我們的女兒,稍微運氣就疼的要暈過去,如花似玉的臉,現在不出來嚇人,是我們八輩子燒了高香,主要是她已經不認我們做父母的了。」方程不耐的翻了個身,背對着袁靜蘭。
袁靜蘭也只是嘆了一口氣,是啊,悅兒連她這個娘都不認了,這個女兒還要來做什麼。
「怎麼才一會兒,就停了?」方子衿沒那個空閒去看方悅痛苦受罪的場面,但是聽着也是入耳,畢竟曾經本尊也這樣的難熬過。
「她每每叫了沒一會兒,方程便會讓人去將她給綁住,堵着她的嘴,不讓她叫囔,每次下人去看,她都是昏死在地上,估計這每一次都是從鬼門關回來的。」蘭溪解釋道。
方子衿瞭然的點頭,這樣的事,方程不是做不出來,正室生出來的女兒,都能不聞不問好幾年。
而且現在方悅也等同於是個廢物,方程怎麼可能還在她身上費心思呢,沒讓她搬出丞相府也算是不錯的了。
這丞相府的人,都涼薄,生在這個家也是一種悲哀。
無利用之處,便棄如敝履。
「現在她一運氣,便會疼的暈過去,她也不敢使用鬥氣了,所以方程對她更是不理睬了。」蘭溪又說道。
「方家涼薄,生在這個家,流着他的血,都覺得髒。」只可惜這些都是天生的,沒辦法改變的事。
就算是放血,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奴婢倒覺得小姐不像是方家的人。」蘭溪看着方子衿的臉頰,然後說道。
小姐跟大小姐和二小姐沒有什麼是一樣的,不會涼薄,也不會無情,有的時候,下手狠了一點,可說到底是欺負了她,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而且小姐一點都沒有方程的影子,就好像跟這個人無關一樣。
「或許是都遺傳了我娘吧。」方子衿有些欣慰的說道,至少不像方程,這於她真的是一種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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