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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鬥氣是最初的鬥氣,填滿方悅的丹田,現在她無事,而在測試天賦的時候,她會爆發到最巔峰的時態,那就是會呈現紫色。
但是之後的半個月內,她每運行一次鬥氣,她就會劇痛一次,直到丹田炸毀,然後她就是一個廢人了。」
「毀她丹田。」方子衿勾唇,「你好狠。」
這可比下毒藥,讓本尊從小無法修煉,要狠多,畢竟這毒還是可以解的,「不過我喜歡。」
對敵人,就是要下狠手,無需手軟,先廢了方悅,在好好的折磨。
「喜歡本王了?」宿昔湊上他的冰塊臉,冰冷的眸子,竟像水紋一樣,幸福的一圈一圈的暈開。
他聽她說一句喜歡,他便覺得這黑暗的人生世界,便有一道燦爛的陽光照射了進來,讓他覺得亮堂,也溫暖。
「喜歡你的狠辣勁。」方子衿看着他的眸子,有些愣怔,平時那冰冷如刃的眸子,竟然多了一絲幸福。
因為她的一句話而感到幸福?
此時她的心,竟然也有些微動,或許跟他一樣的心思吧。
「只要有一點是你喜歡的,本王便足矣。」宿昔說的真誠,沒有絲毫的討好。
方子衿勾了勾唇,「你的話很冷。」可是聽的卻是有些溫暖人心,很矛盾的感覺。
「方悅的傷口癒合不了,隔一段時間,便會裂開,除非有清香玉露膏。」宿昔說着,伸出修長的手,撫開她額前的碎發,「但那也只是表面的,不出一個月,她的臉便會被吞噬,從裏面爛出來。」
方子衿眸子眨了眨,看着他那寵溺的眼神,話卻說的殘忍,「幸好不是你的敵人。」
「你只會是本王的愛妃。」宿昔淡淡的開口。
「如果你的話在溫柔些,我會這樣覺得。」可是他的話,一如既往的冰冷,不過她自覺的認為他的話是帶着溫柔的。
「本王會為你改變的。」宿昔有些難受,他此刻卻是恨着他天生的冰冷,就跟那萬年寒冰一樣。
「你不是說要說為何會對丞相府這麼熟嗎?」方子衿岔開話題,他的話,說的認真。
一個不輕易承諾的人,一旦承諾,那便是真,也是一輩子的事,他人雖然冰冷,但她覺得溫柔。
或許他的冰冷,是天生的,據說凰王出生時,連一聲啼哭都沒有,也沒有過一個笑,這樣的他,天生冰冷,要如何溫柔?
「本王幾年前就常出入丞相府了,也見過小時候的你。」宿昔說道,只不過曾經見過的她,是柔弱,膽小任人欺負的方子衿,而不是此刻面上柔弱,實則是腹黑,陰險,殺人好不手軟的。
方子衿只是點了下頭,那是本尊小的時候,可並不是她。
「我出入丞相府,只為一個上古寶物。」
「寶物?」方子衿詫異,這丞相府還有上古寶物,有這等東西,皇帝還允許他存着?
「淚石。」宿昔輕嗯一聲,然後回道。
方子衿聽了之後,眸子頓時亮了起來,「淚滴狀的藍色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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