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比系統求放過 第178章演

    「叮隆……」

    與常樂的起身同時傳來的，還有茶杯跟茶几摩擦聲音，常樂一怔，低頭看去，就見那茶杯跟跟球似的在桌子上滾了一下。

    自己起身時，不小心碰到了杯子。

    水已經濺出，順着桌子，滴到了屠霖腿上。

    屠霖針扎似的彈起身來，卻不忘伸手，在茶杯滾落下桌子那一刻，接住了杯子。

    他將杯子輕放在桌子上，而後抽出紙巾擦拭桌子。

    常樂見狀，連忙伸手抽出紙巾，她一邊擦桌子，一邊對屠霖說的，「屠霖，你褲子濕了！去整理一下！」

    她沒有說的很明顯，空着的手，卻指指廁所方向。

    屠霖低頭看看被水淋濕的位置，特無奈地「嗯」了一聲，便隨着常樂的指引朝廁所走去[。

    章平一看這般情況，只得又重新退到沙發前，坐在了妻子身旁，剛剛他去過廁所，感覺廁所里好像哪裏有點不對，這次起身，其實是想去再尋找一下。

    如此一來，只得暫時放棄。

    屠霖進入廁所，立刻找到了烘乾機，夏天氣溫本就高，褲子材質又是那種容易乾的料子，不一會兒就處理好了。

    屠霖收好烘乾機，對着鏡子整理一下着裝。

    在被「先生」跟胡林的逼迫之下，他的臉色有點難看，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伸手去拿一旁的毛巾時，他忽然停住了。

    透過鏡子，他注意到身後的隔斷里有異常。擦乾臉上的水珠。放好毛巾。屠霖沒有立刻轉身出去，而是扭身朝隔斷走去。

    耿叔這個客用衛生間很大，足足有30多平方，一道棕色的隔簾將衛生間一分為二，幕簾後是一巨大的浴缸。

    隔着幕簾，屠霖隱約感覺浴缸里有人，為了安全期間，他隨手拿起了門口的一條不知是什麼用途的鐵杆。

    斜側一下。一手拉隔簾，拿着鐵杆的手放於身後，一點一點拉開了門帘。

    一個穿着黑衣的男子出現在了屠霖面前，他的手腳被綁在一起，嘴巴被膠帶粘住，整個人蜷縮在浴缸里，動彈不得。

    屠霖觀察一下周圍，出聲道，「你是誰？」

    就見原本在浴缸里一動不動地男子，聽到屠霖的聲。開始猛烈地扭動起身子來，浴缸很滑。他卻拼着全力，最後跟只翻了蓋子的烏龜一樣，仰面朝上。

    「林曉峰！怎麼是你！」屠霖在那男人面朝上的第一時間，立刻認了出來。

    他放下鐵杆，立刻伸手去為林曉峰鬆綁，但很明顯，並不是一件立刻能解決的事，屠霖退後一步，先反鎖了衛生間，而後開始繼續為林曉峰鬆綁。

    屠霖太緊張了，以至於完全慌亂，直到林曉峰嗯嗯啊啊起來，他才意識到自己應該先給林曉峰撕開膠帶。

    「啊……」撕開膠帶那一刻，林曉峰大口的喘着粗氣，「你，你怎麼來了！」

    「你怎麼在這！」屠霖沒有回答林曉峰，而是立刻追問，話一出口，他突然記起了手上的竊聽器。

    立刻換了一種音調，「『先生』，林曉峰在這！」

    林曉峰是「先生」手下第一的大將，要為自己挽回信任度，自然要不做任何保留，盡最大可能的證明自己。

    這種被動，在屠霖六年臥底第一次遇到。

    「先生？你剛剛說，咳咳……說先生！」林曉峰邊咳嗽，邊反問。

    屠霖微微點頭，口袋裏手機響起，此時的「先生」正坐在送屠霖來時的那輛車裏，等待着姜離致一行人的出現。

    昨天開始，他一直在尋找林曉峰的下落，在得知屠霖今晚即將跟常樂與姜離致吃飯後，他這才定下一計：用娛奧村某一部分人的生命，光明正大的給屠霖按照了竊聽器。

    當然，屠霖並不知道「先生」這麼做是為了找林曉峰，只當是自己的身份已經引起了「先生」的懷疑。

    「先生」從耳機里一聽到屠霖剛剛講的話，立刻就打來電話部署，「我在門口，一會兒會進入小區，想辦法把林曉峰弄出來！」

    屠霖「嗯」了一聲，還想說話，「先生」那邊卻掛掉了電話。

    得知「先生」來營救自己，林曉峰的情緒緩和了許多，在這綁人鎖扣方面，林曉峰堪稱是專家，立刻開口傳述解扣的方法。

    林曉峰從浴室里站了起來，邁步出來舒展筋骨。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屠霖不解地看着林曉峰。

    林曉峰扭動一下身子，沒有回答屠霖，卻是反問道，「你怎麼出現在這！也是『先生』安排的？」

    「先生」安排林曉峰來的？

    仗着監聽器看不到自己的動作，屠霖點了點頭，「你曾試着出去過嗎？」

    屠霖問道。

    林曉峰自然有啊，只不過這些主意都在實施的過程中，被那個冷峻的男人給破滅了，林曉峰到現在也搞不明白，自己戰鬥力也蠻強的，怎麼連那個男人的身都近不了呢。

    非但如此，就連那個耿叔，自己連他的房間都進不去，他的房間像是被一個巨大的氣囊罩着。

    在同伴被警察帶走後，自己被姜離致從黑漆漆的屋子裏放出來，曾借着跟姜離致一對一時，想衝進臥室用耿叔做威脅，手剛觸碰到門，面前就好似出現一個氣囊，隨後他整個身體就飄了起來。

    見林曉峰只是點頭，也不說話，屠霖心裏也差不多能猜出什麼，「你呆在裏面，不要出聲，過會所有人都會出去，我會幫你找機會離開的！」

    這話剛說完，常樂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屠霖……我們要走了！」

    「馬上！」屠霖回應一聲，繼續跟林曉峰約定暗號。

    卻說衛生間外。常樂這一聲招呼也不是平白無故在這個世界喊的。剛剛在屠霖進衛生間的這段時間。常樂已經把張豐路、藍瑞晨外加那個關又天的東西給了父親，並把屠霖被一個叫「先生」的人裝了竊聽器的事告訴了父親。

    聽完女兒的話，常恩寧心裏有了主意，立刻吩咐常樂把屠霖喊出來，他要把好戲往前提。

    屠霖從衛生間裏出來，就見章平夫婦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常樂也戴上了她的墨鏡，康悅也整理了衣服。一副要出去的樣子。

    見屠霖出來，眾人像是跟約好似的直接朝門口走去，似在眨眼間，本來還算熱鬧的客廳里，瞬時間就空蕩蕩起來。

    屠霖一瞥眼，見姜離致慢悠悠地從房內出來。

    四目相對瞬間，沒等屠霖說話，就聽姜離致熱情出聲，「屠先生！沒想到你也一起來了！」

    沒有一點以前見面時的冷峻。

    屠霖吃驚不已，這還是他以前見過的那個姜離致嗎？

    常恩寧上前。手搭在屠霖的肩膀上，邊攔着他的肩膀往門外走。邊啟動技能，偵測屠霖的記憶，當意識到屠霖對林曉峰的安排時，常恩寧決定順着屠霖演一下戲。

    兩人剛走到門口，常恩寧就用意識操控手機，讓手機響起了鈴聲，他故作不耐煩地接聽了電話，「奧，是，好，好好，你稍等，我給你找一下……」

    他邊撥弄手機，邊把鑰匙給屠霖，示意屠霖幫忙關門。

    屠霖接過鑰匙，插入鎖扣，假裝鎖門，卻只是把鑰匙放在裏面，根本沒有轉動。

    隨後將鑰匙遞還給。

    在屠霖自我表演時，常恩寧沒有刻意注意，只是在拿過鑰匙時，汲取了一點點記憶，便知道屠霖剛剛玩了什麼花樣。

    常恩寧沒有把鑰匙送回口袋，只是在手裏攥着，他倒是也沒有戳穿，反正他自始自終都是打算給屠霖做貢獻。

    兩人並肩進了電梯。

    常恩寧一直覺得，這種六層樓的花園洋房帶着電梯是一種浪費，一種對能源與人身體不節制的浪費。

    兩人出了電梯，迎面卻小跑來王思瓊，她從年輕時開始就是個大大咧咧的姑娘，一見到最後兩個人也出來，「哎呀」大叫，「我的墨鏡落在上面了！」

    常樂已經坐進章平的車裏，眼睛一瞥，看向章平，卻見章平今天換了另一品牌的墨鏡。

    她記起了那個叫艾純的女人。

    她本來還打算對王思瓊回耿叔家一事持觀望態度，忽然聽到王思瓊忘記的是墨鏡，希望她忘在耿叔家的墨鏡是劉亞給的那副，於是搖下車窗玻璃往外看。

    王思瓊的父親，跟姜離致是親密好友，她對姜離致並不似其他人那麼恐懼，見躲在姜離致**里的常恩寧與屠霖出來，直接嚷嚷道，「把鑰匙給我，我要上去拿東西！」

    說着，她就伸手直接去常恩寧手裏拿耿叔家的鑰匙。

    屠霖的心臟，隨着王思瓊的舉動猝然加速跳動了起來。

    就見常恩寧一扭身，躲過了王思瓊的手，「你忘記拿東西了？什麼？」

    「墨鏡啊！快把鑰匙給我！」隨着年紀的增長，王思瓊越來越害怕起熱來，雖然已經日落，但這個溫度，還是讓她感覺到不安，她張牙舞爪地繼續伸手搶奪。

    「墨鏡啊！這麼貴重的東西啊，那可得仔細，屠霖，幫章太太上前取下來！」常恩寧輕輕一甩，鑰匙從手裏拋出。

    屠霖倒是沒料到他會有這番舉動，驚慌着，做捧花狀，倒也接到了鑰匙。

    「時間不早了，麻煩屠先生了！」常恩寧淡淡說道，也不顧王思瓊什麼表情，拉着她的胳膊，就邁步下台階，朝停放在下面的車子走去。

    屠霖微怔着，他好似感覺到，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已經被姜離致發現了，但他為什麼還要阻止王思瓊，他這是要做什麼……

    疑惑歸疑惑，屠霖還是沒做任何停留，直接進來樓，摁電梯，上樓，用鑰匙打開房門。

    剛推開房門，就見林曉峰鬼鬼祟祟地朝耿叔臥室方向走去，他還是有點不甘心。他想弄明白。這個房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曉峰。你tmd還不快點走！」

    「哎呀！」猛然想起在身後的聲音，直接把林曉峰嚇得癱軟在了地上，「你怎麼又回來了！」

    因怕再有什麼枝節，屠霖不敢多耽誤時間，直奔沙發，找到王思瓊的墨鏡，這才扭過頭，一伸手把林曉峰從地上拉起來。「快走啊，『先生』會在下面接應你，你再這浪費什麼時間！」

    近30多個小時的囚禁，已經讓林曉峰虛脫，屠霖毫不費力就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一把將林曉峰推到門口，「做電梯直接到停車場！『先生』會在那裏等你！」

    他抬抬手腕，對着手錶位置的對講機說話。

    再一用力，就把林曉峰推進了電梯。

    看着顯示屏上越來越小的數字，直到最後顯示停車場所在的b1。屠霖如釋重負地長吁一口氣，卻也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忽而又緊張起來，他意識到自己中了姜離致的圈套。

    這麼順利就把林曉峰弄出去，估計「先生」那邊，自己又會被懷疑了！

    章平按照常恩寧的要求，把晚宴定在了藍海大廈。

    姜離致回來的事，已經隨着昨日娛奧會的轉播，傳遍了整個藍海，二十年前姜離致的忠實擁護者，現如今已經成了藍海的中流砥柱。

    但礙於劉亞依然是藍海真正的法人代表，大家都很避諱。

    看出自己**oss，有想在藍海集團逛一逛的念頭，從停車場進電梯時，章平小心翼翼地提醒，「姜總，要不然，咱們還是先吃飯！然後在……」

    「我也這樣覺得！」康悅雖然很清楚常恩寧並沒有真的姜離致那麼愛記仇，但藍海集團的能有今天，與當年他與真的姜離致做的交易是離不開的，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定然會對藍海集團有幾分留戀，又擔心這樣會引起劉亞的情緒牴觸，連忙開口解圍。

    常恩寧泯然一笑，表示願意按照章平的安排來。

    於是這一行人，直接到達了十樓的貴賓間。

    「姜總，你們這些年到底去哪了？」一落座，王思瓊就忍不住開了口，她拉着康悅的手，眼睛卻看着常恩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她早就忍不住想開口問了，但剛剛在耿叔那，卻被章平給拉住，章平是個死腦筋，姜離致跟他承諾會在晚宴時告訴大家，他就堅持不讓自己妻子提前問，這可把王思瓊憋得夠嗆。

    「王思瓊，這麼多年，你脾氣還那麼急啊！」常恩寧笑道。

    「什麼急不急，若是只有康悅消失，二十年後，她又突然出現，我問問你，你急不急着想知道答案！」王思瓊眼睛一瞪，反問道。

    聽到王思瓊的話，常恩寧噗嗤一笑，「好啊，那我就告訴你，我這些年去哪了，我跟康悅去了一個外星球，然後我們在那裏結婚，生了一個女兒……」

    常恩寧這話一出，就見常樂跟康悅幾乎同時長大了嘴巴，要不要這麼誠實啊……

    「得，得，得，別給我開玩笑，姜離致你知不知，從以前你就不擅長開玩笑，現在也一樣！」聽到常恩寧的話，王思瓊毫不猶豫地打斷，「接下來你肯定說，忽然有一天，發現女兒不見了，你跟康悅就又到地球上來找女兒了！」

    王思瓊說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拜託，這是十年前網文的故事情節好嗎？」

    常樂跟康悅對視一眼，兩人額間不由飛過三條線。

    事情就是這樣的！王思瓊你真是天才！

    這對母女再次對常恩寧刮目相看起來，看來最好的謊言，就是實話啊！

    「你看，我說了真相，你又不信，那我能怎樣！」常恩寧聳聳肩膀，他語氣一頓，看向章平，「章平，幫我轉告劉亞，我們這次回來，就是回來看看朋友，沒有打算帶走，或拿走任何東西，讓他放心！」

    此言一出，章平剎那間感動的熱淚盈眶，姜離致真的變了，變得不會有仇必報，變得豁達了。

    章平抖着嘴唇還想說什麼，就見常恩寧抬手抿了一口面前的茶。立刻終止了這個話題。「屠先生。聽說今天是一位老朋友送你來的！」

    聽父親把話題轉向屠霖，常樂知道父親這是要開始自己的流程了。

    「是！是老朋友，姜先生也認識的『先生』！」屠霖沒有任何隱瞞，剛剛把林曉峰送走後，屠霖就一直在琢磨，琢磨來，琢磨去，終於明白。常樂為什麼要帶自己來了。

    也知道常樂昨晚說的，「權當是我還你的」，常樂的意思是說，讓姜離致告訴他二十年前的事。

    意識到這點，屠霖索性不做任何隱瞞，甚至把手腕朝常恩寧那邊靠近了一下，想來，他應也從常樂嘴裏知道這竊聽器的事了。

    屠霖心想道。

    看屠霖不避諱手腕上的機關，常恩寧反倒解脫了，「不知屠先生。對『先生』的過去可有所了解？」

    聽到這話，屠霖知道。這戲要開始了。

    他搖搖頭，「不知道，我與『先生』認識，也不過是這個月的事！」

    「呵呵，看來，屠先生不如我啊，我跟他二十幾年前就認識了！」常恩寧一聽，手摸摸鼻尖，這是姜離致的標準動作，而後說道，「只是，那時的他，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他當時叫……」

    常恩寧的嘴角上揚，手指敲敲桌子，詭笑着看着屠霖，卻見屠霖臉上不是一副好奇的模樣，而是一種肯定，便知道屠霖將自己的話跟他的猜測做了結合，已經知道答案。

    「叫什麼來，你看我這記性，怎麼這麼差啊！」話鋒一轉，常恩寧故意拍着自己的腦門，「算了，算了，記不得了！」

    「啊，對了，康悅……」常恩寧發出驚呼聲，「我們這次回來，好像忘記見一個人了！」

    康悅正心照不宣地看着自己丈夫演戲，忽而聽到這聲驚呼，驚訝道，「誰啊！」

    「艾純啊，你那表姐！」見妻子如此配合自己，常恩寧立刻出聲，但讓他吃驚地是，當他說出艾純這兩個字時，妻子的臉色變了，變得很難看。

    「提她做什麼……」沒等康悅說話，王思瓊倒是先開了口，「她當年不是因為羅夢夢的事被警察帶走了嘛！回來後，沒少興風作浪，要不是耿叔堅持，就劉必那樣，還指不定現在什麼樣子了！」

    劉必是劉亞的母親，艾純的繼母。

    康悅這次回來後，倒是也了解了自己當年離開後的情景，其實不用王思瓊多說，康悅也能知道艾純會怎麼做……

    哎，當年的事，一言難盡啊！

    「聽這意思，你是知道艾純在哪啊？」常恩寧看着王思瓊問道。

    其實在屠霖上樓拿墨鏡時，常樂已經把墨鏡的事告訴了自己，所以，在屠霖那回來時，他第一個接觸了墨鏡，不但把屠霖剛剛跟林曉峰的發生的事摸清楚了，也把艾純的情況探索了一番。

    只可惜，艾純與這墨鏡的接觸時間太短，外加又是一年前，常恩寧能汲取的消息實在太少。

    這麼問王思瓊，只是想通過王思瓊的嘴說出來，一則當然是為了讓屠霖更加了解艾純，二則，其實就是想給正在竊聽的「先生」一個下馬威。

    而事實上，王思瓊也沒辜負常恩寧的期望，還真得爆出了大料，「她啊，不是去台北了嘛！」

    「不過我前幾天聽說，她回江都了呢，不過我沒見到，只是聽說！」王思瓊扭頭看着康悅，語速有點變緩，想了好久，才慢慢開口，「哎，不過我聽說，她跟那個路緒，在你們離開後，又發生了點什麼，好像生了一個女兒！」

    一個女兒！

    常樂就見屠霖的嘴巴一下子長大了，這點任何資料，任何消息報告裏，是從來沒有提到的。

    常恩寧看到屠霖錯愕的模樣，擔心被王思瓊捕捉到，立刻說道，「女兒被她帶去台北了嗎？當年她沒法出國，估計現在會在女兒身上實現吧！」

    「哪裏啊，聽說丟了，這次回來她其實是來找女兒的！」王思瓊嘖嘖嘴，「就是路緒啊，不知道去哪了！」

    路緒當年是班長，雖然後期發生的某些事影響了王思瓊對他的印象，但不得不說，他還說一個很稱職的班長。

    聽王思瓊發出這種感覺，常恩寧清了一下嗓子，跟屠霖對視一眼，隨機提高嗓門，「路緒啊！說不定他就在你身邊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