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幫的事情,自然不用景颯卻特別費心了,因為自會有司徒靖南與秦楓兩個人來處理的。如果他們需要自己幫忙,景颯也不會袖手旁觀。
這幾天,景颯也特別的忙碌,因為黃甫卓與那些專家們聯繫的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而景颯現在也必須要兌現自己的承諾了,所以她很忙,她真的很忙啊。
此時,景颯與細心地從一個七歲大小的紅髮小女孩兒身上拔下她身上的銀針,小女孩一雙漂亮的藍色大眼睛,正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她看。
「姐姐,這針為什麼一點兒也不疼啊?」小女孩好奇地問道。
「因為這針刺入的都是小南茜身體的穴位啊,所以,小南茜感覺不到疼的!」景颯笑眯眯地道。
「哦!」小女孩點了點頭,然後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又接着問道:「可是姐姐,什麼叫做穴位啊!」
「南茜,這位姐姐,是來自於神秘的東方,以後媽媽,帶着南茜,一起去東方,好不好啊?」南茜的媽媽,也就是凱特蕊娜看到女兒那已經變得紅潤的臉孔,眼睛裏卻是閃動着淚花。
「神秘的東方,太好了,媽媽,我要去,媽媽你說得是真的嗎?」南茜的眼睛裏閃動着一份光彩:「媽媽,我想,我會喜歡上那個神秘東方的。」
「當然是真的,媽媽答應南茜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而且媽媽相信,媽媽會與南茜一想喜歡上東方的。」凱特蕊娜點了點頭。
然後當景颯收拾好所有的東西走出南茜的臥室時,凱特蕊娜也跟了出來,她雙手緊緊地握住了景颯的雙手,然後頗為感動地道:「景颯,謝謝你,真的很感謝你,我會遵守我的承諾,我這就準備去z國的事情!」
「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景颯點了點頭。
「但是,景颯小姐,南茜,南茜她的身體真的會完全地好起來嗎?」不過凱特蕊娜又擔心地問了一句。
「當然!」景颯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她認真地看着凱特蕊娜,然後鄭重地道:「凱特蕊娜我們z國人,有一句話,叫做一諾千金,我既然答應你的事情,我就一定會做到,這也是我們雙方合作的基礎!」
「對不起,景颯,我相信你,我為我剛才的話感到抱歉,你知道,我是太擔心南茜了,請你原諒我!」凱特蕊娜歉意地對着景颯點了點頭。
「沒關係!」景颯說着,便揮了揮手,走到了自己的車裏,拉開車門坐了上去,然後又繫上安全帶。
「怎麼了,小颯,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李斯今天可是全天在充當着景颯的司機。
「大哥,你覺不覺得,利用了一個可憐母親的愛女心切,來要挾她,真的是一件很卑鄙的事情啊?」景颯苦笑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李斯又繼續道:「怎麼,我突然間覺得自己真的有些卑鄙啊!」
「呵呵,那就要看,你做這件事情的出發點什麼,還有你的目的是什麼!」李斯的笑容沁人心脾,聲音也是異樣的柔和,聽在人的耳朵里,便如沐春風一般:「而現在你所做的這一切,都不是為了自己,往小里說,你是為了景和誠集團,你是為了你在乎的人,往大里說,你是為了z國千千萬萬的孩子們,所以,你沒有錯,你也不卑鄙!所以啊,不要把自己圈到自己畫的一個怪圈子啊!」
「謝謝大哥!」聽完了李斯的話,景颯卻是安心不小,她把自己的身體完全地交給了屁股下的椅子,放鬆了自己的身體與心情:「大哥,麻煩你了,我們接着去下一家,癮君子威爾斯的家!」
「怎麼,不先去丹格其利那裏嗎?」李斯有些奇怪地問道。
「呵呵,丹格其利那個傢伙,說白了,就是缺錢,這事,四哥,自然就能搞定了,不需要我親自出面的!」景颯擺了擺手:「而且我想,當丹格其利那個傢伙,聽到我們所能提供給他的一切後,一定會高興得大叫起來的。」
於是很快李斯的車,便駛進了威爾斯的家。
「哦,你就是景颯吧,歡迎你,歡迎你!」威爾斯早就等在門口了,一看到景颯的車,停在自己的家門口,立馬就迎了過去。
「你好,威爾斯先生,我就是景颯!」景颯笑眯眯地向着威爾斯伸出了手掌。
威爾斯看清了景颯的樣子,當下那雙眼睛裏卻是閃過了一抹驚艷。但是很快威爾斯便恢復了正常,然後禮貌性地與景颯握了一下手。
「景颯小姐,我想問一句,你是不是真的可以讓我戒掉毒癮?」威爾斯,雖然從黃甫卓那裏得到了他的再三肯定,但是威爾斯自己就是研究醫學的,所以,他比誰都清楚,毒癮這個東西,可不是想戒就能戒掉的。
「當然是真的,我想黃甫卓應該已經與威爾斯先生說得很清楚了!」景颯淡笑着道。
「但是不知道景颯小姐,想要用什麼方法,讓我戒掉毒癮啊?」威爾斯又問道。
「針灸!」景颯道。
「針灸?」威爾斯有些詫異:「z國的針灸?」
「當然!」景颯點了點頭:「正是我們z國五千年來的國粹!」
「哦,哦,哦,針灸,我知道,我知道,那可是十分神秘的!」威爾斯來了興趣了。
接着,為威爾斯的治療就開始了,當然了,一切都很順利,而只經過這一次,威爾斯,便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毒癮,好像真的已經減少了不少了。
在送景颯離開的時候,威爾斯很鄭重地對景颯說:「景颯小姐,你放心吧,我會履行我的承諾的!」
「下面是不是去迦略克的家裏啊?」看到景颯上了車,李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名單問道。
景颯搖了搖頭:「大哥,今天先不去,我們先回去!」
「哦?」李斯有些奇怪了。
「呵呵,大哥,不急!」景颯笑眯眯地,只是那笑容,怎麼看,都像是一隻小狐狸。
李斯知道,怕是這個小丫頭的心裏又不知道在想着什麼呢。
果然,回到了酒店之後,景颯連一杯果汁還沒有喝完呢,黃甫卓便已經回來了,他一看到景颯,就長腿邁開,幾步就來到了景颯的身邊,聲音有些急切地道:「小颯,不好了,迦略克的母親,明天作眼部手術!」
「怎麼會這樣?」李斯吃了一驚,忙出聲問道。
「唉,也不知道那個科研所,突然間發了什麼神經!居然說,給迦略克母親的眼睛再做一次手術,而且這一次請來的,可是m國最優秀的眼科專家,親自操刀啊。」
「呵呵,沒關係,不用急!」景颯卻是笑眯眯地,臉上一點也沒有着急的情緒:「眼部神經都已經毀掉了,那麼就算是再做幾次手術,也沒有用!所以,不用擔心。而且到時候,迦略克會主動找到我們的。」
黃甫卓,與李斯兩個人吃驚地看着景颯,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篤定。
不過景颯卻是笑而不語,眼部神經都已經壞掉了,那麼他們就算是再怎麼手術,景颯還就不信了,手術能治好神經。
接下來的兩天之內,景颯又先先後後的見過了八位科研人員,而這些科研人員,在與景颯見過面兒之後,便都與凱特蕊娜,丹格其利,還有威爾斯三個人一樣,都儘快地解除了自己與自己所在科研機構的合約,然後收拾好東西,或從x國,或從台彎,或從香港,或從奧門等地轉機,然後再到z國的京中市。
就在第三天的時候,景颯與李斯正準備出去,黃甫卓的電話來了。
「小颯!」黃甫卓的聲音里有些歡喜:「小颯,真的和你想的一樣,迦略克母親的手術又失敗了,他來找我,想讓你給他的母親看看!」
景颯呵呵一笑:「四哥,你告訴他,我最近很忙,沒有時間去看他的母親!」
「……」黃甫卓在電話那邊一呆,在他看來,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這個時候對於迦略克來說,已經是到了有病亂投醫的地步了,這個時候景颯一旦見他,那麼他一定會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地抓住景颯這個對於他母親來說,最後的機會了。
可是景颯居然拒絕了。
想了想,黃甫又道:「小颯,現在迦略克很着急啊!他剛才打電話給我,說是無論如何都想要見見你。」
「呵呵,本來時間約好了,是他爽約的。四哥,我可不是他想見就能見到的,我也很忙的。我的時間早就已經安排好了,沒有空白時間天天等着他。哦,對於四哥,如果他再聯繫你,那麼你可以告訴他,我會在m國再呆七天,不過這七天裏,時間都已經安排得很緊,第八天,我就會回z國了,你只要把這個時間告訴他,就可以了!」
「七天?」黃甫卓重複了一遍,話說,他們不是訂的都是六天後的機票嗎,怎麼又變成七天了,不過黃甫卓,很快就明白景颯的意思了,於是他很快也笑了起來:「呵呵,好了,小颯,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景颯對李斯道:「大哥,這幾天咱們把時間安排得緊一點,每天爭取多見一些人!」
「好,沒有問題!這事兒交給我!」李斯點了點頭。
於是李斯與景颯便一前一後走了房間。
而這段時間裏,m國斯坦福市的黑道,也發生了極大的動盪,在秦楓,與司徒靖南兩大黑道巨頭的配合下,聯手,將天狼幫一舉剷除了,天狼幫的老大威爾遜,也被秦楓一槍將腦袋打爆了。
而秦楓看着威爾遜那倒下去的碩的身體,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話:「這就是打擾到小颯的代價!」
司徒靖南聽到了秦楓的話,當下嘴角抽了又抽,心說,見過護妹妹的,但是還真的是沒有見過這麼護着的。
不過司徒靖南的心裏,對於景颯的好奇卻是更重了起來,因為他自問還是比較了解秦楓性格的,這小子絕對是一個冷情,冷性的人,雖然他經常會笑,但是那笑容里,可是沒有任何溫度的。
而這個景颯,居然可以秦楓如此的在意,那麼只怕那個少女的身上,還有些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想着,司徒靖南,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他眨巴着眼睛,心裏卻是在合計着,自己是不是應該把m國這邊兒的事情,安排好,然後自己也去z國一趟啊!
嗯,嗯,這個想法不錯啊。
司徒靖南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喂,司徒啊,你是不是不準備走吧,還是說,你對於那個血人,很感興趣啊,算算時間,斯坦福的警察應該就快要來了!」說話的人,正是秦楓,此時秦楓已經走到了車門口,手正搭在車門上,然後扭頭看向司徒靖南。
「呃,哦,哦,哦!」這下子司徒靖南,才回過神來,於是忙連聲應着,然後大步走了過來。
「怎麼笑得那麼賤啊?」看着司徒靖南臉上的笑容,秦楓皺了皺眉頭。
司徒靖南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詫異地道:「我笑得很賤嗎,我覺得,我的笑應該是迷人才對啊!」
「自戀!」秦楓冷冷地吐出來兩個字,然後一屁股坐到了車裏,對坐在駕駛位置上的司徒靖南道:「開車!」
「好嘍!」司徒靖南爽快地應了一聲,然後踩下了油門。
最近這幾天,迦略克的心情可是非常的不好啊。
他現在可是真的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不應該言而無信。
但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在答應了黃甫卓,讓那位來自z國的神醫來為自己的母親醫眼之後,卻又接到了研究所,說是可以安排m國的最具權威的眼科專家斯托科先生來為自己的母親親自動手術,而時間正好與那位z國的神醫的時間安排相衝突。
於是經過了一番心理鬥爭後,迦略克還是決定接受斯托科先生的治療,雖然自己也不只一次,聽說過z國的醫術有多麼神奇,但是,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而且他畢竟不了解中醫,但是他卻很了解西醫,人,在這種需要做出重大選擇的時候,往往都會選擇一個自己熟悉的領域,而西醫正是自迦略克最最熟悉的。
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母親的手術,還是失敗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這次的手機,成功的機率,幾乎沒有,但是,但是……唉。
雖然一直都盼着有奇蹟出現,但是心裏卻也知道,神經壞死了,除非是上帝開眼,否則的話,是真的沒有救了。
在得知自己的母親手術再次失敗了之後,他便又想到了黃甫卓之前說過的z國的神醫。
但是這一次,黃甫卓卻是笑着說,那位z國的神醫,最後幾天的時間安排都很緊。
而且已經訂了返回z國的飛機了。
可是這一次迦略克,又怎麼會再次放棄呢,畢竟,這可是自己母親重獲光明的最後希望了,他不想放棄。
可是當他再次打通黃甫卓的手機時,卻被黃甫卓告之,說是那位z國的神醫,因為臨時有事兒,必須要提前返回z國,而且現在已經到機場了。
「……」迦略克,這一刻,已經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他的心裏很火,他很想向黃甫卓發火,但是,這一切的結果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深深地連着做了好幾次的深呼吸,加略克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着問:「黃,我問你,你說的那個神醫,她真的有把握讓我的母親重見光明嗎?」
「能!」黃甫卓很肯定地道。
「你確定?」迦略克又問道。
「我確定!」黃甫卓又道。
「呼,呼,那如果我帶着母親去z國,那位神醫是不是可以為我母親醫治嗎?」迦略克又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黃甫卓的聲音又從電話里傳來:「但是我卻知道,如果你不去的話,那麼你的母親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光明了!」
「可是,可是,可是,我的醫學常識卻告訴我,神經壞死,是沒有救的!」迦略克又道。
「呵呵!」黃甫卓輕笑着:「我們z國神秘的中醫,用你們西醫的那些東西,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好了,迦略克先生,我現在很忙。沒有什麼事兒的話,那我就先掛了!」
於是還不等加略克說話呢,黃甫卓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不斷地「嘟,嘟,嘟」的聲音,加略克的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苦笑,是啊,他沒有辦法不苦笑啊,他這也算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吧。
思忖了良久,迦略克坐到了電腦前,然後雙手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着,時間不長,一封辭職信便發送了出去,接着加略克又訂了兩張從斯坦福直接飛往z國京中市的機票。
母親與自己的事業相比較,迦略克覺得對自己最最重要的,還是母親,所以,他寧可放棄自己在m國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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