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還沒來得及發現是什麼不好的預感的時候。
巫女的手緊緊的扣着我的雙肩,那瞬間產生的巨大力道甚至讓我一時掙脫不開。
這顯然不是什麼臨死前一定要給敵人致命一擊的朝超展開,而是...
「嗚啊~~~~~~」天本地裂,江海倒流,伴隨着一陣翻漿倒海,巫女華麗麗的吐了我一身。
這段時間我一直僵硬着身體無法動彈,身上傳來的濕熱的黏糊感噁心至極。
面對着這一幕,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一陣海吐之後,巫女總算恢復了一些,她稍微定了定神,因為全吐到了我的身上,結果她本人出奇的一點髒東西都沒沾上。
「——撐死我了。」
巫女這樣說着,還毫不在意的拉過了我的衣服擦了擦嘴巴。
但是,不僅如此,我的腦海那股不好的預感還沒有離去,很顯然肯定還有事情沒有發生。
這個時候,新的變故發生了。
巫女的上肩衣服的部位化為了碎片直接隨風飄揚,同時她的巫女服直接就像浴袍一樣從她身上滑落,幸好巫女穿的不是胸帶,而是橫向的束胸,所以剛才沒有被爆破點穴的勁力摧毀,艱難的保護了最後的地方。
「咦哇呀!」發現不對的巫女果斷的發出了尖叫,緊接着,一根木拍從側面以高速擊中了我的眼睛,我瞬間就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同時那邊的風紀委員,雖然身體還抖抖的,但是臉上卻充滿了堅毅,她一邊跑到巫女的前邊擋住了我的視線,然後這樣說道。
「你光天化ri就對女孩子下手,就算不是你的對手也不要小看我們風紀委員!」她就連這句話,都仿佛是用盡全力才能喊出來的一樣,而且還斷斷續續得說了好幾次才連貫起來。
「先給我冷靜一下,這只是誤會!!!」
我連忙一隻手捂着眼睛解釋道。
「當麻,這一幕讓我想起了不好的事情了,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你有奇怪的愛好...」這時,茵蒂克絲的聲音yi沉沉的響起。
這些傢伙真行啊!明明是上條先生幫忙才救了那個巫女,結果怎麼變成了這樣被三人圍攻的情景了?
好想逃走,但是不能逃,如果在這個時候背對茵蒂克絲逃走,茵蒂克絲可能會向獅子一樣撲上來,把自己生吞活剝也就算了,最根本的原因是,上條當麻這個人以後就真的要跟陽光男孩說再見,一輩子跟變態痴{hx}漢的標籤畫上等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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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門窗的大樓中,魔法師史提爾,與學園都市的總括理事長正在會面。
染成紅sè及肩長度的發,手指的十個閃閃發光的戒指,還有臉上的條形碼,史提爾的裝扮依舊是那麼不着調。
但是,現在正在史提爾眼前的這個人,卻更加的不靠譜。
首先,是對方的存在方式,既不是站在地上,也不是漂浮在空中。
而是像一具屍體一樣,穿着綠sè的手術服,倒懸着漂浮在一根『裝滿了讓人感覺是福爾馬林液體』的巨大試管中。
雖然是頭上腳下,他那長長的銀sè頭髮卻沒有向下墜落,反而順着上方像水母一樣飄起,這樣的感覺就像是試管與外邊的世界,是個重力方向相反的異空間一樣。
這個人就是學園都市的總括理事長——亞雷斯塔。
史提爾默默地看着亞雷斯塔中投影出來的『三澤塾』的位置關係圖,從圖上看不出建築物中到底做過什麼程度的魔法大改造。
在這個有着兩百三十萬名超能力者的學園都市,自己這個魔法師卻得形單影隻的去拼命,這一點可真讓人不愉快。
如同在看不見的黑暗中衝刺的緊張感,襲擊史提爾的背脊,雖然令人不舒服,但卻是史爾已經習慣的一種感覺。
但這也是沒辦法,史提爾可以諒解,在學園都市這個掌握了一半世界的重地來說,超能者與魔術師若是在這裏同場作戰,會引發巨大的問題,最壞的可能就是發生戰爭。
就像是看清了史提爾心中的想法一樣,亞雷斯塔用她聽不清xig別的奇特聲音說了一句話。
「我擁有一名可以稱作魔法師天敵的超能力者。」
一瞬間,史提爾全身僵硬。
並不是產生了『說不定在這個房間之中,有可以藉由體溫及血液流動來判斷思考內容的裝置。』之類的想法而害怕。
而是想起了一個少年——幻想殺手,上條當麻。
就在兩周之前,與史提爾還有神裂進行了對決,並讓兩人遭遇慘敗的少年。
對方的那種完全『否決』一切幻想的能力,可以說凌駕在尋常魔法與科學之上,就連理論上可以對抗神的聖佐治之龍的全力一擊都可以爭鋒的力量,可想而知,幻想殺手在學園都市中是多麼寶貴的力量。
「您不是說不能用超能力者來打倒魔法師嗎?」
「他是等級零的無能力者,不帶有任何具有價值與威懾。」
眼前這個人類的內心,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史提爾實在摸不着底細。
無論如何,幻想殺手絕對不該被歸類為等級零的弱者,史提爾已經在實戰中身體力行地了解到這一點。
「....我明白了,吸血殺手的事情,我會儘快解決的。」抱着不知何等想法的史提爾這樣說着,封閉的世界再次回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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