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的聲音響起,猶如一個惡鬼闖進安全區,一聲聲警報聲響徹大街小巷,傳遍每一個角落。警車穿行大街,來到一棟老舊的公寓樓下,一扇大門緊鎖,從樓梯間走出一位警察,將大門打開「封度警官」隨着這位警察向上走着,來至二樓,一走進二樓,就是一條狹長的通道,通道兩旁就是居住的房間,通道里有六間,第三間房間門口有兩位警察看守,用隔離帶隔離。封度站在門口,望見牆壁上安裝着一個攝像頭,可以監視通道里所有一切,另一頭是一扇窗戶,微弱的光芒灑進來,映襯出一個個通道里露出的影子,模模糊糊看不清。封度一腳踏進去,「咔」一聲響,望着腳下無數的玻璃碎片,每一片如筷子一樣細小,回頭看着攝像頭,已經被人戳爛了。然後來到三號房間「封度警官」推開隔離帶,走進房間,房間裏凌亂不堪,任何之物都被打倒在地上,一張玻璃茶几砸在地上粉碎,沙發翻倒在地,杯子也成了碎片,電視機也砸了一個窟窿,被電線掉在牆上,花瓶也打碎了,在牆壁上,地上,沙發上,碎掉的茶几上整個房間裏佈滿血跡,一股腥味瀰漫在空氣里,久久不能散去,死者就倒在窗戶下,背靠着牆壁,全身都是血跡,口裏冒出血跡,在嘴角上還殘留着,手裏,衣服上,腳上的血跡都已經乾結,頭髮散亂也有血跡。整個房間只有一扇房門沒有壞掉,還有窗戶沒有壞掉,看着窗戶上,玻璃上寫着一行字『2+1』的字眼,鮮紅的字跡如鮮血般一樣紅。封度久久看着,然後又走進臥室,房間裏的抽屈的柜子也丟在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丟棄在地上,都是一些不值錢的。衣櫃也被打開,衣服遍地都是,在衣服里有一個保險箱被打開,裏面什麼也沒有?整個臥室沒有一處是乾淨的地方。升文走來進來「死者男,39歲,名叫若哩,是一位生意人。死因是被人用刀具砍死,身上有十多處傷口,最致命的傷口就是喉嚨,兇手使用刀具一刀刺破喉嚨而死,又因多處傷口流血過多,未有及時發現導致死亡。死亡時間是昨夜十二點至兩點。是他的老婆報的警,在今天早上八點半。他的老婆叫琳沙,與他結婚不到兩年。晚上上夜班。窗戶的玻璃上寫的字跡,是用死者的鮮血寫的,但是『2+1』還沒有弄清是什麼意思?正在調查之中。死者家裏一切財物都被兇手拿走,一部死者的手機也被兇手拿走了。整個房間裏留下的血跡也是死者的,並沒有發現兇手的痕跡。」封度站在窗前,看着上面寫的字「兇器在哪裏?」洛洛說道「沒有發現。」成兮說道「我猜還在兇手的手裏。」升文接着說道「從死者的傷口來看,經過鑑定與比對,我們推斷是一把長刀。比如是長長的西瓜刀一類的刀具。」嵐嵐思索着說道「長刀?」
「咚咚咚」嵐嵐敲着門,一位老者走出來「你好有事嗎?」嵐嵐拿起警察證「我們是警察」封度恭維一句「叔叔好!請問您在昨夜十二點之兩點之間有沒有看見什麼人?聽見什麼聲音?」老者說道「這棟樓雖然老舊,但是每一間房間的門隔音的非常好,我昨夜十點就睡覺了,什麼也不知道?今天早上還聽說那一家有人死了。好像是一個男子,不過那一家我們很少搭理,因為那家主人很兇,也聽說以前還殺過人,但沒有被警察抓起來,但是女子人還可以,也聽說她的丈夫打她。有一次,我回家的時候,在樓梯間我看見她滿身都是血,跑進來醫院。之後一個星期沒有出門。我們也不知道她的丈夫為什麼打她?我也就不得而知。但也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我們也看見她慢慢也不理會。」嵐嵐問道「她為什麼也沒有報警?」老者依舊說道「有一次以前住在第二間房間的一個女子報警,但是之後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一點也沒有改變,卻變得連本帶利,更加越發不可收拾。但是報警的女子也受到了那男子的恐嚇,害怕得搬離了這棟樓房。」
推開另一間房間的門,一位女子走出來,二話沒說「我沒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是去問別人吧?」一聲關門聲將嵐嵐拒之門外「封大哥,他們到底害怕什麼?若哩不是死了嗎?」封度走到另一間房間門前說道「害怕人之常情。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一部分陰影在留在他們的心裏,所以會有一些害怕;第二有人死了,都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能不沾上邊就快閃。俗話說,災難來臨之時人人自危。」嵐嵐攔住封度「封大哥,女孩在你們男孩的心裏算什麼?男子娶老婆又算什麼?」封度望着她一時沒有說話,嘆息一聲「別人我不知道。但我明白,在我的心裏」指點着自己的胸口「愛一個人不需要任何理由,任何解釋,愛就是愛,從你.....」指着嵐嵐胸口「你的心裏出發,藏在心底」擺着手「沒有為什麼。」推開嵐嵐走上前「人最怕的是寂寞。」回頭瞟了一眼「如果她每天在我身旁,就算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在我的心裏也會覺得,在這一間房間裏至少還有兩個人,也不會感到寂寞。」一下停住腳步「男孩娶老婆呢?一是為了繁衍後代,二是到了白髮之年有人照顧,三是為了鎖住對方,能夠白頭到老。」敲了敲門「咚咚咚」響,一位青年走出來「你好!有事嗎?」封度說道「你好!我是警察,請問昨夜你在十二點至兩點的時候有沒有聽見什麼身影?還是看見什麼人?」青年想了想一會兒說道「聲音啊?倒是沒有。不過我在十一點的時候,我看見一個人走進這裏,當時他身穿着黑色的衣服,藍色的帽子,眼上戴着一副眼鏡走進來,我當時正回家,就看見他走進三號房間,哦!想起來」雙手指畫着「手裏還拿着一把西瓜刀。又聽說三號房間的主人很兇,我當時很害怕,我就躲在樓梯間看着他走進去,聽見關門聲,我就回到了家裏,蒙頭睡覺了,嚇得我一夜沒有睡覺。當時我只看見背影,沒有看清那人長什麼模樣」嵐嵐問道「你為什麼這時候回家?」青年說道「大姐,這也不關你的事吧!我只是與朋友在ktv唱歌也不犯法吧!」對着封度問道「警官,還有什麼問的嗎?」封度問道「你還認得清持刀男子的背影嗎?」青年一聲大叫「當然,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封度與嵐嵐再一次走進命案現場,望着整個房間,死者的屍首已經抬走,只是在地上畫了一個死者輪廓,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上寫着「2+1」的字樣問道「死者的老婆在哪?」嵐嵐帶領着琳沙走了進來「你是死者的老婆」琳沙點着頭「他為什麼打你?」。琳沙一下哭了起來,捂着臉,背對着封度,一時沒有說話,將眼淚擦去,低着頭說道「他雖是生意人,從表面上看很風光,其實他得罪了不少人,就連鄰居他們都見到他都避而遠之,害怕他。他的性格暴躁、魯莽,衝動,易發脾氣。我與他當初戀愛的時候,他非常的溫柔,很會疼愛人,所以我就嫁給了他。沒想到我才發現他,他為了娶我為妻,這一切都是在欺騙我,是我看錯了眼,我恨我自己瞎了眼。我與他結婚不到兩年,因家裏一些瑣事,還是在他的生意上的一些瑣事,他將這一切怒火發泄在我的身上。有幾次讓我遍體鱗傷,就醫都不知道多少次?那一次我記得很清楚,我聽說他殺了人,卻被警察無罪釋放,我噹噹就是聽說而已,被他知道,他就狠狠打了我一次。我本想離開他,他每一次都威脅我,如果我離開他,無論天涯海角他都會殺了我,殺了我全家,我一時害怕,直到現在也沒有離開。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殺人?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但是這件事情誰也沒有看見?親眼見到過。他所做的生意,我也不知道,我一問他,他就會打我,所以我就應聘一家公司,夜裏上夜班,可他白天不在家裏,在這半年裏只有早上與天黑的時候碰過面。」成兮走到封度面前說道「在廚房裏發現西瓜刀。」封度命令嵐嵐繼續問着,隨即走進廚房,望着裏面,有一些碗筷沒有洗,一個袋子裝着剛買回來的新鮮的果菜,成兮打開一個柜子,瞧見柜子裏放着一把長長的西瓜刀,封度拿起刀看了看,刀光亮無比,沒有一絲絲起鏽的痕跡「鑑定了嗎?」成兮拿着一張報告單「初步鑑定,沒有發現鮮血的痕跡。」封度又將刀放進柜子裏,什麼也沒說走了出來?「你給我查清楚一點,不要瞎指。」瞧見琳沙掄起衣袖,瞧見手臂上佈滿傷口的痕跡。封度走到窗前念道「2+1」心裏想着「是什麼呢?」對着升文問道「死者的屍首還在什麼地方?」升文說道「在停屍間,秒醫正在做進一步鑑定。」
封度走進解剖室,瞧見秒醫正在寫報告,抬頭瞧見封度走來「是什麼風把大名鼎鼎的神探吹來了?」走上前來「無事不登三寶殿」對着他問道「有什麼事嗎?」封度走到一具屍首旁,拿開布簾看了一眼「若哩在哪裏?」秒醫不明所以問道「若哩是誰?」想了一下「我知道了,就是今天搬來的屍首,他啊?」直指第三具「那就是。」封度掀開白布簾,辨認一番之後,將死者的衣服揭開「酒精」秒醫拿一瓶酒精遞給他,封度拿起瓶子將酒精死者的身上,將死者身體的洗清,瞧見死者的身體上的刀傷,胸前有兩處,腹部有一處,左肩有一處,雙手上各有兩至三處,腳上也有幾處,又看了看背部,背上連砍三刀,大腿上也有幾處傷口,還有一些擦傷,身上也有淤青「原來是這樣」將白布簾蓋了回去,將身體放置整齊。秒醫問道「我相信你已經有了結果。」瞧着封度的眼神詭異,露出輕輕的嬉笑「兇手將死者連砍十幾刀,家中財物被盜,從表面看,兇手是為了劫財,其實是解恨」將死者身上的布簾整理一下「就是為了報仇,」拿起死者的手,看了一眼死者「2+1就是線索,是兇手留下的,只要解開它的秘密,就可以找到兇手。」封度聽完他的話問道「2+1是什麼?」秒敷衍一句「答案由你揭開」轉身離開「我相信你,我有足夠的自信」回頭瞟了他一眼。封度望着他,離開了解剖室,拉開門「等着我的好消息」望着他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