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800|H:488|A:L|U:p://fi1.qidi./prs/20147/8/3072028635404198988426250641773.jpg]]]「嗚——!」
一聲汽笛聲響起,坐在窗邊的艾斯德斯被汽笛聲從思考中拉回到現實世界。
離開利森布爾已經六個小時了,火車已經繞道首府進入到了東部伊修巴爾地區。
現在火車已經跑完了主要的路程很快就要到達伊修巴爾西部火車站了。
一個周的時間轉眼間就過了四天,在配溫麗他們度過了四天時光之後艾斯德斯登上了返程的火車準備迎接那即將到來的大戰。
「火車鐵路真是個好東西,把整個國家都連接了起來,讓我們變成了一個整體。」
明明幾個小時前眼前還是綠綠蔥蔥的一片,現在一轉眼風景就已經變成滿目黃褐色的荒原,讓人不禁感嘆人類科技和工業的力量是多麽的強而有力。工業社會發展賴以生存的原料、市場和工業產地被鐵路連接形成一個整體,讓城市和鄉村連接在了一起變成了同一個世界。
「不單可以運輸原料和商品,食物和能源燃料……」
「嗚————!!」
一輛汽笛嘶鳴的裝甲軍列呼嘯着從一旁疾馳而過車上那一節節車廂和裏頭那些荷槍實彈的士兵被視力極好的艾斯德斯看的一清二楚。
「即使在鎮·壓叛亂和調集部隊時也發揮着這麼重要的作用。」
看着一轉眼就消失的軍列,艾斯德斯左手托腮,倚靠在窗口看着地平線上那依然不可見的伊修巴爾西火車站。
「所以說白痴的伊修巴爾人根本就不可能贏的嘛~」
想着即將到來的那場戰鬥,那場實力懸殊的戰鬥,那場雖然結果可能曲折但是勝利必然屬於自己的那場戰鬥,艾斯德斯露出了難以抑制的久違的殘酷的微笑。惡劣地思考着如何在最短時間內給城內的伊修巴爾叛軍以毀滅性的打擊。
「數萬兵力,裝備精良準備數月,輔以國家鍊金術師協力。全國軍工生產全力支援。伊修巴爾人能撐多久呢?」
真要說的話,艾斯德斯覺得伊修巴爾暴亂的起因就十分的可笑。
因為一個軍官槍殺了一個小孩,就掀起了這樣一場為期七年的叛亂在艾斯德斯看來簡直不可思議。
因為一場鬥爭的目的如果是理性的,那麼就應該首先理解自己的地位,和鬥爭對方的實力差距,從而制定自己的戰略計劃和目標。
伊修巴爾人是怎麼做的呢?叛亂從一開始就以取得完全獨立趕走亞美斯多利斯人為目的絲毫不考慮實力的差距,開頭就留下這麼找死的目的。
伊修巴爾為什麼會被亞美斯多利斯合併?因為沒有實力,為什麼沒有實力?因為伊修巴爾人不懂得現代國家的契約精神和社會學經濟學,連現代國家是個什麼東西都沒搞清就想獲得和亞美斯多利斯同樣地位和待遇,那麼理所應當的被兼併了。
缺乏商業和經濟頭腦,缺乏社會契約精神,缺乏等價交換這一現代社會流通領域的基本思維,人民愚昧無知,極端迷信宗教,思想完全被宗教理論控制成為了神明的玩偶。
這樣的愚民所組成的民主要是有實力反而奇怪了。
連最基本的思考都不懂,還談什麼學習現代社會的知識?那就更不用談什麼現代工業生產的發展了。
整個伊修巴爾在和亞美斯多利斯合併之前連一座像樣的工廠都沒有,一把槍一發子彈都生產不出來,完全的原始古代社會的感覺,就這樣的實力也好意思要和亞美斯多利斯平起平坐?也太愚昧和無知了吧?
國家的實力問題歸根結底是國民的素質問題,連洛克貝爾夫婦這樣好的人都不善待的伊修巴爾人,有錢買軍火卻連醫療費都不肯出,就這樣還好意思說亞美斯多利斯人不善待他們?
他們值得被人善待嗎?
亞美斯多利斯人又不是傻子,對於無視這個世界等價交換的規則,一味的把一切所得的東西當成天意和理所應當,從他人那裏心安理得索取卻不想着是否需要回報的伊修巴爾人,亞美斯多利斯人憑什麼善待他們?連基本自保的實力都沒,看不清情況不懂得現代社會,又不懂得知恩圖報,這樣的民族不被吞併誰被吞併?
實力羸弱不足以自保,思想愚昧無法正常交流,連最基本感恩戴德的契約精神都沒有的人誰會去同情和憐憫?誰會去幫助?幫了半天不但什麼都撈不到還被愚昧的弱者埋怨。
對於這樣的人其他人怎麼樣艾斯德斯不好說反正她艾斯德斯就是一句話
——去死吧!
她的性格本來就弒殺暴躁,脾氣大多數時候也不是很好,容易生氣動怒。
碰到弱者和愚昧的人不惹她眼不見為淨還好,如果惹了她,她不會給予弱者和笨蛋任何生存和反悔的餘地。會直接用自己最喜歡最殘暴的方法將對方碾壓成肉泥,絕不會給任何翻把的機會。
「大姐姐,您需要報紙嗎?」
「大姐姐,您需要報紙嗎?」
就在艾斯德斯靠在窗邊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銀髮紅瞳的伊修巴爾小女孩挎着個包拿着一沓報紙笑跑到艾斯德斯面前盈盈地問道她
「啊?不好意思,你剛才說什麼?」
因為剛才的神遊,艾斯德斯沒聽清小女孩的話
「您需要報紙嗎?~」
年紀和溫麗差不多也就十歲左右
「你有什麼報紙?」
「東部新聞和中央快報,還有首都新聞報。」
「給我每樣來一份。」
東部新聞故名思議主要說的是東部地區的情況,中央快報主要報道的都是全國各地的大事件,而首都新聞嘛……那基本上是國家政府的筆桿子,看看可以明白國家最近想幹什麼。
每種報紙都有着自己獨特的觀點只有結合起來看才能明白這個國家到底在發生着什麼。
「一共二十七先茲。」
「謝謝。」
拿過報紙,艾斯德斯將一張一百先茲的紙幣給了小女孩。
「那個……大姐姐,我……我沒有那麼多零錢。」
尷尬地低下頭,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
「最近的乘客太少了,報紙都賣不出去所以我手上沒有什麼錢。」
不管怎麼說,小女孩害羞的樣子艾斯德斯還是很喜歡的。
「是呀,最近客車上的乘客的確是太少了。」
看着整個車廂除了自己外就沒有乘客了,也難怪小姑娘說沒零錢,看來是根本一份都賣不出去吧?
「為什麼會一根人在火車上賣報紙?父母呢?」
「爸爸在工作。媽媽……琳達不知道媽媽長什麼樣。」
又是個失去家人的小孩子。
「這樣嗎?一百先茲不用找了,剩下的那些當做小費就好了。」
反正區區一百元,艾斯德斯也不缺這些。
「那個……雖然很謝謝您,但是琳達不能收。琳達沒有為您做什麼。」
「嗯?」
這個伊修巴爾小女孩倒是有意思。
「為什麼呢?~要知道你是給我了三份報紙的怎麼能說沒做呢?」
一般伊修巴爾小孩會心安理得地接過來艾斯德斯的錢然後笑盈盈地喊上一句讓艾斯德斯噁心到想吐的話——『謝謝您好心的姐姐,願神明保佑您~』
「三份報紙只值二十七先茲,爸爸說過的不可以多要別人的錢,更不可以隨便拿別人的好處。」
「是嗎?~那就幫我去買兩個火腿起司煎蛋午餐麵包好嗎?~這裏有五百先茲,再加上一杯咖啡,拜託了~」
看着這小姑娘,艾斯德斯想起了她……溫麗,那個在臨走前和自己擁抱過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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