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汐朝》更多支持!打點好行囊的汐朝即將離開,一如往昔悄悄的走,擬好的聖旨要在朝臣有所察覺時下達,那時無人知悉自己一行人的行蹤,行事起來格外方便。
沐瑾明在汐朝走之前曾言要挖一條龍華殿直通翼王府正殿的暗道,來往起來會更為便捷,為自己日後悄悄出宮而準備。
汐朝沒說什麼,沐瑾明隨意宮中暗道多一條兩條的不是麻煩事,偷偷挖暗道這種精細活耗時日久,待自己回來估計差不多了。
徐勉告別了父親在父親的叮囑下上了翼王寬敞的馬車,扮成世家公子出行不會遭人懷疑,親衛分成小股先行,留下二十人隨行。
早朝上朝中百官再度發現翼王又鬧失蹤,已經有三日未曾上朝,原以為是戶部新增了人手不放心,翼王時時刻刻坐鎮,不想情況透着股詭異,同預想之事大相徑庭。
翼王無故失蹤的事早已習以為常,沒誰猜得出翼王不露面的原因,突兀的沒了影子,百官心中浮現各種猜疑,更沒心思去問丞相歐陽燁,從以往的經驗中發現,身為翼王的親生父親回回連女兒的去向也不知,關第差到這種程度嘆惋竊笑者大有人在。
十日後的早朝之上,就翼王的事情沐瑾明當眾給出意想不到的答案,百官再度因翼王的失蹤受到了嚴重的驚嚇。
翼王代天子巡視掌監查之職,封為欽差以於不日前啟程離開,聖旨下達朝臣整個炸了鍋,有的擔心翼王拿到自己的把柄尤其是地方官員奉上的孝敬一事。有的則擔心前去各地的考生萬一遇上翼王,又足夠倒霉的做了不過腦子的事可要壞菜了。
凡與翼王有牽扯的事絕對是驚雷巨現,沒個響動那就不是翼王,從頭翻到眼下的事件告訴所有朝臣一個不爭的事實,翼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絕對攤上人命,細數翼王在內的事件無一例外。何以不叫朝臣膽戰心驚。納悶好端端的呆在京中多好,沒有先兆的跑出去幹什麼?
翼王別看年紀小心思卻着實難測,就朝臣判斷翼王每做一件事均像是心血來潮。根本抓不住頭緒,更別說對事件加以分析推斷,暗自腹誹翼王怎生得如此性子,叫人琢磨不透又寢食難安。
無論如何該提醒的絕對不能落下。下朝之後回到府里的朝臣,直奔書房奮筆疾書寫下重要的事交由親信儘快送出。
翼王走的無聲不息想要查到其所在位置有些困難。朝臣無不祈禱希望時間來的及千萬保佑自己平安無事躲過此劫。
汐朝一行人向南方行去,那邊時常發生水患,年年撥下來修建堤壩的款項只增無減,卻仍得不到有效的改善。這裏面到底可以抓出多少個貪官污吏?
江淮以南夏秋兩季多雨水,雨水一多導致山洪暴發一瀉千里毀田部壩泛濫成災民不聊生。
無論如何治理每年必有洪水沖毀百姓家園淹沒農田一事發生,使得秋收的莊家毀於一旦。百姓食不果腹流離失所傷亡不可估量悽慘之極。
「聽說了嗎,上面派下來一位欽差大人。據傳是為了堤壩一事。」百姓扎堆小聲議論。
「這哪是什麼新鮮事,年年不都有上京的官員下來,說要修築河堤,銀子到是沒少花,到頭來怎麼樣,還不是原照原沒見着動過?」話音中流露出幾分對官老爺的不滿之情。…
「聽人說這次不一樣,從前那些個官老爺雖然也出了力,可背後不照樣貪墨銀兩,河堤僅僅草草修了個面,裏面不加因有什麼用。」純粹是糊弄老百姓做個表面功夫。
「唉,當官的哪有不貪,好在每年能減免一些賦稅,要不然可怎麼活。」沒了糧食光家中的幾口人都吃不飽哪來東西上交。
「我聽人說上面要有大動作。」一人小心的壓低了聲音道。
「什麼大動作,無非是那些個排場走走過場一開始說得天花亂墜到最後不還是我們這些老百姓受苦受難。」大小一來莊家遭殃,有時也旱幾回,那時盼水來現在盼乾旱,老天爺怎麼就不能平均一下,給老百姓一條活路。
「這次的欽差來頭可不小!」有人神秘兮兮道,吊足人們的胃口。
「在不小又有何用,我看啊還是趁着這段時間搬到上游的城裏避避難,也好過洪水侵害丟家舍業。」一些人一到大水將至時期就會舉家搬離,等大水退去再回來,人力微弱無力與洪水抗衡,只有規避一途。
「這到是,只可惜自家的房子,被大水一衝不知怎樣,又要拿出銀子來修,年年如此什麼時候是個頭?」都快愁白了頭,解決不了現有的迫在眉睫的難題。
「先別說這些,我聽說此次來的欽差了不得,我看這次估計真有希望。」繼續買關子不提傷心事。
「哦,你且說來聽聽。」好奇心被勾出來,不少人順着話音轉念。
「翼王,知道不?」那人一臉得意。
「那個打了勝仗的翼王?」怎麼會?不少人心中納悶,說不準還真能碰上一回好運。
「可不,就是那位。」翼王大戰衛國的豐功偉績仍是眾人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
「那可是真的有盼頭。」眾人臉上露出了久違地笑容,在他們心中翼王是能人。
「那是,翼王雖然弒殺了些,但那些都是該殺之人,真叫一個大快人心。」期盼翼王早些到來解決一些貪官惡霸。
「那便不走了,看看翼王如何做,也好搭把手不是。」心中留有一線稀翼。
「翼王何時能到?」心急的人不只一兩個,早些到達早解決問題。
「不光咱們盼着,江淮的百姓都盼着呢。大約一兩日。」具體的時間給不出來。
「那好,那好。」多餘的語言無以表達此時的心情。
「有盼頭了,希望得以治好洪水。」莊家有望豐收。
「可不是。」好容易下來一位有能耐的大人物。
汐朝一行人的到來帶動起江淮百姓無限的可望,許多打算遷往別處的百姓得知消息決定留下來看情況。
汐朝一行人到達目的地回絕了江淮各級官員的宴請,命紅明先張貼告示,略做洗漱用飯帶着人去了河堤。
各級官員擦着冷汗跟着去了,心裏面別提多忐忑。這位殺人不眨眼的翼王光是傳聞聽得後背直發毛。生怕有一點做的不好犯在這位主的手裏,哭都來不及。
此次的目的是為視察河堤追查每年款項的去留,妥善的解決汛期將至的問題。
告示往牆上一貼。有好事者湊上前來一瞧,好傢夥原來是要招人的告示。
「上面寫的是什麼?」有不識字的百姓路過見有人圍觀上前詢問情況。
「說是修河堤招人手。」大概的意思就這麼回事,簡略的做出說明。…
「咦,從前沒有這事。官府發的告示嗎?」官府要是早管早好了,心裏有那么半數不確定。
「上面好像印着翼王的印信。不是官府的。」有對印信熟悉的上前細觀發現問題,一臉的疑雲。
「哪個翼王?」一時沒記着有這麼個人,脫口而出。
「還能是哪個,當然是大敗衛國的英雄。」對翼王之能無比遵從。
「翼王這是到了?」這麼快?有些出人意料。不過心總算踏實了。
「這是剛張貼出來的,不清楚翼王要怎麼做?」不少人小聲議論加以猜測。
一陣敲鑼聲吸引眾多圍觀百姓的注意,紛紛聚集起來瞧個熱鬧。小聲的議論個不停。
「咦,快看那位是不是翼王?」有人眼尖的發現向這邊走來身着錦衣華服的少年。
「絕對錯不了。」站在後面的人一聽伸長了脖子向前看。
「快看那些官員。一個個臉色怎麼那麼難看?」人群中忽然傳出另一種聲音引人視線。
「沒幹幾件好事的官員能不怕冷麵的翼王,典型的做賊心虛。」有人幸災樂禍道。
「大家靜一靜。」紅明見來的人不算少,提高了音亮。
「看到這張告示了嗎,從今日起開始報名,凡是家中有壯勞力的均可來此報名,目的是讓大家共同參與修建河堤一事,每日工錢三十文,清早算起到今晚結束,一日一結,一日三頓飯全包,請大家互相轉告,有會做飯的農婦也可報名,為修堤的百姓提供伙食,同樣傍晚結算每日二十文,飯菜必須管夠,不得偷工減料否則分文不發,大家既然有意出份力氣希望認真對待,有偷奸耍滑一經發現不再錄用。」
話落,一時間百姓議論紛紛,都道是件極大的好事,吵着要報名,現在進入夏季不用農忙,一些家裏的男人都到城裏做工,如此大好的賺錢機會怎能錯過,每日三十文,可比別家幫工賺得多,一月兩月下來着實不少,要是家裏的媳婦也來幫活,一日便可得五十文,用不了幾日就有好幾兩,修建河堤又是為了自己家免受洪水圍困之苦,怎麼算都是一本萬利的買賣,眾人紛紛摩拳擦掌爭先恐後的要報名。
「好事,有銀子賺又能親自修堤建壩免了官府的粗製濫造,今年的汛期或許可以平安渡過。」百姓交口稱讚此舉大善。
「好是好,這人手有沒有限定?」若有得趕快報上,被別人捷足先登只能看着別人賺銀子眼氣。
周圍的人一聽回過神來連忙出聲發問,心裏也得有個成算。
「沒有人數限制。」紅明回道,「身強體健者均可。」
眾人一聽心下大石一落,有的人已經等不急問在哪裏可以報名,有的人則趕忙回去告訴家裏人這一喜訊。
汐朝在旁看着,示意紅明繼續,不去理會上來搭訕的官員,已經吩咐親衛直接查抄官員府邸。在場的官員沒一個是乾淨的,做慣了抄家的活沒有那麼多道理可講。
「地點在此。」紅明話落就見紅蕊帶着人抬來六張桌椅,擺上筆墨紙硯,每桌兩人,一人負責記錄一人是城中請來的大夫,大夫的手邊多了一方紅盒。
「大家依次序排隊,先到右邊經大夫診脈後領取號碼。便可對號領工錢。再到左邊登記姓名。」紅明為眾人解釋。
沒走的人或是剛來的人問明原由找離的近的桌子排隊,圍觀的人不再聚在一處,形成有序的六列隊伍。…
登記姓名的冊子上已按汐朝的要求畫好了格子。上面有號碼,姓名天數等一清二楚不會弄錯。
一男子坐到右側放下自己的手腕對此舉大為不解,「怎麼還要診脈?」
一些排在男子後面的人同樣露出狐疑,豎起耳朵聽原因。
「看身體有無毛病。別到時真干起活來,突然倒下出了人命後悔也來不及。」大夫出自嚴家。是位隨和的老者。
「那感情好,要是真有毛病提早發現提早治療。」男子爽朗的笑聲響起。
「對,對,省了看病的銀子。」後面的人邊附和邊樂呵。
「想得真周到。」消息傳到後面引起一陣起伏。
診過脈。沒大病身體硬朗的抬手示意右邊登記,有病的開方子抓藥,不是大事的也可以報名。身體不行的就得剔除,並奉勸莫要為了銀子不要命。自己不行家中其他人一樣可以。
登記過好名,親衛便在那人右手腕上寫了一個數字,叮囑不明所以的男子:「這是編號,憑號領工錢,也是健康的證明,別拿手碰等幹了就好。」
「這不會被洗掉吧?幹活是要出汗的。」男子有點小小的擔心,關係到工錢發放的問題馬虎不得。
「幹了之後洗不掉,待工事完畢會給你們藥水洗去。」這玩意跟女子的守宮沙差不多,親衛無不暗忖,徐太醫拿這玩意出來,嚇到不少人,好在自己人內心強大。
「那就好。」男子喜滋滋的站起來走了,回家報喜去。
「什麼時候開工呀?」有人忍不住好奇發問。
「後天正式開工,要先看招得人手如何,河堤那邊也須等石料運送過來,大家歇兩日養養精神,日後可全是力氣活。」親衛一心二用邊記錄邊回答一點不差。
「為了修好河堤出點力氣算啥,只要抗過汛期一切都是值得的。」說出了眾人的心裏話。
「大家齊心協力好好干還怕擋不住洪水。」後面的人連聲應和。
前來報名的人一波接着一波直到傍晚日落方停下來收攤回去。
等在一處的官員不好提前回去,看人家翼王一路舟車勞頓也未歇着出來主事,他們哪敢懈怠。
其間不死心的官員上前探口風,邀翼王赴宴,被汐朝斷然拒絕,心道已經大難臨頭尚不自知,還有興趣打官腔。
「有那辦酒席的銀子原何不出份餘力。」丟下這句話汐朝帶上人離開。
眾官員驚出一身冷汗,連忙吩咐小廝回府拿出銀兩明日敬上。
「大人,戶部到底撥下多少銀兩?」聽翼王的語氣有點怪,官員不得不多想幾分。
但凡修河堤可是大工程,款項自然不少,原本正等着今年撥款送至,沒曾想翼王親臨又是奉命的欽差心中惴惴不安的同時不得不歇了撈油水的心思。就翼王殺伐果決的勁沒人敢在其面前造次,想拿錢得先保命。
沒等諸人商量出個對策,如何在翼王的眼皮子底下將自己做下的那些事矇混過關,一隊整齊的人馬來到近前,半個字沒說,上來就拿人。
諸位官員立時蒙登,這是幹什麼?眼前這些都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自己還有沒有王法!
親衛三下五除二解決了一群腦滿腸肥力氣弱的可以的官員,直接押往大牢內先行關押,待修堤一事結束另行送這些貪官韓非魂歸故里。
汐朝一行人包下了整個坐落在此地的鳳陽樓,除了留在街門看守犯官的十人外,其餘正好住的下,院子裏堆了一堆抄家所得。…
第二日報名仍在繼續,比前一日人更多,這次還有許多農婦,體力好的幹活一把手。
汐朝把事丟給紅明負責,將重心放在原有堤壩的圖紙上,請了幾名有經驗的匠人重新設計一定要足夠堅固耐用。
眾人激動不已的約定日到來,大批參與者聚集,等候命令的下達好正式開工幹活。
「大家安靜。」紅明開口,「按手腕上的數字排隊,五十人為一組。」
眾人依要求站好,視線集中在前方,沒有人說話豎起耳朵聽着接下來的話。
一共十四組其七百人,親衛負責各隊的領隊一職,每隊人配備五人以備不時之需。
「大家聽好了每隊五十人,配五名領隊,有什麼問題可同領隊說,中途要是身體不適可找報名時的大夫看診,傍晚結算同樣找報名時的登記人,一切聽領隊的吩咐,不要蠻幹不得與他人發生口角爭鬥。」亮出規矩約束過激的行為。
舊有的破爛河堤要推倒重建,此事毫不費力,每隊人拿了工具跟着領隊士兵前去劃分分的區域甩開膀子幹活。
天氣漸熱,汐朝命人擺上幾大桶的解暑湯,避免過度脫水中暑,清涼的解暑湯管夠,午時太熱依天氣情況酌情調整休息時間,減少過於勞累發生意外。
「我聽我那口子說三天一頓肉,規定了量。」男子向自己隊裏的人閒話,手下的活不停。
「真好,還有解暑湯有休息時間。」聽到什麼說什麼,干起活來更快。
「可不是,說是讓午休,我還以為會頂着暑熱幹活呢?」給予的條件深得人心。
「每日可以領到工錢,這樣的好活真希望一直有。」那樣家裏便不用在發愁吃喝,手裏有了余錢孩子可以上學。
「是啊,翼王想的挺周到,咱們要對的起這份活,修個堅固的堤壩以後汛期就不用愁了。」總算看到了希望。
「對,咱們要對得起翼王,對得起自己。」越說越有幹勁,好像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
大家幹勁實足,一片熱火朝天揮汗如雨的景象,親衛們也不得閒,清點石料等物,分批拉回自己管轄的地方,按着有經驗的老匠人說的方法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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