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沒事了。」白宇一邊輕拍他一邊安慰。復又看向奕修
「修兒,告訴父皇,到底怎麼回事。」
奕修抬起頭委屈道
「父皇,兒臣不敢撒謊,方才兒臣在此放風箏,突然二皇兄衝過來,不由分說就將兒臣的風箏扯爛,兒臣才分辨幾句,二皇兄就,二皇兄就出言詆毀我母親,兒臣是氣急了才如此的,望父皇明查!」
白宇心中一征,這情形好像在哪見過。懷中的甫殤可憐兮兮說道
「殤兒知道是殤兒不好,只是修弟弟為何不對父皇說真話!殤兒從沒說過的話為何要賴在我頭上!嗚嗚嗚。。」
「好了不哭了。」他知道這個中緣由肯定沒那麼簡單,但是甫殤的樣子又讓他起不了責怪之心,只能暫且緩一緩。
「再如何,他也是你皇兄,你這般,真是太讓朕失望了。」他轉頭「小軒,傳旨,三皇子奕修,目無尊長,德行不足,令其禁足於琉璃島,無旨,不得人探視。」
「父皇。。」奕修不敢相信自己的父皇會如此絕情。
「。。陛下。」和軒見他有些拿不準,不禁多問了一句。
白宇瞪了他一眼「去辦吧。」
和軒無奈「是。」
他抱起甫殤就要離開。
「父皇!父皇兒臣知道錯了!父皇!」身後的奕修已是哭的歇斯底里。白宇心中雖有不忍,卻也不能再回頭。和軒沖曇英示意,一行人便離去了。
回到聽政樓,白宇輕輕將他放下,又仔細檢查了看有沒有受傷。
「父皇。。。」甫殤喏喏開口,小臉滿是淚痕。
白宇笑着摸摸他的頭「殤兒都是大孩子了,還這麼愛哭。」
「父皇。」他抬頭「殤兒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嗯?為何這麼說。」
他又是一臉的委屈「修弟弟那般說兒臣,定是兒臣哪裏做的不對,讓修弟弟如此討厭兒臣了。。。」
「呵呵,怎麼會呢,殤兒那麼乖巧,是奕修太過偏激了,是他做錯了。」
他又問「那父皇會將他放回來嗎。」
「若是他能知錯就改,自然是要讓他回來的呀,殤兒有皇弟不也是不寂寞嗎。」
「嗯。。殤兒明白了。」
「嗯,你出來這些時辰,你母妃定是擔心你了,父皇讓和軒送你回去好不好。」
「嗯,多謝父皇。」
送走甫殤之後,白宇微微嘆了口氣,默默回到椅子上。
「陛下這是傷心了嗎。」亘沫問道。
「哎,卻也不是,朕知道奕修的話也應屬實,只是朕不解,殤兒是為何有了奪嫡之心的。」
「呵呵。」亘沫輕笑一聲「自古以來,君王之位的爭奪都是慘烈異常的,到了關鍵時刻,誰還管什麼父兄長輩。」
白宇沒吱聲,面色較為沉重。
亘沫又說「陛下既已察覺到真像,為何還要幽禁三皇子呢。」
「就算殤兒不出此招,朕也是要想些辦法了了此事的。」
「臣不懂。」
白宇悠悠開口「奕修是湘才人的孩子,而這個湘才人,原是蘇家一個婢子,想是蘇家為穩固宮中地位送進來的。」
亘沫恍然「原來是這樣,那陛下的意思,是否三皇子再無繼位之可能?」
白宇沒回答,只是出神的盯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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