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甦醒後,便下山找了家客棧,準備先好好睡上一覺再說。
兩人要了兩間上房,連續睡了幾天幾夜,直到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上官輕塵才輕輕叩響了上官吹雪的房門。
「雪兒,你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今天就回京城去。」上官輕塵柔聲問道。
「塵哥哥,雪兒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但是為防夜長夢多,雪兒想在這裏服下及水草,順便修煉一下。」上官吹雪打開房門,將上官輕塵迎了進來。
「好,那我就留在這裏為雪兒護法。」上官輕塵贊成地點了點頭,繼而好奇地問道,「雪兒,你什麼時候對陣法有了這麼高深的研究了?居然連這麼詭異的陣法也能破得了?」
上官吹雪聞言,微微一笑道:「雪兒只是學着玩的,沒想到還真的派上用場了。看來以後要多學點類似的本領才行,否則行走江湖很容易就丟了小命的。」
上官輕塵聞言,雖然覺得怪異,但具體也說不出是哪裏怪異,所以也就不再多問了。
上官吹雪吞下及水草,頓時感到渾身上下猶如浸泡在溫水中一般,說不出的舒暢,五臟六腑,好像全部都被清洗了一遍。
然而,這股舒暢的感覺並沒有維持太久,馬上,上官吹雪感到經脈處好像有大火在焚燒一般,又似利刃在切割一般,疼痛難忍。
不管這股劇痛有多麼難惹,她也必須忍住,因為她知道,她的經脈正在一點一點地擴充,這個時候如果忍不住的話,那就會前功盡棄。
難耐的痛苦持續了很長的時間,上官吹雪好不容易挺了過去,接下去就是陣陣奇癢,令人抓狂的是,這種奇癢不是在皮膚上,而是在經脈處,摸不着看不到的地方,只能默默忍受。這比剛才的疼痛還要令人受不了,但是上官吹雪都咬牙挺過去了。
太陽從東邊升起,又從西邊落下,隨着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上官吹雪身上的及水草也都服用完了。
在及水草的作用下,上官吹雪的經脈也修復得差不多了,她取出一面鏡子,隨意地照了一下。
對於外表,她沒有太過在意,而且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要恢復容貌,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想知道,臉上是否真的如醫書上所說,會有什麼變化。
情況遠遠比上官吹雪預想的還要好,原本黑得像墨水一樣的肌膚,竟然變淺了很多,相信只要堅持修煉,她身上的肌膚一定能夠恢復的。
「塵哥哥,咱們回京吧。」既然及水草都已經被她的人體所吸收了,接下去的修煉便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她想先回去查收一下慕雲飛有沒有將那十萬兩黃金送上門。
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寸步難行,這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至理名言,所以她得先將那十萬兩黃金收入口袋,免得慕雲飛賴賬。
路上花了很長的時間,當兩人回到京城的時候,幾乎整條大街的人都在議論她和慕雲飛的事情。
記得她和上官輕塵離開京城的時候是春天,現在都已經是夏天了,為什麼大夥還對她和慕雲飛的事情這麼感興趣?這京城難道就沒有其他什麼好玩的新鮮事供這些無聊的議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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