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因為沈家劍廬那五座火山的緣故,沈家創立之初周邊就一直都是烈日炎炎的天氣,火山灰形成的鉛雲濃重,極少有凡人居住,一片荒漠地貌,來往的皆是前來取訂製法寶的修真者。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過沈家根基穩定之後,便覺得荒漠地貌極其礙眼,沒有生氣,於是出動幾名化神期大能,硬是以大神通手段移來眾多樹木,而且每月沈家都會派族人出去四處布雨,正因為如此,熾熱的沈家劍廬周邊反而是一大片鬱鬱蔥蔥的森林環繞。
此時是中午,知了一直在林子裏知了知了地叫個不停,天上還有一個熾熱的太陽,讓許馳很是心煩,要不是怕李老鬼察覺到林子裏的靈力波動,許馳絕對會出手將這些知了全都驅散了。
想着十里外的那場埋伏,許馳心想自己當個看客就行了,若硬是要去湊熱鬧,難免有不自量力之嫌,反正一切都有自己師父在。
這時,林間的空氣突然產生了無形漣漪,陽光產生了折射,一個中年人從折射的光暈里走了進來。
「他又換地方了?」許馳看着二長老無奈問道,語氣十分確定,說是問其實更像是吐槽,許馳心裏又多了幾分不耐煩。
不是許馳沒什麼耐心,實在是這李老鬼狡猾無比,當沈破天到破廟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那猥·瑣異常的李老鬼,他只看到了破廟牆上的字跡,李老鬼在上面說他在千里之外的煌國國都等他。
而等沈家主孤身到了那個小國的國都,李老鬼又留信說他在南邊的泉河等他。
之後李老鬼來來回回換了十幾個地方,沈家主更是「故地重遊」了兩三次,本來沈家世代煉器,修行的就是易怒的火屬性法訣,唯有少數族人煉器天賦極差,才修習其他法訣,向打得許馳找不着北的沈四公子和他的那個旁枝族系二長老便是這樣。
被李老鬼牽着鼻子走了十幾次,沈家主肺都險些氣炸了,心想石樂安為什麼還不出手,若是石樂安擒住了李老鬼,定要好好收拾這該死的李老鬼一頓。看最快章節就上(鄉/\村/\小/\說/\網www.xiangcunxiaoshuo.com)
見二長老臉上仍是波瀾不驚地點頭,許馳不由想這沈家能做到現在這個高度也的確是有能人的,不是光靠抱大腿。李老鬼這件事處理不好,沈家便是大廈將傾的下場,可這位二長老卻一直都是如此地平靜,絲毫沒有其他長老那樣火燒眉毛地急躁。
「這麼說他還要和我們繞幾天的圈子?靠,樓里那麼多事等着我師父定奪,這李老鬼真是夠能折騰的。」許馳憤憤罵道,更像是發泄,畢竟他已經在這片林子裏等了一天了,現在不由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跟過來。
因為石樂安一直在暗處沒有露面,沈家人以為他就潛藏在許馳身旁,於是二長老很是平靜地送上自己的馬屁:「誰讓這李老鬼早年竟敢不自量力去尋釁石樓主,結果卻被石樓主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也不想想他這樣人配做石樓主的對手。」
許馳愈發看二長老順眼了,他問道:「二長老,如果我是李老鬼,等戲弄夠你們後,我會讓沈家主直接找個地方扔下儲物戒,比如將儲物戒放在魚腹中,或綁在鳥身上,暗地裏再加以操控,屆時我再偷偷去取,你……我們可有應對之法?」
二長老有些不解,他拱手道:「在下會在暗地裏親自看住,待李老鬼取物時便一舉拿下,請少主放心。」
「非也,我倒覺得我們要掌握主動,李老鬼要的是靈石,要的是安全,我們可以對症下藥。」許馳突然覺得自己此時少了把摺扇,這個時候就是應該摺扇一甩,再說出自己計劃才顯得有逼格。
「少主何出此意?」
「我們這樣始終都是被他牽着鼻子走,喪失了主動,二長老,我們修真者想神不住鬼不覺地拿件東西太容易了,若不是儲物戒會擾亂空間,他只需讓沈家主把儲物戒扔到傳送陣里,他則可在千萬里之外坐等收成。看最快章節就上(鄉/\村/\小/\說/\網www.xiangcunxiaoshuo.com)」
「少主的意思是?」
「如果平時李老鬼沒惹我們的情況下,我們該怎麼找他?」
「請人傳信。」
「誰傳的信?」
「李老鬼的子孫後輩們。」
「這李老鬼既然如此膽小能躲在劍廬里幾年,想必肯定會戲耍我們好久,直到他確定真的安全,沈家沒有請人之後他才會出現,既然他不義,我們就不仁,採取點常規手段吧。」
「拿他家人?」二長老顯得有些遲疑,要是傳出去,沈家的名聲就沒了,做商人的,哪怕是修真者,奉行的也都是和氣生財,而且想必李老鬼也是自信沈家不會對他的子孫後輩動手或是其子孫後輩已是躲起來了。
「邪心樓有一脈魂修,恰好為我師父馬首是瞻,屆時我會通知他們會出手,我就不信找不到聯繫李老鬼的方法。只是苦了沈家主,還得獨自一人被李老鬼牽着鼻子
走幾天。」許馳言辭誠懇。
「可是……」二長老有些猶豫。
「我們沒有辦法,二長老你有辦法嗎?誰讓李老鬼自己貪得無厭作死?占卜天機尋人從來就不是我們聖道的強項,那是邪道那些老不死閒得沒事做的消遣,聽說邪道那邊為了只能有一個天機老人的泛濫道號,幾個大門派都險些打了起來……」
許馳發現自己有些離題,接着咳嗽一聲扭轉過來:「二長老,我們根本找不到他,連我師父都不行,那我們就只好抓他的家人來威脅他了。這點你放心,他們會儘快出發的,而且會保密,就算事情敗露,也是李老鬼作死,打不贏我師父,就來欺負我這個徒弟,這是報復。」
許馳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是無所謂,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改變。
接着許馳心裏突然想到了什麼,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妙計,但他想到師父不在身邊,沈家人也不能完全相信,自己安全沒有保證,就算了吧。
「多謝少主。」二長老誠心誠意地拱手鞠身。
許馳眉頭一皺:「二長老,我們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沈家便是我,我便是沈家,你謝誰?」
二長老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平靜的臉上飛快閃過一絲憋屈,他不敢反駁,低頭道:「是,在下錯了。」
許馳百無聊賴地擺擺手:「算了,你下去吧,記住了,李老鬼現在很有可能在暗處觀察沈家,你回沈家吧,別讓他看出異常,這裏交由我師父一人便可,他說會親自來,就是會親自來。」
「是,少主。」
二長老忽地一下立馬消失,許馳見狀心裏有些畏懼起來,他知道要是二長老想要殺自己,就是瞪下眼睛的事情。
「權勢啊,背景啊,還真他·媽有用,任你如何高手,還不是要給小爺乖乖叫少主。」許馳自言自語,他愈發能體會到為什麼那些小說的主人公硬是要拜個牛叉門派了,無他,背靠大樹好乘涼耳。
這時,許馳身後響起一個漫不經心的戲謔聲音:「你現在倒是有了幾分魔道少主的樣子,不錯。」
許馳大喜,飛快回身跪倒在地,磕頭大聲道:「許馳拜見師父!」
一身紫袍貴氣逼人的石樂安仍是一張英俊到了極點的少年的臉,他背着手站在林子裏玩味地看着許馳,想到那些傳到他耳朵里的情報,以前從來沒有收過徒弟的石樂安不由有些莫名地成就感和高興。
他笑着問道:「在沈家玩得怎麼樣?」
許馳抬頭苦惱地回答道:「不好玩,煩,我覺得每個沈家人心裏都在很不屑地說『你許馳算哪根蔥?若不是你師父,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和我們打交道?』,可我想為師父做點事,就算了,當作只是心思有些陰沉卻不懂人心,看不出他們的想法。師父,我沒玩好?」
若是沈家人得知師徒兩人的對話,定會心裏很不是滋味,關乎沈家自由和存亡的兩件事情,在這對師徒的嘴裏就是玩一樣的事情,石樂安就算了,人家是合體期大能,被囚千年實力不退反進,毀洗劍派浮島,用邪心樓許多化神期人頭重樹不滅聲威,沈家人沒話說,沈家一些高層還竊喜抱上了大腿;可許馳一個區區金丹,若不是他的背景,他早就被沈家人給當作那個司徒先生給宰了。
石樂安臉上也出現了些許笑容,心道自己眼光果然可以,這小子和其他人都不一樣,不是反骨之人,整個邪心樓也許只有他值得完全信任,而且天賦異稟,假以時日說不定真的可以繼承自己衣缽。
石樂安笑眯眯地勉勵道:「算是有所貢獻吧。」
許馳臉上立馬出現笑容:「是吧,我這徒弟沒白收。」
「那也不可驕傲,努力修煉,本座……為師也希望早晚有一天人家提起你時不會說石樂安的弟子,而是只說許馳。」石樂安莫名心情好了許多,隨之感嘆自己果然是老了,從這方面想,鶴老人把自己關起來,反倒是讓自己修身養性,致使性格都變得溫和了不少,不然剛回去的時候非要來場派系血洗不可。
「是,師父。」許馳一臉嚴肅地應諾。
「起來吧,記得當初讓你下跪拜個師都要那董明山好言勸說半天,現在你就沒骨頭了?」
許馳嬉笑道:「今日不同往日嘛。」
許馳的性格就是誰對他好,他就會對對方好,一些他喜歡的,他也會對對方好,石樂安對他好,許馳就會拼盡全力報答他,許馳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屌絲心態作祟,屌絲沒人愛,而如果有人愛,他恨不得心都掏給人家,也有幾分君以國士待我,我以國士報之的意思。
石樂安接着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把沈家給你的劍和玉簡拿給為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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