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眉頭緊鎖,李毅並不是中蠱,而是中了降頭。而且還是一種非常狠毒的降頭,但因為看的不是很清楚,暫時還不知道,到底是中的是什麼降頭,只能從他身上周圍無形環繞的一種特殊氣息判斷。
「奇怪,真是奇怪!從驗血報告,b超報告上看,都顯示正常,怎麼會肚子痛的厲害呢?」
「要不要做做尿檢?」
「已經做了,檢查結果顯示,還是沒有任何問題。」
「那在做一次超聲檢查,可能還沒檢查清楚!」
周圍的醫生,手拿着檢查報告單,一邊抖了抖看了看,一邊談論起來,臉上儘是驚訝疑惑之色。
「我不做檢查,打死都不做檢查了。我已經給我朋友打了電話,等他過來看!」這時候傳來李毅叫嚷嚷的聲音。
我透過醫生之間間隔縫隙,看到李毅臉都綠了,皺着眉頭直吸冷氣,依舊忍着,擺了擺手拒絕。看得出來,這傢伙肯定是被檢查折磨怕了。
不過想想也是,西醫向來都是以檢查繁瑣為名。不管是什麼病,只要到醫生手裏,首先必定要做的,就是一堆讓人看不懂的檢查,等檢查完的時候,小病已經變成大病。
大病變成急救,嗯,一到急救的時候,一切繁瑣手續全部不見,一切從簡,送進搶救室搶救。如果達不到搶救標準,去急救,依舊還是一堆需要做的檢查。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特別是李毅這種情況,明顯是被人陰了,下的降頭術。憑醫院那點設備,如何能檢查的出來。哪怕是在先進的設備都檢查不出來。除非有中醫,還是國手級別的老中醫。
或許能夠看出一點端倪,雖不至於破降頭,至少也能緩解一下痛苦。只可惜李毅落到這幫西醫手裏,不遭罪,怎麼對得起他來醫院呢?
「你朋友?是那位名醫?有我們孫教授有名嗎?我們孫教授,可是衛生廳保健委的大專家,經常給省委主要領導同志看病。平時都是難得一見,要不是你病特殊,怎麼會請孫教授來給你看病?你居然還不知足!」醫生中,一位中年人憤憤不平的說。
李毅看了一眼站在眾醫生前面一位頗具氣勢的中年醫生的身份,連忙到了一聲歉,姿態擺的非常低。那孫教授擺了擺手,言稱沒事。然後轉頭又向身後的醫生說:「你們在安排一下,做一下血常規,尿檢,和超聲檢查!」
「不,我不做檢查,還是等等我朋友來!」李毅連忙擺了擺手,肚子疼的冷汗淋漓。
這時又有一個聲音在一旁附和。
我順着聲音看了過去,這才發現身穿警服,英姿颯爽的居然是吳女警。
「荒唐,你們是醫生,還是我們是醫生?做不做檢查是你們說了算?」
「就是,孫教授百忙之中,來給你看病,居然還不知道好歹,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病人!」
「你一直都在說你朋友,你朋友在哪?喊出來我們看看?我倒要看看,在榮城有那位名醫能比得上我們孫教授?」
我看到這裏,臉都綠了,尼瑪,我人還沒出現,李毅已經給我拉了一堆仇恨?我這會兒要是出現,還不得被這些醫生給撕了啊!
然而正當我打算悄悄撤退的時候,忽然病房門又開了,我回頭看了一眼,臉色一變,連忙回過頭來。心裏叫苦不迭,要不要這麼巧?老天你要玩死我啊?
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在電梯中撞見的那位彪悍的少婦護士長利蓉。
我這要是被她發現,自己並不是聾啞人,鬼知道這麼彪悍的少婦會做出什麼事來。當場我不由得朝牆角位置,移了移,藉助一位看上去好似實習醫生的人身影,擋住我身影。
然後我就看見那利蓉看見病房中都是一片對李毅的討伐聲,臉色微變,連忙擠到病床前:「怎麼了,怎麼了這是?孫教授,感謝你百忙之中,來替我家老李治病…」
我在人群中看到這一幕,瞬間傻眼了,這尼瑪什麼情況?這利蓉是李毅的媳婦?那豈不是說…
想到這裏,我摸了摸下巴,邪邪一笑,想不到那個浪費利蓉這麼一個風韻十足的少婦的人,居然是李毅這傢伙啊!哈哈,回頭一定要好好嘲笑一番才行!
家有母老虎,歡笑樂開懷!
我正想着,突然電話響了起來,我拿出電話,正要接通的時候。忽然發現病房中一片寂靜,無數道目光看向了我,猶如芒針在背一般。
我連忙抬起頭來,才發現病房中所有醫生護士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不由得一愣。低頭又看了看手機上面的來電提醒,臥槽,居然是李毅這個傢伙給我打的電話。媽蛋,早知道,我就該退出去,不該呆在這裏,這下麻煩了!
「天佑,你終於來了啊!快來救命啊!」
這時躺在病床上,一臉痛苦之色的李毅,看見我就像是看見親人一般,面露喜色大聲喊了起來。
我尷尬搓了搓手:「剛到,剛…」
「你不是啞巴聾子嗎?」可惜我還沒說完,馬上就被一個女的驚呼聲打斷。
我心裏一陣不爽,你才啞巴聾子,你全家都是啞巴聾子!
然後順着聲音看過去,只見那利蓉俏臉上,先是一抹驚訝,後又羞又怒,媚眼如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敢保證,目光若是能殺人,我不僅僅會被千刀萬剮,還會被扒皮抽筋!
乾咳兩聲,我假裝着沒看見利蓉,從醫生當中,擠到病床前。還沒說話,耳邊已經響起冷嘲熱諷的聲音,還是此起彼伏。
「我還以為是那位大家名醫呢?敢情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啊!」
「就是,區區一個小娃娃,就能治好你的疑難雜症?做夢去吧!」
「我看像你這種病人,院裏就不該組織這場聯合會診!」
」利護士長,我看你還是回去準備後事吧!李警官情願相信一個小孩,也不願意相信孫教授。我看已經沒治了!」
這群醫生東一句的,西一句的,本來就惱怒我的利蓉,馬上就調轉槍頭,明着是在炮轟李毅,實際上卻是拐個彎,打到我身上來了。
瞬間我就躺槍了,不對,躺炮了!
我是一個年輕人,才十六七歲。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被他們這麼無緣無故炮轟,心裏莫名不爽騰的一下起來了,忍不住冷冷的說:「我治不好,你就治的好?知道是神馬原因嗎?看出病因了嗎?這些都沒看出來,還好意思跑出來呱噪?」
當場把在場的醫生氣的臉都綠了,呼吸急促,面紅耳赤。那孫教授更是氣的嘴皮子都顫抖起來,黑着一張臉說:「你能治,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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