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
那個島國人先是一愣,接着看着我手上那根頭髮,不由得緊張起來,色厲內荏的。
第一時間,在那個島國人身後,還拱出來兩個保鏢警惕的盯着我。
同時島國方面的激烈反應,引起孫教授李毅等反彈,一個個也朝我圍了過來。不過被我及時制止了,朝他們搖了搖頭。
然後我才看着那島國人,笑眯眯:「你不是不相信我本事嗎?給你一個機會驗證一下,這樣你也才放心嘛!」
「怎麼驗證?」島田領事眼睛一亮,急忙道。
我一愣,看了看島田領事等人,笑眯眯的朝孫教授:「你去給我端一碗清水來!」
話間,我又一次不動聲色在李毅頭上拔了一根頭髮。和島國人的頭髮捏在一起。
孫教授打了一個電話,不到十分鐘,便有一個護士端着一碗水,從外面走了進來。送到我面前。
我翻手一張符咒,三下五除二將兩根頭髮包裹在符咒裏面,並且默念着咒語,手腕一抖,符咒自燃起來,等燃的差不多,一下子扔到護士手上那一碗清水裏面。
同時我把清水端給李毅,笑眯眯:「幫個忙,喝下去?」
「天佑,咱們都是老朋友了,你可別坑我?」
李毅咽了咽唾沫,看着那一碗水當中,浮現着一塊黑乎乎的符咒灰燼,苦着臉沖我道。
我翻個白眼,無語:「我害誰,還能害你?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放心吧!只是一個道術而已,太高深的道術懶得使出來。」
着,我還挑釁的瞥了一眼島國人。
李毅磨嘰了半天,最後在我一瞪眼,捏着鼻子硬是喝了下去。
單單他那副苦着臉的模樣,讓周圍圍觀的人,看的直咽唾沫。簡直是不忍直視!
我看李毅喝下去過後,這才笑眯眯看着島國人:「太高深的道術,也不想讓你們看。這個法術,讓你們長長眼!」
話間,我拍了一下李毅:「你動動,跳舞什麼的,都可以。只要動起來就可以!」
李毅尷尬的撓了撓頭,完全是一副懵逼模樣。馬上那個島國人也隨之做出同一個動作,同一個模樣。
李毅一看,心裏大感好奇,又做了做熱身運動,動動手,跳了跳。而那島國人也隨之一起動,無論李毅做什麼他也跟着做什麼,就好像是另一個李毅一樣。
當場惹得在場的人,驚呼聲連連,一個個都在聲議論起來。
「這就是茅山道術?好神奇啊!」
「是啊!真的好神奇啊!以前看電視上演,還覺得好笑。今兒現場一看,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啊!」
「嗦嘎,這就是中國人的法術?果然是厲害!」
「嗨,是很不錯的法術!」
然而我卻笑眯眯,盯着眾人,嘴角微翹得意無比。
其實這一手法術,只是利用兩個人的頭髮作為媒介,又以符咒來施法。讓兩人短暫的成為一個人。這種術在道術當中,只是一個的不能再的法術。
本來我是打算用其他的法術,展示一手也就算了。但是想想,無論是展示任何法術,都像是耍猴一樣。自己還是那隻被耍的猴,怎麼想怎麼都不舒服。
同時我又不能玩的太過分,所以便用這麼一個法術,既能將這群島國人鎮住,又能耍耍那個島國人。
李毅又做了一會兒動作,周圍圍觀的人,從最初的震撼,到現在的習慣。一個個都開始勸解我,讓我把法術破除。
只是我看島國人一直沒表態,便沒有理會,讓李毅繼續做着動作。
不多時,島國人方面也扛不住,那個島田領事有些慌了:「這位大師,還請你將法術破了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師見諒,海涵!」
「這個我有本事,有資格可以收費了嗎?」我笑了笑,不慌不忙的。
島田領事老臉一紅,連連頭:「可以,可以!」
我瞬間心裏一陣舒暢,不露一手,不知道我道法高深!
隨之我一步來到李毅身後,輕輕的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李毅身體一怔,猛地一下彎腰,朝地上吐出一團包裹着黑乎乎符咒灰燼的水,落在地上,把地面上弄了一灘水。
這一刻,兩個人身上的法術,便被破除。
這又得到周圍人一陣陣讚揚的聲音,甚至還能聽見島國人恭維的聲音。這讓我着實詫異了一會兒,盯着島國人看個不停。
而島國人卻不覺得有什麼不適,反而還覺得十分榮幸。
好一會兒我收回了目光,搖了搖頭,在書裏面,在網上都島國人欺軟怕硬,果然是這樣。
「天佑君,還請你幫忙看看村正先生,拜託了!」
這時島田領事來到我面前着,還猛地一鞠躬。
我當場還有些不習慣,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扶。但馬上又想到島國人不管是對誰話,都會是這個樣子,讓人得意的不要不要的時候,又會落入人家的陷阱裏面。
然後我將手收了回來,心安理得的享受了島國人的鞠躬,了頭:「島田領事,你放心,我既然答應出手,自然不會怠慢。但是你也知道我施法,都會很耗元神法力。所以…」
「天佑君,請放心,不論是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答應。還請天佑君,施以援手,拜託了!」島田領事連忙應承了下來,到最後又是一鞠躬。
不得不,島國人這鞠躬的禮儀,着實具有殺傷力。讓人看了都不免舒暢無比,忍不住馬上答應他們的要求。
這不,我都已經忍不住快要答應下來,但卻又理智的及時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難道島田領事,都不願意聽聽條件嗎?不怕條件你們做不到?」
「不怕,只要天佑君能救我們少爺,不論是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盡力滿足的!」這時又一個島國人從島田領事後面走了出來,自信的。
我詫異的看了這個島國人一眼,一旁孫教授湊過來在我耳邊解釋一句。我才知道這人是三菱財團在華的總裁,在三菱財團話語權不低。
我了頭:「那行,你們既然這麼,那我出手便是。」着,便轉身看向了床上的村正。
不對,應該是島國人村正身體裏面的那個民國中年人鬼。
我笑眯眯的:「看先生好像是讀過書的人,那肯定知道人死不能復生。不去輪迴,還留在人間做什麼?」
「哈哈,娃娃,你那雕蟲技,也就忽悠忽悠那些不懂行的外行人。在我面前可不夠瞧的。你要是識相就走遠的,別趟這灘渾水。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那個中年鬼在村正的身體裏面叫囂着。
我看他無所畏懼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渾水?難道這裏面還有什麼隱情不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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