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他們是誰?
我看靈柩宮燈燈芯那驚恐的模樣,明顯不像是裝的。當場便是一陣茫然,心想着靈柩宮燈燈芯這麼厲害的身份背景修為,還能有誰敢抓他?
而且看他的樣子,貌似不是第一次被人抓了。那豈不是說他以前也被所謂的他們抓過,甚至他之所以出現在秦陵當中,也是因為這樣嗎?
我腦袋裏面簡直呈現一團漿糊,一個個疑問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只可惜現在靈柩宮燈燈芯還處於驚恐狀態當中,沒辦法從他身上得到求證。
我想了想,上前一步蹲下,來到靈柩宮燈面前,輕輕安撫起來說:「別怕,沒人能把你抓…」
「天佑大師你果然是大劫的關鍵人啊!要不是你還真找不到他呢?」
當場我猛地站起身來,看了過去,居然是鬼谷老人和鬼門大法師兩人。我皺了皺眉,目光下意識瞥了一眼師傅等,才發現師傅和古大師張天師兩人,依舊焦急而又惱怒的攻擊着石室。
同時從他們面容來看,好像鬼谷老人和鬼門大法師失蹤,他們好像好無所覺一樣。
鬼谷老人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馬上又將目光移向小孩,淡淡說:「馬善,你逃了這麼多年。修為跌落低谷,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讓我們動手抓你回去?」
馬善?我去,這小孩果然是靈柩宮燈燈芯!
我心裏一動,傳言靈柩宮燈燈芯所化的人,便叫馬善。
如果說剛才我相信小孩是靈柩宮燈燈芯所化,只有七八分相信。那麼現在絕對是十成十的相信。
「不,我不要跟你們走,我不要跟你們走!」小孩小臉上驚恐大盛,仿若瘋癲一般發出尖叫聲。
並且說話間,他看了看我,好似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一下子撲到我身後,把我大腿抱住,急促說:「救我,救我,求求你,救我。只要你能救我,我便認你為主,終身侍奉!」
認我為主?我勒個去,真的假的?這丫的上一任主人可是燃燈佛祖啊!在佛門的地位,還在地藏王之上啊!我要是有了這麼一個僕人…
我大感詫異的看着小孩,腦海里更是不由自主冒出一個個他認我為主,身邊帶着這麼一個牛叉的僕從。以後在陰陽界像個螃蟹,橫行霸道的場面。
不行,不行,受不鳥了!不能再想了,先救人,先救人!
我猛地甩了甩頭,將雜念甩了出去,低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抱着我大腿的小孩。彎腰正打算拍一拍他的肩膀,卻猶豫了一下,這丫的渾身冒火,要是拍上去,鐵定會把我手燙個泡起來。
可是我又想到,要是不拍拍,又怎麼能給他信心呢?靠眼神?別逗了,這丫的眼睛依舊透着恐懼,都沒離開過鬼谷老人二人的身影,看都不看我,怎麼用眼神?
想了想,我還是狠下心,面露着溫和笑容,拍了下來。
這一拍,讓我驚愕的發現,這個時候小孩身上,壓根就沒有火焰。拍上去的感覺,就好像是拍在人身上一樣。
不過陰陽界當中的事,就是那麼的詭異。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別怕,有我在。絕不會讓他們把你抓走的!」
我儘量讓自己聲音溫和了很多說。
說話間,我一邊很有節奏拍着,一邊也用話語讓他放寬心!
噗嗤!
我才剛安慰小孩兩句,馬上變聽見兩個嘲諷的聲音。隨之不由得順着看了過去,便看見鬼谷老人和鬼門大法師都是雙手環抱,一臉戲虐的看着自己。
我皺了皺眉,還不等我說話,鬼門大法師冷笑連連說:「小子,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竟敢阻礙我血神衛辦事。你可知道你自身都難保,還想着管別人?」
血神衛?神馬鬼?
我皺了皺眉,便怒極而笑,怒視着兩人,我還自身難保,就憑你們?
然而下一秒,我忽然發現鬼谷老人居然和自己印象中的鬼谷老人,有着很大的區別。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印象中的鬼谷老人,不管何時何地都會拿着一根旱煙煙杆,時不時的吸上兩口。
就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認為鬼谷老人一點都不像是高人,反而像個老農民。
但現在眼前這個鬼谷老人,明顯沒有這個習慣。且想想剛才鬼門自稱自己是血神衛,以及我被困這個詭異陣法時,發現兩人神神秘秘。
當場我心裏冒出一個念頭,難道兩人是假冒的?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便猶如毒癮發作,一個勁衝刺着我神經。
這也是我第一次對兩人身份產生懷疑!
只是眼前鬼谷老人和鬼門大法師兩人和我記憶中兩人的相貌別無二致,實在是太相似了。讓我有些拿不準,不由得故意說道:「你們不是鬼谷老人和鬼門大法師,你們到底是誰?混入我們當中有什麼目的?」
「喲,被你看出來了?不過晚了,今兒他我要帶走,你我也要殺!」
鬼谷老人一陣詫異,盯着我上下一打量,笑眯眯伸手從前面抓住自己後腦勺,好似脫衣服一樣,扯下來一張長着頭髮的人皮,一點點往外扯着。
而那鬼門大法師也是同樣的動作。
眨眼間,兩人露出另外兩幅醜陋不堪,頭上無毛,佈滿一枚枚神秘花紋腦袋的模樣。
同時兩人身軀上下都環繞着瀰漫着濃郁的,異於尋常的血煞。那股股撲鼻而來的血腥味,已經達到一種惡臭的地步。
這…這…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兩個陌生的模樣,你妹的,還真假扮的?這兩人怎麼這麼容易就被詐了出來?還是這兩個醜八怪,覺得已經十拿九穩,不用在隱瞞下去了啊?
等等,這惡臭的味道怎麼那麼怪啊?我頭好暈,身體好軟…
我正想着的時候,身體忽然感覺十分的酸軟,鼻子更覺得那惡臭味道極為詭異。這還不算,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元神,有種被污染,要融化了一般感覺。
當場我一陣大驚失色,連忙屏住呼吸。翻手一張符咒出現在掌心上,一邊念着咒語,一邊貼在自己身上。
然而下一秒我發現,自己貼了符咒也不管用,連符咒都開始被污染,出現斑點血色痕跡。而我自己更是身體酸軟無比,連站立都做不到,一屁股坐在地上。
感覺連元神都虛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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