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年輕人是當今皇帝最小的弟弟,章天爍,封號安平王爺,與皇帝是同一母妃所出。皇帝自然對他偏愛有加,也養成了他自小就嬌縱任性,恣意妄為的性格。
這章天爍雖然年紀輕,卻已經納了好幾房姬妾,個個嬌艷欲滴,貌美若花。一些是他自己從民間搜羅的,一些則是他那皇帝哥哥賞賜給他的。
章天爍此次外出是為皇帝辦差,途經這家小鎮,又偶然在街邊客棧遇到白子畫,一下就被他吸引了。
白子畫不光有着絕世的容貌,他身上那股凡人不可能有的淡漠清冷,超然物外的氣質,更是讓章天爍無法自拔。
章天爍自負閱花無數,可還第一次被一個男子如此吸引。
根本無暇多想,自己的性取向是不是發生了突變,只是心裏一個絕對的聲音告訴他,這個人,他不能放走。
可章天爍到底想對白子畫做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或者打個比方,一個人見了一隻十分美麗的蝴蝶,雖然不知捉來要做什麼,卻克制不住地想要佔有它。
白子畫與章天爍同乘一輛馬車,章天爍佯裝出一副敬重白子畫的樣子,說知道白子畫絕非凡人,要與他結個義兄弟,不知白子畫肯賞臉否。
白子畫只淡淡道,他一人清修多年,獨來獨往慣了,多個義兄弟怕是諸多不便,日後若有緣,自會再相見,只做個朋友也很好。
章天爍乾笑兩聲又拿出一壺酒,說是皇宮佳釀,要與白子畫對飲。白子畫也不推辭,可他怎麼就不防着人家在酒里下藥呢。
看着被自己成功藥倒的白子畫,章天爍的眼神變得幽深不可琢磨。他一隻手撫上了白子畫絕世的面龐,心裏一股十分焦躁的感覺如洪水找不到出口,可到底想做什麼他又不知道。
白子畫麼?真是人如其人呢。如美玉無暇,如水晶通透,唯有天上有。
白子畫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間暗不可見的密室里,渾身無力,雙手被高高得吊了起來,衣袖滑落至肩膀處,露出白璧無瑕的雙臂,雙腳被一副銀鏈鎖住,幾乎不能動。
怎麼回事?被人陷害了?自己身無分無,劫他做什麼?劫色?他又不是女子!
難道是那章天爍?為什麼?
白子畫終於勉強看清周圍情況,他正被高高地吊在一處枱面上,台下正坐着那剛剛還與他一起飲酒的安平王爺章天爍。
白子畫在亮處,他在暗處。
可就算不能十分看清,白子畫也感覺到了台下青年那野獸一樣的氣息。他想做什麼?酒?難道是酒里下藥了?
見白子畫醒來,旁邊一個侍衛往他身上迎頭澆了一盆水,頓時白子畫通身濕透,一身白袍黏貼在了身上,隱隱地透出如玉的肌膚來。
那人又上前,將一塊雪白的布球塞入白子畫口中,又將他領口拉開一大半,露出那大片潔白的胸口。
沾了水的肌膚,猛得失去衣物的庇護被空氣一激,白子畫輕微顫了下。
又是一個侍衛走了上來,手裏是一根短短的馬尾辮,那鞭子毫不留情得抽在了那絕美的人身上。
白子畫只是皺了皺眉,這鞭子抽在他身上,不過等同於抓癢。
那侍衛見他沒反應,下手更重起來,一下,又一下,很是無情。空氣中迴蕩着那鞭子抽在肉體上的聲音,聽在章天爍耳里,就是天籟之音。
太美好的東西,破壞起來,有種特別奇異的快感!
白子畫感受着身上的疼痛,發覺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得奇怪起來,體內一股莫名的灼熱感不停地往外泛濫,與那皮膚上的灼痛互相呼應,整個身子溫度不斷升高,潔白如玉的臉上出現微微的紅潮,清明淡漠的雙眸也蒙上了一層水汽。
章天爍到底想做什麼?
身體變得奇怪,鞭子抽在身上越發敏感起來,白子畫口中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奇怪□□,「唔……」
章天爍揮手示意讓侍衛停止了抽打,他走到白子畫跟前,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
此刻的白子畫在他眼裏分外誘人,一身白袍被鞭子抽打得破破爛爛,一片片地耷拉在身上,露出一小塊一小塊白璧的肌膚,上面還透着那紅紅的鞭痕。
他一隻手摸上了白子畫微微潮紅的臉龐,那長長的睫毛上分明沾了晶瑩的水珠。
「真美呢!可我到底想對你做什麼呢?我以前可是從來沒碰過男人的!你說你清修多年?是個處子麼?就先讓我看一看你那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袍下的身子吧!」
章天爍兩手各抓住白子畫衣服的一邊,正要用力一扯,要將這美人看個徹底時,他的兩隻手被各扎了一柄飛刀。
他發出一聲慘叫,疼痛難忍,一下翻滾在地。又一個碧綠的嬌小身影將他像皮球一樣踢到了牆角。旁邊侍衛見突然闖入一個刺客,頓時全部圍攻上來,可眨眼間全被放到在地。
那潑水和執鞭的兩個人,手臂全被擰斷,慘叫着在地上不停翻滾。
「師父!」
來人趕緊把白子畫放了下來,一張清秀的小臉上是滿滿的憂心悔痛。
這些人真是該死,居然敢如此對待師父!真該將他們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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