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個月後,殺阡陌挫敗地找到東方彧卿,向他大倒苦水。
這小丫頭片子完全刀槍不入,軟硬不吃麼!他都捨命豁出去無限放電無限□□了,她居然完全無動於衷!
比如吃葡萄,殺阡陌非叫千尋剝了皮送他嘴裏,千尋拗不過,勉強剝了一顆送到他嘴邊。可他還沒張口呢,她手倒先鬆了,可憐那顆葡萄咕嚕嚕滾到地上,再也沒法吃了。
再比如,他說千尋啊,姐姐幫你看看命脈啊,趁機抓住她小手摸摸捏捏,可她每次手抽得比兔子還快。
還比如,殺阡陌非說天熱,把衣衫是寬了又寬,領子是敞了又敞,故意露出他那絕世好皮膚和噴血身材。可千尋眼觀鼻鼻觀心,眼睛哪裏都望,就是不往他身上過。
殺阡陌被狠挫了自尊心,以他男女通殺的絕世容貌,隨便往那一站,該流鼻血的流鼻血,該昏倒的昏倒,全力出擊居然搞不定一個小丫頭片子!
東方彧卿朝他翻翻白眼,這個殺阡陌就知道色誘,膚淺!要走心!
東方想了想,又出一完美方案,交代殺阡陌一番,殺阡陌聽了佩服得五體投地,書生就是腦子好使,居然能想出這麼好的主意!不過真的能比他的□□還管用?東方吼他:「愛試不試!」
殺阡陌無語答應配合。
一日殺阡陌又找個機會把千尋叫了出來,帶她去他們常去的那個小樹林,突然說到人間有樣什麼美食,特別好吃,殺阡陌非叫千尋在樹林等等,他去買,千尋只好隨他去。
千尋坐在草地上,無聊地看着面前的小湖泊,天氣不錯,陽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金光閃閃,很是好看。
一個人呆着,她又開始胡思亂想,雖然是沒完成的婚禮,自己是不是也算半個師父的人了呢,誒呀,怎麼想着想着突然覺得害羞了呢。
發呆中的她根本沒注意到青色的草叢中一條幾乎與草色分不出的小青蛇在悄無聲息地向她遊了過來,那是一種劇毒的蛇,而這蛇的的周身還發着詭異的光。
千尋只覺得腳上突然一痛,低頭一見是條蛇嚇得蹦老高,而那蛇又瞬時消失了。千尋被蛇咬,腿上的傷口迅速癒合,完全不留痕跡,但那毒素卻快速地滲入了她血液,片刻就遍佈了全身。
她開始頭昏腦脹,手腳沉重起來,暗叫不好中毒了,整個人卻完全癱軟在了草地上,迷濛中聽見一清俊的男聲:「姑娘你怎麼啦?」
她完全無法回答,那男子就自顧自攔腰抱起她往哪裏走去,而她很快昏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千尋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竹榻上,離着不遠處一張竹桌上伏着一個人,從背後看是個書生打扮。他聽見動靜,扭頭看見坐起來的千尋,對她溫暖一笑,「你醒啦?」
千尋看着那笑竟有幾分眼熟,就好像哪裏見過一般。
那書生坐到床榻上,一隻溫暖的手掌撫上她額頭,那手指纖細潔白如蔥段「還好,不發燒了!姑娘你剛剛被蛇咬,我已經幫你解毒,現在應該沒事了。
以後自己一個人在野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啊,現在春季蛇蟲鼠蟻都開始活躍了,你一定要小心哦。」
語氣中是滿滿的關心和體貼,那聲音好聽地像白瓷破碎。
「對了,在下東方彧卿,還沒請教姑娘芳名?」
「我叫千尋。」
千尋看着眼前這張清俊的臉,不知為什麼心中竟然生出幾絲溫暖,無端地覺得面前人是可以依賴可以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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