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宮記 第94章周到

    知薇差點沒叫那糕給噎死。www*biyange/com

    膜都沒破就叫人懷疑自己有了,這簡直是世上最悲摧的事兒。她欲哭無淚看臘梅一眼,直接把她轟了出去。

    吃過飯後人就狠困,她原本窩躺椅里看書,看着看着就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聽得雪容叫她,一睜眼才聽清對方說的什麼:「主子,起來吧,沈家夫人來看您來了。」

    知薇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沈家夫人?她剛當上皇貴妃,一點不適應這身份,從沒想過除了皇帝還有誰會來看她。再說這沈家夫人是誰啊?

    雪容看她一臉茫然,只當她沒睡醒,又壓低聲音湊過去道:「皇上叫人接您母親進宮來了,這會兒正在外頭屋裏坐着等呢。」

    沈萬成的夫人?

    知薇趕緊起身,叫雪容幫自己整理衣裳首飾,又在西洋玻璃鏡前照了幾下,這才堆起一絲笑容,去見沈夫人了。

    雖說沒有真正相處過,好歹是她名義上的娘,上一回過年時見得倉促,今天算是正兒八經見面了吧。

    說不緊張是假的,知薇真怕叫人揭穿。

    其實她完全想多了。以她現在的身份地位,即便沈夫人真覺出不對來,也絕不敢胡說八道。若叫人發現知薇是個假冒的,沈家一丁點兒好處撈不着,還會有滅門之災。

    一個皇貴妃女兒,多長臉的事兒,哪怕是假的也會咬牙認下。更何況,知薇這身子原本就是真的,怎麼也造不了假。

    她快步進了外頭正廳,一眼就瞧見沈夫人坐在那裏,臉色有幾分緊張。想是鮮少入宮,還不習慣的樣子。

    叫知薇意外的是,錦繡竟也跟着一起來了,兩人一見之下十分欣喜,說說笑笑的倒把沈夫人的那點子緊張給笑沒了。

    沈夫人是個性子比較軟的人,不像丈夫那般野心勃勃。丈夫去世這幾年又是過得提心弔膽,人就愈發沒脾氣了。

    知薇覺得她挺可憐,就努力裝出一副好女兒的模樣來討對方歡心,還把她拉進裏屋,母女兩個說起了悄悄話。

    沈夫人一點沒瞧出來知薇有什麼不同,只說她在宮裏的事兒錦繡都同她說了,知道她頭幾年過得艱難,剛進宮又得了場大病,把從前的事兒忘了個七七八八。

    說起這些她就難過得直掉眼淚,倒把知薇也弄得有些傷感。

    其實那時候她不覺得自己過得很差,有屋有田還有傭人,每個月還能領點薪水,沒人管沒人理,其實很自在。除了悶一點外,甚至比現在還要舒心。

    她這一整天戴着皇貴妃的繁複頭飾,重得簡直不習慣。心裏盤算着等沈夫人一走趕緊全摘了,要是能把頭髮剪短點就更好了。

    沈夫人剛開始有點拘束,話說久了也就自然下來了。四年沒跟女兒坐下好好聊聊天,她這心裏積了一肚子的話,恨不得一股腦兒全給倒出來。

    「……前天接到宮裏的旨意我就準備着了,本以為只許我一個人進來,沒想到皇上開恩,連錦繡也給叫來了。想來皇上待你不錯。看到你如今過得這般好,娘也就放心了。」

    說着就抹眼淚,知薇只能在旁邊安慰幾句,又問家裏的情況。

    「家裏一切都好,你不要擔心。你二嫂那個人看着厲害,其實心眼還可以。終歸是我們沈家的人,只要她沒生二心,待你哥和我就差不到哪裏去。眼下你又封了皇貴妃,她待我便更客氣了。只要你在宮裏好好的,娘在外頭就吃不了苦。」

    知薇原本只是演戲,結果聽沈夫人這般緩緩地拉着家長,竟也有些感動。母女深情,即便沒有長時間相處過,她也能感受得到。

    「原本想過個一兩年出宮了,以後常伴您身邊孝敬您的。沒想到……」

    「你這說的什麼傻話兒。皇上抬舉你是你的福分,你該惜福才是。家裏你不用操心,有你二哥和幾個子侄陪着,我日子過得好着呢。你要真回來了我才擔心,雖家裏不少你一口吃的,可一個二十多歲的未婚姑娘留在家裏,總要叫人說三道四。我是不怕的,一把年紀的人了,你爹又走了。我只是心疼你,要叫那些人拿言語糟蹋。現在這般最好,最圓滿。」

    果然在沈夫人的心裏,留在宮裏才是上策。也不怪她這麼想,擱現代家裏留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也是件愁人的事情,更何況現在。到時候唾沫星子都能叫人淹死。

    更何況她說不嫁家裏人就真能由着她不嫁,隨便找個歪反裂棗把她打發出去了,那才真叫心塞呢。

    皇帝再不好,顏值還是高的,身材也棒,看活計想來也不錯,加上真心待自己好,有幾個優點旁的缺點她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再說,一場地動他那些老婆不也少了好幾個嘛,知薇想起來都覺得滲得慌,總覺得像是老天爺故意安排似的。

    她前腳兒還在埋怨皇帝的老婆怎麼這麼多,後腳就讓天災收了幾個去。想到這裏,知薇禁不住一哆嗦。

    沈夫人卻以為她身上涼,摸着她的手道:「穿得有些單薄了,你回來後是不是換衣裳了?」

    確實換了,那身皇貴妃的吉服又重又累贅,走幾步都叫人發喘,她哪裏會穿幾個時辰。只是眼下這一身比起她從前穿慣的宮女服制,還是顯得拖拉許多,做起事來束手束腳。

    「剛換的衣裳,也不能整日裏穿着吉服。娘你別擔心,我不冷。」

    沈夫人點點頭,又開始仔細打量她。那目光叫知薇有些不自在,不由低下頭去:「您看什麼呢?」

    「看你好不好。」

    「挺好的。你來半天了,還沒看出來嗎?」

    「我倒覺着你臉色不是大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有,前幾日想着冊封的事情,怕出差錯心裏緊張,沒吃好也沒睡好。不過這會兒已經好了,您別擔心。」

    「我不擔心你還能擔心誰。如今最叫我放不下的就是你了。」

    「我這不是如您所願了,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說句托大的話,現在她是後宮頭一份,除了皇太后誰也越不過她去。

    沈夫人想的卻更深遠:「你剛封皇貴妃,自然是大喜事兒。只是光這樣還不夠,女人無論在哪裏,宮裏也罷外頭也好,總要有子傍身才是穩妥的事兒。你剛剛瞧見錦繡沒有,她快四個月了。」

    「真的,我還真沒瞧出來?」

    「進宮來不好意思,穿了寬大的衣裳你瞧不出來。她開春才嫁的人,一轉眼的功夫就有了。如今日子過得別提多和美了,王家待她也好,雖是續弦,可前頭走得乾乾淨淨,沒留下一子半女,她也不用受氣。等這一胎生了,她在王家就算徹底立穩腳跟了。又有你在後頭撐腰,往後她可是福氣長了。」

    知薇打心眼裏替錦繡高興。跟了她幾年,總算得了個好歸宿,所以說好人真有好報。

    「連錦繡都有了,你也得抓緊了才是。」

    「娘,這事兒急不來。」

    「可你年紀不小了。看看宮裏那些娘娘們,你這個歲數的時候孩子都挺大了。你入宮本就遲,前幾年又受了委屈,好不容易熬到現在,得抓緊時間好好生養才是。生一個不夠,最好多生幾個,兒子女兒都有,那才是有福氣。」

    知薇也為這事兒發愁,她也想給皇帝生兒子,可偏偏身子不爭氣,稍微碰一下就疼得厲害。

    明明他用手在外頭的時候不覺得怎樣,怎麼他那東西一進去就是不行呢。知薇有些沮喪。

    沈夫人又問:「你這跟了皇上也有幾個月了吧,當真沒消息?」

    知薇一愣:「您這是從哪兒聽說的呀,沒有的事兒。」

    「你別瞞我了,雖說你如今身份尊貴,關起門來我還當你是從前那個小女兒。娘是為你好才這麼催着你。錦繡同我說了,南巡前皇上就對你有意思,想晉你位份來着。你跟着出去這麼一趟,也該侍候過了才是。娘是過來人,這是好事兒,你別不好意思。每個月算準了日子,一次也別拉下,知道嗎?」

    知薇無力撫額,這個沈夫人還真是大膽,居然在那兒教她算排卵期。這事兒如今侍候她的錢嬤嬤同她說過,但當時說得比較含蓄,加上知薇一副不想聽的模樣,她就沒繼續。

    沒想到還是沒躲過,生育的壓力像座大山似的壓在她頭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這就是女人的宿命吧,尤其是當皇帝的女人,即便他本人不催你,身邊也是一幫催得急的人。想想臘梅和雪容見她嘔吐時的反應,再看沈夫人如今的說法,當真是不生不行的節奏。

    到了晚間,皇帝到承乾宮來看她。

    皇帝這幾日太忙,今天又是頭一天,就沒叫她到處走動,處理完政事後不請自來,將晚膳擺到了她屋裏。

    知薇累了一天,他來的時候正在那兒對着鏡子拔首飾。那一頭烏黑的長髮披在肩上,只各挽起一些拿夾子夾了,除此之外別無一物,身上也只穿了件粉色襦裙,整個人就跟剛開的花一般,妖艷得叫人心顫。

    皇帝悄悄進來,見此情景不由一愣,身體立馬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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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薇從鏡子裏看到皇帝的身影,沖他微微一笑。


    皇帝上前來從後面將她摟住:「怎麼穿成這樣?」

    「不好嗎?從前我也是這麼穿的。」

    「你如今身份不同。」

    「自己屋子裏,想穿得自在些。那些衣裳太麻煩,不怕您笑話,去趟淨房都比平時花更多時間。」

    「所以你就穿得這麼清涼,故意來勾/引朕?」

    知薇這才發現皇帝臉頰微紅,呼吸也急促了一些。再看自己這一身,胸前露出一片白嫩的光景,籠在紗下的手臂若影若現,還真有那麼點誘惑力。

    想想時辰還早,她趕緊推開皇帝起身,拿個件外衣披上,還遠遠地坐到了角落裏,深怕皇帝一時把持不住,還沒吃晚飯就要開工。

    他們兩個雖還沒走到生孩子那一步,但其實已非常露骨。彼此都熟悉對方身體的每個部分,幾乎夜夜坦誠相見,*到了極致。

    知薇想起自己那些在他手下控制不住溢出的呻/吟聲,有時候白日裏也會臉紅心跳。

    說到底她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有那方面的需要,經不起他三兩下地撩/撥。平日裏在養心殿還好,侍候的人都叫皇帝趕得遠遠的。

    今兒卻是在承乾宮,雪容和臘梅就在不遠處候着,要叫她們聽到可怎麼得了。

    皇帝看她這麼含羞帶怯的模樣,心裏的想法便更深了,直接走到塌邊,挨着她身邊坐了下來。

    知薇下意識想往旁邊躲,卻被皇帝一把抓進懷裏。

    「今兒都做什麼了?從太后處回來一個人吃的午膳?」

    「嗯。睡了一小覺,下午我娘和錦繡來了。瞧我都忘了謝您,您想得可真周到。」

    「今兒怎麼說也是你的好日子,就跟新嫁娘似的。朕知你想她們,所以叫了她們過來。往後你要悶了,就時不時宣你母親進宮來。她是有誥命的人,進宮不算壞了規矩。不過錦繡就不成了,她是宮裏出去的,按理是不能再回來的。再說她也嫁了人,該過自己的日子了。」

    知薇有點遺憾,卻也知道皇帝是為她考慮。一個出了宮的宮女,確實不適合整日進出宮門。傳出去不好聽,也容易叫她落人話柄。再說錦繡懷了身孕不宜走動,往後若想她就叫母親傳話給她,也就是了。

    皇帝瞧出她的情緒,又笑着道:「其實只消她那夫君爭氣一些,將來官職做大了,讓她也有了誥命,你再喚她進宮來便好辦了。」

    錦繡的丈夫王進學也是進士出身,如今只是個末九流的小官。但誰知他往後會不會平步青雲呢。知薇覺得這也算是個奔頭,心裏便熨帖多了。

    「說起來,我也不敢再叫她進來。她現在是雙身子的人,得安心靜養才是。待得生了孩子就更沒空理我了,整日裏奶孩子哄孩子,有可得她忙了。」

    「朕記得她放出去也沒多久,這麼快便有了?」

    「那是,她年紀也不小了,家裏早就急了。還沒出宮前就張羅婚事來着,今年開春成的親,一轉眼的功夫肚子裏孩子都快四個月了。」

    說到這裏知薇微微一頓,有點不好意思:「我瞎說的,您別見怪。」

    「怪什麼。」

    「按規矩,錦繡人還在宮裏,就是您的人,她家裏人不該為她相看人家的,壞了規矩。」

    皇帝就笑:「什麼朕的女人,不過進宮服侍幾年,到年紀便放出去了。朕什麼時候對那些人上過心。你還不知道朕,一顆心全系在你身上。那些個宮女願意嫁人再好不過,省得像……」

    這下輪到皇帝覺得失言了。

    知薇一根手指頭點在他的胸前:「像誰,像薄荷還是像冬青,也跟您似的,一顆心就系一個人身上,日日盼着承寵。你是不是也有些消受不起?」

    「豈止消受不起,簡直避如蛇蠍。朕不沾那些人你從前就知道,宮女就是宮女,朕沒把她們當女人看過。」

    「說得您多正經似的。從前我是宮女的時候,您不也一樣打我的主意。」

    「你那不一樣。」皇帝吻着她的下巴,一路慢慢往上,「你本就是朕的人。中間是鬧彆扭才有了那一出。你看你如今不又叫朕給摟住了,出宮的事兒這輩子也別想了,朕叫你做了一回宮女,已是這一生最後悔的事兒。往後你就老實給朕在宮裏待着,哪兒也不許去。」

    「您都不帶我出門嗎?」

    「朕早說了,你給朕生個皇子,朕封他為太子。待他長到十幾歲時便叫他監國。到時候朕便帶你遊山玩水去。再大一些給他娶幾房媳婦,將這皇位讓與他坐,朕便一直同你待在外頭,可好?」

    知薇感動得簡直要哭了。皇帝為了她連江山都不要了,這輩子哪怕立馬死也是值得了。這樣的男人真是沒法兒再挑剔了,她若再不知足非要鬧個天翻地覆,把這好日子給作沒了,那就全是她自己的錯了。

    既來了古代又嫁進帝王家,就一切按這裏的規矩來吧。皇帝給了她他能力範圍內最好的,就好比一個男人掙得不多,卻把掙的全給了你,也就不好再折騰了。

    她告訴自己要惜福,福氣才會長久。

    只不過皇帝剛才的話有一處叫她不大滿意:「要娶幾房?那怎麼成,就一房。」

    「一房也成。只是這男女之情說不準,哪來那麼些一見鍾情。他既是太子,便註定不可能整日與姑娘家談情,若不多挑幾個,怎知哪個才是命中注定那一個。就像朕跟你一樣,不也是兜兜轉轉好半天才對上麼。」

    「可一下子娶進來這麼多,回頭真找到可心的那個了,其他的不就慘了?」

    皇帝一口封住她的唇,喃喃道:「操心那麼多做什麼,往後待他大了由他自個兒想吧。他想娶幾個就娶幾個,你就算是他的母后,也攔不住他娶老婆,是不是?」

    知薇被他吻得七昏八素,也就糊哩糊塗應了。

    皇帝那手已是一路向下,往她下/身摸去了。她衣服穿得薄,三兩下就掀開了。皇帝如今技術純熟,摸起來得心應手,不過幾下就叫知薇渾身發顫,不住得輕聲嚶嚀。

    兩人就這麼在塌上來了一回,到最後知薇喘着粗氣跌在他懷裏,氣得直嚷嚷:「您太過分了,白日宣淫。」

    「外頭天都暗了,哪裏來的白日。」

    「那也不成,這裏又不是床上。」

    「夫妻恩愛,哪管什麼地方。國法里也沒規定皇帝寵幸愛妃,還非得在床上不是。」

    「您真是常有理。」

    皇帝笑眯眯又摸了她一把,摸得知薇聲音都抖了起來:「別別,您別再來了,我受不住。」

    真是的,這男人的手怎麼跟有魔法似的,自己從前那具如死灰般的身體,自打被他開發之後,簡直敏感得不行。隨便摸摸就意亂情迷,好幾回她都被自己給嚇着了,沒想到她也有這麼放得開的一天。

    皇帝十分滿意方才那一回,能叫心愛的女人滿足對男人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心理安慰。尤其他在知薇身上屢屢受挫,正要靠她那自然的反應挽回一點帝王的顏面。

    鬧過一回後皇帝老實了不少,拉她進來梳理了頭髮整了衣衫,去到外頭用晚膳。

    用過後少不得要洗個鴛鴦浴什麼的。皇帝想了她一天,到這會兒已然忍耐不住,洗完後將那軟軟的身體直接往床上一放,下了帘子便忙活起來。

    這一忙鬧了一個時辰,到最後知薇嗓子都喊啞了,好幾回人都跟飄在半空似的,身子和靈魂像是分開了,那感覺既真實又虛假,既渴望又害怕。

    她好幾回被自己的聲音驚着,想要忍着卻是不能,最後嗚嗚咽咽抓着皇帝的肩膀求饒,那話就跟破了棉絮似的,沒一句說得完整,一字一字艱難得吐出來,才叫皇帝戀戀不捨收了手。

    結束之後知薇欲哭無淚:「這下子肯定都叫她們聽見了,我明兒還怎麼做人。」

    「該怎麼做怎麼做。天經地義的事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她們聽着了也要當沒聽着,帝後敦倫,本也不該她們來聽。」

    「什麼帝後,您又胡說。」

    「朕沒有。你如今名分上雖是皇貴妃,但在朕心裏早就是認定的妻子。這皇后之位只會是你的。你就是朕的皇后,旁人誰也替代不了。朕這一世再不會碰其他女子,咱們一心一意做夫妻可好?」

    「好是好,只是我如今這個樣子,太委屈您了。萬一我一世都不能……您豈不是要當和尚了。」

    「沒有的事兒。」皇帝一個翻身壓住她,手又開始不老實,「高院正說了,要慢慢來,今兒是你的好日子,咱們就先來第一步。」

    「您……想怎麼樣?」

    「就手指可好?朕輕輕的慢慢的,你若太疼就告訴朕,朕立馬出來。」

    知薇看皇帝滿頭的汗,忍耐又渴求的樣子,心頭微微一疼。她伸出手來緊緊摟着他,在他的唇上一下下地吻着,邊吻邊道:「嗯,我會忍着,再疼我也忍着。」



第94章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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