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沒有讓南宮笑起身,他的臉很難看,從上位一步步向着南宮笑走來。
「南宮笑,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讓本王等了這麼久?」祁佑幾乎是咬牙切齒道。
以前他來南宮府來,每次南宮笑都是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她今天卻讓自己等了這麼久,而且以前南宮笑都是低着頭,她從來不敢抬頭看自己,今天南宮笑是怎麼回事,居然膽子這麼大?
南宮笑自己起身,祁佑生氣她倒是很淡定。
「我特意晚來,只是為了讓九王爺和二姐有更多的獨處機會,難道我這麼做錯了嗎?」
南宮笑此話一出別說是祁佑,就連南宮夏、楚香玉和南宮芷煙也是很吃驚。
一般人很難相信南宮笑為什麼會這麼說,九王爺不是她的未婚夫嗎?
南宮芷煙聽到這話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生氣,畢竟九王爺是不知道她心思的,如果九王爺生氣了怎麼辦?
祁佑又怎麼會不知道南宮芷煙的心事,如果南宮芷煙不是南宮非凡的妹妹,就算她長得再美也不會多看她一眼,南宮非凡手握兵權,正是他需要的地方。
「南宮笑,聽說你三個月前引/誘下人你可知罪?」祁佑厲聲的問道。
南宮笑真是覺得好笑,事情都過去了三個月,這個九王爺現在才來問罪,恐怕他是有目的的吧。
南宮夏、楚香玉和南宮芷煙都等着看好戲,九王爺親自審問,這下看南宮笑還有什麼要說的。
南宮笑不急不忙的反問道:「九王爺都說是聽說了,那就是沒有證據了,我何罪之有?」
「南宮府的很多下人都看見你躺在那個叫阿牛的床上,你還狡辯。」
祁佑真沒想到南宮笑好像換了一個人,變得伶牙俐齒起來。
南宮笑突然挽起左臂的衣袖,光滑如玉的左臂上可以清楚的看見那一顆紅色的朱沙。
「九王爺覺得我是在狡辯嗎?」這顆紅色的朱沙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南宮笑至今還是清白之身,這下祁佑真是沒話說了,他只怪南宮芷煙捉姦捉得太急了,她應該等南宮笑失/身後再進去捉姦。
祁佑定了定心神,面無表情的說道:「南宮笑,就算你還是清白之身,但如今你已身敗名裂,本王是不會娶你的。」
南宮笑嗤笑,九王爺終於說出了他今天來的目的,他能準確的說出阿牛的名字,看來陷害她的事九王爺也有參與,不然他怎麼能知道得那麼清楚,就連下人的名字他也能準確無誤的說出來。
南宮笑和祁佑是先皇賜的婚,不是他說不娶就不娶的,看來應該還有下文才對。
南宮笑怎麼可能讓他的下文搶在自己前面,她從袖中拿出一張紙,「我這裏有一封信要交給九王爺。」
「什麼信?」南宮笑居然給他寫信,這倒讓祁佑十分奇怪。
「九王爺看過就知道了。」
祁佑使了個眼色,他身邊的侍衛王林就走過來取走南宮笑手中的信,他恭敬的把信交到了祁佑的手中。
祁佑打開信越看臉色越難看,兩眸睜得大大的,他簡直不敢相信南宮笑會寫出這樣的信來。
「砰。」
祁佑氣得當即就摔碎了茶杯,茶杯正好砸到南宮笑的腳下,茶水濺了一地。
南宮夏一家人嚇得立馬跪在地上說道:「九王爺息怒。」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九王爺如此生氣,在他們眼中九王爺從來都不會動怒。
南宮笑還是筆直的站着,就算祁佑剛才的茶杯差點砸到了她,她也沒有退縮半步。
「南宮笑,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退婚侮辱本王,本王告訴你,只有本王能退婚,你沒有退婚的權力。」
祁佑怒目圓錚巴不得一口氣拍死南宮笑,可是他又不能衝動,如果真這樣做,那這麼多年他苦心經營的溫柔王爺形像就會一落千丈。
退婚,南宮笑居然敢退婚。
南宮夏一家人全都張大了嘴巴,這個南宮笑自從河裏爬起來了,好就像變了一個人,還真是什麼事情都敢做。
南宮笑得罪了九王爺,他們就等着看好戲。
南宮笑真是為古代的女人悲哀,她們一輩子都以自己的丈夫為天,就算不愛這個男人,受虐待也不能離婚。
「我不喜歡你,憑什麼不可以退婚?」南宮笑問得理直氣壯。
一句我不喜歡你更讓祁佑氣得快要發瘋了,想想他伽藍國第二美男子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哪個女人不想爬上他的床,而這個南宮笑竟然說她不喜歡他,這讓祁佑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南宮笑,別逼本王殺了你。」祁佑從小到大都是在手掌心被人呵護長大的,他當然受不了別人這麼說他。
祁佑右掌心慢慢凝聚出青色的光芒,南宮笑看得出來祁佑是真打算殺她,就算不殺她也會給她一個教訓。
門外一雙眼睛變得猩紅,一團金色的光芒慢慢綻放出來,不過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南宮笑身上,所以沒有人察覺到門外的不對勁。
誰知南宮夏竟跪下為南宮笑求情,「請九王爺息怒,南宮笑衝撞您是臣沒有管教好她,如果九王爺要罰就先罰臣吧。」
南宮夏說得十分誠懇讓人很感動,就好像他這個二叔真的很疼南宮笑,願意為她受罰。
南宮笑不屑的笑了,只有她知道南宮夏的虛情假意,他這樣做肯定是有什麼目的。
祁佑本來就不是真打算殺南宮笑,南宮夏這一求情正好給了祁佑台階下,他右掌心的青色光芒漸漸退去,門外的金色光芒也同時消失了,仿佛剛才一直沒有出現過。
「南宮笑,既然有國丈大人替你求情,本王就饒了你這一次。」
「謝九王爺,日後臣一定好好管教她。」
南宮夏轉身狠狠瞪了南宮笑一眼,示意她快向九王爺謝恩。
南宮笑輕輕一福禮,淡淡的說道:「謝九王爺。」
倒不是南宮笑怕南宮夏和九王爺,現在她已經給了退婚書,她的目的也達到了,也犯不着把他們惹急,報仇的機會多的是,不急於這一時,她可是從來都不讓自己吃虧的,在自己還沒有完全變強時,她犯不着以卵擊石。
「王林,宣聖旨。」
「南宮笑接旨。」
王林拿出聖旨,南宮夏一家人還有南宮笑都跪下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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