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更新
PS2:十分抱歉的說,忘記給說了,昨天要出一趟遠門,今天才回到家……請各位見諒(鞠躬)
————————————————————極東支部———————————————————————
「…………。」
「…………。」
「…………。」
這是約書亞的房間,克里斯蒂娜和志乃在那幾天以後就順利的醒來,看起來塔西圖斯說的還真的沒錯,稍微和她們說明了一下情況以後,她們似乎還有一些不太能接受她們真的做到了,但更重要的是約書亞很想知道為何她們不會受到影響,而詢問了一下塔西圖斯以後,他說。
——你看嘛,你不是擊敗了無盡的黑暗,打破了無盡的黑暗設計的未來了麼?
——然後嘛,就像是現在這樣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開始發生了……一來這是世界為了開始穩定而開始做的調整,二來就是……
——啥,你說為啥世界為何不馬上就弄好,要是世界那麼蹦蹦蹦的就完成的話它就不叫世界了,什麼事情都要有個過程,何況世界是一個做事拖拉的傢伙……總而言之你就當做現在是一個混亂時期就好了,就算突然有超人或者正義聯盟再或者復仇者聯盟什麼鬼的出現了也不要驚訝就對了,現在的情況可以說要有多混亂就有多混亂,你就這麼想就好了。
——再順便一提,別以為就可以在這種時候亂來,世界就算是一個做事拖拉的傢伙但它很有原則,嗯,總而言之做好現在的你就好了,別想太多了。
——最後一個,我對於女性的事情不太清楚,加之我也不太感興趣人類最原始的那一部分,不過根據我見過諸多人的影響……我覺得,這件事情你最好坦誠一點,或許我現在給你定個棺材?
總而言之現在就是這麼一回事了,所以當兩人醒來了以後也都沒有覺得哪裏不太妥,好吧也就是十分驚訝舊·極東支部的構造而已,以及現在的發展似乎有些超乎她們的預料之外。
不過比起這個,她們更加需要處理的一件事情,自然就是雪兒的事情,明顯雪兒最早看出來了,當約書亞帶着她們兩個人回到支部的時候,那種表情,就和看着她自己是一樣的,她的心裏就大概想到了,那兩個人是什麼關係,再來個排除法,答案,也就出來了。
那兩個人,是約書亞的女朋友,但,必須得加上『未來』這個前綴,她雖然也知道約書亞在未來發生的事情,但在感情上,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三個女孩都沒有說話,而約書亞則被這種壓抑的環境壓的完全透不出氣來。
「我……出去一下。」約書亞推開了椅子,對三位女性說道,隨即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
「…………」
「…………」而即便約書亞離開了,三個女孩卻還是在互相看着對方,沒有說話。
………
……
…
「該死的!」約書亞一腳踢到了欄杆上,作為神機使的他,身體的力量自然是十分巨大的,欄杆瞬間就被他踢彎了。
「……該死的。」他試圖將欄杆拉直,雖然已經回不到之前的原狀一樣,但他也不想管了,就這麼放在那裏。
「嘿,看看我們的麻婆神父,又在生氣了?」約翰·盧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而他的手上,則握着兩個酒瓶。
約書亞想起來了,當他才剛來到這裏的時候,約翰·盧瑟也是這麼跟他聊過天的。
「我覺得不管你現在在想什麼,都應該來上一杯。」
「但我酒量不好。」
「我覺得成為了神機使以後你的身體機能多少都會有所體現,除非……。」
「好吧好吧……。」約書亞接過了酒瓶,打開了瓶蓋,那酒還是那種讓他極度不喜歡的味道。
「很難受吧?」
「…………。」
「真不明白喜歡看修羅場的人到底都在想什麼呢……。」
「我要知道的話我一定知道該怎麼解決……可這不是小說。」
「是啊,這是現實……對了,你願意聽我說一個小故事麼?」
「什麼故事?」
「你知道,我們這些人曾經都是……你懂得,對麼?」
「嗯。」
「很久以前,我和蘇菲亞還有阿爾弗雷德曾經是最好的拍檔,那個時候我們什麼都沒有。」
「…………。」他還不知道,原來他們還有這一層關係。
「阿爾弗雷德跑去做大學教授,而我去做警察,蘇菲亞則在家當着家庭主婦,實話來說,我並不討厭那樣的日子……。」說到這裏的時候,他似乎有些懷念,那個時候的日子。
「有一天,我在路邊撿了一個酒瓶子,大概來說才幾百塊的那種,當然那是滿的時候,我撿到的是一個空瓶子。」
「為什麼要做那樣的事情?」
「因為那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而我的工資卻只能用來維持生活,所以我也不知道該給她什麼……直到那個瓶子。」
「我撿了那個酒瓶子以後,裝上了一個便宜到不能再便宜酒,然後我拿回家,兩個人坐在陽台上,很小的一個陽台,一棟簡陋到不行的公寓裏,喝着酒,吃着冷披薩……就好像是我們真的在享受着最浪漫的生活一樣……互相擁抱着,傾訴着愛意。」
「…………。」
「我知道我在說一個和你正在想的完全不是一樣的事情……。」
「那……你們後來是什麼解決的?」
「解決?我們把那個瓶子放了起來,當做紀念,因為那個瓶子,代表了對美好生活的承諾……而她得到的卻是一個背負着『詛咒』的混蛋……而她也得和我一樣,一同背負着這一切。」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的時候,這些人的故事,總是如此的沉重,但或許就是這些沉重的故事,讓他們明白更加重要的東西。
「約書亞,你對三個女孩都做過承諾麼?」只見約書亞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好吧,當我沒說過,但是,你覺得在你房間的女孩們真的想要夾竹桃蠟燭麼?或者是更加美好的生活麼?」
「…………。」
「她們想要的,只是一個承諾而已,一個也好,三個也好,都一樣的,女孩,始終還是女孩,即便時代不一樣了,環境不一樣了,有些東西,始終沒有變過。」
「…………。」
「謊言不能伴隨一生,更重要的是,幸福不應該建立在謊言上。」
「…………。」
「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女孩們都會尊重你的,然後祝福你,最後大家都散了,當然,這一切,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
「喔,對了,要是你死了的話,我會記得緬懷你的,或者在墓碑上刻着一個真摯的男人,他為了一段刻苦銘心的愛情而奉上了自己的生命——愚蠢的傢伙。」
「……別那麼烏鴉嘴,還有別在墓碑上刻上那麼蠢的話,我可不想讓約書亞蒙上不白之冤。」說完,約書亞喝完了那一瓶酒,打了一個飽嗝。
「我走了,謝謝你,約翰。」約書亞已經明白,自己該選擇什麼樣的選擇,內心之中的答案,也浮上了內心的水面。
「嗯哼,不用謝,這或許是你的『最後一餐』,要記得你還是神父呀。」
「去死吧……你。」約書亞,揮揮手,離開了屋頂,搭乘電梯,回到自己的宿舍當中。
「…………。」
「你懷念曾經的那些日子麼?」塔西圖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屋頂上。
「你說呢?」
「啊哈……。」不知道什麼時候,約翰·盧瑟消失在了屋頂上,只留下了塔西圖斯。
「那看來我們都一樣。」話畢,塔西圖斯也消失了,有些東西,總要付出代價的。
而當約書亞回到了房間以後,看着她們的眼睛,他沉默了許久。
「我想了很久,有關於這個問題。」他掃視了一眼,看着三位女性的視線。
——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女孩都會尊敬你的……。
——但,每個人
——都要付出代價
「我……。」約書亞感覺到時間被拉長了無數倍,他現在只想將那句一直都沒有說出來的話,說出來。
「……不希望放棄,你們三個其中任何一個人。」
「我沒辦法選擇誰!所以大家的未來,我都會一併負責起來的!」說完了以後,他感覺到內心當中一塊巨石落下,但隨之而來的,是後悔,以及失落。
「…………。」女孩們聽完了以後,也沒有說些什麼,雪兒先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門。
「好好休息吧。」克里斯蒂娜和志乃在那之後也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了約書亞一個人。
「啊哈……。」他苦笑了一陣,或許他剛剛更應該婉轉一下,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也不可能改口了。
『叩』『叩』『叩』門被人敲響了,約書亞打開了門,梵蘿娜走了進來。
「約書亞,怎麼了?」她歪着腦袋,看着約書亞,約書亞搖搖頭,表示沒事情。
「抱歉,梵蘿娜,今天晚上,能去賽菲琳娜那邊睡麼?」梵蘿娜低着頭想了許久,然後點點頭。
「嗯……我會的。」
「我會給她打聲招呼的。」說完,約書亞拿起了手機,撥通了賽菲琳娜的電話,得到了她的同意以後,約書亞就將梵蘿娜送到了賽菲琳娜的住處,然後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啊啊……真是搞砸了。」他癱倒在了床上,如此說道,此時此刻他多麼希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但,這也是人參,不是麼。」他閉上了眼睛,有些事情,總得需要去接受的,現實,總是如此。
………
……
…
過了幾天以後,一切還是如常,三位女性也都還是沒有找他,更或者說像是在躲着他。
「阿勒,這是怎麼了?」走到了大廳,卻發現裕和愛麗莎正在背着背包以及拿着一個行李箱,另一隻手則提着一個大袋子。
「啊哈,約書亞~嗯,我們準備回家。」
「回家?」約書亞聽到這個詞語的時候,顯得有些吃驚。
「你該不會忘記我已經結婚了吧?」
「…………不好意思,我還真忘記了。」約書亞撓撓頭,這幾天因為三個女生的事情,他都有些心不在焉。
「百合香準備回來了,所以我們回去收拾一下。」
「我來幫忙吧。」約書亞搖搖頭,從裕那裏接過了一個行李箱以及大袋子,他也覺得自己不能總是悶在宿舍里,總該要出去走走。
「你確定?」
「反正我也沒事做,晚飯你請唄。」反正他是不想嘗愛麗莎做的東西到底有多可怕就是了,所以裕也決定出去吃。
「OK,拜託了喲~」說完,三個人就離開了支部,向着芬里爾職員的公寓所走去。
………
……
…
雪兒待在自己的房間好幾天了,這幾天她都在思考着之前的事情,這幾乎讓她那超卓的頭腦停止了運轉,甚至來說她都有些混亂了,甚至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思考。
『叩』『叩』『叩』宿舍門外傳來了三聲,雪兒並沒有立刻去開門。
「是我。」從門外,傳來了一位女性的聲音,那是克里斯蒂娜·維奧萊特的聲音,她思考了許久,還是決定打開了門。
「能談談麼?」她用手甩了甩那一頭如同金子般閃耀的長髮,問道。
「可以。」雪兒也覺得她們得談談,這次談話,只有她們兩個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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