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藍染 第二十九章 落寞的會議

    &勒？大門居然開着？看來我還不算晚。」就在兩者幾乎要鬧起來的時候，門外再度走進來一個人。只是他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頓時愣住了。

    &們……這是做什麼？京樂！你居然來了，難得沒跟我先碰面啊！還有……」來人正是京樂春水的好基友，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

    哪怕是身為老好人的他，見到了十一番隊隊長鬼嚴城劍八，臉色也立刻擺了下來。

    &嚴城……隊長，為什麼你會在這？而且……卯之花前輩……」

    沒等浮竹十四郎說完，卯之花烈很不滿地開口了：「浮竹隊長，既然參加了會議，就應該將副隊長帶上，除非是緊急任務，不然都應該到來才對。而這位隊長卻沒有任何理由，只是自己單人前來，這未免不合規矩吧？」

    &鬼嚴城……」

    還未等浮竹開口說什麼，鬼嚴城劍八卻不滿地說道：「什麼時候一番之隊的隊長都能管到其他人的番隊了？」

    卯之花烈猛地張開了眼睛，難得地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和慈祥，同樣，浮竹十四郎似乎也被鬼嚴城劍八說得有些手足無措，倒是京樂春水見到基友被人欺負，直接上前一步，然後輕輕拍了拍浮竹的肩膀，懶散地勸解道：「浮竹。」

    雖然看起來的確是勸解，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明顯是站在浮竹十四郎身邊的，尤其是叫了一聲浮竹後，還故作隨意地看了鬼嚴城一眼，箇中的威脅之意一目了然。

    實話說，隨便是誰，面對三位隊長總是會膽顫的，而且這三位還是現存最老資格的三位隊長，有遠有近還tm有治療，哪怕是總隊長，想必也會考量一下，更別說只是區區萬解都不會的十一番隊隊長了。

    此時的鬼嚴城劍八說白了，也就是副隊長的巔峰，最拿手的大概就是靠蠻力了，對白打以及斬術的威力有所增益，再加上他為人奸猾，會使陰招，基本還算是一個小高手，哪怕是放在原著時期，也能吊打劇情開始時期的斑目一角，如果斑目一角萬解的話，鬼嚴城劍八贏的可能性也有些大。

    但……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畢竟是個奸猾之輩，面對三位老隊長，再怎麼樣都還是要低頭的。但是，當着我這樣的三位副隊長，外加一個朽木家的小鬼，想必就這樣低頭肯定很丟人。哪怕是甩門而走，恐怕臉也是肯定會丟的。

    不對，除了我們外，還有一個人。因為浮竹十四郎堵在門口的緣故，我們倒是沒發現居然還有一個人在。

    渡邊一立，比我的資格還要老的副隊長，十三番隊副隊長渡邊一立。可惜他的資質不怎麼樣，到現在都沒學會萬解，但是，據傳言，一般剛剛習會萬解的人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不過，習會萬解的人對比整個尸魂界死神的人口基數來說，還是太少了，所以說，這也只是傳言而已。

    印象中，渡邊一立好像和平子真子對戰了一局吧？好像是為了十三番隊的席位。又是一張老面孔，可惜的是，另一個人短時間內沒有再次出場的可能了。值得一提的是，如今的渡邊一立已經和原三席志波海燕調換了職務，應該已經是三席，按理說不應該來參加這次會議的。

    額，似乎有點走題了，畢竟此時的重點可是四位隊長之間呀！

    回到正題。

    正當氣氛越發壓抑的時候，鬼嚴城劍八原本還陰沉的臉突然綻放了開來，然後居然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那原本就小的眼睛幾乎要埋入他那層肥肉里。

    只見他邊笑邊道：「啊哈哈哈！我不是看氣氛太過沉悶，找點樂子嘛！副隊長？橋本卓柱吧！他的確是去執行秘密任務了，聽聞五十區出了一個對尸魂界有威脅的女……咳咳，殺人狂，所以，我就讓橋本卓柱秘密帶人前往，具體如何各位應該不需要知道了，畢竟這是我們十一番隊的事。不過，現在應該談的不是我們十一番隊的事情吧！哈哈！似乎十二番隊隊長夥同鬼道眾大鬼道長叛逃了？這件事可比什麼都嚴重啊！」

    儘管他說得模糊不清，但熟知他們十一番隊破事的人都應該知道，恐怕是打聽到五十區有漂亮的女人，所以想擄走別人吧？

    不過，至少鬼嚴城劍八把台階扔出來了，就看浮竹十四郎等人願不願意讓他下了。

    只是，這氣氛依然壓抑，浮竹十四郎和京樂春水並沒有說話，畢竟他們並不是主角。差不多半分鐘的時間，我都可以看到鬼嚴城劍八那肥腫的臉上，已經滿是汗水了。

    &嗎？十一番隊的事情終究只能讓十一番隊隊長來決定。」卯之花烈終於開口了，但她卻留下了這麼一句話，明面看的話，好像認輸的感覺一樣，可我卻不這樣認為，這麼多年以來，儘管卯之花烈在人前表現得與世無爭，好像聖女一般（老剩女？），但絕對是個不會吃虧的人。

    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東西嗎？

    趁着大家都在關注事態進展的時候，我再度審視起卯之花烈來。當她與鬼嚴城劍八擦身而過，顯得不在意這件事的時候，臉還是眯眼笑的那種，但當卯之花烈擦身過後，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了那張聖潔的臉上出現了殺意，只是瞬間便沒了蹤影。

    如果是一般人，也許不會去在意，畢竟，一個奶媽外加中規中矩的女人，再壞也壞不到哪去，最多都會認為是自己眼花。但是，這個世界不缺的，恰恰就是不可能。

    例子很多，比如我。至少在很多人眼中，我也是類似於卯之花烈一樣的存在，不僅是好好先生，還是好的上司，忠心的下屬。

    之後，當卯之花烈站在了朽木銀嶺的左邊位置後，我便收回了視線。顯然這時候再盯着看，就未免太過失禮了。

    不過，不得不說，鬼嚴城劍八真的很聰明。之所以在這個時間段參加會議，無非是彰顯自己的存在。身為一番之隊的隊長，總會有點情報或者小道消息，所以發覺到可能會發生什麼大事的他，就賭了一把。

    當然了，比起了朽木家族來說，鬼嚴城劍八的情報肯定是零里零碎，根本不值一提。但是，他有這個勇氣來賭，足以證明能坐上隊長之位的，沒有簡單的人。

    事實上，他這一步真的走對了。熟知一切的我，也不得不佩服這個胖傢伙。如今的情況很簡單，首先，叛走的兩人攜帶了幾乎一大半的護廷十三番隊戰力和高地位的人，就算是被抓回來，想必也沒有機會再度成為隊長，當着中央四十六室的面劫走可是小罪名，這可是大罪。而被虛化的那些隊長副隊長，雖然值得大家同情，但一旦死神的身體產生虛的氣味，他就註定失去了人權，被殺掉顯然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失去了大部分戰力的護廷十三番隊，面對作惡多端，卻依舊沒有叛變的黑胖子，顯然不僅不會剝奪他的地位，甚至搞不好還會千方百計地討好他，也許鬼嚴城劍八還能一舉成為貴族，迎娶大族公主，不說四大貴族，哪怕是上級貴族，那還是有兩層的機會的。

    所以說，這個死胖子絕對是個奸猾之輩。

    不過，這也同樣是我的目的，當高端戰力都沒了的話，靈廷為了不至於丟臉，還有高端戰力不足，肯定會提拔一批勉強夠級別的人上位，就好像平子真子當上隊長那時候的情況一樣。

    雖說不至於馬上就能成為隊長，但卻可以成為隊長代理，或者隊長預備組成員。對比黑胖子來說，他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而我卻是為了上位。

    別看五番隊如今最高地位的人只有我，而且我還是副隊長，好像機會蠻大的，但仔細想想平子真子和當初的我吧！弄不好總隊長就給你來了一個空降兵。

    所以說，接下來，恐怕也是一場硬仗好打。

    很快，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便從大門進入，然後看了看四周的隊長副隊長們後，這才一臉嚴肅地說道：「總隊長馬上就會來了，請各位隊長副隊長大人準備。」

    待雀部長次郎說完，除了朽木銀嶺以及其孫白哉外，大部分人的臉色都變了。尤其是浮竹十四郎，直接從位置上往前走了一步，一臉吃驚地問道：「其他隊長還未到？現在就開會未免……」

    &說了，浮竹……」攔住他的人是京樂春水，只見他一副萎靡地嘆了口氣，然後無奈地說道：「恐怕真的只剩我們這些人了呢！」

    &道……浦原隊長真的……」浮竹真的震驚了，雖然沒有和浦原喜助有過多交流，但真心覺得這傢伙還是不錯的人。

    &嘿！要變天了……」說着，京樂春水壓低了頭上的蓑笠。雖然這話好像很危言聳聽，但的確如此，想想如今的十番隊便可以窺見一斑。失去了隊長的番隊，就好像沒了腦袋的人，雖然番隊不會像人那般直接死掉，但和慢性自殺也沒多大區別。至少，如今的十番隊，已經搭在毀滅邊緣了。

    而此時失去了隊長以及副隊長的番隊，有點多。

    浮竹掃視了一下四周，當下心已經涼了半截。一番隊不用說，山老頭和雀部長次郎依然和定海神針一般定住護廷十三番隊，有總隊長在，靈廷就永在；二番隊就一副隊長在，隊長不知去向，可能也被浦原隊……錯了，是浦原喜助暗害；三番隊沒人了，副隊長和退役沒什麼區別，好像是要培養孩子，顯然近期沒有回番隊的可能；四番隊雖然沒有副隊長，但同樣，有卯之花烈前輩在，後勤仍在；五番隊……只有副隊長，想必有藍染在，還是能撐住的；六番隊不說，七番隊也只有個副隊長，也能撐住；八番隊有京樂；九番隊沒人；十番隊沒人；十一番隊……出工不出力；十二番隊；十三番隊有自己。

    這麼一看，護廷十三番隊雖說沒有大傷，重要部門都還能運作，但離大傷沒多遠了。

    想到這，浮竹忍不住瞪了鬼嚴城劍八一眼，顯然浮竹已經發覺到鬼嚴城的打算了。倒是鬼嚴城一臉的悠哉，顯然頗然自得。

    &吱……」大門在此時再度打開，不過並不是從外面推開的，而是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拉開的。因為已經能聽到拐杖撞擊在地面的聲音，而那股仿佛沉睡火山般的靈壓，無疑便是總隊長了。

    不久，總隊長便走進會議室，然後站在了最上邊的位置，而會議也隨着總隊長用拐杖撞擊了一下地面，便正式開始了。

    一通話說下來，大體便是浦原喜助叛徒，並帶走了其他番隊隊長以及副隊長的事情，其他人雖然或多或少有所耳聞，但還是被嚇了一跳。

    &那夜一大人呢？總隊長，夜一好像不在名單里啊！」說話的人是大前田希之進，雖然他臉上的焦急的確是真的，但眼中卻閃爍着一絲興奮。雖然他不可能吞併自己的主家，但沒人說不可以當二番隊隊長啊！仔細想想吧！如今的二番隊，副隊長是他，三席順位到碎蜂身上，那碎蜂又是誰呢？

    這時，大前田希之進恐怕會得意地告訴你：「下級貴族蜂家僅剩的獨女。」

    雖然碎蜂瞬步和白打都很不錯，但論綜合實力，她又怎麼會是老牌副隊長大前田希之進的對手呢？論人望，無疑大前田希之進更強（金錢的魅力？）；論資格，無疑也是大前田希之進更老；論地位，一個是副隊長，一個是三席，還是因為這七八年來浦原喜助成為隊長，這才能順位上去的，更別說一個是老牌中等貴族，另一個只是老牌下級貴族了。

    無論怎麼看，大前田希之進都當定了二番隊隊長。

    &楓院隊長嗎？」總隊長依然是淡然的模樣，但卻在喃喃了這句話後，往朽木銀嶺望去了。

    只見朽木銀嶺點了點頭，總隊長這才開口道：「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失蹤，很可能是被自己曾經的部下，尸魂界的罪人浦原喜助迫害。」

    &怎麼這樣？怎麼會？」儘管嘴上是這麼說的，而實際上大前田希之進想必已經在歡呼了吧？

    如今在會議上真正說得上話的，也就是四位老資格隊長了，至於鬼嚴城劍八……好的，我們換一個話題。

    待說明緣故後，總隊長將話題一轉，放在了會議第一個重點上來了：「那麼……抓捕罪人浦原喜助以及罪人握菱鐵齋的人選…>

    首先，朽木銀嶺可以排除了，不說曾經的大戰讓其戰力大減，甚至已經是不可挽回的頑疾，單單他的地位，並不是隨意派出來瞎鬧騰的。

    其次，四番隊卯之花烈是治療番隊隊長，追捕隊長級死神，也和她沒關係；浮竹十四郎的任務是靈廷最重要的，負責現世淨化虛的番隊，再加上身體的緣故，顯然也不能派出去折騰；倒是原本身為十一番隊戰鬥番隊隊長應該負責這樣的任務，但這傢伙經常出工不出力，即使是總隊長，也對其沒有辦法，雖然不能用，但姑且可以作為震懾力一般的存在。

    如此說來，恐怕只有京樂春水了。

    &水……」總隊長叫出了京樂春水的名字，身為他第一批弟子中最出色的弟子之一，總隊長對京樂春水非常了解，雖然看起來不修邊幅，且不着邊際，但實則最深不可測，性格也非常沉穩，不是那種感情用事的人，對大是大非，還是看得很清楚的。也正因為如此，情報番隊歸他所管。

    雖然十三番隊都有各自的職務，但無疑，最重要的幾個職務都在總隊長自己人手中。不出意外，只要他們不倒，靈廷就不會有太大的動盪。

    這裏也可以看出，總隊長同樣不是簡單的角色，任憑其他番隊如何折騰，他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消息，對於隊長間的平衡，還有人才的利用，他都能有自己的一套手段。更別說，對於貴族的扶持了，兩位大貴族更是和他關係匪淺。

    就算說山本總隊長是尸魂界的帝王，也不為過。

    &是……」京樂春水當然樂意接受這樣的任務了，畢竟……他最疼愛的部下可還在那，但是，他又不願去接受這樣的任務……因為，一旦真正抓捕成功，可能他就真的看眼睜睜看着矢胴丸莉莎被處決，恐怕也做不到。那樣的事情，原本不應該再次發生的……他，京樂春水，對自己發過誓。

    也許是看出了京樂春水的猶豫，總隊長嚴肅地說道：「春水，為了尸魂界的安寧，交給你了。」

    望着總隊長威嚴的臉色，京樂春水也發覺到此事的影響也許不會動搖尸魂界的安寧，但卻影響護廷十三番隊的顏面，再怎麼樣，恐怕都只能痛下殺手了。

    &

    &那接下來說第二件事。」總隊長收回目光後，再度掃視了一下四周，而重點關注的卻是我這樣的副隊長：「隊長的缺職終究不能太久，但是依然不能太過放水，想要成為一番之隊長的人，到雀部長次郎那報名，然後進行測試，如果能按照正常的程序，那就更快地成為隊長，如果多人競選同一個番隊職務，則需要考察期進行考察。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