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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
明明那麼快的瞬間……
那些蛇尾丸的刀刃哪去了?
好痛!
耳邊傳來的「哦呀?」讓一護醒轉了過來,但也只是勉強站住了身體。筆神閣 m.bishenge。com
「本來打算把你攔腰斬斷的……砍得太淺了嗎?」
啊!
當對方鬆開捏着天鎖斬月的手指時,因為無力而塌下來的一護才發現,原來並不是自己站穩了,而是對方借着捏天鎖斬月的同時,間接將自己提起了。
而這只是因為對方的身高更高而已。
「怎……怎麼可能?」
這是戀次的聲音嗎?
沒等一護反應過來,伴隨着戀次一聲「消失……」,又是鮮血飛濺的聲音,然後是戀次的「可……可惡」,『砰』的聲音傳來。
戀次也倒下了嗎?
腳步聲在遠去……
好像離我越發遙遠了,但隱隱約約間還是能聽到露琪亞的哀鳴。很快,那個叫藍染的男人又開始說話了。
「來!站起來吧!朽木露琪亞。」
「嗯?啊……這樣啊!受到我的靈壓影響,所以身體變得使不上勁了啊?」
可惡!快動起來啊!露琪亞要被殺了啊!!!
想像着失去力量的露琪亞被那麼恐怖的人抓住,原本都開始冰冷的軀體再度產生一股熱流。
但……
傷勢果然還是太重了,僅僅是想撐起身體都變得極其艱難,以往很平常的動作不再容易,身體好重!
既然身體撐不起來,那至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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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地聽到一護的痛哼聲,我不由地往一護倒下的地方看去。只見這位才十五歲的少年努力用右手撐起身體,但也只是一個動作,顯然想要撐起身體對此時的他來說,太難了。不過,哪怕撐不起身體,他依然想挪動下巴,似乎想要看看我在對露琪亞做什麼。
但只是靠壓着左臂騰起的空間,頭的轉動都變得極為困難,只是有這個動作的起始,他便開始痛苦的咳嗽了起來。
十五歲?
仔細想想,在尸魂界的十五歲沒人會有他這般可憐吧?要麼在流魂街早早地死亡,要麼,在富裕的貴族家族享受樂趣,儘管有種種不幸,但沒人會像他這樣,這麼重的傷還要努力掙扎。
也許,世上也有同樣這般痛苦活着的人或靈,但絕對不會在這樣的傷勢下活着。畢竟,雖然我有手下留情,但也需要主角光環或主角體質撐着才行。
不過,儘管這種體質很讓人羨慕,但真的很難看。
明明我都讓他因為傷勢早點暈過去,至少別在這個時候給我添麻煩,結果他居然還能醒着。
面對還在努力抬頭的一護,我露出了憐憫的笑容:「真是可憐啊!還有意識嗎?」
大聲喘着氣的一護終於抬起了頭,入眼便是一手提着露琪亞的我,從他的表情不難看出,他的憤怒,他的痛楚,他的堅強,以及……
他的虛弱。
他喘息的聲音就好像快死的病人,渴望得到救助。但顯然,他的救助並不是對我,而且他想要的,也不是救助。
「你的實力和你的生命力完全不搭啊!還是停手吧!」說着,我把鏡花水月收回刀鞘:「你們已經充分地派上用場了。」
「你們的任務以及結束了。」
「你說……任務?」一護勉強支起腦袋,讓下巴擱在地上,原本支撐身體的右手放了下來,整個人再度趴在地上,他的目光雖然滿是憤怒和仇恨,但焦距卻有些渙散,額頭上的汗水不斷地划過雙鬢,很像天氣很熱,並且剛剛才結束鍛煉一樣。
「是啊!我知道你們會在西流魂街入侵。所以,在那裏經常布有眼線,一旦有什麼舉動,銀就會直接趕過去做好應對措施。降下瀞靈壁,並在門的內測設下隊長級存在等待行動。」
「這樣一來,僅剩的入侵方法只有志波空鶴的花鶴大炮了。」
「很壯觀的入侵啊!」
「而且入侵者是擁有從隊長級存在手中溜走的實力,就算不願意,瀞靈廷內的死神也會把視線放到這上面,事實上,你們入侵廷內後的表現非常的活躍,托這個的福,就算殺掉一個隊長,也變得不再是什麼大事了。」
聽到這,一護原本渙散的目光瞬間清醒,原就不笨的他瞬間理清了從頭到尾的脈絡。
然後,我並不會給猜謎所謂的時間,話語繼續:「真的讓行動變得方便多了……」
不過,他還是打斷了我的話:「慢……慢着!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們會從西流魂街進來?」
emmm……看來是我想多了,他居然問的是這個。不過,他的話讓我瞬間的靈感一閃而現,我便想到了一個手段……
於是,我便假裝不知此事,依然平靜地說道:「你問這話真是奇怪呢!那是肯定的吧?西流魂街可是浦原喜助的據點啊!他所製造出的穿界門能入侵的地方,就只有西流魂街了。」
「呃……」
看着一護震驚的發出聲音,我一臉你在裝蒜的表情道:「你那是什麼表情?你們是他的部下吧?你們不是因為浦原喜助的命令,才要來奪回朽木露琪亞的嗎?」
「怎……怎麼回事?」
顯然,和原著一樣,因為一護小的緣故,成熟的大人總是想讓人幫忙的同時,不讓他知道太多,生怕他不來尸魂界拼命。也正因為如此,我才能用言語鑽空子啊!
這個念頭在腦中稍微一轉,我便再度說道:「原來如此,看來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啊!不過,算了。」
說着,我拉着項圈,往一旁走去,而項圈的擁有者因為我隨意的力道,而不由自主地被拉起,跟着我走去,從那一聲悶哼來看,應該是有點難受的。
不過,大家也要體諒,至少我沒有像拖死狗那樣做,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大概這也是我對曾經熟悉的角色僅剩的仁慈了吧?
「都到最後了,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死神有四種基本的戰鬥方式你知道嗎?」
「斬術、白打、步法、鬼道這四個。但不論哪一種都有所謂的強度界限存在,無論再怎麼強化哪一種能力,都會觸碰到死神本身魂魄強度的壁障,成長也就到此為止了。也就是說,那就是死神的極限。」
「那麼,難道就沒有突破這個界限,將所有能力都強化到超出臨界點的方法嗎?」
隨着我的話語,哪怕對死神不是太懂的一護也漸漸地開始傾聽我的話語,更別說當了死神那麼久的露琪亞了。不過,這也是託了當教師的福,能夠讓我將話語更好地給不同程度的學員講解,讓他們都能夠聽懂,聽進去。
「有的。」
「但只有一種……」
「那就是……」
「死神的虛化!」
感受到一護震驚的表情,顯然他真的有在聽。話題繼續:「死神的虛化,虛的死神化,藉由將這兩個矛盾的存在之間的界限消除,其存在將攀上更高一層的境界。」
被我拉着的露琪亞同樣露出了震撼的表情,而原本昏迷的戀次似乎也醒了過來,但連抬頭都做不到的他除了聽着我的話,連像一護那樣看着我都做不到。
「理論上,這是以前就存在的了。所以,我在暗地裏試着將很多虛死神化……」
「能夠將自身靈壓消除的虛、只要觸碰到就能使斬魄刀消失、擁有與死神融合能力的虛……」
「唉?!!」露琪亞聽到這,原本還露出傾聽以及難受的樣子,瞬間頓住了,明顯可以看到瞳孔猛地一縮。
「但是,無論哪種都不像想像中的那麼順利。」
「我和我以外的人……」
「結果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可行的方法……」
說到這,我停下了腳步,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內心還是很佩服浦原喜助的我,在這時也要給予他應有的尊重,畢竟,只有去試驗過,才能知道這種東西的難度。
「但是,浦原喜助卻將其製造出來了。」
「那就是能在瞬間破壞虛和死神的界限,超越尸魂界常識的物質。」
「它就是『崩玉』。」
「那是很危險的物質哦!他應該也是察覺到了這點了吧?所以嘗試着破壞崩玉,可是到最後,他也找不到能破壞自己製造出來的崩玉的方法。他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採取了一種辦法,那就是在崩玉上做了個防護壁,將它隱沒在其他靈魂深處的方法。」
「說到這,也應該明白了吧?」我回頭俯視着被我拎着走的露琪亞,在她接二連三享受信息轟炸,大腦因此空白的檔口,說道:「那個時候,他所隱藏的地方……是你啊!」
「朽木露琪亞。」
似乎是反應了過來,但當我開口說出答案的時候,還是驚叫了出聲,顯然她此時,正在聯想之前與浦原喜助相遇的時光吧?
倒是那一邊趴着的一護,多少因為懂的太少,所以做不到感同身受。至少還能夠開口,但無疑,他的震驚也不少:「你說……什麼?!!」
我滿意地看着這一切,顯然,一瞬間將一個人對另一個的認知全部推翻時,所帶來的三觀崩塌,真的是令人着迷啊!
就和,一直在你們家附近的流浪瘋子,曾經在你小的時候,在你的視線中,狂吃公廁大小便從而被在場的大人驅趕毆打,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你,你之所以活着,那是因為你的親生父親(瘋子)在裝瘋賣傻,只為保護不知道真相的你,你會怎麼想?
呵呵,那可是你父親!你卻不知道,甚至不認識。只當人生中見過的污穢之物。
雖然不知道現實有沒有這樣的事情,但這就是摧毀一個人的認知不是嗎?
話題還在繼續……
「當我查出這件事的時候,你早就在現世失蹤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就是浦原喜助的花招。他從以前開始,就自行開發了不含靈子的靈子體。因為使用着這種靈子製作出無法捕捉的義骸,他被尸魂界給放逐了。」
「進入義骸的死神會行蹤不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並且他被放逐的理由還有一個!」
「那種義骸會將進入其中的死神的能力持續分解,為此進入其中的死神,靈力永遠不會恢復,與義骸的聯繫會變得遲鈍,然後魂魄會完全失去靈力,從死神淪為普通人類的靈魂。」
「懂了嗎?他不是要幫你。」
「只有讓你變成人類,他才能徹底隱藏崩玉。」
到這裏,在已經被推翻原先認知的二人,又進一步加深了對浦原喜助新的認知,可以看得出他們兩個的眼神中,都有着憤恨。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也沒說錯什麼話,原本浦原喜助就是這麼幹的,只是,我還有一部分沒說罷了,哈哈……
話題繼續……
「但幸好數個月後,你在現世被發現了。我就立刻把四十六室給……」大概是因為處於興頭上,正處於給浦原喜助整活的我在頭上的靈壓越來越強烈,明顯一個陰影接近的時候,才發覺到有人已經到了。
這靈壓應該是……
哦。
那沒什麼好怕的。
「砰!!!」
一陣塵煙飄起,泥土四濺。所幸,再怎麼急迫,好歹也是隊長,所以,從濺起的黃土只到腰部的高度,便可以看出,對方還是控制了力道的。
我扭頭往後看去,果然是他……
七番隊隊長……
狛村左陣。
隨着一聲明顯破音的『藍染』,那虛帶着巨大斬魄刀的天譴就劈頭而來,一點武德都不講。眼見攜帶巨大虛影的斬魄刀就要臨身,而因為右手還需要拎着露琪亞,只能無奈地用左手抓住了他的斬魄刀。
雖然攔住了包括巨大虛影刀的力量,但衝擊力依然擊起了無數塵土,待沙塵散去。
「真是很久沒見到了呢!你的那副面孔。心情如何啊?狛村君。」自從在某位老爺子的支持下,以碾壓的姿態成為七番隊隊長後,這位狗頭人就用竹編頭盔遮住了面容,沒想到,我還有再次見到的機會。
真是每次看到,都想好好摸一摸。
想到這,我忍不住笑了笑。
倒是狛村似乎並不領情,反而從頭到尾都很生氣的模樣:「為什麼……汝做了這樣的事情還能笑得出來啊?藍染!」
「汝利用我們所有人以及汝的背叛!老夫絕不能饒恕!」
說着,狛村又將視線轉向一旁的東仙要:「汝也是!東仙!!!」
他的目光里充斥着懷念,以及痛恨,也許想了很多,但瞬間轉為了一聲怒吼,緊跟着將對東仙的恨用左拳攻向我。
恨東仙卻打我,怕不是捨不得打東仙。
我無視了左手此時正抓着對方的斬魄刀,讓對方也只能先拿我下手。在狛村的左拳舉起的時候,一個巨大的武士左手瞬間成形,伴隨着他的攻擊,那個巨大的左拳也攻向我。
可惜,在那一瞬間,我帶着露琪亞躲開了,並悠然地將露琪亞讓銀拉着,
當我躲開的時候,狛村卻並未發現,反倒是往東仙要的方向望去,但他瞳孔的焦距來看,並不是只盯着東仙一人。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隻看到陌生人正要吼叫的柴犬一般,好似下一秒就要咬人一樣,
回想着自己記憶中的種種,再看向東仙,宛如是別人一樣。甚至,狛村有種眼前的東仙只是偽物,其實只是長得像,或者是其他秘術裝扮東仙的。
帶着一絲最後的期盼,狛村如此說道:「東仙!你有什麼要辯解的話就說說看吧!」
他的言語中,雖然依舊滿是火藥味,但我能聽出來,他與其說是在質問,不如說在給東仙機會,只要此刻東仙道個歉,說是被我誆騙,自然,身為總隊長親信的狛村,便會被東仙開脫。
別說四十六室已滅,就算是沒死,看在總隊長,以及保護自己,算是特別四十六室親衛的七番隊隊長的面子上,說不定東仙這事就算是沒發生。記錄檔案的時候,說不定還會寫成忍辱負重,最後反而成了拯救瀞靈廷混亂的糾正人。
結果,面對狛村的質問,東仙依舊平靜,仿佛剛剛的話語只是隨便拂過的微風。
自然,狛村在這樣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沒有嗎?」
「什麼都沒有。」仿佛是幫助狛村確定自己的答案一般,原本沉默的東仙終於開口了,卻不是狛村想要得到的。
就好像,聽到東仙參與叛亂,第一時間拼命趕來確認的他,成了一個玩笑。
「真遺憾啊……東仙!!」隨着這句話的出口,狛村已經不想多言,緊跟着靈壓拉滿:「卍解!!!」
只是……
明明是已經發起的戰鬥了,你卻不繼續,還想聊起來?如果我取回崩玉,倒是可以趁着總隊長他們還沒來,陪你玩玩還可以。可現在眼看着總隊長他們都要來了,你還給我拖時間……
emmm……是我的錯,看來答案出來了。也許,除了的確對東仙的背叛痛心傷感外,身為上位者,自然有着大局觀,他顯然也知道不可能靠自己一個人打贏三位同等級的隊長,這波他的確是在拖時間。
就在他詢問東仙的時候,我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之所以會如此,自然是靠着鏡花水月的催眠,讓他依然誤以為自己揮拳的時候,我在他的視線中正常地躲開,然後落地的方向是東仙那邊。
距離的拉遠,總是會讓對手下意識地產生安全感,也是如此,狛村才會開口聊天,也正是如此,他才會悠哉地卍解。
但,這一切都在我忍不住笑出聲的情況下……
破滅了……
在他的視線里,原本存在東仙要前方,距離他十米左右的藍染……或者說鏡花水月破碎了。
我此時,離他一米左右,而且站得都有些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狗頭人……
真的很高大啊!
就是,一條狗居然還能和人一樣,勸人勸得有模有樣的,真的很難不讓人笑出聲。
「破道九十……」
「黑棺。」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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