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 那一擊的厲害,並不在主枝的快慢,也不在於主枝之中隱含的力量強弱,那一擊的重心,應該是隱含在攻擊之中的無敵之意,是那種讓人一見,就升起躲避,就升起難以戰勝的意思。
正式因為這種無敵之意,才讓自己倉皇應對,正式因為這種無敵之意,才讓自己的實力,只能夠發揮五成不到。
該怎麼應對這種無敵之意呢?
用自己的的法身硬抗,不行,恐怕自己的法身還沒有和那無敵之意碰撞,就會自己崩潰。
一個個念頭,在方凌的心頭閃動,他在沉吟到最後,腦海之中,全部都是那無敵之意。
浩然之氣,無堅不摧,自然無物可擋。一時間,心中好似升起了一絲明悟的方凌,猛的站了起來。
他伸手將上清天雷劍的主劍抓在手中,沉聲的朝着那黃金神樹道;「咱們再來。」
對於方凌這一句話,黃金神樹並沒有吭聲,可是黃金神樹的主枝,這一次直接朝着方凌刺了過來。
和剛才的一刺,簡直是一模一樣,方凌手中的上清天雷劍主劍,煥發出了十數丈的光芒,一條條道紋,猶如一條條長龍,在光芒之中若隱若現。
這一劍,在道紋的運用上,可以說已經達到了方凌的極致。但是這道紋的運用,並不是這一劍的重點,這一劍的重點,是不弱於黃金神樹刺出的那主枝的無敵之意。
讓人一見,就生出難以抵抗之心的無敵之意。
以往,方凌也曾經接觸過這種浩然之氣的無敵之意,只不過他並沒有什麼太過於深刻的領悟。
而這一次,黃金神樹的一刺,讓他心頭的那些積蓄,一下子迸發了出來。
所以,他這一刻,雖然沒有完全了領悟出黃金神樹的無敵之意,但是他那糅合了自己的積累。再加上對黃金神樹無敵之意的領悟,融合成了絲毫不弱於黃金神樹的無敵之意。
這無敵之意,讓方凌這一擊的威力,瞬間增大了數倍。
長劍和金色的樹枝。在虛空之中碰撞在了一起,方凌就覺得一股磅礴至極的力量,沖入了自己的體內。
對於這股力量,最好的應對,就是發動自己的玄牝分身。使用那有容則大的法訣,直接將這股力量消融在自己的體內。
可是方凌並沒有這麼做,他任由這股力量,衝擊着自己軀體。他的身軀,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一連後退了十七步。
一絲血絲,從方凌的嘴角溢出,方凌沒有擦這一絲的血,他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上清天雷劍主劍。
這一次,他的神色。顯得更加的淡然,但是那從他身上迸發出的無敵之意,在這也一刻,卻顯得越加的強烈。
硬接納沖入自己身軀之內的力量,並不是方凌故意找苦吃,這是他在感受着力量之中的無敵之意。
也正是因為這種感受,讓方凌的無敵之意,變得更加的完整,也變的更加的強大。
黃金神樹這一刻,已經將主枝收了回來。他的樹枝搖曳間,平和的聲音,再次在方凌的耳邊響起:「不錯,但是你的差距。還是太大。」
說話間,那黃金神樹的主枝,再次朝着方凌刺了過來,這一次,那主枝就變成了普通的枝子,好似一根樹枝。在虛空之中隨意刺出一般。
可是,當方凌的目光落在那樹枝上的瞬間,他竟然感到一股朝着那樹枝衝去的感覺。
而且這感覺強烈無比,甚至強烈到,他自己願意不由自主的催動自己的身體,朝着那樹枝迎上去。
當方凌的感覺清醒過來的時候,那樹枝已經停留在了他身前的半尺的距離。
如果這樹枝刺中,方凌覺得自己的本體,恐怕就要消散。他看着那黃金神樹的樹枝,心中升起的,是一種無力感。
這一次,方凌能夠感到,那黃金神樹隱含的力量,並沒有達到道君級別,甚至他覺得,這一次黃金神樹運用的力量,還沒有自己的力量強大。
而在這一擊下,自己竟然就沒有絲毫抵抗之力,甚至願意直接將自己的腦袋送過去。
而且方凌可以肯定,這不是什麼迷惑之法,對於現而今的方凌而言,別說什麼迷惑之法,恐怕就是掌控了迷惑之道法則的道君,都不能動搖他的心。
黃金神樹的主枝在慢慢的收回,可是這一刻,方凌已經沒有心情理會那收回的黃金神樹的主枝。
他的心神,已經完全放在了剛才那一刺上,此時在他的腦海之中,無數的念頭在閃動,他想要破開這一擊。
可是無論他怎麼思索,那一擊都是那樣的完美無缺,他的感覺告訴他,當他看到那一擊,依舊會迎上去。
閉上眼睛,封閉五識……
這一個個幾乎已經達到了極端的想法,都在方凌的心中升起,可是他的判斷告訴他,沒有用。
那黃金神樹刺出的一擊,根本就不用通過他的五識,同樣可以影響到他。
怎麼會是這樣,難得自己真的破不了這一招嗎?如果用玄牝分身的話,可以直接用法則之力,強橫的摧毀黃金神樹的那一擊,但是方凌卻不希望這樣。
這一擊,究竟隱含了什麼。
靜靜思索了好一會的方凌,盤膝在地上坐了下來,他強行讓自己已經有些亂的心平靜下來,然後靜靜的進行思索。
一刻鐘,兩刻鐘,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心中已經無比平靜的方凌,這才開始在自己的心中,重新演繹那一刺。當然,這種演繹,只是讓那些畫面,在自己的心中重新展現。
那一刺,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麼?
雖然那種感覺,一直在放了你個的心中盤繞,但是要讓副2說出他在那一刺之中看到了什麼,他真的說不出來。
一次,兩次,三次……
一連上百次的演繹,方凌雖然已經在心中演繹出了一點那一刺的神韻,但是那一刺之中,究竟隱含的什麼,他依舊沒有演繹出來。
而在這一刻,方凌已經覺得,自己有些心浮氣躁,甚至他的心神,就有一種崩碎的感覺。
在這種時候,最好的做法,就是保持的心神清醒,不理會那一刺,究竟是什麼。
但是方凌不甘心,他只是暫時將那一刺的演繹停了下來,然後打坐調息,讓自己的心神,再次平靜下來。
調息,演繹,演繹,調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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