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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攔江劍派的滅亡和韓正群的自殺,讓他們感到痛心不已,但是他們還有一顆報仇的心,他們覺得自己的修為還在,他們還不準備放棄。
但是現而今,修為沒有了,對於他們這些修士而言,那就是什麼都沒有了。
從高高在上的修士,被打落成了凡人,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無法彌補的傷害。
他們接受不了,也難以接受!
他們瘋狂的咆哮,更有人大聲的咒罵,而他們咆哮和咒罵的對象只有一個,那就是方凌。
在他們眼中,說話不算數的方凌,是罪大惡極,是罪該萬死,是罪無可恕……
黑色的御魔幡再次飛入方凌手中的時候,顯得更加的黝黑,雖然這些攔江劍派的弟子一個個修為有限,但是他們的人數眾多,御魔幡吞噬了他們的法力之後,也讓御魔幡的靈性更上了一層樓。
「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說話不算話?」方凌突然扭頭朝着孟慶問道。
孟慶的心中有點發寒,剛才自己還覺得這位方老祖有點心慈手軟,現在看起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孟慶以為自己算計了方老祖,實際上,這位方老祖恐怕早就打定了主意。
「老祖能夠讓他們活命,已經是對他們的慈悲!」
方凌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他一晃手中的御魔幡,九條黑色的長龍,直衝雲霄,剎那間,天地轟然,偌大的攔江劍派駐地,瞬間化成了飛灰。
而方凌,則駕馭着御魔幡。消失在了天際之間。
一座不知名的古山中,充滿了血色的洞府內,一個身穿血紅色的道袍的男子。正盤坐血紅色的玉石上,閉目修煉。
如果見過方凌的人看到這男子。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男子的面貌,竟然和方凌有九成相像。
唯一不同的是男子身上的氣息。陰冷而充滿了血腥的氣息,讓人一見,就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隨着他法力的運轉,九道血紅色的長龍,浮現在了他的身軀上。這血紅色的長龍,每一道都鱗片清晰。搖頭擺尾之中,就好似真的龍一般。
這些龍,在虛空之中不斷地飛動,慢慢的化成了一道道和男子摸樣相同的身影,出現在了男子的身後。
九個血紅色的身影,看上去有些單薄,甚至給人一種虛幻的感覺,但是這些身影上的血煞之氣,卻讓人感到心驚膽戰。
「去吧!」
修煉的男子睜開眼眸,朝着那九個血色的影子說了一聲。那九條影子瞬間就沒入了血色的牆壁之中,隨即消失不見。
只是一刻鐘的功夫,這些血色的影子再次出現在了洞府之中。只不過他們的手中,卻多了一些東西。
有長約十丈的巨蛇,有高約兩丈的金剛巨猿,更有一隻血色影子的手中,是一條長出了龍翼的蛟龍。
九個都已經達到了金丹級別的異獸,要是在一個小的宗門之中,那就是護山靈獸的級別,可是現而今,這些靈獸一個個連動彈都動彈不得。
能夠達到金丹級別的靈獸。基本上靈智都已經大開。所以他們看向那紅衣道袍男子的目光,充滿了哀求。
乞求放過的哀求!
紅衣男子對於這些血影手中的靈獸顯得很是滿意。他輕輕一道:「都回吧!」
隨着這句話的出口,那九道血影。無聲無息的沒入了他的體內。而隨着這些靈獸的入體,男子大嘴一張,一道道精血,從九條靈獸的身體上衝出,無聲無息的沒入到了男子的口內。
只是轉瞬間,九條靈獸已經化成了乾癟的屍骨,男子一揮衣袖,這些在普通人眼中,珍貴無比的皮毛,就化成了飛灰。
「你的化血*進步不小,真不愧是天生的血靈之子!」一個清幽的聲音,在虛空之中響起。
在這聲音響起的剎那,那血衣男子就恭謹的行禮道:「弟子拜見師尊。」
「不用多禮了。」那聲音的主人雖然不在山洞之中,但是卻好像能夠看到男子的一舉一動,他沉聲的道:「嗤神六宗現在已經準備匯聚各宗的秘寶,咱們徹底喚醒嗤神的時候,終於到了。」
「你是血靈之子,天生可以和嗤神親近,只要你得到了嗤神的傳承,燕沉舟在你手中,根本就不算什麼。」
「還有,方凌已經來到了南楚。」
喚醒嗤神,稱雄天地的話語,並沒有讓這男子心動,但是最後一句方凌來到了南楚,卻讓那人的身軀一震!
落花園是南楚細雨城的一所高檔青樓,樓內鶯歌燕舞的姑娘,更是號稱南楚第一。
其中落花園現在最有名的女子,當屬花魁金玉燕,按照一些窮酸文人的話說,沉魚落雁、閉花羞花都不足以形容這位女子的美麗。
一年前的南楚花魁之爭,本來是一場聲勢浩大的花會,但是隨着一身青色衣裝的金玉燕的出場,這場在所有人眼中本來充滿了懸念的比賽,一下子沒有了任何的念想。
因為所有看到金玉燕的人,都知道結果已定。
而隨着那場花會,金玉燕的大名傳遍了整個南楚,數不盡的王孫公子,來到這落花園,他們一擲萬金,為的就是能夠見到金玉燕一面。
現而今,方凌就來到了這所名聞天下的落花園。
只不過,方凌來到這落花園,並不是為了見金玉燕,他是在孟慶的陪伴下,來見易紫菱姐妹。
劍滅了攔江劍派之後,方凌本有心離開南楚,但是孟慶卻請他去見一下奼女門的現任宗主易紫菱。
方凌也想了解一下千竹教的消息,所以稍微猶豫,就和孟慶來到了這細雨城。
雖然時間只是下午,但是整個落花園,卻是已經開始熱鬧了起來,來來往往的王孫貴胄,讓整個萬花園充滿了熱鬧的氣息。
孟慶很是小心的看着方凌,生恐他有什麼不滿意。畢竟方凌在他的眼中,是前輩高人。
不對,應該說是關係到他們奼女門日後興衰成敗的大貴人。
只要是能夠將這位方前輩伺候好了,他們奼女門以後也就有靠山了。
至於他對方凌身份的懷疑,在方凌將整個攔江劍派滅殺之後,早就消失的乾乾淨淨。
別說騙他們奼女門,就算是嗤神六宗之中現而今最強的血煞宗,恐怕也當不起擁聖盟出這麼大的本錢。
畢竟那是六個元嬰老祖,不,應該說七個,一個雖然逃了元嬰,但是以後想要有所作為,也變得千難萬難。
「前輩,我們奼女門本來還有其他洞府,將總壇留在這裏,主要是……」
孟慶小心翼翼的解釋,方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奼女門將總壇現在設在在落花園,方凌心中也明白。
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朝廷有熊家,還沒有這落花園安全。
作為嗤神六宗之一,從奼女門選擇的總壇地址上,看得出當年設計這個退路的人的聰明才智。
但是這又何嘗不是顯現出了奼女門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要不然也不會將宗門安放在這裏。
孟慶拐彎抹角,帶着方凌來到了一個幽靜的小院內,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錦衣女子看到孟慶,就滿臉帶笑的道:「哎呦,是孟爺您來了,您可是有一段時間……」
眼看着這女子就要來一段青樓最經典的對白,孟慶窘迫之下,趕忙擺手道:「清月師侄,你去請宗主過來!」
被稱為清月師侄的女子一愣,按照宗門的規矩,在這裏,絕對不允許按照門內的稱呼。
所以她才敢這樣稱呼孟慶,卻沒有想到,孟慶竟然如此的稱呼她。
一時間有點摸不清情況的女子,在猶豫了瞬間,就恭謹的道:「請問孟師伯,弟子該如何向掌門稟報?」
方凌隨意的在一個椅子上坐下,從這個清月師侄過來之後,方凌就知道此女有築基中期的修為。
雖然此女的身上,用了一種特殊的隱身手段,將自己身上的波動給隱藏了起來。
但是她能夠瞞得了一般的金丹真人,卻瞞不了方凌這種元嬰老祖的神識。
孟慶小心的朝着方凌看了一眼,這才恭謹的道:「你就說有宗門老祖駕臨,請掌門過來說話。」
清月的心顫抖了一下,她雖然主要在這細雨城營生,卻也知道能夠被稱為宗門老祖的,那都是元嬰級別的存在。
奼女門只有一個元嬰老祖,那就是易紫菱的師尊陰老祖。只不過這位老祖很倒霉,前些時候宗門被擁聖盟圍攻的時候,身死道消。
這是哪位老祖?難道這個看上去挺年輕的男子,就是宗門老祖麼?
狐疑的朝着方凌掃了一眼,這女子就快步的退了出去。雖然她對於方凌的身份有些好奇,但是再好奇,她也不敢過多的貿然打聽。
隨着清月的離去,孟慶小心翼翼的幫着方凌倒上茶,然後恭敬的站立在了一邊。
大約半刻鐘,就見一個青衣女子裊裊娜娜的走了進來,在青衣女子的身後,跟着兩個看上去有着築基巔峰修為的年輕女子。
這青衣女子看到坐在座位上,一副雲淡風輕摸樣的方凌,就是一愣,忍不住驚聲的道:「方凌?你還活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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