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阮林秋,家住吳郡,乃是吳郡太守侄女」
容樂有點傻眼了,不太懂這姑娘的意思。
思索一番後,容樂才反應過來,這其實是在炫耀吧。
阮林秋報過名頭之後,有些期待的看着赫連煊的反應,當然,是偷偷的看,至於容樂,阮林秋倒也沒有別的想法,反正只要赫連煊有心,這位夫人也只能妥協。
只是可惜了阮林秋的打算,別說赫連煊沒有反應,就連容樂都是沒有理會阮林秋。
而容樂身後的閆晗,更是兩眼一翻,一個白眼就成了。
好在阮林秋沒有注意到,不然心裏不知該怎麼想,被一個丫鬟翻了白眼。
「主子,前面已經備好了,屬下這就帶路」安路小聲的說道,只是正好大家都聽得到。
「姑娘還請自便,我家主子先行一步」夏草代容樂說道。
見此情況,容樂原還以為,阮林秋會覺得沒面子,沒想到阮林秋卻表現的很豁達。
阮林秋點頭示意,「請」,然後,讓開了路。
等容樂他們走遠了,阮林秋抿嘴一笑,毫不在意的轉身離開。
「也不知到了沒有?」
容樂忐忑的問道,但赫連煊清楚,容樂不是在問自己一行人,而是問的另一個人。
赫連煊拉着容樂的小手,稍微用力一握。
感受到赫連煊的鼓勵,容樂抬頭看着赫連煊心安的笑了,也是,有赫連煊的保證,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主子,就在這裏,正好能看的到」安路提醒道。
容樂一行人停下腳步的地方,並非什麼好景致的觀賞地,反而有些偏僻。
隔着一座小橋,隱隱的可以看見對面的情景,花草中間有不少的年輕俊才,嬌美仕女亦在其中。
「穿藍衫的人,就是你要找的」
赫連煊說罷,將一個圓筒狀的千里眼遞給容樂。
容樂接過,對於這千里眼也不陌生,赫連煊曾在軍中待過,能拿到軍中用品很正常,而且一直放在赫連煊的書房,容樂也曾見到過。
深吸一口氣再吐出,容樂平復自己的心緒,將千里眼放在右眼,開始搜尋自己的目標。
對面的人顯然都不是一般的吳郡才子,只看眾人的穿着打扮,就大致知道一些,完全不是沿路來遇到的那些人。
而他們所在的地方,容樂猜測,應該是只有有一定身份的人,才能進入。
因為容樂見着不少的蘭花,雖然說不上名字,可不少都是王府里有的,自然不是什麼一般的花草。
而這些人中,果然如赫連煊所說,有一穿藍衫的少年,看其身形年紀,和容樂差不多,稍微顯得有些瘦弱,不過小小年紀,風姿已經是很不錯了。
有人和少年說話,少年隨即轉過身,容樂拿着千里眼的手一緊。
「好像,真的好像」容樂一邊繼續看,一邊自言自語。
赫連煊靠近容樂,從身後將容樂攬在懷裏,讓容樂能依靠在自己的身上。
容樂的反應赫連煊一點也不奇怪,就和容樂說的一樣,好像。
容許氏赫連煊是知道其長相的,而那穿藍衫的少年,和容許氏至少有五成的相似。
「殿下,他們要離開了」
連稱呼都忘了,不過赫連煊也不會計較。
「沒事的,我們也走便是」赫連煊說道。
容樂疑惑的看着赫連煊,不知道赫連煊的意思。
安路上前一步,「夫人放心,他們是要用膳了,主子早已定了位置,就在他們旁邊」
這麼一說,容樂才想起,如今已是正午,而自己的肚子也有些餓了。
「夫君,謝謝你」容樂看着赫連煊說道。
「走吧」赫連煊沒有多說,而是直接帶着容樂前往酒樓。
「子鈞,聽說伯父的書房外有一宋梅,不若那天帶來讓咱們欣賞一番」
容樂才和赫連煊坐下,就聽見隔間有人說話,且話里還提到了自己的兄長。
「季大哥,你這不是為難小弟嗎,要是被父親知道了,小弟我就遭殃了」秦子鈞可憐巴巴的說道。
季晨才不會上當,秦子鈞看着無害,卻讓自己吃了多少次的虧。
勾着秦子鈞的肩膀,「子鈞啊,你看啊,伯父有那麼多的蘭花,少這一盆兩盆的也看不出來,再說了,咱們看完又不是不放回去,是吧」
秦子鈞沒有答話,而是先躲過了季晨的手。
「季大哥,咱們還是離遠些」說罷,有些莫名的看着季晨。
這樣的眼神,頓時讓季晨大火,只是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人打斷了。
「就是,季兄這習慣可是不厚道啊,上次可把我坑慘了,回去就被我母親禁足了」
季晨大怒,「王巍,你還敢說,要不是你故意使壞,怎麼會有如此流言,結果還要我被黑鍋」
王巍嘿嘿一笑,明明是個相貌堂堂的人,看上去卻多了些猥瑣,一旁的秦子鈞也是笑意不斷,看着季晨被氣的火大。
「好了好了,季大哥若真想看,只管到府上來找我,帶出來是不可能的,不過和父親交代一番,到父親的書房外的院子裏看看是沒問題的」秦子鈞見季晨的樣子,終於是鬆口了。
季晨聞言也顧不得和王巍鬥勁,「真的」
秦子鈞點點頭,秦子鈞的父親雖然為人嚴肅,可對秦子鈞這個兒子,還是很寬待的,只要要求不過分,比如將蘭花帶出府,基本上都是會應允的。
季晨愛花,家裏更是種植了不少,不過季晨卻不想秦子鈞,家裏有花不完的銀子,想要的就能買下,尤其是秦子鈞的父親秦通,更是愛蘭之人,搜集了不少的珍惜蘭花。
容樂有些心不在焉的用着飯食,眼裏卻忍不住聚集了淚水。
秦子鈞就是容樂要找的人,也極有可能是容樂的哥哥,如今聽着秦子鈞喊一個不知道的人父親,容樂心裏不是滋味,而且赫連煊的消息還說,秦子鈞還有一母。
「他過的很好,他們對他很用心」赫連煊用帕子擦拭掉容樂的淚水,直說了這麼簡單的一句。
容樂抬眼看着赫連煊,臉上笑容露出,「夫君說的對,他過的好,才是最重要的,多虧了他們,妾才能再見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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