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莫嘯天左手捏訣,隔空虛畫離火陣符,火焰「噗」一聲燃起,隨即大喝一聲,火焰應聲爆開變做火雲,鋪天蓋地的席捲向吉田洋介。
吉田洋介快速的在場地中遊走,躲避緊追在身後的火焰,顯得有點狼狽。
看情形,莫嘯天已經佔據了場面上的優勢。
圍觀的修行者立即大聲的喝彩:「好!乾死這個小日本!」
吉田洋介聽到人群起鬨,冷哼一聲,緩緩拔出腰間的太刀。
這一次,他拔出的不是短太刀「流毒」,而是另外一把長太刀。
他到華夏之後,就沒有拔出過這把太刀,現在他拔出了它,目的是讓這群叫囂的人全部閉嘴。
「這火,是特地練過的吧。不過,對我沒用。」吉田洋介緩緩拔出太刀,手指在刀鋒的螺紋上滑過,勾起嘴角說道,「它叫血電,我很少拔出它,因為用不上。不過,今天讓你們這群支那病夫看看,我吉田家的神兵是什麼樣的存在。上一次,解決你只用了一刀,這一次,也一樣。」
「放你-媽-的狗屁!」莫嘯天立即大怒,將手中烈陽劍拋出,雙手捏訣凝聚靈力。
噗!
烈陽劍上瞬間騰起灼熱烈焰,眨眼間劍身就變得通體赤紅,散發着極致的高溫,仿佛太陽的一片碎片被召喚到了世間,灼熱氣浪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吉田洋介抬頭看了看空中懸浮的烈陽劍,冷喝一聲:「山本,向吉田神道效忠的時候到了!」
「喝!」姓山本的剃頭武士大喝一聲,上前兩步走到吉田洋介身旁。
吉田洋介反手握着血電,高高舉起猛然插向山本武士的大腿,直接貫穿而過。
噗!
啊!
山本武士表情瞬間扭曲,強忍着劇痛大聲呼喝。
吉田洋介抓着血電的刀柄緩緩的把刀人從山本武士的大腿上拔出來,雪亮的刀鋒上已經沾滿的鮮血。
血電每拔出一份,其上的鮮血就越發躁動,緊接着一道紅色雷電在刀鋒出現,「滋滋滋」無數到紅色雷電生成,將鮮血歸攏成一道道斑駁的雷電紋路。
這個奇異的變化,讓整把太刀上佈滿了赤紅雷電,刀鋒赤紅如血,散發着一種詭異的強大氣勢。
以血激發雷電之力,正好印證了血電之名。
圍觀的人看到這個情形,都有些愣住,沒想到吉田洋介竟然用手下的鮮血祭刀。
然而,鬥法並沒有限制這種行為,所以眾人只是感到驚訝,並沒有什麼可指摘的。
……
「歪門邪道!」莫嘯天冷哼一聲,朝着吉田洋介打出一指法訣。
烈陽劍瞬間爆發出一股烈焰,劍身化作熾炎流星射向吉田洋介,席捲出的氣浪,將場地周圍的植物全部點燃,威力之強,恐怖無比。
吉田洋介微微伏地身體,雙眼緊緊盯着****而來的烈陽劍。
就在烈陽劍射到近前的瞬間,吉田洋介眼睛猛睜,一股妖力狂涌而出,身形一閃變從原地消失,一道赤紅閃電飆射而出,眨眼間便到了莫嘯天身側。
「血電,燕返!」
吉田洋介暴喝一聲,血電之刃斬出三道凜冽刀光。
唰唰唰!
啊!
刀光之快根本無法閃避,莫嘯天拼起全身靈力抵擋,但是依然抵擋不住,身中三道摔飛出去。
吉田洋介一招得手,越發囂張,緊追而上:「雷擊步!」腳踏奔雷,踩向莫嘯天的面門。
這一腳若是踩實,就算莫嘯天不死,頭上的骨頭也會被全部踩成粉碎。
就在這時。
嘭!
人影一閃,莫長老突然出現擋在莫嘯天面前,甩袖震開吉田洋介。
噗!
同時黑煙一閃,黑甲武士出現在吉田洋介面前,舉刀護住吉田洋介。
吉田洋介用血電太刀撥開前面的黑甲武士,冷笑的看着莫長老,說道:「支那修行者真是厲害,一個還沒打完,就上來第二個。」
「哼!鬥法比試,點到為止。」莫長老黑着臉說道。
「少廢話!輸了就滾下去,一個廢物也敢來挑戰我。」吉田洋介仰着頭,無比囂張的說道。
莫嘯天身中三刀,原本就傷得不輕,聽到吉田洋介的話,怒火攻心,一口氣上不了,眼一黑昏死過去。
「猖狂!安然如此猖狂!」莫長老憤怒已極,但是自持身份不能和一個年輕修行者動手。
吉田洋介嘲笑道:「不服,再打啊。車輪戰我也不怕,就怕你這個老東西,挨不了我一刀就去見黃泉國主了。」
莫長老拳頭捏着咯咯作響,但他又拉不下臉來和一個後輩動手,那樣不管輸贏,他都會丟進顏面。
這時候,一個脾氣暴躁的大漢跳上比武台,伸手指着吉田洋介,罵道:「你個小日本敢在這裏撒野,爺爺跟你打!」
吉田洋介斜眼瞟了這個大漢一眼,眼中滿是不屑:「真氣境也上來送死,看來你們支那國的確沒人了。」
「放你-媽-的狗屁!」大漢暴脾氣一上來,掄起拳頭就往吉田洋介臉上砸。
旁邊的黑甲武士目光一寒,抬手一拳打在大漢的拳頭上。
嘭!
轟!
大漢直接被轟飛出去,撞穿院牆才停下。
吉田洋介對着摔進碎磚里的大漢倒豎拇指,大聲說道:「支那,一群垃圾!」
圍觀的修行者一個個怒不可遏,但是都修煉到這個層次的修行者,都比較克制,雖然很想上去弄死這個小日本,但是剛才看過了吉田洋介的招式,大部分人都清楚自己根本不是吉田洋介的對手,所以只能在下面咬牙切齒,沒人敢上前去挑戰。
陸風一直在台下看着這場比斗,莫嘯天新學的招數已經很厲害了,但吉田洋介的血電一出,依舊是一招便落敗。
經過仔細的權衡,陸風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勝吉田洋介,但還是毅然決然的抬腿走上比武台。
姚楚楚原本是抓着陸風的胳膊的,一個不注意就發現陸風走台去了,驚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伸手想要把陸風叫回來,但是張了張嘴沒有喊出來。
吉田洋介看見陸風走上來,雙眼微眯說道:「是你。」
「我們有點過節得算清楚。」陸風用平常的語氣說道。
「過節很多,你要算哪個?」吉田洋介問道。
「你放火燒了我醫院的停車場,還沒賠錢,我討債來了。」陸風神情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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