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應生推開敲開至尊包廂的門,扶肥頭大耳的男人進去。
至尊包廂就是金海的總統包,是這裏檔次最高的一個包廂,面積也最大。
寬敞的包廂里,卻只坐了一個年輕男人和兩個美艷尤物,除此之外,還有四名黑西裝如同蠟像一樣站在沙發後面一動不動。
門一開打,裏面的年輕男人就笑着說道:「勞秘書,怎麼去那麼久?繼續……」
話說到一半,他才注意到肥胖男人臉上的傷,皺眉問道:「被打了?」
被叫做勞秘書的肥胖男人酒也差不多醒了,回頭揮揮手把侍應生打發出去,黑着臉說道:「你們南部戰區的人挺橫啊,什麼話都不上,上來就踩。」
這話聽在年輕男人耳朵里,就是打臉。
因為這個年輕人就是劉肖銜,他按照家裏的吩咐,接待********來的人,白天接待主官,主官沒有接受晚上的夜場節目,所以他就轉而請這位主官的秘書過來玩。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中央過來視察的主官的秘書,喝醉去洗手間方便,就被人打了,在劉家的勢力範圍內被打了。
劉肖銜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站起來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解襯衣袖口的扣子,一邊解一邊問道:「誰打的?」
原本站在沙發後面的四個護衛立即動了起來,兩個跟在劉肖銜後面,另外兩個快步走出包廂去做事。
劉肖銜走過去攬住勞秘書的肩膀往外走,邊走邊說道:「走,咱們去看看什麼人這麼有能耐。」
……
尊爵包廂,嚴厲華喝得很嗨,大聲的說道:「來!繼續喝,繼續唱,今晚不玩高興不許走!」
突然。
嘭!
一聲震響,尊爵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踹開。
兩個護衛走進來,一左一右分開站在門內兩邊。
嚴厲華正玩得高興,突然被人打擾了興致,立即瞪着兩個闖進來的保鏢模樣的人罵道:「你們他媽找死啊?敢闖老子的包廂!」
可能剛才打人打上癮了,趁着三分醉意,掄拳就上去想要揍人。
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相貌俊朗的年輕人,輕輕向下一擺手,隔空生出一圈氣浪,直接將嚴厲華掀飛摔回沙發里。
來人正是劉肖銜。
破門而入的這群人來勢洶洶,蘇慕雨的其他同學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全都擠在角落不敢惹事。
在劉肖銜走進包廂的瞬間,陸風就認出了他,不過沒有上前說話的意思,依舊安靜的坐在沙發的角落裏,抬手輕輕攬住蘇慕雨的肩膀。
「這人誰啊?」蘇慕晴不認識劉肖銜,好奇的問道。
蘇慕雨擔心妹妹惹上麻煩,連忙按住她的手,對她使勁搖頭,讓她別多事。
……
「你他媽誰啊?想幹嘛?」嚴厲華指着劉肖銜喝問道。
劉肖銜把勞秘書讓進來,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勾起嘴角說道:「我就是來看看,羊城什麼人這麼橫,敢打我的客人。」
嚴厲華看見剛才打的那個豬頭男,立即明白怎麼回事了,扯着嘴角冷笑道:「我當是什麼事呢。對,是我打的,怎麼樣?報警還是call人,你隨便選。」
「哪有那麼麻煩。」劉肖銜從腰間拔出一把配槍,拍在酒桌上,咧嘴笑道,「我就在這崩了你,最省事。」
對於普通人來說,什麼東西都比不上一把槍的威懾力大,而且這還是一把軍用配槍。
嚴厲華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了,咽了咽唾沫問道:「你是什麼人?」
「你不配知道。」劉肖銜抻了抻襯衫袖子,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說道,「算你走運,如果是白天,就你打人的時候,就會有人一槍崩了你,原因就是襲擊********視察士官。」
嚴厲華這下是真的有點害怕了,國內對槍械的管制是非常嚴格的,面前這些人明顯不像道上幫派那麼江湖氣,敢在金海鬧這麼大動靜的絕對不是普通人,所以面前的這些人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惹不起的人。
「你……你想怎麼樣?」
「服了?」劉肖銜咧嘴笑問道。
嚴厲華出了一身冷汗之後,酒也差不多醒了,識趣的點點頭說道:「服……服了。」
劉肖銜滿意的點點頭,站起來從下屬手裏接過一條馬鞭,遞到勞秘書面前,笑着說道:「交給你了。」
勞秘書拿過馬鞭,臉上露出兇狠的笑容,走過去舉起馬鞭往嚴厲華的臉上抽去。
啪!
嚴厲華捂着臉上的傷痕,蹲下來,咬牙儘量不叫出來。
「剛才收拾很橫嗎?再橫啊!橫啊!」勞秘書一邊抽打一邊罵,越抽越興奮,打得嚴厲華抱頭躺在地上嗷嗷亂叫。
啪!啪!啪!
抽了幾十鞭,勞秘書打累了,狠狠的跺了嚴厲華一腳,丟掉馬鞭喘氣。
「解氣了?」劉肖銜問道。
勞秘書抬手指指一旁的一個護衛,說道:「你來,接着打。」
劉肖銜回頭看了一眼這個護衛,點點頭。
這名護衛走上來,撿起馬鞭,「啪」一聲抽在嚴厲華的背上,聲音清脆響亮。
嗷!
嚴厲華立即慘叫起來,勞秘書沒練過,打起來勁不大,但劉肖銜待在身邊的護衛就不一樣了,一馬鞭下來,嚴厲華半條命都快沒了,叫聲悽慘無比。
抽了十幾鞭之後,嚴厲華已經像死狗一樣癱在地上不能動了。
勞秘書擺擺手說道:「行了,別讓人說我們中央過來的人太囂張。」
「解氣了?」劉肖銜又問道。
勞秘書點點頭說道:「走,繼續喝酒。」
劉肖銜抬頭掃了一眼其餘人,他在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陸風和蘇慕雨兩姐妹,不過今天的事和陸風三人無關,所以沒有理會三人。
劉肖銜的目光最後落在陳倩倩身上,伸手指了指說道:「你,過來陪我的客人喝酒。」
「我?」陳倩倩愣了一下,連忙搖頭說道,「我不去,我不去。」
勞秘書剛才就看中了陳倩倩的姿色,既然劉肖銜都這麼懂事的叫她過來陪酒,自然不會反對。
「有些事,由不得你。」劉肖銜撇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嚴厲華,咧嘴說道,「他的事完了,你的還沒完,除非你想和他一樣。」
陳倩倩連忙搖頭辯解道:「我沒打人,是他揩我的油,你們不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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