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案子破不破,對你的工作都沒影響,那你還着急什麼呢?」郭言志說着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王春雷,說道,「我還給你準備了一份不錯的東西,破不了殺人案,可以多抓幾個新東社的惡g嘛,這裏面有記錄的,基本上殺人、綁架、販-毒都幹過,很容易定罪,便宜你了。【最新章節閱讀】」
王春雷盯着郭言志的眼睛,想要從中看出點端倪來:「你是不是知道是誰殺了王振龍?」
郭言志的專業就是犯罪心理學,所以眼睛中沒有泄露一丁點信息,反問道:「你覺得呢?」
「你看過屍體了嗎?王振龍屍體胸口上,有那麼大一個掌印,骨頭都給拍碎了,這是人能做到的嗎?」王春雷腦中浮現出屍體上那個烏紫的掌印,那五指張開的掌印實在是太震撼了。
郭言志當然去看過屍體,也已經確認屍體上不會找到什麼有用的證據,雖然掌印可以作為一個線索,但想要通過一個掌印追查兇手,是不可能的。
王春雷有繼續說道:「我們做過實驗,想要在人身上打出這種傷痕,並且把****正面的胸骨、肋骨全部打成粉碎,至少需要上萬斤的力量。你知道那是什麼概念嗎?那根本就是一輛卡車撞過去,可是如果真的有這麼大的力量,那皮r早就被打得血r模糊了,甚至打出一個窟窿,然而王振龍的屍體外表是完好的,一點皮都沒有破。」
郭言志勾起嘴角,推了推眼鏡,說道:「有種力量叫做暗勁。」
「所以說,兇手是一個武術高手,對嗎?」王春雷最討厭看到郭言志這種笑容,一看到這種笑容,他就知道這個胖子肯定隱瞞了線索,並為此洋洋得意。
「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推理,答案比一加一等於幾還要簡單。」郭言志說道。
「直覺告訴我,你一定知道什麼線索,對不對?」王春雷繼續追問道。
「你難道是憑直覺辦案的嗎?」郭言志把文件袋拍王春雷頭上,說道,「我認為你現在應該把這裏面的人抓起來,一個江湖大佬掛了,他手底下的人,肯定都帶着馬仔談判分家呢。如果我是你,就趁亂多抓幾個,如果等他們分完了,再想動手就晚了。」
雖然很不甘心,但王春雷被說服了,舉着文件袋說道:「你確定這裏面的人都能定罪?」
郭言志比出一個八的手勢:「借着調查王振龍被殺案的機會,搜查的時候仔細一點。至少有八成把握定罪。」
八成把握已經夠高了,王春雷抓着文件袋轉身走出辦公室,對下屬警員大聲招呼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有活幹了!」
……
道上勢力陷入混亂,搶地盤的搶地盤,曬馬的曬馬。
警察一天要抓幾十上百號人,看守所已經塞得滿滿當當的了。
不管外面的局勢多麼混亂,陸風坐在診室里的時候,已經安靜、從容、不急不緩。
這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陸風調出今天的預約表,發現還有最後一位病人沒有來。
這是一個叫做李美琪的女人,病歷卡上的有基本信息和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美得很有侵略性的女人,看臉孔應該是一個中英混血,瞳孔是迷一樣的藍色,光是看着照片,就能感受到她帶有侵略性的目光。
陸風看了一下手錶,距離下班還有五分鐘。
導診台那邊會在距離下班前一刻鐘停止掛號,所以一般情況下最後五分鐘是不會再有病人進來的了。
通常這時候,陸風會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回家。
不過,預約號如果今天不看的話,需要聯繫病人調整時間,所以陸風決定再等等看。
下午五點零五分,陸風多等了五分鐘,沒見人進來,便把桌上的東西擺整齊,準備離開診室。
這時候,一個身穿性感紅裙的女人走了進來。
陸風抬頭看了一眼,就認出這個女人就是預約病歷卡上的那個混血兒,名叫李美琪。
這女人穿着性感的抹胸紅裙,長裙垂到了腳踝,裙擺的左腿位置叉開一條縫,一直開叉到大腿,把她的肌r緊繃的古銅色修長大腿展露了出來,非常的有張力。
在露出的大腿長,纏着兩條黑色皮帶,通常這種大腿皮帶是用來掛手槍和匕首的。
不過,她把大腿露了出來,似乎是把這當做一種個性裝飾。
這是一個身材鍛煉得很完美的女人,高挑骨幹又不缺乏力量感,大腿緊繃隱約可以看到肌r的輪廓,這是一種女人獨有的健美身材。
「你來晚了,去導診台改時間吧。」陸風看這女人的面色,不像是有重病的樣子,所以並不打算為一個不守時的人改變自己的時間表。
「小弟弟,這麼着急,是想去會情人嗎?」李美琪踩着高跟涼鞋,噠噠噠的走到診桌前,拉開椅子坐下,雙腿交疊,長裙叉得更開,修長的腿線一覽無餘。
「抱歉,這是我的私人時間。」陸風開打公文包,把需要帶回去的文件放進去。
李美琪把手放在桌上,身體向前傾,盯着陸風的眼睛,說道:「我可是你的病人,你就這麼走了,萬一我的病情惡化了,你負責嗎?」
陸風抬頭瞟了她一眼,說道:「望聞問切,我已經用了兩診,你的面色、聲音都告訴我,你很健康,身體比亞健康狀態的人要好得多。」
「萬一我的病望聞兩診,診不出來呢?」李美琪又問道。
陸風挑了挑眉,坐下來說道:「好吧,把手放到手墊上,我給你診脈。」
李美琪依言把右手擱在手墊上,手掌朝上,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着。
陸風伸手搭上她的脈門,開始號脈。
如同預想的一樣,這女人的脈象很有力,甚至比很多男人都健壯。
當然這個健壯不是指外形上的,而是指她的肌r力量,雖然看上去很苗條,但她的肌r力量一點也不必健壯的男人差。
就在陸風準備鬆開手的時候,這女人的脈象突然發生了變化,而且變化極其詭異,陸風的眉頭立時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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