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走進去,嘴裏含着幸福的笑,鑽到了顏熠龍的懷底下,小聲的說:
「看來我不在,你也可以把兒子照顧的很好。」
「沐沐,你看,諾烯長得又像我又像你。」
龍爺此時眼睛都長在諾烯身上了,說一句話眼神也都不離開自己兒子,怪不得有那麼句話說:老婆是看人家家的好,孩子還是自己家的好。不對不對,老婆也是自己的好。
「對啊,要不說是愛情的結晶呢。」
沐小小也很自豪,很臭屁的誇獎了下自己。
「沐沐,這些年,辛苦你了。」
將下巴貼在她的頭髮上來回的蹭,感受着小女人的溫暖和獨有的讓人心安的香味,龍爺覺得老天真是太眷顧他了。雖然是歷經了三年多的分離才讓幸福降臨,但是,他很慶幸,這三年多,彼此的心都沒有變過,而且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洗禮,反而更加堅定。
「我當然很辛苦了,生諾烯時候疼得我不行,流了好多的血。」
沐小小扁着嘴,那模樣別提多么小女人了,她這個樣子是任何人都沒有見過的,包括無情,因為愛顏熠龍,因為他呵護她,所以她可以在顏熠龍這做個囂張不懂事的小姑娘,而不是一個什麼都要擔起來的女強人。
誰願意天生做女強人呢?不過是因為各種外界的因素所迫,每個女人,都有一個柔軟的內心。
那一夜,顏熠龍並沒有為自己討一口肉,而是一家三口都睡在一張床上,彼此依靠,彼此溫暖,彼此保護。
顏熠龍躺在最邊上,張開胳膊,就能摟到沐小小和顏諾烯,那種感覺。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顏熠龍沒有休整幾天就去了部隊,每天早去早回,偶爾也會忙到凌晨。但是他每天都會回家陪老婆兒子,生活的也算安逸。
沐小小想要去上班,但是龍爺不同意,她太年輕了,才25歲的年紀。身材又那麼好,難保沒有人盯着她,於是,矛盾日積月累總是會爆發的,直到這天,龍爺八點才回家,一天的公務讓他身心俱疲,卻不想有個小女人在等着起義呢。
「你等會,你站那。」
沐小小站在門口,盯着一邊要進屋的顏熠龍。
「怎麼了?」
「我在丹麥時候。在哥本哈根最時尚的街頭,是一個不錯的設計公司的設計總監,我喜歡設計你也不是不知道,但是你為什麼現在讓我在家憋着,我才25歲,應該出去闖蕩自己的事業,應該實現自己的價值。」
「沐沐,你太年輕了。先照顧諾烯,等過幾年再去。」
龍爺的理由很充分,老婆剛回來。自然是越寶貝越好,他現在恨不得24小時將她捂在被窩裏才對,怎麼可能放她去外邊。
「老公。」
硬的不行,沐小小只能來軟的。她一把攬上顏熠龍的脖子,將自己披在外面的外套一脫,裏面的性感睡衣就暴露無遺。與其說是睡衣,不如說是**。能露的地方遮的死緊,私密的地方卻大方的若隱若現,龍爺光這麼看着。就能想像到他家沐沐裏面的樣子,身體頓時起了反應,喉結也不自覺的滾動,那樣子勾人極了。
「老公,你身上好香啊,在部隊洗過澡了?那不如我們早點睡吧。」
沐小小勾魂的眼睛看向顏熠龍,妖精的內在展露無遺,她的小舌頭甚至還下意識的舔舔嘴唇,把顏熠龍弄得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走。」
沒有半刻的憂鬱,龍爺直接將小女人一個公主抱抱上了屋裏。
一進屋,龍爺驚喜的發現房間被小女人改造的曖昧極了,沒有開燈,四面都有燭台,床單變成了紅色的,地攤上還有包裝的玫瑰花,一看就是精心準備過的。龍爺腦子裏快速的倒,今天是什麼日子呢?其實今天什麼日子都沒有,是沐小小爭取上班的日子。
沒有過多的考慮,顏熠龍霸道的將沐小小扔到床上,自己則是急不可耐的退去身上的衣服。
脫到最後,只剩下一個四角**,沐小小的腳一下子頂到了他脫**的手,腳趾還惡趣味的從龍爺膨脹的兄弟上掠過。
「哦~~沐沐,怎麼了?」
沐小小此時在微弱的燭光下顯得十分可口,穿的暴露,但是臉上卻揚着紅暈,害羞的樣子讓龍爺欲罷不能。
「伺候伺候你。」
沐小小起身,讓顏熠龍躺好便壓了上去,開始了興風作浪。
她的吻技很生澀,但越是這樣越讓龍爺欲罷不能,加上一雙小手在龍爺身上滑動,更把他弄得心痒痒。
她的唇肆虐他的胸膛,小腹,再從小腹滑向胸膛。
「沐沐,給我,我忍不了了。」
顏熠龍被沐小小撩撥的有些控制不住,想要翻身壓倒她。
「顏熠龍讓我上班好不好?讓我上班,今晚我就在上面。」
顏熠龍聽後臉像是吞了蒼蠅一般難看,原來,難得小女人主動,卻是有目的的,他有些火,不喜歡她用這種方式和她討價還價,但是他又不想騙她,於是哄道:
「乖老婆,等幾年,等諾烯上四年級,好不好?」
諾烯上四年級...還有六年呢。
「不嘛,你讓我上班吧。」
「沐沐。」
龍爺有些火大,這叫什麼事啊,辦件事還要討價還價。
「你除非答應我,要不然你就別碰我。」
小女人也較上勁了,不達目的就不鬆口,大眼睛溜溜的盯着他,死守着自己的底線。
「我好難受,老婆。」
顏熠龍樣子的別提多委屈了,火是她挑起來的,但是現在又不想負責,龍爺現在是脾氣好的好老公,自然不會對她厲害,所以只能智取。
「不行。」
她一把掙脫出被顏熠龍握住放在他驕傲的小兄弟上的手,可能是力氣太大,龍爺倒吸了口涼氣。
「嘶~」
他蹙眉,那一下真的很痛。
「聽話。」
即便這樣,他還是沒有生氣,一直哄着她。
「我告訴你,你一天不同意,你就一天休想碰我。」
不就是去工作嗎?怎麼了?哪有他那麼霸道的男人,他這樣擺明了是不信任自己。
其實真不是龍爺不相信她,而是信任是一回事,嫉妒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接受不了別人看他老婆的眼光,他也是男人,他能知道那是種男人對女人的渴望,所以,他不喜歡她出去拋頭露面。
「那我不做了。」
有些鬱悶,但更多的是有些失望,又捨不得和她生氣,只能將身體離開她倒在一邊。
那一晚,兩個人沒再說一句話,而且兩個人的中間離得老遠,像是清楚地楚河漢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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