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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因為無心的舉動,得到中年乞丐的認可,從而得知朱宏遠被抓之地。他立刻帶領人員趕到方寸鎮東南樹林,準備營救朱宏遠。
所有的工作都已經準備就緒,隨着龍陽的手勢,眾人分成各組,立即沖入黑袍人的聚集地。龍陽單挑一個,其他人分為四組,兩人攻擊一人,打得五個黑袍人措手不及。他們隱藏在茂密的樹林內,沒有想到龍陽等人會如此准què的找到他們,更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多的人進行突然攻擊。但他們訓liàn有素,略有驚慌之後,立刻開始有序的反擊。
和龍陽交手的黑袍人還是在鄭府的那個,他的招式刁鑽狠辣,不時有陰招使出,招招對準龍陽的要害,讓龍陽應付困難。其他人也在拼命攻擊,但只能維持平手,若僵持下去,勝負難料。
昨晚龍陽已經領教過黑袍人,他知道這批黑袍人不同以往,他們更加難纏,武功不只高上一個層次,一時無法拿下。
「纏住他,我救朱隊!」龍陽立即聯繫狗娃。只要朱宏遠脫身,龍陽這方就會增加一個人,黑袍人會立馬轉為劣勢。
「沒問題。」狗娃化作無形,來到黑袍人的身側。他不能做出太有效和有形的的攻擊,但纏住黑袍人的手腳卻沒有問題。
「兄弟,你來啦!」被綁在樹上的朱宏遠早已等的着急。當龍陽沒有到達之前,他還在演戲,身份還是算命先生,他要套出更多有價值的情報。龍陽到達之後,他立刻換了一個人,隨時準備加入戰鬥。「我來了!」解開繩索之後,朱宏遠大吼一聲,立刻加入戰團。
當戰力基本持平的情況下,不能忽視多一個人的力量,更不能小覷一個經驗豐富、技能純熟的人加入。朱宏遠加入天天的一組,他簡單實用的一個飛踹,立刻踢倒一個黑袍人。緊接着,他欺身上前,利索實用的擒拿,扣住黑袍人的雙手,將黑袍人牢牢控制在身下。
「撤!」黑袍人一聲驚呼,柱形發光體砰砰爆裂,樹林裏陷入黑暗。
「開燈!」四道手電筒的燈光同時大亮,照亮各處。
四個黑袍人正在撲向朱宏遠,營救他的同伴。「快!」龍陽騰身飛出,攔在朱宏遠的身前。其他幾人不用多說,齊聚對峙。
四個黑袍人互相對視一眼,飛速後撤進入樹林。小李等人立刻跟隨而上,準備追蹤上去。
「停下!」龍陽大喊一聲。他交代過,如果無法擒住他們,就不要勉強,安全第一,小心為上。他們是第二次接觸到黑袍人,還不了解他們的手段,貿然跟進,必然吃虧。
龍陽雖然沒有讓其他人追擊黑袍人,但他已經讓狗娃悄然跟上。只有狗娃能夠勝任這項工作,而且危險甚少。
「媽的!費了那麼大的功夫,終於抓到一個。」此時朱宏遠還騎在黑袍人的身上,時刻沒有放鬆。小李從背後用手銬將黑袍人雙手拷上,朱宏遠才從地上起身。
「讓我看看到底有多醜,整天用個破黑袍罩着。」朱宏遠將黑袍人翻過身來,伸手扯掉他的頭罩。
「啊!」天天捂上眼睛,不斷的後退。她剛才聽見朱宏遠的話,立刻拿手電筒靠近,剛巧照在黑袍人的臉上,誰知看見一團爛肉,無法入目。
「死了?」朱宏遠驚yà的說道。他伸手試試黑袍人的鼻息,已經斷氣多時。「我沒用多大的力氣,怎會一腳踹死?」
「他們的臉怎麼爛成這樣?」天天躲在龍陽的身後,恐懼的問道。
「朱隊,他們都是死士,不會讓我們那麼容易查到他的身份。當你抓住他的那一刻,他已經決定自己的生死,是不會給我們留活口的。」龍陽嘆息着解釋。
「本來以為被綁了一天,怎麼着也抓一個兩個的,誰知抓個死的,晦氣!」朱宏遠轉身走到小李身側,從他口袋裏摸出一根煙,立刻點上。這一天一夜的,差點把他憋死。
「朱隊,我們先撤吧!」龍陽走到朱宏遠身邊,攬住他的肩頭,用力的抱了一下。朱宏遠為了龍陽,竟然會如此隻身冒險,讓他感動與感謝。兩人相處多年,也許一個動作就代表了一切,一個眼神代表所有。
「好吧!」朱宏遠彈飛煙頭,轉身返回。「通知張所帶人處理屍體,其他人全部回去休息。」
當眾人離開之後,那具黑袍人的屍體立刻開始腐爛,化為濃水,直到只剩下一身衣服,留在空寂的樹林之內。
「你們全部回所內,把情況和張所匯報一下,今晚我和龍陽睡!」等所有人到達派出所門口,朱宏遠不管不顧的喊了一句,拉着龍陽就往龍陽的住處走去。
「朱隊,你們兩個不會吧?!」天天在後面喊道。
「我們就是!」朱宏遠再次喊了一句。他連解釋的機hui都沒留給龍陽,拉着龍陽快步離開。
「朱隊秀逗了!」於飛和天天無可奈何的走進派出所的大門,留下小李和五個偵查員愣在當場。也只有於飛和天天敢這樣背後說朱宏遠的壞話,其他人想都不敢想。他們心中的偶像怎會如此,如此的不顧形象,自認好基友。
「老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怕嫂子知道不理你啊?」走出好遠之後,龍陽再也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只是說說而已,難道你當真的?!」朱宏遠故作驚yà。
「你怎麼知道,我當真了。」龍陽止住笑聲,一本正經的看着朱宏遠。
「去你的!」這次輪到朱宏遠憋不住了,暢快的大笑,掃去一天來的壓力。「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用意?」
「怎會想不到,不就是死士的事情嘛!老哥,難道我們沒有明天了嗎,非要今晚問個明白?」龍陽真心記掛自己的老大哥,自己的兄弟。他為了自己的安全不惜自己做餌,自己涉險。好不容易把他救出,他還要繼續追查案件,繼續了解黑袍人的情況。
「是了,非今晚不可。對了,你不該請我喝一杯壓壓驚?」一想到還能喝上一杯,朱宏遠來了精神,快步向飯館走去。
半小時之後,龍陽懷抱着四壇酒,跟在朱宏遠的身後往住處返回。朱宏遠提着四個紙包,裏面裝了四個小菜,能直接下手抓着吃的,他就喜歡這種感覺。想當年,他和凌峰、天都三人就是這樣,高興也好,悲傷也罷,一壺老酒解千愁,一聲高呼舒心意。
自見到龍陽開始,朱宏遠又找回以前的感覺,又可以無所顧忌的高談暢飲。雖然龍陽比他小好多,但龍陽身上的那種氣質,那種真誠深深的打動了他,讓他忘記了自己的年紀,讓他和龍陽成為了好兄弟。
「今晚不偏不倚,每人兩壇,怎樣?」朱宏遠把菜攤開,向龍陽挑戰酒量。
「沒問題!」龍陽把酒罈放於桌上,自己面前一壇,空的位置一壇,朱宏遠面前兩壇。接着他從懷中掏出兩隻碗,是飯館的碗。「原汁原味才好。」說完,龍陽撓着自己的腦袋。這是他第一次順東西,而且是飯館內的兩隻酒碗。當然,用過後是要還給飯館的。
「老弟,還是你懂我。我回去把你嫂子休了,咱倆過得了。」朱宏遠說完,自己都笑噴了。
「你不說也罷!你這麼多天在方寸鎮,嫂子和孩子不想你嗎?」龍陽將酒打開,給朱宏遠倒上。
「哎!哪會不想,我也想他們。誰叫老子選zé了這個職業!有多少年沒有與她們一起過年,有多少次說好又爽約,有多少回夢中相見!不提了,我習慣了,你嫂子和孩子也習慣了。」朱宏遠說着,眼中泛出淚花。
「你就不能抽時間回家看看?」
「想啊,可每次想回去就有工作給耽誤了。」
「找藉口!」
「藉口?也許吧!」朱宏遠轉過頭去,趁機抹去流下的眼淚。「臭小子,你搞什麼,煽情哪!」朱宏遠笑着,心也許飛回了家中,但人不能回去。
「喝着?」龍陽端起碗,示意着。
「喝着!」朱宏遠舉碗相對。
兩人分別干下一壇才止住,期間他們只說了幾句閒話,一直沒有涉及到行動的內容。直到一壇酒下肚,朱宏遠才點上一根煙,向龍陽問起死士的情況。
「我不瞞你,我還有一個兄弟在這裏,我先和他喝一碗。」龍陽沒有直接回答朱宏遠的問話,他端起碗,向空着的位置遙遙一敬。
空着的位置是龍陽事先放好的一壇酒,隨着龍陽的敬酒,壇中的酒急速減少。朱宏遠剛開始不明白龍陽的話,當他看到酒罈的時候,他的酒醒了一多半。
「龍陽,這?」朱宏遠立刻坐直身體,驚異的問道。
「老朱,他也是我兄弟。我既然告訴你,肯定是拿你當兄弟。這幾天,我這個兄弟一直在你身邊,我給他的任務就是保護你。」龍陽決定告訴朱宏遠一些秘密,因為他拿朱宏遠當自己的兄弟,沒有必要全部隱瞞。當初,龍陽也是經過很長的時間才告訴凌峰,他不是不信任他們,而是原因特殊,情況特殊。
「嗯!」朱宏遠點點頭,端起面前的酒碗,對着空着的位置,敬了滿滿的一碗酒。雖然他心裏有準備,但還沒預備好。幸虧一壇酒,讓他有幸有膽認識了虛空中的兄弟。那是龍陽的兄弟,也是一直在保護自己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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