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玄溪上神說道:「來,叫我一聲名聽聽。」
如此我也不矯情,在心裏默念了幾遍習慣之後便喊了一句:「玄溪。」
玄溪上神的眸光在一瞬間似乎變了個樣子,驀然沉了幾分,但那眼中的笑意依舊是那吊耳拉當的風流模樣,大約是我瞧錯了。
玄溪上神嘖嘖了幾聲:「倒是嚇了我一跳,別說你不習慣,我自己都不習慣了,你剛才瞧見沒,我嚇的臉色都變了。」
。。
我想起剛才那個瞬間變化的目光,點了點頭。
不習慣。。也正常。
「還是叫上神吧,不然你聽着不舒服我叫着也不習慣。」
「這有什麼,既然改口了就一改到底,半途而廢這東西我可不喜歡。」
「再叫一聲來聽聽?」
「上神你別捉弄我了。」我無奈的瞥了玄溪上神一眼,瞧見他不滿的樣子便改口喊了句:「玄溪。」
他這才笑開了,淺笑風流的捋了捋耳後的發:「怎麼着,餓這幾天有什麼感想?」
我認真的回了一句:「胃難受。」
他一怔,側頭低聲笑了起來,最後竟是指着一副忍不下去的樣子:「冬葵你瞧瞧她這幅沒出息的樣子,滿腦子竟想着吃。」
我鄙視的說道:「若是玄溪你餓上六天,你就知道那感覺有多銷魂了。」
「我們本就不會覺得餓,只是你太貪戀那些味道。」他擺手,端起桌上的熱茶喝了一口:「若是說陪你餓上千年也是無所謂的,只怕你挨不住了。那天讓冬葵送去的百合酥你吃了沒?」
我瞧了眼冬葵,給了一個絕贊的眼神:「當然吃了,都餓成了那副模樣面前我家冬葵美人的美食擺着怎麼可能不吃,搭配紅眷酒頓時讓我覺得我的胃還有救。」
「我來的時候忘記把紅眷酒拿過來了。」我扭頭喊了童之:「你去把那一壇紅眷酒拿過來,等過會課程結束的時候我們一起喝。」
童之看了眼南墨上神,羞怯的收了目光點頭:「是,仙君。」
我看着童之駕雲晃晃悠悠的走了,扭頭笑道:「還是你的面子大,以前我跟玄畫仙君要總是要不過來一壺,冬葵可是看在眼裏的。」
冬葵笑了幾聲,捂:「可不是,不過玄畫仙君也沒讓姐姐空手而回不是,其他的仙釀雖然比不上紅眷酒可也是好喝的。嘛,姐姐也用不着不舒服,玄溪上神的面子雖然是面子,可姐姐結緣禮這麼大的事玄畫仙君更是顧着姐姐的。」
這話着實與我心裏想到了一處,沖冬葵眨了眨眼,我忍不住笑了,「過幾****舔着臉再跟玄畫仙君要一壺去,看看能不能得手,冬葵你到時候可要陪我去壯膽。」
冬葵握了拳頭嘿嘿一笑:「那是自然,我也想着能瞧姐姐奪一壺回來,姐姐要是成功了,想吃什麼糕點我就做給姐姐!」
玄溪上神搖了搖頭,笑說:「瞧你們兩個只知道吃的小傢伙,怪不得那麼說的來,本來也不知道送什麼給你,便直接舍了臉面去找了玄畫,看你這麼喜歡我那個臉面倒是給的值了。」
一旁的冬葵看了看時辰,說道:「上神,快到授課的時辰了,估計過會就要來人了。」
「嗯,是到時辰了。」玄溪上神應了一聲,問道:「凝芷,你今日也來上課吧,等下課之後我們在喝酒也不遲,正好午飯也一起吃了,我會囑咐仙侍若你殿裏那個小仙回來讓她留在這裏等着。」
「也好。」
我也不再推脫,和冬葵先去了授課的偏殿,沒等多時其他仙友便陸陸續續的到了,有幾位注意到我驚訝之餘沖我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我隱約記得這幾人是那日在賞花宴賞與我搭過話的幾位仙君,便一一回了禮。
其他仙友因此注意到平日空着的位子裏突然蹦躂出了它的主人,以比平日裏熱情百倍的笑容跟我打了招呼。
冬葵悄悄戳了戳我的手臂,笑嘻嘻的說道:「姐姐如今嫁給南墨上神可是地位順勢尊崇了,上神夫人。」
佔便宜之二,地位飛升。
我瞭然,沖眾仙友笑的快要抽筋之後終於停歇了。
因為鮮少來此的應北帝君來了,艾賜十分有面子的被應北帝君親自送到了殿門外,引得眾仙側目。
冬葵最愛鬧熱,嘿嘿一笑道:「姐姐,你說應北帝君如今這管家男人一樣的架勢是不是太明顯了些,艾賜離開的時間久了便讓人找了回去,現在又親自送到了殿裏,嘖嘖嘖,羨煞旁人啊。」
確實是明顯了一些。
我咳了一聲,學着紅月星君的樣子感嘆了一聲:「問世間情為何物。。」
冬葵卻雙手合十,裝模作樣的接了一句,「眾生渴望超度。」
「。」
幾天不見而已冬葵居然也學了壞,我低聲笑了笑,艾賜異常乖巧的沖應北帝君點頭又說了些什麼便揮別了應北帝君,進了偏殿坐到她的位置。
冬葵笑的頗有些不懷好意,沖艾賜眨巴了眼睛問道:「今個應北帝君怎麼送你來了?」
艾賜咳了一聲,見我也十分好奇的模樣不好意思的道:「做個我跟帝君說話,我說姐姐嫁給上神之後鐵定是享福的,哪向我天天出個門還要限制着時間,我本來也就是說着玩玩,所以就說了帝君一句不溫柔,不知道關心人,誰知道他今早非要送我過來,嚇的我早飯都沒敢吃。」
艾賜扭捏了一陣,臉色紅的明顯。
冬葵哈哈笑了幾聲:「你膽子還真大,還真沒想到應北帝君居然會在意這個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應北帝君才是新婚的夫妻。」
「啊!」艾賜連忙捂住冬葵的嘴:「別亂說話,傳出去之後可怎麼辦,我哪能嫁給帝君,你還是先把你自己嫁出去再開我的玩笑吧!」
冬葵切了一聲,頓時安靜了下來。
艾賜以為冬葵生氣了,便撤了捂着冬葵的手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姐姐,昨日可。。可好?」
這個「好」包含的意思太多,不要往深入的想最好。我呵呵一笑,只盼艾賜別再深問。
冬葵知道我只是假嫁,便沒跟着艾賜起鬨。我苦哈哈的笑了笑,眼見玄溪上神慢悠悠的走了進來,頓時得救一般的說的說道:「還好,玄溪上神來了快坐好。」
冬葵和艾賜雙雙坐直了身子。
這節課我居然奇蹟一般的聽了進去,多多少少學會了一些東西,感覺體內的寒雪丹多少能夠控制了一些,但僅僅是一個彈指的時間之後又無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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