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行遠先生,您願意娶謝萌萌小姐為妻,無論貧窮、疾病都不離不棄嗎?」
葉清澄到門口聽到這個問題,精神一下子抖擻起來,「讓開。」
她推開那兩個美女,從她們中間超越過去。
大廳里大燈都關了,長長的紅毯鋪到台上,穿過拉着小燈珠的心形門,朦朧的美,猶如盛夏夜晚。
她飛奔向前。
高大的新郎垂眸對着身邊美麗的新娘彎唇一笑,「我……」
一個脆亮的聲音在他前面喊道:「我不願意。」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怎麼回事?」一個低沉的中年男音打破了沉寂。
語氣明顯不悅。
所有人從驚訝中回過神。
開始議論。
大燈亮了。
葉清澄成了焦點人物,無數道目光唰唰唰的掃向她,還有記者的攝影機鏡頭。
閃光燈閃的葉清澄眼都睜不開。
「你是什麼人?」一個中年男人面帶怒色的走向葉清澄。
葉清澄看一眼台上的新娘和新郎,一瞥驚鴻。
莊曉啊莊曉,要是我是男人也會背信棄義,做陳世美好嗎。
那新娘不光長相甩你十八條街,就身材氣質也甩你好遠好遠好嗎?
但她作為朋友這個時候要是臨陣退縮就太不夠義氣了。
於是她挺了挺胸膛,理直氣壯的回那中年男人的話,「我是來砸場子的。」
聞言,眾人倒吸一口氣。
像蔣大少那樣的風流人物,說在外面一個女人沒有肯定是不可能的。
可敢來婚禮上鬧,還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而且這位小姐還鬧的這麼的坦蕩。
『我是來砸場子的』
不知道是該說她霸氣側漏呢,還是說她二逼腦子缺根弦。
除了蔣家和夏家以外的所有人都在期待一場好戲上演,特別是媒體。
「姑娘,請你自重一點。」中年男人氣的臉都綠了,「還是自己離開的比較好,不然別怪我在兒子大喜之日動怒。」
「兒子?」葉清澄驚訝的瞪大杏目,打量眼前這位中年大叔。
器宇軒昂,帶着王者風範。
**絲飛上枝頭變鳳凰,連帶老子也搖身一變高大上了?
她疑惑的看看台上。
新郎好像很淡定,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視覺有問題,他看到新郎在笑。
笑的很幸災樂禍的樣子。
大哥,我是來砸你婚禮的,你露出一點危機感或者惶恐不安好不好?
這樣你讓我砸的一點都不泄憤好嗎?
捧着擺放戒指的托盤的秦深看着葉清澄笑眯眯的小聲嘀咕:「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正到處找這個小美人兒呢。」
他穿着精良製作的伴郎禮服,胸前戴着白色的玫瑰,風騷更深以往。
另一個伴郎寧小公子湊到蔣行遠的耳邊,小聲地問:「大哥,你這到底鬧的是哪一處啊?知道你不想結婚,但也不能這麼鬧啊。」
語氣里摻雜着難以掩飾的激動和興奮。
他們都知道蔣行遠要娶的這位是新娘是商業聯姻,被逼無奈。
以為他不想結婚,故意找個女人來鬧這一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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