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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不會吧,坐個火車都能遇上個公子哥。小說」劉靜靜很是興奮,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豪門和世家對她來說,是非常遙遠的世界。也就只在小說里暢遊夢想過。
倒是梁海華卻是添油回醋地把凌陽在展望會所的人脈關係說了。
劉玲撇唇,沒有說話。
劉靜靜一邊吃麵一邊問:「你們在說誰呢?是剛才那個帥哥麼?他是公子哥?」
劉玲淡道:「是,我天生就瞧不起這種仗着家世耀武揚威的公子哥。」
「玲姐,你好像對人家有看法。」梁海華說。
劉玲雙眼環胸,淡然道:「那要看是自己掙的,還是父母給的。」
梁海華說:「能與顧少坐一桌的人,又能差到哪兒去?最起碼,經濟方面是不差的。」
劉微微笑道:「這倒也是。」
劉玲說:「人的消費能力也是與薪水掛鈎的。若是你年薪達到上百萬,不說一百塊,就是一千塊錢一餐都捨得。」
劉微微說:「各有各的想法吧,我呢,就是天生節約的人,要我花上百塊錢吃一頓飯,還真有些捨不得。」
劉玲說:「有錢倒不至於,應該是吃不得苦的人,又不懂得節約。」這樣的年輕人,她見得多了。
「真是有錢人。」劉靜靜感嘆地望着凌陽的背影。
凌陽說:「只要能吞得下,再貴也得吃。」他起身,「我去餐廳吃飯,一會兒就回來。」
「那兒的食物很貴的。」劉靜靜把「很」字咬得極重,「我聽說,那兒就一盤炒青菜,也要20塊錢的。一份青椒肉絲,也要幾十塊呢。」
凌陽說:「火車上都有餐廳的,我還是去餐廳點餐吧。」
「肯德基的炸雞腿,味道還不錯。你確定不吃?火車還有十個小時才到站點。」梁海華說。
凌陽擺擺手:「不必,多謝。」
劉玲梁海華和孫浩一起分着吃,也給了劉微微姐妹,最後又遲疑了下,也給了凌陽一個雞腿。
「沒事沒事,嘿嘿,幸好我帶了不少好吃的。」梁海華起身,從行李架上拿出自帶的食物,有手撕兔腿,抽好真空的鳳爪,雞腿,八寶粥,以及牛奶,麵包,還挺豐盛的。
劉微微笑着說:「火車上的食物確實難吃。只是我們姐妹帶的方便麵也不多,所以梁哥你最好忍着了。」
「真是奇怪,方便麵以前是嘗都不想嘗的,可沒想到,今兒個居然還把我給饞到了。」梁海華說。
孫浩說:「你們倒是挺有經驗的。」
劉靜靜得意地道:「經常坐火車的人都知道,火車上的食物堪比豬食。所以呢,最好是自帶食物,方便麵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案。又省事還省錢。」
方便麵特有的香味吸引得沒有吃早飯的幾人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劉微微姐妹沒有要包子,而是自己拿出方便麵,給了5元錢,向乘務員要了開水吃起泡麵來。
梁海華也咬了口說:「味道是不行,不過勉強可以下咽。」
正在吃包子的劉玲咬了口,說:「我覺得還能吃呀。」
火車上的東西都是公認的難吃,加上多年侯府公子的奢華享受養就了凌陽一張刁嘴,包子才一進嘴,就吐了出來。
「怎麼這麼難聽?」
凌陽小睡了一會,精神總算得以恢復,恰巧乘務員推了餐車過來。有乘客開始點餐,凌陽也要了一份包子,才吃了一口就吐了出來。
只是此刻的凌陽,已經閉了聽力,當然聽不到。劉微微就以為他睡着了,就不好再打擾。
劉微微又彎着腰側頭來對凌陽說對不起。
「沒事。」孫浩笑了笑,閉目養神。
劉玲眉毛一掀,就要罵回去,劉微微趕緊按住她:「玲姐算了算了,確實很晚了,還是保持安靜吧。」然後又對對面的孫浩歉然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但別的旅客卻是不幹了,有些脾氣大的就站起來吼了聲:「當明星了不起呀,明星就可以大肆喧鬧吵別人睡覺嗎?現在都幾點了?你們不睡,別人要睡呢。」
劉玲大喜,趕緊拿出筆紙來,記下劉微微的手機號碼,以及住址,就在火車上,開始規划起劉微微的將來。說到激動處,更是語氣高昂,凌陽無耐,只好閉住耳朵。
劉微微想了想,還真同意了。
大致觀了劉微微的面相,劉微微面相上帶着黃氣,這是種遇貴人,將要一飛沖天的氣體。加上劉微微屬馬的,五行屬金,是為金馬,金馬命的人,要敢於搶先一步,具有不服輸的性格。今年是免年,屬馬的人進入免年壬辰流年,恰遇今年天德貴人星如命,因此今年屬馬之人總體運勢較好,得到貴人星的庇護和保佑,運勢頗為理想順利。因此在事業上可以開創出一番新天地,大有作為。
凌陽也打量了劉微微一眼,說:「我也覺得你應該去搏一搏。」
倒是小靜比她還要高興,一個勁地慫恿,加上劉玲也說得天花亂墜。
劉微微在妹子的慫恿下,還真有些心動。只是不怎麼拿得定主意,畢竟她從未想過要進入娛樂圈。
多好處。
倒是梁海華是個熱情的人,見劉玲開始挖小靜的姐姐,也起了興趣,合着劉玲一道對劉微微說了加盟他們星海傳媒的諸
坐在角落的孫浩很是無耐,看來休息是不成了。
劉玲卻是雙眼一亮,上下打量小靜的姐姐,劉玲本人就是經紀人,經紀人本身就有獨到的眼光,然後,她遞出了自己的名片,與小靜的姐姐熱烈地交談了起來。
小靜的姐姐又擰了她一把:「你呀,就知道王婆賣瓜。省省吧,別丟人現眼了。」
「我姐姐唱歌那才好聽呢,以前讀書時,還曾代表學校參加過唱歌比賽,得了第一名呢。那時候就有星探來挖我姐姐朝娛樂界發展,姐姐沒有答應,真是可惜了,不然憑我姐姐的歌候,說不定早就紅了。」
「呵呵,你姐姐是音樂老師,你也主學音樂,看來你們姐妹們都是有音樂方面的天賦了。」
「音樂。」
劉玲贊笑道:「不錯呢,蓉城大學可是全國著名的十大學府之一。是什麼專業?」
「蓉城大學。」姐姐看了妹子一眼,臉上帶着些許驕傲。
「還是大學生,是四川哪所大學呀?」
小靜的姐姐不好意思地道:「我在京城一間私人學院,當音樂老師。此次是送我妹妹去蓉城的。」
「哦,那你呢?」劉玲問小靜的姐姐。
小靜說:「今年十八了,大一,正要去學校報告呢。」
劉玲就說:「原來如此,我就說嘛。」她打量小靜一眼:「看你年紀這麼輕,應該還在念書吧?」
小靜的姐姐就對劉玲幾人笑道:「我妹子是喜歡看台言,不過好在還沒鑽進去,懂得小說與現實的差距。剛才也只是在說反話。」
小靜嘟着唇說:「你們真是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怎麼這麼天真?台言看多了吧?」
不止劉玲三人大笑,就是連凌陽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靜卻反駁說:「可是小說里的公子哥,無不青俊多金,一擲千金,能力超絕,頭腦厲害,年紀輕輕就是家族重要人物……」
顯然,劉玲對公子哥可沒什麼好感。
劉玲看了凌陽一眼:「更何況,這年頭的公子哥,名聲可不怎麼好聽,公子哥通常為貶義,是用來形容那種富人家的孩子揮霍無度,不學無術的詞兒,都是些鬥富炫酷只會仗着家世仗勢欺人不知所謂的腦殘青年,這樣的人也只有拜金女才喜歡得起來。」
劉玲笑着說:「公子哥之所以被稱為公子哥,大都是依靠祖蔭,他們本身卻是沒什麼本事的。」
「為什麼呀?」
倒是對面的劉玲看了小靜一眼,笑了笑說:「這位妹子看來是小說看多了吧?就算這世上真有公子哥,也不可能坐私人飛機的。」
「小靜!」姐姐氣得不得了,又揪了妹子一把。
「對嘛,真正的公子哥都是坐頭等艙或是坐私人飛機,哪會坐火車,還是硬坐。」然後自己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凌陽側頭對小靜笑了笑說:「我可不是什麼公子哥。」
叫小靜的mm則抿了唇,不再說話了。
「小靜,瞎說什麼呀,閉嘴。」靠窗坐着稍微年長,長得更加好看的mm拉了妹子一把,出門在外。除了防賊防盜外,還得注意言語措辭,當心禍從口出。妹子從來都是心直口快的德性,這樣是很容易把人給得罪的。
凌陽旁邊兩位mm就忍不住側頭打量凌陽。其中一個美女心直口快地道:「你是公子哥?什麼公子哥呀?這年頭,還興公子哥麼?」
「不是公子哥,怎會與顧少那些人坐在一起?我可是聽展總特地提起過,與顧少坐一桌的人,都是大富大貴的人物。你能坐在那桌,證明身份不一般呢。」
凌陽淡道:「我可不是什麼公子哥。」
梁海華高興地道:「想不到我們還真是有緣份,剛開始我還以為你和我們一樣呢,原來還是個公子哥。」
「原來是你們。」凌陽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實際上,他仍是沒有認出這些人來,他是封建時代的人,天生對「戲子」就沒好感。
那男子笑了笑說:「我叫梁海華,他是孫浩,我們曾在會所見過的呀,我和孫浩還曾在展總的介紹下一起向你們敬過酒的。」
凌陽笑了笑,儘管他仍是不認識眼前三人,但說不認識也有些傷人。
對面正閉目養神的美女睜眼,看了凌陽一眼,目光一亮,想了想就說:「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天在展望會所里,你被……」說到這裏,就把話打住。因為凌陽曾經被展望會所的保安攔了下來,這要是說出來,未免讓人難堪。
這對帥哥還認識凌陽,甚至主動與凌陽打了招呼。
凌陽的座位靠走廊,還是三人坐的長座。非常榮幸的是,旁邊是一對美女,對面坐着的也是美女,以及一對帥哥。
等上了火車,凌晨四點多了,也因為是臨時買的票,所以沒能買到臥鋪,只好將就坐普座了,也幸好現在都是快鐵,一天一夜就能到蓉城。
從吳家出來,已經是夜間十點多鐘了,攔了輛出租車,直奔火車站,恰好凌晨就有一趟前往蓉城的火車。
「桃花過多可不是好事,一個處理不好,就會變成桃花劫,或是桃花煞,到時候悔之晚矣。」
吳奮丹已相信凌陽是個高人,趕緊問道:「還請道長指點明路。」
凌陽也沒客氣,他給吳家解決了麻煩,得些報酬天經地義。紅封很薄,應該是張支票。以吳家的財富,應該不會太少。於是就客客氣氣地道:「貴府大公子成熟穩重,大概三年後就會有桃花開。倒是二公子,你可得多加注意些。」
吳奮丹等人趕緊起身相送,吳奮丹更是封了個紅包遞給凌陽,稱「小意思。」
「輕則諸事不順,重則短命。你若是想見識下天譴的厲害,就儘管試吧。」凌陽冷冷丟下這句話,起身告辭。
年紀大些的人都知道事情利害,紛紛鄭重點頭。只是年紀最輕的吳文兵卻是將信將疑道:「說出去了又怎樣?」
「差強人意,就這麼着吧。」凌陽看着吳家人:「天機不可泄露,這可不是說着好玩的。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則,到時候遭受天譴,誰也救不了你們。」
吳奮丹苦笑,想了想,說:「我們就說,道長不但超渡了玉靈的亡魂,連玉靈肚子裏的胎兒也一親超渡。對方不肯走,大師只好動用法力趕他走,大師,這樣的解釋如何?」
凌陽看向吳奮丹。
夏天卻說:「剛才在靈堂,大家可都是聽到孩子的慘叫聲,那要如何向客人解釋?」
吳家人點頭,表示絕不會說出去。
「這麼說,你們就是同意了。」凌陽又道:「吳中磊的嬰靈,先暫且存放在我這兒。你們將來娶了老婆,懷孕後,務必要通知我。」凌陽給他們留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稱平時候若是有事兒也可以來找他。並叮囑吳家人,今日的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好。
吳文強與吳文兵相互望了眼,兄弟倆苦笑一聲,「看來,還真沒得選擇了。」
「吳中磊的嬰靈暫時存放到我這兒。一旦你們兄弟不管誰的妻子先懷孕,都要通知我。你們可千萬別當回事,我是與吳中磊列有協議的。身為術士,必定得信守諾言。你們也不必感到害怕,只是嬰靈投胎而已。就算不是吳中磊前來投胎,也必是別的嬰靈。反正也是沒差的。」
「真的還是假的?」
凌陽笑了笑說:「這事兒順其自然吧。反正,總之,不管你們兩兄弟如何逃避,吳中磊投胎到吳家是投定了。你們也不必感到害怕,在你們的老婆懷孕後,你們再聯繫我就成,我會趕過來,把吳中磊的嬰靈置入你們其中一個妻子肚子裏。生下來與正常嬰兒一樣,你們不必擔憂。」
趕緊看着凌陽,「是不是呀,大師。」
吳文兵就說:「我現在女朋友都沒一個,找,哪裏找去?」
吳文強紅着眼眶說:「我老婆才去了哪有什麼心情另外再娶。還是你最適合。」
「什麼,他,他他……就算要抬股,也得等我找了女朋友嘛,我還年輕,今年才二十五歲,結婚還早着呢,他能等嗎?大哥,還是投胎給大哥好了。」吳文兵說。
凌陽看着吳文強兄弟:「你們兄弟倆將來找了老婆,他會任選一個投胎的。」
吳老太太是生過吳中磊的,倒沒有驚愕恐懼,只是喜道:「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只是大師,他要如何投胎到咱們家呢?」
吳家人大吃一驚:「什麼,他還想抬胎到咱們家?」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手足無措。
「吳中磊還是頗為懷念曾經的母親,因為在發現趙玉靈是吳家人後,就迫不及待想投胎到趙玉靈肚子裏。耐何橫生枝節,讓他的希望再一次破碎。雖然我已經淨化了他的靈魂,但他仍是想投胎到吳家,為了達成這個目的,甚至不惜一切代價。」
凌陽嚴肅地看着吳文強,吳文兵兩兄弟。
凌陽點頭,「是,我已經去掉他身上的惡氣,淨化了他的靈魂,他已不再是惡靈。但吳中磊生性脆弱,性子並不堅定,此刻已帶着希望等着投胎,若是又化為失望,我可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再變成惡靈。所以,接下來,正是我要說的重點。」
夏敏卻看向凌陽,問:「大師知道得這麼清楚,難不成,是那個……小磊告訴你的?」
吳奮丹趕緊開導她道:「媽,這也不能怪你,要怪就那些和尚。」
吳老太太流着淚道:「小磊,可憐的小磊,想不到這多麼年了,居然還未能投成胎,在陰間居然受了那麼多苦,都要怪媽。」
吳學兵縮了縮脖子,他已從夏天那兒知道自己的靈魂曾經被凌陽抽走過。
「凌陽可是有真本事的,學兵,以後可不許再隨意質疑了。」夏祿恒生怕凌陽又發威,把吳學兵的魂魄拘走。
夏天踹他一腳,罵道:「剛才在靈堂里發生的一切你丫的忘了?」
吳家人倒吸口氣,年輕又接受西方教育的吳學兵又忍不住置疑道:「說的神乎其神的,真的還是假的哦?」
「可以這麼說。」凌陽靜靜地看着她,「吳中磊與我說,當年他出車禍死後,你們也給他請了和尚超渡,只是超渡得不成功,害得他等了幾十年,才得到投胎的機會。但運氣卻非常不好,接連三回,投抬的母體都把它給打掉了。這使得他逐漸染上不少怨氣,而這股怨氣,則讓他漸漸走向邪惡。恰巧在醫院裏看到有嬰靈鑽入趙玉靈肚子裏,又發現趙玉靈是吳家的人,一時欣喜,就把那個嬰靈給趕走了,準備自己霸佔趙玉靈肚子。誰知,趙玉靈被兇殺而死,也算是意外死亡,吳中磊絕望之下,好不容易壓下的怨氣又生了出來。加上得知你們只準備給趙玉靈超渡,卻不肯給趙玉靈肚子裏的胎兒超渡,更是怨氣衝天,便決定一路走到黑,吸取母體殘留的氣機,準備修煉成惡靈,到時候你們可就真的糟秧了。」
吳家人大驚,大家都是聰明人,吳老太太語氣顫危危地道:「大師的意思,玉靈肚子裏的那個未出世的胎兒,就是我的小磊投的胎?」
凌陽道:「接下來我要說的這個靈嬰,就與吳中磊有關。」
吳奮丹也道:「我也知道我還有一個大哥,只是早早就沒了,媽這才生了我。我大哥的名字,只有我和我媽,以及已過世的老父親才知道,大師是如何得知的?」
眾人愣了愣,吳老太太嚅動雙唇,半晌才道:「我長子確實叫吳中磊,只是在他九歲那年,出車禍沒了。一晃,已有五十多年了。這事兒大師是如何知道的?」
凌陽目光在吞家人身上掃了一眼,又看向吳奮丹的母親,問:「老太太,問你一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吳中磊,是你的長子吧。」
夏祿恆趕緊說:「你放心,我們絕不會說出去的。」
他坐在沙發上,望着吳家眾人,以及夏祿恆父子,「老夏,原本這事兒不該讓你知道的,不過我也算是你請來的,讓你知道也無妨。但我接下來的事兒,你們在場每一個人,可都得保密才是。」
凌陽已經脫下一身華麗金燦的道袍,又恢復了普通青年的模樣。
趙玉靈的家人也想來的,但讓凌陽婉拒了,因為接下來的事,是與吳家切身相關的,與趙家倒是沒什麼事兒了。還有,這事兒也不能四處張揚,越少人知道越好。
吳奮丹的書房,聚滿了吳家人。
……
夏天喜道:「好好好,我只帶耳朵,只帶耳朵。」興奮得猛搓雙手,一是因即將了解事情真相而高興,一是凌陽的給面子而得意。
「我還有事兒與吳家人商議,你實在是有興趣,一會兒帶着耳朵來就成。」凌陽擰了他的耳朵,「也只能帶耳朵。」
「當然。你會告訴我吧?」期待的目光看着凌陽。
「你想知道?」
「哈哈,凌陽,你真是道士?真的太讓我意外了。」他又湊近凌陽的耳朵,小聲道:「剛才那小孩子的慘叫聲是怎麼回事?」
凌陽也沒有再多說,出了靈堂,就被夏天堵住去路。
眾人臉上閃現自豪,紛紛說:「大師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凌陽並不管周圍議論紛紛的客人,對死者家屬誇讚道:「剛才你們做得很好,有了你們的眾志虔誠之力,我才能夠順利超渡亡魂。」
剛才靈堂里發生的事兒,身材高大視力也好的吳奮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冰棺內的出現一道道黑氣,全部湧入凌陽這顆戒指上頭。小孩子的悽厲叫聲,就是從棺材裏發出的。看凌陽的目光就變了,帶着敬畏和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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