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韻瑤看着幾個歹徒,覺得這幾個人,已經是慣犯了,如今的法律對他們已起不了任何震攝攝作用,加上自己現在心情相當不好,急需要發泄一番,於是就說:「也好。」
她上了大巴車,拿下自己的行李,對警察說:「這幾個敗類,送他們去醫院做什麼?沒得浪費資願,我有辦法處理他們的傷。」
警察就問要如何處理。
張韻瑤神秘一笑,「先上車吧,去一個無人的地方。」
警察覺得這個年輕女子有些神秘,還有些讓人敬畏,居然還把她的話聽進去了,果然就拉着幾個歹徒,找了個無人的地方。
張韻瑤下了車,說:「把他們帶下來吧。」
警察又像拖死狗一樣把幾名歹徒拖下了車。
「再拖遠一些。」張韻瑤吩咐說,並指了指前方有個深坑:「丟進這個坑裏吧。」
「你這是要做什麼?」警察臉色都變了。
張韻瑤臉色一冷,幾名警察只覺心臟怦怦地跳着,一股不知名的緊張蔓延全身。
張韻瑤忽然丟了個證件給他們,冷聲道:「我現在就命令你們,把這幾個敗類丟進坑裏頭。」
幾名警察在看了張韻瑤的證件後,一個個駭得跟什麼似的,屁也不敢放一個,只好拖着幾個歹徒丟進坑裏。
幾名歹徒大概也知道自己要被毀屍滅跡,掙扎着大叫:「救命呀,警察要殺人滅口呀,……呃……」
張韻瑤彈了記響指,那名歹徒忽然就垂下了頭顱,生死不知。
警察驚駭地伸出顫抖的手,推了推他,沒反應,然後又顫危危地伸向他的鼻間,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死了,居然死了。」
幾名警察全都看向張韻瑤,倒吸口氣,吞吞了口水,在心裏暗忖:「據說那個部門裏的人牛,有特殊的本事,只是這也本事也太離譜了吧!」
另外四名歹徒則嚇得大叫着求饒,表示他們以後再也不敢了,請張韻瑤饒他一條生路
。
張韻瑤冷笑一聲說:「你們做壞事時,受害人也曾這樣哀求過你們吧?你們可有心軟過?」
「我們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鐵定洗心革面,再也不做壞事了。」幾名歹徒痛哭流涕,他們骨頭全都折了,想跑也跑不掉,只能哭着求饒。
張韻瑤冷冷地說:「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惹到我頭上,那是你們自己找死。」然後抬手一揚,空氣當中憑空出現呼呼風刃,割在幾個歹徒身上。
「啊……不要,救命……」幾名歹徒只發出了半聲慘叫,整個人就被風刃割成了無數小塊,血肉橫飛,肝臟遍地,場面完全是慘不忍睹。
幾名大活人在自己眼前,一瞬間的功夫被絞成肉渣子,幾名警察嚇得面無人色,一些膽小的,更是站都站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甚至有的看着眼前這副慘相,還忍不住吐了起來。
這還是張韻瑤第一次把引風化雷袂施展在普通人身上,想不到威力居然如此巨大。相當的滿意,日游神可以自主懲罰在人間作惡的一切壞人。就算沒有構成陽間法律里的死罪,依然可以無情絞殺之,相當符合張韻瑤的脾胃。
因為心頭存着氣,所以張韻瑤把這股怒火發泄在這幾個倒霉蛋身上。
她拍了拍手說:「這樣豈不更好?既環保又經濟,省錢又省事。」
「……」幾名警察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張韻瑤又彈出一道火來,陰間神職並不能隨意擁有九幽鬼火,這還是凌陽假公借私,偷偷從元陽子那兒,借來了一小觸火種,置於張韻瑤手心,方能施展
九幽鬼火是天地間,唯一能與三味真火相抗衡的火種,陽間的滅火器根本無法澆滅,唯一的辦法就是等鬼火把所燒之物燒之怠盡,方能散去。
鬼火一會兒功夫就把遍地被割成肉渣的血肉燒成了灰,一陣風吹來,除了地上有一些白色骨灰外,一切似乎從未發生過。
警察們見識到張韻瑤神秘測測的手段後,幾乎嚇尿了。
「這事兒你們幾個必須爛在肚子裏。」張韻瑤收回自己的證件,揚長而去,她原本不喜在普通人面前展示自己特殊的一面,只是心情嚴重不好,又極想找到發泄口,只好逞一回威風了。
她也不怕這些警察會把剛才的事兒說出去。
大巴車早已跑遠,張韻瑤也懶得叫他們,站在路邊攔了輛前往峨眉山的公交車。運氣相當不錯,在峨眉山報國寺里,還碰到了旅遊團的人。
導遊這回再也不給白眼了,屁顛顛地招呼着張韻瑤,其他遊客也跑來對她吁寒問暖的……然後,張韻瑤又繼續跟團。
峨眉山景致秀麗,在導遊的解說下,峨眉山秀絕天下的景致與歷史人文典故如臨其境,遊客們聽得讚嘆不已,唯獨張韻瑤有些心不在焉。
旅遊團當時在峨眉山上一間旅館裏住下,張韻瑤與范玉霞住一個房間,大家白天都走累了,但精神卻奮亢,范玉霞就拿出手機看新聞,與網友聊天,並時不是問張韻瑤:「你那麼漂亮,應該有男朋友了吧,」
張韻瑤正在給手機充電,聞言說:「沒呢。」
「不會吧,你這麼漂亮,怎會沒有男朋友呢?追你的人肯定排到天邊去了。」嘴上如是說,心頭卻想着:這麼漂亮,身手卻如此好,下手又如此重,就是天仙都不會有男人靠近了。畢竟現在的男人,都軟弱得可以。
「我現在還年輕,還不想談戀愛。」
「少來,肯定是你要求太高,把追求者嚇跑了
。」范玉霞笑嘻嘻地拭探着,「你這麼優秀,想必眼界也滿高的,怕是一般的男人還真不入你的眼。對了,你對男朋友的標準是什麼?說來聽聽嘛。」
「至少要比我優秀才成。」腦海里又浮現凌陽那張可惡、倨傲、臉皮厚、自大、臭美、顯擺、懶散的臉來。心情又沉沉的,忍不住拿出手機來,除了白天給自己打過一次電話外,又沒了任何動靜,不由忿忿地丟開手機,生着悶氣。
范玉霞小心盯着她的臉,說:「失戀了?」女人的觀察力向來細微,她發現這兩天相處下來,張韻瑤時不時拿着手機,要麼發呆,要麼一副生氣的模樣,最後就是千篇一律地把手機丟開,然後就陷入長時間的恍惚當中,這樣的動作,身為過來人氏的范玉霞再熟悉不過了。
張韻瑤像被踩中了尾巴的母老虎,恨不得當場跳起來,她強忍着怒火,「我正要考慮要不要再與他交往下去。」
范玉霞長長地「哦」了聲,口是心非地說:「你這麼優秀,是要好生挑挑。」但心裏卻在想,有時候,太過優秀的女人,也容易剩下來,因為,沒有優秀的男人能夠與之匹配,也因為優秀的女人眼界大都高,也挑剔。最重要的,大多數男人都不願娶比自己優秀的女人。
張韻瑤不欲多說自己的事,轉移話題:「明天要上金頂了,據說金頂會很冷,我這厚衣服不知能不能抗寒?」
「沒事,我聽說上頭還有出租大衣的,實在怕冷,去租一件就是了。」
「那算了,我多帶兩件衣服吧。」張韻瑤可不喜歡別人穿過的衣服。
在峨眉山玩了三天,又轉輾坐車去了不遠的大佛寺,並且一行人又還自費包了旅遊船,觀看凌雲山、烏尤山、巨形臥佛等景點組成的整個樂山大佛景區。
遊人們拿着手機,對着岸上巨型坐佛不時拍着照,張韻瑤也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正在這時,忽然聽到一聲巨響。
巨響響來,山河居然都在搖晃,炸得眾人心臟陡跳。
「天呀,居然打雷了。」眾人驚魂未定,臉色慘白。
張韻瑤也被這聲巨響嚇得幾乎魂魄出竅,蹙眉:「現在都是深秋了,怎麼還會打雷呢?」
其他遊客也覺得相當奇怪,都接近冬天的季節了,怎麼還會打雷呢?
像是在響應人們的疑惑似的,又一聲雷聲響來。
「噼……怦……」一聲響徹雲霄的雷聲傳來,銀蛇在空中亂舞,緊接着,就是一陣蓋過一陣的雷聲,嚇得水上的遊客們抱頭鼠躥。
「不好啦,打雷啦,趕緊上岸啦。」眾人尖叫着,驚慌失措地找着遮蔽物。
唯獨張韻瑤看着遠方一陣蓋過一陣的雷霆,大聲叫道:「大家別慌,雷聲不會過來的。雷聲只擊在某一處,你們快看。」指着天邊那一處雷擊。
遊客們鎮定下來,定眼一瞧,可不是呢,雷擊再是響徹雲霄,實際上,也只落在一處,與他們這邊還是相當安全的。
但新的問題又來了,雷霆為什麼只擊在某一處呢?
沒有人理解這種奇怪的天象,好在,確實如張韻瑤所說,雷霆只擊在一處,並未擊到他們兒這邊來,這兒還是比較安全的,並且,雷霆擊了大約四五分鐘後,就停止了。
天地間,又恢復了平靜。
好半晌,眾人這才拾回自己的心神,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緊接着,一個尖叫聲響來:「不好,有人落水了
。」
果然,有人落了水,正在水裏撲騰着,此處正是大渡河,青衣江和岷江三江交界處,水向來深,又急又湍,這男子穿得又多,又不會游泳,身上也沒有穿救生衣,落入水裏後,撲騰了幾下就沉了下去。
開船的船公立馬跳下水救人,船公水性相當好,很快就把那中年男子拖了起來,只是,那中年男子身子可不輕,又已經被嗆得暈了過去,死死地抓着那船夫的手,不肯丟,使得船夫大急,趕緊叫着:「再下來一個,再下來一個,沒體力啦.」
船上的人七手八腳地丟救生衣,卻沒有一個敢下水的。
「誰會游泳呀?你們誰會游泳?趕緊救人呀。」導遊眼都紅了,一邊嘶吼着,一邊把自己的救生衣丟進水裏。
耐何水勢有些急,救生衣並未飄散到落水處,就飄走了。
眾人大急,船夫被溺水的中年男子死死抱住,沒法子游泳,體力很快就被支走,因為沒有一個會游泳,不會游泳的人對如此湍急的江水自然有股敬畏心理,而會游泳想跳下去救人,又被家人死死攔住,因為江水又急又深,船夫跳了水,船上就沒有掌舵的,船就不受控制地順着水流越飄越遠。再下水救一個被嗆暈的人,也極容易出事故。
張韻瑤見船飄走,船夫也堅持不了多久,只得脫下外套,拿了幾個救生衣在手裏,再跳入水中,收迅速遊了過去,給了正在拼命掙扎的船夫,再一把托起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已陷入重度暈迷,但下意識仍然緊緊抱着船夫不放,好在,船夫有了救生衣和張韻瑤的幫助,勉強喘了口氣。
這時候,船上響來一陣熱烈的歡呼聲,張韻瑤和船夫又趕緊抓到手頭,迅速給中年男子穿上,使他暈迷着,也能飄浮在水中。張韻瑤一邊浮着他的頭,不讓水吸進他鼻子裏,一邊往船邊游着。
好在,其他旅遊船開了過來,船上的遊人七手八腳拉了那中年男子上船,隨後是船夫。
世人雖冷漠,但只要不涉及自己生命及利益時,力所能及的幫忙還是能做的。
船夫上了船後,發現自己的船已飄出老遠,船上還有不少遊客,也怕出事,趕緊請求景區水中艦隊支援。
張韻瑤看了看水裏,卻說:「你們不用管我,我先游一會兒泳。」然後就鑽入水裏去了。
「這女娃娃也太膽大了,再會游泳,也不能在這種地方游呀,太危險了呀。」一些人又擔心起來,生怕張韻瑤出了什麼事。
善騎者斃,善游者溺,這些所謂的熟手,就是因為對自己太過信心,反而失去應有的警惕小心,往往還容易死於非命。
這時候,船上已有人蹲下身來,與中年男子做着急救。
水中救援隊很快控制了無人掌舵的船,船夫這才大鬆了口氣,一屁股跌坐在地,狠狠喘着粗氣:「剛才真他媽的嚇死人了,我還以為要交代在水裏了,這傢伙也太重了,把我抱得那麼緊,害我掙扎不動,嚇得肝膽欲裂呀。」
眾人也是驚魂未定,紛紛說下水救人危險性真的太可怕了。
中年男子的身體素質還是相當不錯的,經過一番急救,居然還醒了過來,得知自己是被船夫和張韻瑤合力救上來時,抓着船夫的手感激不已。
「那位小妹妹呢?我也要親自感謝她才是。」
眾人就往水裏張望着,說:「還沒上船來呢。」
「唉呀,這麼久了,怎麼還沒上來呢?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看着湍急的江面,眾人心又提了起來
。
「不會吧,該不會在水裏抽筋,或脫力……」范玉霞脫口而出。
導遊恨恨罵了聲,又衝着江面喊了張韻瑤的名字,依然沒有動靜,大家不由急了,紛紛讓船夫下水去找找看。
船夫休息了一會兒,也緩過勁來,果然就下了水去。
眾人焦急地在船上等着,目光也一直停在水面上。過了一會兒,船夫忽然冒出頭來,哇哇大叫道:「快拉我上去,快拉我上去!」吼得聲嘶力竭,並拼命地朝這邊游來。
眾人驚覺有異,紛紛七手八腳地去拉船夫,也不知船夫是不是因為太過緊張,還是因為游得太快,一時脫力,無論眾人怎麼拉,都把他拉不上。而他反而還在水底拼命掙扎着:「趕緊拉我呀,用力呀,用力呀。」
眾人繼續用力,只是這是在船上,不比在岸上,為了保持船的平衡,大家也不可能一窩蜂地擠在同一個地方,在導遊的安排下,還有幾個人分散在船的各個角落裏,以便鎮住船的平穩。
六隻手,同時拉船夫,剛才那個落水的中年男子也是相當奮勇,幾乎半邊身子都掉在外頭,船夫半邊身子也快上船,千鈞一髮之際,那名中年男子大概是用力過猛,又一個倒栽蔥,栽入水中。
「奶奶的,今天他媽的究竟是怎麼回事,老天爺你存心要我過不去是吧?」導遊見中年男子又落了水,忍不住破口大罵。
有了經驗的遊客們,趕緊又丟下幾個救生衣,好在,中年男子也有了落水經驗,居然一把抓住了一個救生衣,拼命地抓在手中,這才沒有沉入水底。
船上的人又大大槍了口氣。
只是,這口氣還沒落回肚子裏,水中的中年男子臉色大變道:「鬼呀,我剛才看到水鬼呀,趕緊拉我上去……」
與船夫一樣的嘶聲尖叫。
眾人愣了下,忽然譁然一聲,也顧不得其他,趕緊又去拉他,只是江水太急,沒了掌舵者的掌控,船又飄出去老遠。
眾人想救都沒辦法鄧。
好在,別的旅遊船看到這邊的狀況,一邊嘆着氣,一邊開着船朝這邊靠來,把在水中又蹦又跳的中年男子救到了船上。
其他旅遊船上的遊客們看着這齣鬧劇,笑得前伏後仰,覺得那條船當真邪門了。
而這邊船上的遊人這才鬆了口氣,但很快就又提起心來,船夫和中年男子都分別說水中有鬼,那麼,張韻瑤該不會是……
一時間,眾人大驚失色,就是導遊也臉色大變,一邊拔打電話報警,一邊問船夫,究竟怎麼回事。
而船夫在歇了口氣後,這才驚魂未定地道:「我剛才跳入水中,遊了沒一會兒,就發現一個皮包骨頭的死人頭,睜着陰森森的眼睛沖我咧嘴,牙齒好長好長,我嚇得還嗆了口水,眼看那水鬼朝我抓來,忽然那個女孩子遊了過來,與那水鬼打了起來……我,我這才趁機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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