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龍美心和胡詩琴出場,二人一身綠黃相間的孔雀裝扮,額上長長的孔雀羽帽。無肩設計的孔雀舞服,性感的鎖骨,優雅的脖頸,雪白香肩,綠黃相間的抹胸緊緊包裹住飽滿的胸脯,那深深的「事業錢」令人無法移開眼。
人靠衣裝,二人錦衣華服,珠飾明麗,視覺上相當的吸引人。一出場,就引來了各種驚艷之光。
二人都是習慣了聚光燈下的璀璨光華,若放在以前,還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但此刻,卻是如茫刺背。
二人按着地府規矩,朝鬼帥磕了頭後,又環着圈與諸位神職行了禮,這才擺開陣勢。
龍美心正要一展長才,忽然外頭響來一個有些驚惶的聲音。
「……凜大帥,凌總督察到!」一名帥府家丁跌跌撞撞奔進來相告。
所有神職全都慌了神,凌陽在地府的特殊身份加上狠辣凌厲的手段,使得一群神職們對他又懼又怕。他們在帥府的放浪形骸,可是有違地府嚴肅威嚴的形像,若是讓凌陽逮了個正着,說不定會被扒下一身皮來。
包括冒頓鬼帥在內的眾位高階神職,趕緊把身邊的美女推了開去,並責令她們趕緊穿好衣服。
冒頓鬼帥更是把懷中的美女丟到一旁,從位置上起身,下了台階,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大步出了廳堂。
其餘神職也整理了一番後,又恢復了道貌岸然的神職形像,從位置上起身,與冒頓鬼帥一道出去迎接。
「坤海老弟,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冒頓鬼帥雖然納悶向來不參與地府各類了聚首活動的凌陽,怎會出現在自己帥府,該不會是來捉自己什麼把柄吧?但面上卻是熱情有加。大步上前,一把敲在凌陽肩膀上,哈哈大笑:「老弟,你來得正好,今兒是哥哥我的壽辰,正在裏頭品酒賞美女,你來得正好,趕緊進去與哥哥喝上幾杯。」
凌陽哈哈一笑:「今兒有事回地府,偶然聽聞老哥今日過壽,特地前來祝賀。我說老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麼大的事兒居然也不通知兄弟我一聲。」
果然是單純來給自己祝壽的,冒頓鬆了一口氣,想着先前送給凌陽的虎魄神爪、避火珠、九品靈晶,無一不是世間難得寶物,想必這傢伙也是拿人手軟,不會再找自己麻煩吧,笑容就更加燦爛,「是老哥我的錯,一會兒老哥自罰三杯向你陪罪這總成了吧?」
然後親勢地攬着凌陽的肩膀,往廳堂去。
凌陽朝其餘鬼帥神職抱拳,「諸位,不好意思,來晚了一步,擾了諸位的雅興了。」
「凌大人客氣了,凌大人客氣了。」一些中級神職激動得一張鬼臉都紅了,凌陽可是地府里的傳奇人物呢,大護法元陽子的高徒,修為高絕,五方鬼帝都是相當愛惜的人物,如今又手握督察百官的重權,更是不敢招惹,無比諂媚地上前與凌陽招呼問好。
凌陽相當的和氣,平易近人的風範,惹得一大群神職們既是激動又有緊張。
「諸位不必緊張,今兒本座只為私事,就是來冒頓老哥這兒蹭酒喝來了。今兒不談公事,所以大家不必恐惶。公事之外的場合,咱們就以平輩相交,莫要拘束。」凌陽相當會做人,一句話就打消了眾神職的顧慮。
大家忽然覺得凌陽這樣的高階神職才是眾鬼們心目中的理想高階神職,不像別的鬼帥那樣,動輒橫眉豎目大擺威嚴。
平易近人的凌陽,果然和氣,說話風趣爽朗,很快就讓大家消除戒心,其樂融融地進入廳堂。
龍美心和胡詩琴早已縮在廳堂角落裏,與所有家丁伶鬼那般,跪在地上,頭着地,以無比虔誠卑微的姿態迎接地府高階神職。
地府神職們大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對於伶鬼家丁們都有生殺予奪的權利,所以龍美心也不敢怠慢,更不敢抬頭,只能從眼角之處,瞧到一襲月牙白刺繡華裳從身邊拂過。耳邊聽到冒頓爽朗略帶巴結的聲音:「坤海老弟,往日裏你都很少出現在地府,今兒有空來老哥我這兒來?」
一個清雅的聲音響起:「還不是我那在陽間的小輩,不知怎的得罪了地府某位出差在陽間的神職,魂魄被帶到陰間來了。我還不是為了她而來。」
冒頓大為吃驚:「何人如此大膽,連坤海老弟的後輩也敢欺負?這可了不得,那鬼是誰?老弟與我說,我立即把那混蛋揪出來任老弟發落。」
凌陽呵呵一笑:「不必興師動眾,我那後輩什麼德性我再清楚不過了,必是她先冒犯了那位神職,這才受到懲罰。我雖是她的長輩,卻也公私為明,反正沒什麼生命危險,先讓她吃吃苦頭罷。」
冒頓鬼帥由衷地道:「還是坤海老弟大度,老哥我佩服得緊呀。」
其餘神職也紛紛附和着。
而伏於地的龍美心卻暗自驚訝:這個叫坤海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
冒頓鬼王已讓眾家奴伶鬼起身,龍美心強忍着酸痛的脖頸起了身。但她知道地府森嚴的規矩,就算被喊起身,也不敢私自起來,依然端正跪在角落裏,聽候召喚。
冒頓又從自己的美妾當中,選了兩個最為貌美的女鬼服侍凌陽。
凌陽擺擺手說:「用不着,我只是純碎來蹭酒喝的,美女就免了吧。」
「哈哈,坤海老弟,老哥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只是讓她們給你捏捏腿捶捶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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