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讓人意外的是,這中年女人,忽然狠踩了自己男人一腳,低斥道:「眼睛長哪去了呢?不過是賣靠肉的小妖精而已,有什麼值得好看的。」
中年男人被老婆踩了這麼一腳,就有些尷尬,又下意識地看了張韻瑤一眼,與其說是看張韻瑤,還不如說看張韻瑤的雪白酥胸。
今天的張韻瑤穿着隆重的晚禮服,細肩帶的小v領設計,露出整條白生生的胳膊,以及半個飽滿酥胸,那白得亮晃晃的事業線,欲露還遮地包裹在紅色真絲衣料里,相當的誘人
。
中年男人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就被老婆一通喝斥,尷尬不已。
而張韻瑤卻氣得半死,明知這中年婦人罵得就是自己,偏又還發作不得,只好挽着凌陽的手,狀似無意地說:「現在的有些人呀,嘴巴惡毒的很,真是白生成了人,怎麼不去當牲畜呢,逢人就亂咬。」
「小娼婦,你罵誰呢?」中年婦人就炸毛了,指着張韻瑤罵道:「穿得那麼少,成心要勾引人是吧?要賣多少錢,我給你,免得……唉喲……」
食指着被凌陽捏住,再反方向掰去,痛得半死不活的,整個人就彎下腰來。
「老公,快救我!」
中年男人臉色一變,大喝一聲:「放開我老婆。」說着搶步上前,一隻手去攔凌陽的手腕,一個飛踢踢向凌陽的下巴,還帶出了呼呼風聲,證明這男的還是個練家子。
剛好電梯門被停了下來,原來外頭又有人要進來。
而凌陽身子不動,一個刁鑽的踹擊,剛好踹在中年男人腿骨上,中年男人被撞飛了出去,剛好撞出了電梯,還把電梯外的人給撞倒了,大家撞到一塊兒,唉喲唉喲地叫着。
張韻瑤見狀,趕緊出了電梯,扶起被撞倒的人,問道:「你沒事吧?」
被撞的人捂着屁股,搖了搖頭,「究竟怎麼回事呀?唉呀,是你?」
張韻瑤也認也了這人,淡淡一笑:「嗯,是我,你也來京城了?」
「嗯,來京城旅遊的,這是我未婚夫。」這人是王麗,與凌陽也算是老熟人了,儘管關係不怎麼好。但並不影響對張韻瑤的熱情,把自己的男朋友拉了過來。
張韻瑤與王麗男友禮貌地點了點頭,而凌陽則捏着中年婦人,出了電梯,依然掰着中年婦女的手指頭,在中年婦人的慘叫聲中,冷冷地說:「我不反對你說我未婚妻是妖精,於我來說,她就是一個妖精。只是,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未婚賣肉了?嗯?」
中年婦人痛得說不出話來,身子順着凌陽的力道,彎了又彎,已近乎屈到凌陽面前了。
「快放開我,放開我。」中年婦女痛哭了。
凌陽卻加重力道,又把她痛得嗷嗷直叫,「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我,我……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信不信我找人做了你……啊……」中年婦人再一次慘叫起來,凌陽當真把她的手指頭給擰斷了,痛得她殺豬般地尖叫起來。
「殺人……」中年婦人捂着斷掉的食指,一邊捂着被掐着脖子的手,拼命掙扎着。
張韻瑤看得膽戰心驚,趕緊上前阻止道:「算了,不要與這種人見識了。」
顧永浩也趕緊上前阻止道:「我忽然想起來了,這女的好像是金康利的老娘吧。」
「媽的,趕緊放開我老婆。」中年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就去抓張韻瑤的頭髮
。可惜,還沒靠近,就被一股大力給震飛了出去,摔得半死。
一群等電梯的人全都嚇得躲得遠遠的,唯獨王麗拉着男朋友,雙眼亮晶晶地望着現場。
凌陽捏着中年婦人,「向我未婚妻道歉。」
「……對,對不起……」中年婦人臉脹得通紅,一抹怨毒在臉上閃過。
「仔細睜大你的狗眼,我未婚妻這麼高貴這麼端莊的名門閨秀,居然被你說成是賣的,你很讓我生氣。也實在侮辱我和我未婚妻,我未婚妻真要是賣的話,至少得這個數,你給的起嗎?」凌陽比了個數字。
中年婦怕怕地往後躲,閉唇不語。
「我未婚妻現在就賣給你,你買不買呀?」
「……」中年婦人臉色又青又紅,卻依然不啃聲,應該是多年的養尊處憂使得她即使受到暴力襲擊了,也依然說不出求饒的有失面子的話。
凌陽說:「既然買不起,那你還罵人,豈不是找抽?」
張韻瑤看不下去了,眼見這麼多人堆在這兒看稀奇,不欲出風頭:「算了,別與這種人一般見識。」
顧永浩吊兒郎當地說:「就要好生收拾,堂堂的千金大小姐,好端端的居然被說成是賣的,任誰也會生氣的,這也太欺負人了。別以為有個政法委書記的男人就可以橫行霸道了。嘿,這可是京城。」
原來,這中年婦人還是個官太太,身份還不低,老公是京城的政法委書記,絕對牛逼的存在,可惜被張韻瑤身上的防禦法器給反噬了,躺在地上,摔得頭暈轉向。金康利的父親金前進原本要趁機打電話報警的,一聽有人認出了自己,又是這般的說話風格,就把打電話的手縮了回去。
但中年婦人卻沒有這等覺悟,居然囂張道:「既然知道我老公是政法委書記,那還不趕緊放開我。」
凌陽丟開中年婦人,這婦人站立不穩,踉踉往後退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氣。
「真是污了我的手。」凌陽拿出手帕,抹了抹手,再丟進一旁的垃圾桶,「我允許你用政法委書記的身份來碾壓我。」
「就怕你不敢。」張韻瑤拔了拔耳邊的髮絲,不屑地冷哼一聲,娉娉裊裊對中年婦人說:「別動不動就罵人,給自己積點口德吧。」
四人又進了電梯,揚長而去。
「哈哈,這是金康利的老娘,被你這麼收拾,實在解氣。一會兒又去贏她兒子的錢,一定精彩。」顧永浩大笑說。
很快,他又說:「就怕這一家子不知死活,果真來找你麻煩呢。」
知道凌陽底細的李華就擊掌笑着說:「那正好,看誰碾壓誰。」
……
電梯進入負三樓後,從電梯出來,是一個寬大的甬道,直通一道開蔽的大門。上頭金光閃閃地亮着四個字:九和賭場。
凌陽打量一番,只見賭場被塑成獅子大開口的大門兩旁,還有兩尊白象石雕,各張着大嘴,這分明是獅象把門,有進無出。
果然是好設計,單看這大門,就能證明,對方賭場肯定是請有風水師設計過的
。瞧那濃厚的煞氣,每個進入賭場的人,凌陽都能瞧到其身上的財運就會被奪取一部份。
一葉知秋,見微知著,光從門口的佈局,凌陽就知道這賭場的不簡單,絕對是大殺四方的風水大局。
顧永浩說:「咱們進去吧。」
「先不忙。」凌陽阻止他,忽然在他頭頂,胸前各比劃了幾下,然後又給李華同樣比劃了下。
「這是幹什麼?」李華顧永浩納悶不解。
凌陽說:「為什麼會總是輸錢嗎?瞧這大門口,就有虎象之陣,標準的有進無出。每個賭客一旦進去,就會被奪去不少氣運。」
「氣運?這是什麼東東?」顧永浩問。
「就是氣運,財運的意思。」凌陽淡淡地解釋,「我在你們身上佈下了道家護身罡氣,專門對付這種風水陣法。」
顧永浩又驚又喜:「聽你這麼一說,我總算明白了。難怪每次從賭場出來,就會倒霉上一陣子,原來,是老子的運氣被賭場給奪走了,奶奶的,這些操蛋的龜孫子。」
李華沒有理會他的咒罵,問凌陽:「你在我們身上佈下了罡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被奪去身上氣運?」
凌陽點頭,「嗯,你們兩個身上的氣運還是比較強的。尤其是你,你從未進過賭場,所以身上氣運相當強。一會兒只要不出昏招,控制自己的貪慾,贏些小錢還是容易的,但務必要見好就收。」
好些賭場為了放長線釣大魚,都會事先讓賭客嘗到甜頭,再慢慢收網,只要掌握這些規律,懂得見好就收,贏錢還是相當容易的。
因為能請得起風水師布下如此厲害的陣法,幕後老闆想必也不會簡單,估計每進入一個顧客,看其衣着打扮,應該會在暗中觀注,再暗中操縱吧。
李華這樣的人,一看就知身份不俗,荷包鼓鼓,一旦進入賭場,肯定會得到關注的。
凌陽給大家身上都布上太清罡氣後,這才從正門進入。
進入正門,就是一間浩大的賭場,一樓大廳相當的廣闊,還有樓中樓形式,黑衣保鏢立在門口四周,電射着一雙機警的眸子瞧着凌陽四人。
果然如顧永浩所說,進入賭場的人,大都衣着正式,男的襯衫領帶西褲,女的禮服或裙子,相當的奢華,仿佛進入電影裏上演的上流社會那般光景。
有張韻瑤這個名媛在,凌陽的休閒裝雖然另類了些,卻無人來阻止。
顧永浩偷偷與凌陽道:「剛才我瞧到門口的保鏢多瞧了你們幾眼。」
李華也說:「我也是,我感覺出這些保鏢在我身上打量了許久。」
張韻瑤說:「估計把咱們當成肥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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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降溫了,接連半個月的免費桑拿日子總算告一段落。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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