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金蠶寶衣……」許東洋洋得意的說道:「牟家、喬家,同樣都是富豪之中的富豪,喬小姐說帶過來的戒指價值百萬,嘿嘿,在我看來,喬家的人,應該不會這么小氣吧,送給自己未婚妻的東西,僅僅價值百萬,這也就算了,還要勞煩別人幫着送,怎麼說這樣也有點過分了吧!」
喬雁雪怔了怔,隨即笑了笑:「說的不錯,不過,你只說對了一半!」
「啊……」本來正在洋洋得意的許東,臉上一下子滿是尷尬。
「算了……不說這個,不錯,你的鼻子的確很厲害,我很滿意,呃……不對啊……」喬雁雪在一霎時之間,微微皺了皺眉頭,看着許東,說道:「你應該不僅僅是靠鼻子聞的,對不對,你一定還有一種特別的方法,才能知道我藏起來的戒指的價值,對不對?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方法?」
許東暗自大吃了一驚,想不到喬雁雪這麼厲害,居然只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發現自己有異。
看着喬雁雪的眼睛,許東呆了片刻,腦袋裏轉了千百個念頭,一時之間卻找不出來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個解釋,要隱瞞自己的能力,又要說的合情入理,太難了!鼻子靈敏,無論怎麼藏、藏在哪裏,都能嗅得出來,那不稀奇,但是鼻子一嗅,連價值高低都能分辨得出來,這未免太過離譜了。
許東還沒找好理由來搪塞喬雁雪,以及醒悟過來的桑秋霞、胖子三個人,喬雁雪微微一沉吟,又伸出手指,指着許東,問道:「你會占卜?」
占卜也就是算命,許東當然不懂那玩意兒,甚至許東從來都沒去算過命,所以許東搖了搖頭。
「你也懂得魔術,知道我用過的手法?」見許東搖頭,喬雁雪繼續追問。
小魔術,胖子交給了自己兩招,但那根本連皮毛都算不上,許東自然也不懂得。
「分金術,你一定是懂得分金術,而且,還是個高手……」喬雁雪說到這裏,一臉恍然大悟。
「什麼叫分金術?」一直都插不上嘴的胖子,忍不住問道。
喬雁雪笑了笑,也是有些得意的說道:「所謂的分金術,其實就是一種很神秘的尋找金屬器物的方法,有的人可以憑着冥想,就能知道藏在地下幾米甚至是幾十米的地方的金屬,也有人憑着一些古怪的法器,將藏得很隱蔽的金屬找出來,如果我猜得沒錯,你一定就是使用了分金術!」
「聰明……」許東吐了一口氣,說了兩個字,卻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本來,喬雪雁只是經過短短的接觸,立刻就發現許東還「隱藏」着一種「鼻子很靈敏」之外的能力,這不能不說喬雪雁是個極為聰明的女孩子,但恰恰也許因為這種聰明,加上她自己博聞強記,居然直接把許東「隱藏」着的能力,想到其他方面去了。
所以,許東原本是想說喬雪雁「聰明反被聰明誤!」不過,話到臨出口,許東自然不敢把這話全部說出來。
喬雪雁得意的點了點頭,一副本該如此的模樣。
倒是胖子跟桑秋霞兩個人大為驚異,許東會「分金術」!他們兩個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呢?
「這分金術,傳人極少,據我所知,現存於世的,頂尖的高手不會超過十個人,由於他們的行為古怪,所用的方法奇特,所以使人覺得他們很神秘,甚至有人把他們歸納為『超能力』一類……」
喬雪雁果然見聞廣博,世界上有多少分金術高手,她都知道的這樣清楚。
只是胖子的耳朵里一聽到「超能力」三個字,立刻站了起來,拉着許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看了一遍,這才一臉媚笑的許東說道:「東哥,原來你也有超能力,是超人,哥,你能不能飛一個給我看看……」
「我去……」許東一頭黑線:「我要是有超能力,還會中毒,還會躺在醫院裏差點兒活不過來!」
胖子怔了怔,過了片刻,這才點點頭:「說得也是,可是……可是……」
胖子一連說了兩個「可是」,臉上的神色又變得古怪起來。
許東怕胖子在胡說八道下去,讓自己很難解釋,忍不住怒道:「可是你個大尾巴頭,有什麼好可是的!」
「不對啊!」胖子沉思良久,這才說道:「那超人的電影兒里,沒提到過超人不怕蛇毒啊!」
這一下,不但喬雁雪「噗」的一口笑了出來,就算是一直都滿臉不大高興的桑秋霞都笑了起來,這胖子!
笑了一陣,喬雁雪轉頭對胖子說道:「我現在要帶許東去一個地方,你就在這裏等,好嗎?」
胖子生怕喬雪雁會丟下他,帶着許東一個人走,見要他留下,頓時急聲說道:「那可不成,我跟東哥那可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公不離婆,秤不離砣……」
「你們兩個……」喬雪雁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指了指許東,又指了指胖子:「公不離婆……你們兩個……」
「胖子,你這傢伙……」許東氣得眼睛發綠:「誰跟你公不離婆了?我對男人沒興趣!」
只是許東這麼一說,喬雁雪的眼裏露出一絲不屑,欲蓋彌彰!
胖子也明白過來,自己一時口快,犯下了一個不容忽視的錯誤,馬上分辯着說道:「不錯,我也只喜歡女孩子,尤其是喬小姐這樣的女孩子……」
「你你你……」許東恨不得拿張膠布,死死地把胖子的嘴巴給封住,「你」了半晌,許東才從牙縫裏崩了一句話出來:「那塊袁大腦殼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的,你等着!」
一提袁大腦殼的事,胖子立馬閉上了嘴巴。
喬雪雁考慮了好一會,這才說道:「既然……既然你們這樣,你們兩個一起去好了……」神色之間頓時多了許多異樣。
許東怒視了胖子好一陣兒,才跟桑秋霞略略交代了幾句,然後默默地跟在喬雁雪身後。
出了鋪子,喬雪雁離許東站得遠遠,好似生怕挨着了一下許東跟胖子這兩「公婆」一些,掏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多時,一輛大眾車跟一輛長安麵包車,停在了三個人面前。
許東很是有些奇怪,胖子也低聲問許東:「你說她們家有錢得不得了,怎麼都開這樣的車子啊!」
許東沒好氣的答道:「有錢的人就非得招搖過市啊,人家這是低調!」
「嘿嘿……低調,低調……是得低調……」胖子訕訕的笑着答道。
喬雁雪轉頭對許東跟胖子兩個人,指了指麵包車,示意許東跟胖子兩個上車,自己卻鑽進大眾車。
一上車,胖子就低聲嘀咕道:「我們是去幫忙啊!憑什麼她就坐小車,我們就坐這破車……」
開車的是一個中年人,面相很是不善的轉過頭來,瞪了許東與胖子兩人一眼。
本來許東還想要呵斥胖子幾句,但是一接觸中年人的目光,許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中年人面相不善,目光更是凌厲,看人一眼,就像給了人一刀。
和這種人在一起,許東感覺到很是壓抑,一時之間什麼話也不想說了。
一路上,中年人載着許東跟胖子兩個,一言不發,跟着喬雪雁的大眾車,若即若離,沒用多久,出了銅城市區。
眼看着前面的大眾車不緊不慢的駛上去往山區的小路,胖子忍不住暗暗跟許東的嘀咕了起來,自己跟許東兩個,不會是被人拐騙了吧……
許東卻是一臉淡然,拐騙了就拐騙了吧,大不了,咱們還幫着數一下賣了錢。
開車的中年人,們的回過頭來,一剎那間,眼睛裏露出來的,竟然是一片凶光。
看着這中年人眼裏的凶光,許東跟胖子兩個,一下子連嘀咕也不敢了。
再走一會兒,前面的大眾一拐,再次走上一條土路,在土路上走了將近半個小時,這才停了下來。
此時,兩部車子已經到了一片遮天蔽日的樹林之中,許東聽人說過,這一帶原來是一個林場,不過,應該時還在育林期間,所以,除了看山護林人員偶爾會過來巡查一下之外,基本上就看不到什麼人煙。
站在幽深的林間,胖子的臉上顯得很是沉重,這架勢,好像不單單只是「拐騙」,簡直就是要「殺人滅口」。
喬雁雪從車裏下來,看了一眼許東跟胖子兩個人,微微一笑,問道:「怎麼,害怕我將你們殺了?」
胖子打了個哆嗦,許東卻是麻着膽子反問:「你把我們弄到這裏來,是有什麼事吧?」
喬雁雪笑了笑,不答,朝身後招了招手。
這時,給喬雁雪開車的司機下來,徑直走到後備箱邊,微微一用力,便打開後備箱,隨即從後備箱利拖出一樣東西來。
一看到這樣東西,許東跟胖子兩個人一下子凝住了。
是一個被綁得跟粽子一樣,腦袋上套了條麻袋的人!
很顯然這個被麻袋套住腦袋的人,嘴巴被堵住了,許東跟胖子兩個只聽見那人發出「嗚嗚……」的怪叫。
那人被五大三粗的司機扔在地上,除了嘴裏嗚嗚的叫着,連掙扎都沒有,想來,除了恐懼,恐怕也被人折磨得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喬雁雪看着許東,笑了笑。
只是現在喬雁雪這一笑,讓許東跟胖子兩個都禁不住頭皮發炸,原來,這如花的笑容後面,竟然隱藏着無比的邪惡!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05s 3.929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