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事也不能是讓我娶你……」許東大叫了一聲,一溜煙鑽進洗手間,無論喬雁雪怎麼叫,也不肯出來,留下喬雁雪在外面氣得直跺腳,偏偏又不好當着艾芙迪羅的面直接追到洗手間裏面去。
倒是艾芙迪羅,竟然拿了毛巾之類的東西,大大方方的就要往洗手間裏闖。
喬雁雪嚇了一跳,不由得一把拉住艾芙迪羅:「你要幹什麼,他在裏面洗澡呢,你進去幹什麼。」
艾芙迪羅很自然的笑了笑,答道:「是啊,就是因為他在裏面我才進去……」
「你……」喬雁雪看着艾芙迪羅,忍不住紅着臉,說道:「他……他是……」
「知道,他是你的未婚夫,但他也是我的主人,服侍主人洗澡,是我們應該盡到的責任。」艾芙迪羅不但自然而然,而且還理直氣壯的解釋說道。
喬雁雪眼珠子一轉,頓時鬆開拉着艾芙迪羅的手,笑了笑,說道:「也好,那你就好好的服侍一下他吧……」
艾芙迪羅點了點頭,徑直推門而入。
只是不多時,洗手間裏便傳出來許東那殺豬一般的叫聲:「你來幹什麼……啊……」
叫聲之中,許東門一開,許東抱着衣物,擋在腰間的要害部位,倉皇不已的從洗手間裏沖了出來,一看外面又站着喬雁雪,許東又是鬼哭狼嚎的「嗷」了一聲,顧着前面顧不得後面,狼狽不堪的一頭鑽進臥室,一進臥室,還唯恐艾芙迪羅追進來,趕緊「呯」的一聲,將房門關了個嚴嚴實實。
看着許東落荒而逃,喬雁雪捂着嘴,「格格」的笑出聲來。
笑得夠了,喬雁雪才上前敲了敲許東的房門,又問道:「許東,許東,你好了嗎,我有正經事跟你說。」
許東在裏面怒道:「你們有完沒完啊,我睡覺了,有什麼事都等到明天再說……」
要喬雁雪先前不提那「第三件事」,許東到也還沒那麼害怕,喬雁雪一說這個,許東的腦袋就痛得大了好幾圈,再說,剛剛得了鮑勃的頭盔,還有那雙襪子,許東也想立刻研究一下。
明天,就是那場豪賭的時間,喬家所有的經濟來源恐怕就指着這場豪賭,早點兒弄清楚這兩樣寶貝的用處,興許到時候還能派上點兒用場。
只是喬雁雪卻在外面不依不饒的叫道:「你再不出來,我可要進去了。」
許東一聽,很是惱怒的答道:「進來進來,我什麼都沒穿的,你進來吧……」
哪知道,話音才落,門鎖咔嗒一聲,喬雁雪果然就進來了。
許東「啊」了一聲,趕緊往被子裏一鑽,怒道:「你還真的進來了啊,你……你……成何體統……」
喬雁雪不懷好意的一笑,徑直坐到許東的身邊,淡淡的說道:「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夫了,有什麼真的假的,未婚妻跟未婚夫在一起,又有什麼體統不體統的。」
「我累啊……」許東忍不住叫了起來,喬雁雪的不可理喻,許東早就見識過的,再說,喬雁雪當着那麼多人說自己是她未婚夫,自己又沒當面反駁,而且,後來處理那些事情,自己也按照喬雁雪的未婚夫的身份在做,這無疑是默認了一般。
喬雁雪笑了笑,說道:「好啊,你累了是吧,那你就躺着別動,聽我跟你說。」
許東無可奈何,只得說道:「你說吧,我聽着,說完了你趕緊走。」
「好。」喬雁雪點了點頭,正要開口說事,沒想到房門又被打開,艾芙迪羅只穿了一件輕柔透明的睡衣,款款走了進來。
一進房間,二話也不說,直接走到許東的床邊上,撩開許東的被子,直接就鑽了進去。
許東的鼻子離立刻聞到一股女孩子獨有的青春氣息,惹得心裏像是有一萬頭小鹿在亂跑亂撞,腦子裏面也紛亂起來。
以前,許東也曾經跟喬雁雪兩人相擁而眠過,不過那個時候兩個人身上都是傷痕累累,許東還總算是面前把持住了,沒有胡來。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這一段時間無病無災的,又吃得好又睡得香,體力也是格外的充沛,艾芙迪羅往被子裏這一鑽,頓時讓許東渾身燥熱,一時之間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是喬雁雪一見自己進來,許東還大呼小叫的,而艾芙迪羅直接鑽進被子,許東卻半個字也不多說,頓時氣惱不已。
一惱之下,乾脆,也撩開被子,跟許東趟在一起。
過了半晌,許東才勉強說道:「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女孩子家的,就不能矜持點兒麼。」
喬雁雪紅着臉,怒道:「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你叫什麼叫,她都能在這裏睡,我為什麼不能。」
艾芙迪羅躺在許東身邊,卻是羞澀不已,半句話也不肯說。
許東無語至極,心裏暗暗地嘀咕道:「見過沒節操的,沒見過你們這樣沒節操的,兩個女的還想要來個霸王硬上弓……」
不過,嘀咕歸嘀咕,許東躺在床上去不敢亂動,唯恐一動,便會觸碰到兩個女孩子身上那些不能碰的地方。
嘀咕了半晌,雖然心猿意馬,難以把持,但一想到明天還有一場難以預料的大戰,許東嘆了一口氣,今天晚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於是,許東偷偷驅動本體意識,直接將兩個女孩子弄得昏睡過去。
雖然許東得到這個能力沒幾天,但這幾天之中,幾乎許東都在不停地動用這種能力,所以,要將兩個女孩子弄得昏睡過去,不但輕車路熟,更是彈指一揮間的事。
兩個女孩子不知不覺,在同一時刻,都睡了過去,而且睡得極沉。
見兩個女孩子睡了過去,許東這才從被窩裏鑽了出來,去將房門反鎖了,然後才從乾坤袋裏,把那個頭盔和那雙襪子拿了出來。
在順手牽羊那會頭盔和襪子的時候,為了避人耳目,許東也沒仔細地去看,這時候,反鎖了房門,又見喬雁雪跟艾芙迪羅兩個人弄得沉沉睡去,許東自然要仔仔細細的檢查一番。
看起來,這個頭盔並不像是古代士兵在衝鋒陷陣當中使用的那種厚重的皮或者鐵盔,反倒跟現在的封閉式頭盔極為接近,但卻極為輕巧,基本上感覺不到什麼份量。
上面雖然有些古拙的花紋,但卻基本上沒什麼飾物,表面極為光滑,上面的花紋都像是暗雕在上面的。
而且,放在那裏,便是一個圓圓的頭盔模樣,拿在手裏,稍微一用力,就如同綢布一般,柔軟得可以隨意變形。
許東將頭盔拿了起來,罩在自己的腦袋上,在一瞬之間,頭盔如同寶衣、手套一樣,一下自己就融進了自己的皮膚一般。
許東找來鏡子,看了看自己帶着頭盔的模樣,但是鏡子裏面,甚至連自己嘴唇上那一抹淡淡的絨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哪裏看得出來半點兒帶着頭盔的蹤跡。
而且,尤為讓許東興奮不已的是,在戴上頭盔之後,自己的意念,立刻便被放大了許多倍,每一個念頭都非常的清晰清楚。
不過,許東戴上頭盔之後,再到自己的意識空間去時,卻大大的吃了一驚。
上幾次,自己進入意識空間,完全是本體意識做主,也就是說,自己只能夠感覺得到裏面所有的東西,那種感覺,始終都有些模糊,但是戴了頭盔之後,就算在自己的意識空間裏面,自己居然能「看」、能「聽」……其他的感覺,也都清晰無比。
就好像自己的肉身,進入到了自己的意識空間裏面一樣。
估計,這就是所謂的「天人合一」,或者叫「無我境界」,「無我」即是意識,意識即是肉身。
這種境界,幾乎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想不到這個頭盔,有着如此神妙的功用,怪不得鮑勃一個根本不懂得意識能力的人,都有那麼厲害的意識能量。
,,這頭盔,簡直就是一個意識能量的倍增器。
而且,這個時候,許東用自己的意識能量去化解融合留在意識空間裏面的龍鱗能量,便輕鬆了許東,不消一刻,那一團渾厚純正的龍鱗能量,便被許東融合了個一乾二淨,但這個時候,許東的本體意識能量,也被染上了一層金色,「看」得許東高興無比。
甚至忍不住驅動本體意識在自己的體內遛躂了一圈兒,這一遛躂,許東更是驚喜不已,沒戴上頭盔之前,自己驅動本體意識,也算是有些吃力,要不然,每一次都被自己累得半死。
但是現在,許東根本感覺不到半點兒吃力,根本只是用「想」。
自己想着,要讓這團本體意識到達什麼位置,這團本體意識,就會自動的到達什麼位置,不像以前,要到什麼地方,還得靠自己咬着牙去驅動。
這當然就省力了很多,也方便了很多。
甚至讓許東立刻就想到一個詞,,「異能」。
一種無所不能,和只是某一方面的的特別的能力絕不相同的「異能」。
這讓許東眼中的萬事萬物,在一剎那之間就變了一個樣,變得更加簡單、脆弱起來。
能有這種感覺,當然是因為許東有了異能。
也不知道用異能在自己的體內遛躂了多久,直到許東興致稍減,這才想到還有一件寶貝,自己還沒試試。
,,從鮑勃腳上得來的那雙襪子。
不過,許東一拿起這雙襪子,便嗅到一股酸臭味兒,估計是鮑勃那傢伙好幾天沒洗過了吧,腳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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