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一臉滿足地剛想說,我的,監考老師熱心地沖了上來。
"啊?沒有名字?裏面沒有什麼東西?"老師翻騰着,劉高玩和李高玩這次囧了。
於是那個紙條掉了下來。監考老師倒是眼尖,立刻拿了起來。上面的字跡很模糊,除了那閃爍着金光的名字。
"劉德華是哪位?你的本掉了。"老師說。
大聖的表情就跟高潮了一樣,站起來說,老師,是我的。老師親切地還給了他。
好老師,我由衷地讚嘆。
"你們說人家是故意放過咱們的吧?"大聖回去以後和兩個高玩商量着,尋思着女老師就是好。起碼不像那些泡不到女大學生的男老師,天天看着吃不着的肉暴跳如雷。
"可能是光棍節,我們的光棍神顯靈了!"劉高玩和李高玩興奮地說。
日,顯你們妹妹。要不是老子把紙條畫得跟連環畫似的你們早就一鍋端了。
正在慶祝着,宿舍人喊道,右,電話。
"節日快樂,如果你現在是單身的話。"她說道。
"哦不,我不過這個節,我已經有別人了。"我立刻還以顏色,覺得不能示弱。
對面是沉默。
媽的,你說什麼老子都是八風不動寵辱不驚,愛來什麼來什麼吧!但是很快,我就又動搖了。就因為一句話。
"我現在,單身了。"她說。
11月12日走起來,妹子昨天晚上為了抵消我自己的欲望,我不得不去別人的硬盤裏找到了許多我已經淡忘的身影。但是在半夜別人和夢中情人約會的時候我去找自己的女人,群眾普遍表示了不滿。
"早幹嗎去了?"李高玩提着褲子瞪着我,"自己的電腦里就沒有什麼可以看的東西嗎?非要來我們這裏。"
"哎,刪除了刪除了。那陣子不是和大聖過嗎。"我略帶恐嚇地坦言。
李高玩看着我真誠的眼睛,迅速地系好了自己的褲腰帶,然後用***靠着牆歡送我離開。
大聖今天晚上在我的宿舍過的夜。因為我太想和他說點什麼了。
"說什麼?要是告白我就弄死你。"大聖表明了自己的立場,然後準備好了一根棍子防身。怪不得剛才我拷東西的時候李高玩出去奔走相告,原來是這樣。
"我對菊花已經徹底失去興趣了。"我對大聖平靜地說。
"你以前果然對菊花感興趣。"大聖緊張地哭喊着,覺得自己今天就要為以往的感情付出代價了,哇哈哈。
哇哈哈個蛋。我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上一個電話的始末。
"她是這麼說的啊?"大聖的眼睛斜着看我,一臉的瞧不起。
"我沒有心動。"我坦言。君子坦蕩蕩,我問心無愧。大聖看着我的褲子中間,點了點頭。
"別相信她,肯定是陰謀。"大聖斷言,"以前你想想,她害得你多慘,天天要死要活的丟不丟人。"
"我什麼時候要死要活了?"我奇怪地質問大聖。
"都差不多,你當時還不是過馬路不看紅綠燈嗎?還主動要求刷戰場嗎?還說自己要賣***嗎?還說你和劉高玩之間的緋聞嗎?而且還說食堂的飯好吃呢。"大聖想了想總結道。
"我什麼時候說食堂的飯好吃了?"我否定。
"總之,別相信她。"大聖嚴肅道,"一個biao子。""對,"我點頭,"一個biao子。"
晚上我倆似乎誰都說不出別的,倒頭睡的時候,還是我要求大聖說說和吥洅瀲僾的事情。
"網戀嘛,就是那麼回事。"大聖淡淡地說。
"你呀你,有了都不告訴我。"我責怪着大聖,"是不是把我當外人?"
"不是。"大聖想了想,堅決地說,"右,你還記得我有一次找你拿錢出去的事情嗎?"
"記得。"我點頭,"我以為是……為了她吧?"大聖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很多東西都擰在一起了,右。"大聖閉上了眼睛,點上了一根煙,"你覺得,咱倆是無話不說不?"
"必須。"我點頭,"我就連偷李高玩牙刷的事情都告訴你了,還有什麼秘密。"
"那牙刷是他偷我的,操,孫子。"大聖恨恨地罵了一聲。我倆很尷尬地沉默了一下。
"哦,我想說的是……"大聖咳嗽了一下,重新拿回了話題,"很多東西我不是故意瞞着你。我是怕你知道了以後控制不住自己。"
"我他媽知道。"我回答道,"殺人犯法。"
"面子的問題吧。"大聖吐了一個煙圈,"怕你在兄弟們面前抬不起頭來。畢竟陳冠希比謝霆鋒牛逼。"
"可恨的是沒有打過陳冠希呢。"我覺得不滿足。
大聖就笑。笑得特開心。"他們後來找我了。"大聖接着說。"誰啊?"我驚訝道。
"就是和咱打架的那幫人。"大聖平靜地嘚嘚着,"要不然警察也不會叫咱倆去聊天。有一個挺倒霉的,脾好像裂了。不過現在人沒事了。"
"怎麼說呢?"我問大聖。大聖扔過來一根煙,我接住,但是只是塞在耳朵的後面。
"那邊弄得挺大。都知道咱們是鬥毆,所以沒有人願意故意鬧大。不過那邊的學校不幹了……"大聖說。
"啊?學生啊?"我驚訝。
"嗯,有學生有老渣子。"大聖說,"外援。出事的是個sb學生估計。"
我沉默。
"聊的時候,人家問我你到底和她是怎麼回事。"大聖說,"話里話外的意思是要活剮了你。"我點頭,覺得情有可原。
"後來我說了,到底是誰戴了綠帽子的問題。"大聖的話里只有平靜,沒有對我的同情或者安慰。我很欣慰。
"要知道,右,咱們都是sb一樣的人,仗着年輕啥也不顧。"大聖說,聲音似乎很鬱悶,"後來才知道,可能一開始人家玩的是曖昧,而我那一晚的出現,讓矛盾激化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啥意思?"我驚訝地問大聖。
"也許沒有我,你就不會和她分開了。"大聖說,"他們***的時間,大概是你們分手後的兩個月吧。"
我默然,聽着這一切。
"要是我告訴你,嗯,就是說,可能之前只是有人追她,而我卻讓你和她分手了,你能接受這一切嗎?"大聖說着,看着我。
我一腳踹在了大聖的身上。
不是我想踹。
是因為我看到他拿着煙頭按到了自己的胳膊上。熟悉的味道,讓我覺得不寒而慄。
"右,你就沒有覺得奇怪,為啥這麼長時間,我總是怕面對你嗎?"
大聖平靜地接着說,"可能是因為,我總想對我最好的兄弟好,想為我的兄弟出頭,想不讓他丟面子,最後才發現,我做的一切都挺sb的。"
"你是想讓我原諒你,還是怎麼地。"我儘量平靜地問大聖。大聖不說話。
"女人是衣服罷了。"我笑了笑,有點勉強,"咱倆是手足。親得比手足還親呢,sb。"
大聖笑了笑,也他媽特勉強。
我還是點上了煙,sb乎乎地走向了陽台吹風。
"為啥和我說這個?勸我回頭?"我突然問大聖。
"哦,不是。曖昧這個玩意兒就是偷情未遂,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回頭。"大聖坦言,"我是說,我和吥洅瀲僾的事情。"
我腦子一僵。
然後回想起來我們一開始確實是想討論吥洅瀲僾的問題。"那你和我說這些是因為……"我更加不解。
"跑題了。"大聖說。
"操,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不耐煩地說。
"吥洅瀲僾有男朋友。"大聖平靜地說。"我們也是偷情。"
11月13日啥也別想,對吧你可能一直在看着本日記。那麼恭喜你,你是一個很習慣窺人私隱的人,簡稱窺陰癖;而且你也會知道,我是一個知道無數人看着我,我依然把東西不斷地裸露出來的人,那麼恭喜我,我是一個露陰癖。
嗯,我思來想去,不知道今天一天我到底幹了什麼。於是你今天可以看一看,我究竟做了什麼。
在我生日的時候,我以為我被我兄弟戴了綠帽子;我兄弟以為我被別人戴了綠帽子;而給我戴綠帽子的人其實還沒有給我戴綠帽子。
後來,我和我以為給我戴了綠帽子的兄弟一直相處不好;而給我戴綠帽子的女人和我糾纏不清;而最後的最後,我發現了有些誤會最終成了事實。
我想了一晚上想出了上面那段話。
說實話,想了半天,我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該怪大聖。
大聖沒有出賣我,但是毀了我的幸福;其實,我的幸福已經毀了,從我把大聖推下樓梯起,我就一直過得不開心。
昨天我很想對大聖說,喜歡一個人就上啊!怕什麼!但是我當時知道的是,一個人被人背叛的感覺。不過我說不出讓大聖和吥洅瀲僾分開,因為那樣做,代表我在責怪大聖。
總之就是這樣,事情亂成了一團糟。
而罪魁禍首,就坐在我的右手邊,玩着wow。要不是因為我慣用左手,我一定要來個採菊東籬下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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