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了得?在我們還在偷偷摸摸交談的時候,老d突然在公會頻道喊:"右右,你們來了也不說一聲。有事情要告訴你們。"
"老d你明知道小飛揚是內**還跟他zam!"劉高玩率先在公會頻道喊了起來。
"就是就是!你丫就和他狼狽為奸吧。"李高玩也憤憤不平。
"你們就是西門慶和潘金蓮!我以往錯看你了!"劉高玩繼續高喊。
"老d!給群眾一個交代,不然我們不會聽你的解釋!"李高玩繼續高喊。
老d平靜了好一會兒,似乎有些尷尬。我明白老d的意思,帶着我們的敵人下zam確實會讓他受到良心的譴責。不過作為一個優秀的公會會長,我經常猜測他是不是和老大一樣沒有良心。
"我就是告訴你們。"老d突然開口了,語氣凝重得將近100多斤,"小飛揚和大飛揚,我加進公會了。他們現在是公會三團了。"
[公會頻道][小飛揚]:大家好,請大家多指教。
他們兩個同時拔掉了網線。只有我,因為一直在搜索一些惡毒的詞語去形容老d而延緩了我的發言,覺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撿回一條命的感覺如同假死沒有抵抗,開心。
小飛揚看了看下線的兩個傢伙,問他們怎麼了。我解釋說,他們去洗臉了。其實是真的,以淚洗面的感覺如同洗臉。
"我今天上午想說,你們真操蛋啊。"小飛揚無奈,對我一個人感慨。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以後上課去吧還是,不然畢業了以後你們沒有畢業證可怎麼辦?"小飛揚痛心疾首地表示了對我們的擔憂。一切都是dkp說話,到時候恐怕就是他想幫我們也幫不了我們。畢竟他最多算是個gm而不是9c。
晚上。大聖竟然也按捺不住對輔導員的好奇而上了線。不過對於我還是一句話:"在啊。"我沒有什麼話可以回答,索性沒有說。
今天的競技場一掃往日的低迷。劉高玩和李高玩對着話筒一直高聲尖叫:"王老師你好厲害!王老師你好棒!王老師要不是他的韌性太高你早就殺了他了!王老師要不是你掉到了橋下面就死不了了!王老師要不是你延遲高早就稱霸服務器了!"
小飛揚一邊頂着不到100的延遲biu~biu~着大火球,一邊忍受着男拉拉隊員親切曖昧的吶喊,實在是有苦說不出。
"大聖。"我悄悄地趁着排隊的空當,對大聖喊了一聲。"幹什麼?"大聖過了一會兒回了我。
"算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大聖說"算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要算了。我只知道,大聖不在的這幾天,我很累。
"什麼算了?"大聖打字的速度見長,4個字加一個標點不到秒就打完了。
"女人畢竟不如男人。"我嘆了口氣,覺得我們兩個都是sb,為了一個不現實的東西互相逞強。
"你,你開始喜歡男人了?怪不得……"大聖恍然大悟地說道。
"我操。"我覺得,這句罵得真好。
晚上的時候,闊別了好幾天的大聖駕臨我的宿舍。"我來拿回點東西。"大聖說着把我桌子上所有能吃的東西全拿走了。我就樂了,覺得一切都正常了。
"右啊,跟你說點事情。"大聖突然嚴肅地坐在了我旁邊的地板上,眼神如同考試作弊時一樣地雪亮。
"幹嗎?"我樂呵呵地問。
"明天和我去見見她吧。"大聖說。
"不去。"我立刻回過頭,看着屏幕上的牧師假裝發呆,手裏拿着那張密保卡,至愛吾愛,永不……
大聖就那麼突然地搶走了我手裏的卡片,然後一撕為二。ut里就一直在喊,為什麼我們不進競技場。
進個蛋。我們兩個這次是誰也拉不住了。正好宿舍沒有人,來吧大聖,你個孫子!
"***!"我就喊了一句,然後撲了過去。
10月21日我打算下毒殺人我是從昨天躺在這張病床上的。大聖是晚於我10分鐘躺在我的隔壁床的。其實我沒有事情,開始的時候中了一個重擊後大聖一個腳踢外加一個風怒,雙手切換板凳攻擊得手後立馬開了嗜血。
不過我身為獵人與牧師的合體怎麼能夠甘拜下風呢?雖然飛到了宿舍的另一邊,我依然毅然決然地開始了遠程攻擊——手裏順手飛了兩個暖壺過去等公共cd一到換成暗影形態給了大聖一個飲水機的debuff,讓他被砸了過去不說還被澆了個狗血淋頭。完蛋的是,大聖已經沖了過來。
後面的事情請參照各大獵人在競技場裏被人急火的場面自加想像。
當劉高玩來敲門確切地說是來砸門的時候,我們已經各自脫離了戰鬥然後蹲在地上喘氣了。大聖和我先後自己摸索着去醫務室包紮。醫生還問:"你們兩個怎麼弄的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看了看身後排隊的大聖,對醫生說:"是他打的。"
當我領了病床號以後,大聖上去給醫生看了看自己血淋淋的胳膊,問醫生自己用不用縫針。醫生看了看說不用。我心裏一沉,覺得下手輕了。
當我們倆在床上彼此背對着對方互相看着白色的牆壁時,王飛揚出現在了門口,眼裏全是關切。我嚇了一跳。"輔導員……"我小聲地說,大聖聽了以後立刻驚醒,看着門口傳說中的"小飛揚"不斷地掃視。
"你們2v2了?和誰?"王導很隨意地坐下。
"沒,我倆插旗。"大聖坦白。
"至於嗎?你倆不是一直挺好的嗎?我記得咱們公會有句話,說在背背山上一路狂奔暢通無阻的就是你們兩個了。"王導說着,拿出了一根煙扔給了大聖,然後轉頭看着我。"我不抽煙,你們知道。"我對王導說。
"為嘛?"煙過三巡,王導終於開口。
"不為嘛。"大聖說,同時看了我一眼。"他撕了我密保卡。"我說。
"那就該打。媽的,撕人密保如刨人祖墳!"王導大驚,對大聖這種滅絕人性的行為嗤之以鼻。
"我操,他的卡是廢的!根本就沒有綁定!"大聖辯解着說。
於是我們3個就開始根據以往的競技場扯淡,談論着各自的想法。
wow就是好,強身健體不說還能增加實戰經驗。扯淡歸扯淡,我和大聖都不去接對方的話茬,導致王導自己和兩個人聊天而不是3個人聊天。
保衛處的人11點多的時候來了醫務室問我們的受傷原因。"我從樓梯上滾下去了。"我看了一眼大聖后說。保衛處的弟兄點點頭,然後問大聖身上是怎麼回事。
"我從樓梯上滾上去了。"大聖看了我一眼後說。保衛處的弟兄滿意地點點頭,合上筆記本走了。以上事件都按照意外處理。
王導最終問我,是不是和大聖有什麼隔閡,導致兩個以前看着很親熱的哥們弄得現在在一個屋裏卻如此冷清。男人應該在一起!為了那純潔的友誼一直在一起互相攙扶着前進!然後設身處地地給我們講了他和大飛揚一起被人鄙視但是互相着鼓勵厚着臉皮留在競技場的故事……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我和大聖。
我能說什麼?大聖能說什麼?
下午回到了宿舍,進了門之後我又立刻出去向大聖索賠暖壺的錢。
"我操,你太狠了吧?是你扔我的!"大聖目瞪口呆地辯解。
"是撞上你以後壞的。"我對他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這是碰瓷一貫的手段,跟老大在石家莊混了這麼久我自然輕車熟路。大聖苦笑了一下。
"走吧,下樓喝酒去。"我說道,頓了頓繼續說,我請客。
10月22日陰s3的感覺,大聖的決心我和大聖算是和解了,在大家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如同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我倆會打架一樣平息了一場又一場的風暴。
女人?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我們討論起了這個話題。劉高玩李高玩一致認定說女人哦那真是紅顏禍水而且是連綿不絕的滔滔江水。
我和大聖和解的條件是,今天在大聖的陪同下給她打個電話。就像大聖說的,一個電話過去,很多東西就會化解於無形。
今天大聖終於點頭同意回到久違的競技場裏一展雄風。老d欣喜無比,覺得我們終於可以邁出走向1600等級的第一步了。
這件事教育了我們,用dkp管理公會遠不如用學分管理公會。
戰鬥的節奏在老d指引下越來越快,現在經常出現"你不秒我我就秒你你要秒我我也秒你不管你是不是要秒我我都要秒你"的戰況。新的出場設置如下:老d,負責殺人。大飛揚,負責殺人。小飛揚,負責殺人。我,負責殺人。大聖,負責開嗜血和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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