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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血蓮子後,一股精純的血氣開始在他體內涌動起來。隨着這股血氣翻湧,先前破裂的經脈,更是被強行撐裂而去。
浸泡在淡白色的池水之中,石飛羽臉色蒼白,使的自己口中不去發出任何聲音。可是體內傳來的劇痛,卻讓他額頭上冷汗密佈。
那種經脈被強行撕裂的痛苦,絕非常人能夠忍受。此刻石飛羽自己心裏也是沒底,傳言說血蓮子有着起死回生的功效,無論傷勢多麼嚴重都會在短時間內痊癒。
但是向他這樣周身經脈盡數破裂的,卻是前所未有。如果血蓮子沒有傳言中說的那樣神奇,這次石飛羽不僅會修為盡失,而且還會因此丟了性命。
在血蓮子強大而精純的血氣翻湧下,不僅先前破裂的經脈,甚至連那些完好無損的經脈都是被強行撕裂。
精純的血氣順着破裂後的經脈在他體內四處亂竄,也讓那種撕裂的痛苦再次加劇。口中悶哼一聲,石飛羽終究是抵不過那種難以忍受的劇痛昏了過去。
在他昏迷之後,觀天池內蘊含的龐大源氣,依舊沒有停止灌輸。一股股精純的天地源氣從池水之中滲透出來,向着他體內瘋狂湧入。
而石飛羽的身體也是在這般灌輸下逐漸膨脹起來,眼看着就要爆體而亡,在他體內的蘊天珠卻突然散發出了淡淡的金光。
隨着金光閃爍,湧入石飛羽體內的龐大源氣,也是盡數匯入了蘊天珠內。膨脹而起的身體在源氣流失中也逐漸恢復如初。
但是觀天池中蘊含的源氣卻仿佛取之不盡,當他身體剛剛恢復如初後,更為龐大的源氣便再次向着他體內灌輸而去。
石飛羽的身體在一次次的膨脹與恢復之間徘徊,那般一幕仿佛隨時都會爆體而亡。然而昏迷中的他卻對此一無所知。
「不好了,不好了…」
兩天後,觀天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有兩位主峰弟子行色匆匆的走了進來。
這裏一般決不允許外人靠近,即便是主峰弟子想要進來,也必須經過宮余非點頭。但是此刻這兩個人卻膽大妄為的直接沖了進來,顯然是遇到了棘手的事。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臉色一沉,絕情峰主慕容藍衝着他們怒聲呵斥道。
看到是她,這兩位主峰弟子臉色就微微一變,可現在情況緊急,他們也是顧不得跟這位絕情峰主行禮,而是轉身面向宮余非,單膝跪地稟報道:「師父,聖天城來人了…」
「什麼?」
聽到聖天城三個字,宮余非心中猛然一驚,似是感覺到九宮山這次恐怕要出什麼大事。來不及細問,他便急匆匆站起身來,向着觀天殿外走去。
聖天城坐落在九宮山西南上萬里外,這座城市之中匯聚了大量強者,其中向宮余非這樣的蛻嬰境之人更是多大幾十位,最為可怕的是這座城市之中,還有着十幾位分神境強者坐鎮。
如此恐怖的實力,即便在數萬里內也算是大有名氣,幾位峰主自然聽說過聖天城,但是九宮山向來他們它井水不犯河水,聖天城突然派人前來,也是讓的眾人心中充滿了疑惑。
「走,我們也去看看。」
絕情峰主慕容藍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便急忙站起來沉聲說道:「無論如何聖天城派人前來都絕非小事,我們不能失了禮數。」
公孫陽也是知道聖天城代表着什麼,那可是在這數萬里內最為頂尖的勢力,隨便找出十幾位蛻嬰境強者都能將九宮山頃刻間覆滅。
心中隱隱感到到這次恐怕要有一場暴風雨降臨,公孫陽微微點頭,隨後陪同錢算子等人起身趕往了觀天峰會客廳。
此時的會客廳內已經坐滿了人,宮余非親自將茶水奉上之後,小心翼翼的正襟危坐在椅子上,臉色顯得異常凝重。
氣氛不知不覺變得充滿了壓抑,卻見原本是他該坐的主位上,此刻卻坐着一位二十出頭的白袍青年。
這位青年生的劍眉星目器宇不凡,白淨臉龐上更是散發出一種紅潤的光澤,一看就是養尊處優之輩。而在他身上的白袍胸口位置,卻用金色絲線繡着一個形似燃燒火焰的「聖」字。
這個字代表着什麼,宮余非心中可是一清二楚,只有聖天學院中的弟子,才有這這般資格。而在這位白袍青年身後,卻站在三位老人,其中兩人的實力更是達到了蛻嬰境中期。
如此強大的陣容,顯然是有備而來,只是宮余非心中卻不明白,聖天城的人為何會突然此事。
提起聖天城,不得不說一下聖天學院,這個學院每年都會從神罰大陸各地招收一批弟子,而等這些人畢業後,實力最弱之人都是達到了凝核境後期。
要知道即便是在九宮山上,也只有幾位峰主才有這樣的實力,可是他們的年紀卻都以超過了五十歲。
然而,從聖天學院中畢業的學生,大多都是僅有二十出頭,如此年紀便能在修為上趕超九宮山的幾位峰主,可見這個學院的實力有多麼恐怖。
這還僅是表面的實力,聖天學院每年畢業的那些學生,都是散佈在神罰大陸各處,而這些人的身份和背景,才是真的極端可怕。
就在氣氛逐漸讓人難以承受時,公孫陽帶着九宮山的幾位峰主相繼進入了會客廳。目光先是從這位白袍青年身上掃過,公孫陽心中怵然一驚,旋即輕聲自語道:「魔動境中期…」
看樣子這位白袍青年還並未從聖天學院畢業,否則他的修為也不止如此。
不過當他看到站在白袍青年左手邊的那位老人後,眉頭卻是微微皺了皺:「凡老鬼?」
幽冥峽谷的凡老鬼此刻臉上帶着一抹陰冷,見他進來不由得怒笑道:「九宮山九位峰主既然都以趕到,那麼老夫就長話短說。」
話音微微一頓,只見他目光怨毒的盯着公孫陽,陡然怒喝道:「這次老夫請聖天城的馬公子前來主持公道,希望你們能以大局為重,將石飛羽交出來,否則……」
「否則如何?」見他居然借着聖天城之威咄咄逼人,公孫陽心中也是有些不愉,臉色一沉怒笑道。
啪…
白袍青年將手中茶杯輕輕放了下去,旋即抬眼看着公孫陽,笑道:「晚輩馬殷,早就聽人說九宮山行雲峰主「實力非凡,」不知此事可否屬實?」
馬殷刻意將實力非凡四個字咬得很重,顯然是有着嘲笑的意思。符師一脈在九宮山形成了一個怪圈,公孫陽更是在其它幾位峰主面前有些抬不起頭。
但是這一切早已隨着石飛羽崛起煙消雲散,相反,行雲峰如今在九宮山變成了一塊兒風水寶地,而他符師的身份更是讓許多人慕名前來拜師。
「馬公子說笑了,老夫天資平平又怎麼敢稱得起實力非凡這四個字。」面對對方言語中的暗諷,公孫陽卻懶得理會,而是笑着搖了搖頭:「你們聖天城中那才是真的藏龍臥虎。」
見他並不接招,白袍青年馬殷眉梢一挑,也沒再繼續挑釁,而是微笑着將目光轉向了宮余非:「久聞九宮山宮主英明神武,晚輩今日得見果然不凡,不過在來的路上晚輩曾聽到一件傳聞,不知您可否解答一二。」
說着,他也不等宮余非開口詢問,便自顧自的講道:「傳言龍魂山脈一行,幽冥峽谷有着二十多人都是死在你們九宮山弟子手中,不知這件事情您怎麼看?」
「修煉一途多有艱辛,死傷也是在所難免。」舊事重提,宮余非依舊面沉如水,給出自己的態度:「如果幽冥峽谷的人非要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那麼宮某也只能奉陪到底。」
「這麼說,九宮山是打算連我聖天城的面子都不給了?」白袍青年馬殷臉色一沉,語氣也是瞬間變得冰冷無比。
然而宮余非卻抬眼看着他,神色充滿了不解:「馬公子言重了吧,這件事情就算追究起來也只是我們兩個門派之間的恩怨,不知和聖天城又有什麼關係?」
「你們和幽冥峽谷之間的事我當然管不着,但是死在龍魂山脈的古奇,卻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弟…」
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笑容,馬殷突然偏頭看着公孫陽,語氣淡漠的道:「聽說殺死我那表弟之人,就是你行雲峰弟子,不知此人現在何處?」
說是遠房表弟,誰不知道他是在找藉口,也不知道凡老鬼使了什麼手段,居然找來了聖天城的人幫忙。
此刻宮余非心中也是感到憤怒,歷屆各大門派參加陰風眼的弟子都有所死傷,但是從未有過像凡老鬼這樣糾纏不休的傢伙。
「馬公子這次前來,是僅代表你個人,還是代表聖天城?」眉頭微微一皺,公孫陽突然開口問道。
而他心中早已做出決定,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把石飛羽交出去。
用手理了理身上白袍,馬殷卻是戲謔而笑:「我是聖天學院的學生,您說我代表了什麼?」這句話頓時讓宮余非等人臉色一變,如果聖天學院真的要插手,那麼這件事情處理起來恐怕就會有些麻煩。
見此情形,凡老鬼更是趁機說道:「宮余非,如果今天你不將石飛羽這個小畜生交給老夫,那麼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滅你山門。」
一股龐大的氣息便陡然從宮余非體內爆發而出,卻見他緩緩站起身來,目光平靜的注視着凡老鬼,一字一度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這一刻,從宮余非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連那位白袍青年都是暗暗心驚。但是他隨後便反應過來,冷笑道:「宮前輩既然想動手,不妨讓在下身後的兩位隨從奉陪幾招如何?」
隨着他的這番話出口,會客廳內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而馬殷身後的兩位老者體內更是爆發出了一股強大氣息。
與此同時,眾人目光都是聚集在宮余非身上,等待着他做出決定。
豈料就在這種時候,外面卻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聖天學院的學生真是好大口氣…」
話音剛落,會客廳外就出現了一位身形消瘦的,當此人出現的一刻,空氣頓時爆發出了震耳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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