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虎理都不理他,徑直走到陳衛東面前,笑道:「哥,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陳衛東聳聳肩,揮手道:「交給你了。」
「沒問題。」顧小虎嘿嘿一笑,轉身看向孫大虎道:「哎喲喂,這不是大虎哥麼?今兒個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帶這麼多兄弟上街兜風呢?興致這麼好怎麼也不叫上我?~」
孫大虎冷哼一聲,沒有接話。
老實說,他看到顧小虎來,心裏就已經很明白了,今天這事兒無法善終,甭說幫鍾老闆解決麻煩,不惹得自己一身騷都得燒香拜佛了。
可是鍾德榮還不了解情況,依舊一臉囂張地指着顧小虎道:「孫子,老子跟你說話呢,你tm是聾了還是咋地?」
「這兒怎麼總有隻狗在叫喚?大虎哥,我必須說你兩句,遛狗不能挑大晚上遛啊,太吵了,會影響別人心情的。」
「你tm說誰是狗!?」鍾德榮大怒,眼睛一瞪就要上去動手。
出於朋友交情的考慮,孫大虎還是拉了他一把,畢竟威豪小虎哥的身手在城東這一片兒人盡皆知,就鍾老闆那兩下子,上去就是送對方消遣的。
「大虎,你別拉我,今兒我必須弄死這小子!」鍾德榮脾氣還大得很,孫大虎拽他都有點拽不住,一個不小心,就脫手了。
反觀鍾老闆,也是心中一驚,因為他只是假意掙扎而已。並不是真想衝上去,好歹周圍這麼多馬仔呢,他一個當大哥的。何必親自上陣以身試險?
可是,該死的孫大虎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手滑了,鍾老闆勁兒使得有點大,便依照慣性方向朝前沖了一米多。
此時,他身邊已經沒什么小弟了,所有的小弟都在後面看着他——用崇拜的眼神。期望大哥身先士卒,給他們開個好頭呢。
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鍾老闆不得不硬着頭皮上陣了。他活動了一下筋骨,剛想指着顧小虎放兩句場面話,就看到一隻46碼的鞋子在自己視野中疾速放大,然後……砰!!
鮮血飛濺。昏天黑地。鍾老闆捂着臉坐在了地上,舔舔牙床感覺有些不對勁,一吐全是血,裏面果然夾雜着幾顆牙齒。
「我.操.你.媽!!」被揍的鐘老闆已經失去了理智,朝後揮手道:「你們幾個王八犢子還看戲呢?tmd給我上啊!!!」
幾名小年輕如夢初醒,紛紛喝罵着沖了上去!
這幫小子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才上高中呢,一個個身高都超過一米八。體格魁梧,一身肌肉。是打架的好苗子。
可惜,他們碰上的顧小虎,無論身高體重都被完爆,技巧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吹不黑,小虎哥在經過這段時間的苦練之後,已經成功從門檻外邁進了門檻內,換句話說,他現在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名合格的古武者了,雖然才黃級初期,但可提升的空間還很大。
黃級初期的武者,戰力指數至少也得在100以上,這是硬性標準。
那麼問題來了,一個戰力指數破百的高手,去對付一群戰力指數只有20上下的高中生,需要多久?
小虎哥親力親為,給大家展示了一下什麼叫作勢如破竹!
但見他一個人切入對方陣中,拳打腳踢,甭管擊中誰,都是一擊倒地,直接失去戰鬥力,便如虎入羊群,根本沒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對方就自行崩潰瓦解了。
果然,這果然是以秒來計數的,區區2.8秒,六名體格健壯的小伙兒就全部被放到,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有的還能呻.吟,有的乾脆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顧小虎拍拍巴掌,將鍾德榮從地上拎起來,往前方的卡宴上一丟,挑挑下巴道:「你就是城西榮哥吧?」
「就是老子,咋地?」鍾老闆此時已經不抱任何幻想了,但當大哥當久了,怎麼着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軟骨頭,否則以後還怎麼混?
「我不想咋地,你們城西佬在自己的地盤上橫着走豎着走,都不關我屁事,但是你看清楚了,這裏是城東,知道不?你tmd在這裏抖威風,老子就必須要管了。」
「嘿!」鍾老闆氣極反笑,漏風的嘴依舊硬挺,「你個小逼崽子是哪個?人不大,口氣倒不小!」
「好說,東郊顧小虎就是我。」
一聽這話,鍾老闆登時倒吸一口涼氣!
tmd!好死不死的,怎麼偏偏碰到威豪的人!?
難怪啊難怪,孫大虎個王八蛋剛才磨磨唧唧半天也不肯帶頭上,就是因為他知道對方是威豪的人!!
這個殺千刀的!明明知道情況怎麼不早說呢?這不是坑爹麼!!!
鍾老闆在心裏咆哮着,臉上卻裝出了一副滿不在乎的神色:「哦,你就是東郊小虎哥啊,我聽說過你,兩年前我跟你們良哥在湖濱大酒店吃飯的時候,他跟我提過。」
「是嗎,那我可真是榮幸呢。」顧小虎皮笑肉不笑道:「榮哥,我今天叫你一聲榮哥,是因為我敬你輩分大,資格老,但是有些話我必須攤開了跟你講,你在城東怎麼着都好,就是不准動我威豪的人,只要叫我知道了,嘿,不好意思,我不管你是這個哥還是那個爺,通通照打不誤!」
鍾老闆聞言,實在是氣得不行:「去你.媽.的!你們威豪很diao是麼?人要打,理也要佔,出來混還帶這麼玩的?」
「那不然怎麼玩?榮哥你教教我?~」顧小虎嘻嘻一笑,又道:「這樣吧,榮哥你覺得你哪裏占理,你一條條說出來,咱們好好捋一捋,怎麼樣?」
鍾老闆冷哼一聲,指着不遠處的陳衛東道:「那個逼崽子,就是他,他女人刮花了我的車……」
「鍾—老—板。」顧小虎打斷他,故意拉長了嗓子道:「我必須糾正你一下,這位是我師兄,你可以叫他一聲威豪大東哥,嫌麻煩也可以叫一聲大東小東都隨便你,但是『逼崽子』這個稱呼,你最好想清楚咯,第一遍我可以當作沒聽到,但是第二遍,我絕對不會客氣!你要是不信,咱儘管試試!」
鍾老闆被他噎了一下,一張大圓臉整個兒憋得通紅。
冷靜,我一定要冷靜,識時務者為俊傑,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在心裏不斷地安慰着自己,嘴上又道:「好,我現在就跟你擺開了講,這個逼……這小子讓他馬子刮花了我車子,還不賠錢,我找他講道理,他非但不賠,還打了我侄子,你自己說,這事兒我能忍麼?」
「東哥,是這樣麼?」顧小虎回頭問道。
陳衛東淡淡一笑,招手把小張喊了過來,指着她的臉頰道:「你們自己看,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想不用多說了吧?你們打人在先,還敢反咬一口?鍾老闆啊鍾老闆,我看你這張老臉也是不準備要了吧?怎麼這麼無恥加三級呢?」
眾人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張秘書的小臉上確實有幾道通紅的手指印子,看起來打得似乎挺重的。
她一個女人,被人這麼打臉……看來這鐘老闆的侄子也是咎由自取,乾的就不是爺們該幹的事兒,威豪大東哥出手教訓他也是理所應當。
鍾德榮一看周圍人的神情,就知道這一仗理虧了,可是他不甘心,又咬着後槽牙道:「行!我侄子打女人,是他不對,可是他也被打成這樣了,你們就不該有點表示?」
「表示?你想我們怎麼表示?」陳衛東笑問。
「賠錢!我侄子的醫藥費,還有他這幾個同學的醫藥費,包括我這車的修理費,只要你們拿出點誠意來,今天這事兒我就不追究了,全當沒發生,以後咱城東城西還是哥們兒。」
「哥你……」顧小虎張嘴就想罵娘,只不過他最後一個「妹」字還沒出口,就被陳衛東捂住了嘴。
「好啊,你說個數兒吧,我先聽聽你有沒有誠意。」
「好!」鍾德榮剛想說話,卻冷不丁聽到對面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陳先生,你別跟這種人講道理,他剛才要我賠錢,嘴一張就是五萬,簡直是敲詐!」
小張秘書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看她那樣子,似乎恨不得撲上去咬鍾德榮兩口。
「是這樣麼?」陳衛東看向對面,嘴角勾起了一絲微微的弧度。
「五萬怎麼了?」鍾老闆頭皮一麻,但還是強自鎮定道:「我這車還算不錯,你tm自己開車不小心,刮花了我車子,還想惡人先告狀?你……」
「等等。」陳衛東舉手打斷他,挑眉道:「鍾老闆,容我問一句,你這車是蘭博基尼還是邁巴赫?亦或者布加迪威龍啊?刮這麼一點兒漆,就要賠五萬?」
「就是!」顧小虎也跟着幫腔,「一輛破卡宴嘛,咱威豪門口不講多,三五輛是經常停的,這破玩意兒又不是歐美進口,補個漆也不需要漂洋過海運回原廠,還tm張口就要五萬?你忽悠誰呢?來來來車給我,我幫你補,隨便找個4s店,三千塊直接搞定,信不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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