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聊什麼好呢?時候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長大了就沒意思了。 19樓濃情」露仁嘉。
「這麼你也沒有出生在原來的地方。」高彥喃喃道。
「沒錯,我們來玩推理的遊戲吧。」露仁嘉眼前一亮。
高彥沒有拒絕:「當初飛機上一共十個人,現在已經找到了八個,李菱和趙雋宇不知去向。張晨的話我們還不了解他,蘭嘉出生在本來的地方,顏俊和孫彪也是如此,對了,還有鄭凱,他也是。」
「王翎我前兩天也問過了,他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了,但還是在自家。」露仁嘉補充道:「也就是,目前只有我們倆誕生錯了地方,我是在一個孤兒院裏,而你卻出生在了百樺村,這地方之前並沒有。」
「沒錯,還有飛行員代號98,這也是一大疑,這個信息應該是張晨留給我們的。」高彥。
「到這個,我們在飛機上找到的那份資料還在你那裏麼?」露仁嘉問。
「在,我把它藏到我的臥室床底下了。.19luu. 手機19樓」高彥沒有詢問關於露仁嘉是否曾經偷走過這份資料的問題,他知道如果問了可能會有其他結果。
「那我們可以做出一份假設,飛機失事後我們來到了這個世界並且變成嬰兒出現在了各自的家裏,這是普遍規則。但是,我們倆卻出現在規則之外的地方,這明一定有什麼不一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們倆的身上。」露仁嘉道。
「如果我們倆有什麼不一樣的話,我有一個假設,那就是當初的那份資料被其他人看到了。那份資料上根本就沒有我的名字,關於你的信息也只寫了『露仁嘉』三個字,所以在這份資料上我們倆的信息是空白的。至於其他人,那上面詳細記載了他們的姓名和特長,所以他們才回到了自己應該去的地方。如果有什麼東西來比喻的話,那份資料就是傳中的生死簿,而我們倆則是被除名的人。」
「我也是這麼想的,假設存在一個『神』,在我們飛機失事之後它把我們復活並且變成了嬰兒送回了當初的家裏,那麼這個『神』應該是看到了留在飛機上的那份資料,並且原原本本的按照上邊所寫的把這群孩子送回了原來的地方。因為資料上並沒有我們倆的信息,所以你被丟到了百樺村里,而我被送到了孤兒院裏,這可能是一個隨機事件。」露仁嘉欣慰的。
「而另一個讓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我的名字,當時百樺村的村長給我起名叫高彥,可是他姓洪,為什麼要給我起一個姓高的名字呢?況且,我本來就叫高彥,這個是資料上沒有寫的,那麼,這個把我們復活並且變成了孩子的『神』為什麼會知道我本來的名字?」高彥。.19luu. 手機19樓
「孤兒院當時我被送過去的時候搖籃里還流了一張紙條,上邊就寫了『露仁嘉』三個字,這是我時候偷聽到的信息,從你的那份資料中可以看出,這可能是『神』留下來的筆跡。他從資料上得知我的名字叫露仁嘉,卻不知道我來自哪裏,只能把我的名字留下,再把我隨機送到一個孤兒院裏任由我發展。至於你的名字,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這明肯定有一個知情人士了解你。也許是我們口中的那個『神』,也許是其他人。」
「一個能讓我們死而復生的『神』,就算知道我的名字也不足為奇吧。」高彥苦笑道:「現在事情的關鍵是我手裏的那份資料,它是我們手中唯一的線索,但是卻又不知道是誰把它放回那架飛機的。」
「沒錯,那個飛機已經有無數人去看過了,資料被遺留下來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按照顏俊所是張晨藏起來的,那張晨就可能是解決這個案子的鑰匙。至於飛行員代號98,你有什麼想法沒?」
「暫時還沒有。」高彥搖搖頭:「我手中的這份資料肯定是當初我上飛機的時候帶着的那份,因為上邊的筆跡一致。我們假設這份資料目前只有一份,那麼它肯定已經被復活我們的『神』閱覽過了,再出現在飛機里就只有兩種可能,其一是『神』把它放了回去,其二就是張晨跟『神』打過交道並且從他那裏獲得了這份資料,給我們留下了飛行員代號98的線索。」
「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個『神』到底是什麼東西,讓死人復活是超乎我們想像的,變成孩子也是無法理解的,那麼,到底是什麼人把我們變成了這幅模樣呢?」
「會不會人死之後本身就會再次被傳送到另外一個世界,這個世界跟以前差不多一樣。」高彥完自己搖搖頭否決了這個猜測。
「那就是另一種可能性了,我們這個世界是一個平行世界,當初那架飛機不知不覺飛到了這個世界裏,把我們丟到了甘島。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被發現並且按照上邊的資料送回了原來的地方,因為這裏的時間比我們那個時空的時間早了十八年,所以我們變成了孩並且返回了各自的家裏。因為我們倆在資料上沒有信息的緣故,沒有返回原本的家裏。」露仁嘉匯總了一下倆人的觀。
「還有一件事情,我父母。顏俊他們去上海找過了,在我的想法中我家應該有一個跟我一模一樣叫做高彥的孩子,可是顏俊他們過去之後卻發現那家並沒有孩。」
「沒錯,我家也是。我的父母死去的原因跟以前一模一樣,但是他們倆也沒有留下孩,我去奶奶家的時候也沒有發現那裏存在過孩的蹤跡。這麼,那個『神』雖然把我們倆送到了錯誤的地方,但是存在一種修正機制,避免這個世界上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露仁嘉若有所思。
「修正機制我也同意,你的蝴蝶效應似乎沒有發生過。上次我去我父親的好朋友岑黎教授家,結果不心把他們家的花瓶給打破了。上輩子同樣的時間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這次我已經很盡力去注意了,可還是不心打破了花瓶。用我的觀來,這就是花瓶被我打碎是一個必然發生的事情,無論我以什麼藉口去拜訪岑黎教授,這件事情都會發生。除非我根本就不去他家,可是那天我必須去他家。」
「你去岑黎教授家做什麼?」露仁嘉奇怪的看着高彥:「我記得他可是白汐的老師。」
高彥知道自己隱瞞不了,只好把自己遇到白汐並且把她送去岑黎教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露仁嘉。
「好哇,你居然還藏着對付我的武器。」露仁嘉佯怒。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5s 3.932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