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渝很奇怪孔漁mm在搞什麼,就跑到她正對面坐下來,好奇的問道:「孔姨你看的什麼書哇,說給我聽聽好不?」
孔漁放下書本道:「還沒看完,不過我認為,楊過那傢伙最終要把她師父推倒,這對師徒很有意思。」
周小渝直接抱頭逃跑出去了。
孔漁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開始倒茶。。。
周小渝現在沒地方去了,算好小麗把自己的休息間「借給」了周小渝。
房間裏,周小渝四處看看,小麗這個休息間就小多了,也沒有獨立的衛生間。
在這裏躲到晚間,清淨就報銷了。
噔噔噔——
小麗氣喘吁吁的跑來道:「周老大,你師傅讓你過去給她洗腳?」
「#¥%…」
周小渝低着頭往外走。
小麗卻十分八卦的跟着道:「喂,你師父到底多大年紀啊,我看着很年輕啊?」
周小渝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耶。」
小麗十分無語。。。
回到自己房間,周小渝就很不高興了,說道:「孔姨,現在這裏有浴室有熱水了,不像那邊了。」
看書的孔姨抬頭眨了眨眼睛:「我知道這裏有浴室。」
周小渝道:「你自己不會洗嗎,又不麻煩。」
孔漁道:「既然不麻煩,你幹嘛不讓你師父高興呢?」
「我。。。」周小渝直接走進去內間,到浴室打來一大盆熱水。
他覺得和這個傢伙說話永遠說不清楚,那還不如少說話多做事,少點麻煩。
好在看到孔漁精緻華美的一雙腳,周小渝又開始覺得有意思了,把它放到盆里洗洗,捏捏,,開始玩了。
就仿佛小時候他撲在院子,把手伸到蒽姑的魚缸里去玩。但是有次他弄死了一條小魚。。。
孔漁端正的坐着看書,也不介意他拿着自己的腳玩。覺得腳被弄得很癢的時候,她會下意識的逃開。
差不多的時候孔漁放下書本,摸摸周小渝的腦袋道:「水冷了,不舒服了。」
汗
周小渝這下才醒悟過來似的,趕緊給她擦好了事。
收拾一番,周小渝也不立即離開,幾乎是習慣了,他每次都跑到孔漁對面坐下來,研究一下她的神態。
周小渝手撐着下巴道:「孔姨,這次書里還說什麼了?」
「別吵,終南山大戰了。。。」孔漁心不在焉的道。
周小渝就很有興趣了,他喜歡聽書,小時候他都是這樣糾纏着爺爺和蒽姑說書,聽過《白蛇傳》,《西遊記》,《水滸》之類的。
他追問道:「孔姨,書里到底說什麼了?」
孔漁終於放下了書本道:「好,楊過把她師父救回古墓去了。他們在古墓里成親了。」
周小渝笑道:「我知道了,楊過一定比他師父厲害多了,不然他才不會娶師父呢。」
「。。。」
孔漁眨了眨眼睛,這次真的被這條混蛋小魚弄得有些無言了。
把這個傢伙說的沒話了,周小渝十分有成就感,起身就要離開。
「別走了,從今天起我睡哪,你也睡哪。」孔漁輕聲道。
「為什麼啊?這很重要嗎?」周小渝抓了抓頭,隱隱不想這樣。
「不重要,但我想這樣。走吧,我們睡覺去了。」孔漁把書輕輕放下,起身牽着他的手,走入了內間。
周小渝看了看,咦?
這才發現孔漁在房間的空中,她把往常的那條掛在肩膀上的布帶拉起來,當空在兩邊了。
輕輕的一躍,孔漁優雅的身姿仿佛一隻輕巧燕子,翻了上去,就這麼的睡在那條布帶上了。
她閉上眼睛道:「你睡床。書裏面,楊過的師父就是這樣睡的,她可以,沒理由我不可以。」
周小渝就稍微放心了些,點頭道:「那麼你小心了,別摔到屁股啊。」
他說完撲倒在舒服的大床上,一分鐘就睡着了。
孔漁在上面雖然也可以掌握平衡,卻還真不好睡呢,翻來扭去的,老也找不到一個舒服的姿勢。。。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幾個傢伙就這麼古古怪怪的湊合着對付了。
孔漁每天監督着周小渝睡覺,然後早晨指導周小渝練拳。
向來波瀾不驚的孔漁,似乎此一時刻有了些心事,加緊了對周小渝的督促。
周小渝什麼也不懂,卻也聞到了一絲來自孔姨身上的「迫切」。
小菜鳥覺得,孔漁不是一個喜歡粘人的傢伙,這個時候忽然來和自己住一起,不會就是因為只是想見徒弟的。
周小渝心裏也十分感激,仔細想想應該檢討,這個師父雖然笨笨的,對自己也算是很不錯了。
此外,天娜依舊每天來拜訪孔漁,真的很怪,孔漁不但不討厭天娜,還有點喜歡。
就如同以往對待周小渝似的,天娜來的時候,每次孔漁難免要給天娜說教一番。
孔漁說教的時候沒有定勢,都是那樣,手裏拿着什麼書,就說什麼事。
似乎天下所有的事,所有的道理,都如同她手裏的搭木玩具,可以隨意的組合,拿出來忽悠聽眾。
天娜的為人可沒有當初的周小渝可惡,她太崇拜孔漁了,後面就仿佛每天做功課一樣,要來聽着孔漁嘮叨幾句。
周小渝有時都聽不下去了,偶爾會拉着天娜小聲警告:「我告訴你啊,你別老聽她的,她是個精神恐怖份子,天娜你沒有我的剛毅,會中了她的忽悠。」
那時的天娜被氣得不行,「你你,你這個孽畜,你簡直大逆不道。」
。。。
下午的時候,房間裏的周小渝隱隱想到些事,覺得最近幾天,有什麼好像被自己忽略了?
周小渝最近在孔漁似是而非的指導下,身體上不曾有什麼大突破,但是至關重要的精神方面,卻越來越清晰,好像看任何事物,一切的形態都要更樸實,更接近本質一些。
所以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了。
嗚
吹哨子似的聲音響起,桌子上的小茶壺中的水燒開了。
孔漁拿起小壺開始倒茶,一邊說道:「看樣子你想到了點什麼?」
周小渝老實答道:「我忽然想到一些事,其實說起來,那個霍傑,從他的為人和心態來看,他似乎比邱天偉還容易對我動念頭?」
孔漁不在意的點頭道:「會這樣想,說明你開始成長了。」
「你說會是真的嗎?那些事,會是霍傑或者邱天偉對我出陰招嗎?」周小渝覺得這樣似乎在敲天娜的悶棍。
孔漁淡淡的道:「真不真不重要。當你有想法的時候要學會去思考,然後實施對策,這就夠了。」
「哦。」小菜鳥點點頭。。。
愜意的生活之餘,周小渝也學習着孔漁的指導,狀態的不同,心態的不同。他開始隱隱想得多了很多。
但是自從有這種感覺之後周小渝就在心了。他可不如孔漁那麼大牌,不把這些小人小事放在眼睛裏。
周小渝必須為許多個不會照顧自己的朋友考慮,可不能再發生上幾次那樣的事了。
他在猶豫,景芳給的那把鑰匙,要不要用?
這幾天以來,周小渝始終覺得,用的話,會讓天娜傷心難過的。。。
不管了,先拿出來看看是什麼,邱天偉是真的該死。大是大非前沒有情面可講。
有了決定,中午周小渝去找小麗借了車。
開着來到了位於城中心的中行,關州分行。
分行的大廳有些奢華,整個空間太空乏,顯得沒有多少人。
明亮的工作前台,一個穿着工作西服的女人問:「這位先生,你辦什麼?」
周小渝抓抓頭,什麼也不說的過去,掏出景芳給的那把鑰匙遞出。
那個女人接過看看,指着另一邊道:「開啟保險箱請那邊走。」
周小渝懷着忐忑的心情,順着無人的走道過去。
轉一個拐後,就見到個戴着頭盔,荷槍實彈的守衛。
守衛旁邊一台辦公桌,坐着一個年輕女人。
「開保險箱嗎?」那個女人抬頭看着周小渝,「請告訴我箱號。」
他希望景芳別坑自己,被抬槍的抓起來就麻煩了。
那個女人在電腦上操作了一下道:「給我身份證。」
周小渝十分擔心的遞給她。心想,這次怕是要被盤問了,景芳可沒有自己的身份證來登記。
工作人員又敲擊幾下,抬頭看看周小渝,意外的是,她拿起印章在一張卡片上敲了一下,遞給道:「先生好了,請下去吧。」
周小渝又順着她指着的一個入口進入,盤旋的樓梯一直往下
地下室,走過探測器是一個有些陰冷的金庫,一排排的保險柜存放在這個巨大的地下空間內。
一個工作人員驗證了周小渝的卡片後,帶着他找到了5959保險箱。
工作人員的一把鑰匙,周小渝的一把鑰匙,一起插入之後,扭動,厚實金屬門打開了。
工作人員看看他緊張的神態,笑道:「放心,這裏嚴格按照國家銀行法,沒有監控。」
他走開出去了。
空空的保險箱內,只在角落裏有一個比打火機還小的方塊。
周小渝記得龜苓膏和杜冰老闆都說過,那個小東東叫做u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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