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來得快,去得也快,戴安娜mm又喝了一口酒,恢復了正常,笑道:「你知道嗎,現在我開始覺得男女之間的感情也蠻有意思的了。」
周小渝道:「怎麼你以前不覺得嗎?」
「不覺得,比利老罵我感情白痴!」戴安娜毫不隱瞞的說道。
「我可覺得你們外國人很開放的啊?」周小渝好奇的道。
「外國人就一定要這樣嗎?」戴安娜道。
「喂,你別用反問句問我啊。」周小渝最頭疼這種了。
「外國人不全是開放的。對我來說,你也是外國人。」戴安娜果然很有意思的換句式重新回答了。
周小渝又道:「戴安娜,這次去意大利之後,你還會香港嗎?」
「不了,直接回美國,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戴安娜搖頭道,「只是不知道你會去美國嗎,我們會在美國見面嗎?」
周小渝抓頭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想也有可能吧,對了,還有個傢伙約我到美國去騎自行車呢?」
戴安娜眨了眨眼,隨即點頭道:「很有意思的運動,你們應該會很愉快的。」
周小渝又道:「可是我不太有把握啊,不知道老闆讓不讓去,她可能會罵人的。」
「哈哈。」戴安娜大笑了起來,「嗯,關於這點我認可,全世界的老闆都是混蛋。」
周小渝抓頭道:「可是我老闆人很好的。」
戴安娜歪着頭想了想道:「我還是不知道你做什麼的,你收入多少呢?」
周小渝道:「老闆說大概幾百萬年薪吧,我不太知道。」
戴安娜頗為不感冒的微笑着,環目掃了這架大型豪華飛機一圈道:「這樣派頭的老闆,可不像只會開幾百萬人民幣的人,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的收入也比我高不到哪去哦。」
周小渝說道:「可這個飛機的主人不是我老闆,是我朋友。」
關於這個問題,兩個傢伙瞎扯了些時候,也沒能對話對在點子上,說不太明白。
好在戴安娜也對這些不該問的,不是那麼太有興趣,喝着酒,她忽然轉而道:「你要到美國,那我教你一些常用的語言好嗎?」
「好啊,我最愛學習了。」小菜鳥十分高興。
戴安娜就利用這個機會,又坐近了些,幾乎都緊緊貼着周小渝了,教給了他一些語法和單詞句子。
的確讓人很驚訝,戴安娜mm覺得這個傢伙的智商一定非常高,學東西簡直太快了,記憶特別好。
戴安娜感慨,要是自己當初學中文有那麼輕鬆就好了。
短短的一個小時,周小渝居然記下了近三百個單詞和詞組,n多種語法。目前,他開始自己作為複習的「背誦」第二遍了。
戴安娜靜靜的挨着他坐在旁邊,側頭注視着他,神態很怪很曖昧。
只是,最終戴安娜也不是太有膽子,忽然把嘴巴湊上去。她不是害羞,她是不想這個時候打擾小傢伙。
周小渝把新學到的東西完整的背誦了一遍,很滿意的就起身了,他也想去按摩一下,不浪費資源。
戴安娜還是抬着紅酒,微笑着注視他的背影。
周小渝走過走道,打開一間按摩室的門走進去。
「啊!你進來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什麼是禮貌!」
裏面唯一只裹着一條毛巾遮掩的陳佳妮,翹着個屁屁撲在按摩床上大叫。
碰——
還沒有等她叫第二次,周小渝直接嚇跑掉了。
「?」陳佳妮覺得沒有叫完,十分不爽。
外面,周小渝被嚇到了一次,就沒有興致了。他杵在走道上抓着腦袋想了想,還是睡覺吧。
於是小傢伙隨意的挑選了一個房間,進去了。
總歸是飛機上的休息間,沒有想像的那麼大,卻小而精緻。
亮着燈,床頭柜上放着一本書。
周小渝隨即掃兩眼,並不知道那本書是陳佳妮的,也不明白床頭柜上放了這本帶書籤的書之後,就代表這個房間被陳佳妮「認領」了。
於是,周小渝就噗通一下,倒在舒服的床上睡覺,熄燈。
周小渝睡覺總是很牛,他決定要睡的時候就什麼也不想,基本不會超過一百秒就進入夢鄉了。
過了不多的時候,門又打開,沐浴放鬆過後很舒服很愜意的陳佳妮進來了,她一邊開燈,一邊扯去裹身的浴巾,顯露着兩大個一甩一甩的肉球球在胸前,以及一個健康活力的翹屁股。
周小渝的呼吸很靜很輕,幾乎感應不到,所以也沒太注意的陳佳妮都暫時沒有發現,她還以一種很悶騷的表情,對着鏡子理了理那頭漂亮的捲髮。
然後,陳佳妮mm又很風騷自戀的扭扭健美細滑的腰間,扭扭屁屁。
「你跑這裏來幹什麼!」
這才從鏡子裏發現床上躺着個人的陳佳妮一下跳了起來尖叫。
她雖然也不覺得周小渝猥瑣討厭,可這未免也太突然了,更何況自己的悶騷,難保不被這個傢伙看在眼睛裏。
咦?
冷靜了下,陳佳妮這才發現周小渝是睡着了的,應該沒有發現,她感覺好了些,可是因為這一叫,周小渝揉着眼睛做起來了。
「奧,謝特!」
陳佳妮這才發現自己還是挺着一對暴 露的大咪 咪,趕緊跨過門邊,打開門裸着身子一溜煙跑了。。。
周小渝坐起來,揉完眼睛之後發現,什麼也沒有,只留有一股洗浴過後的香波味道。
「?」
小菜鳥仰頭想想,想不大明白,又倒下去,繼續睡。
更晚一些的時候,在另外一邊睡得迷迷糊糊的陳佳妮隱隱聽到了點動靜,似乎門又響了,而且好像有什麼人進來過,卻馬上出去了。
陳佳妮猛的坐起來開燈,什麼也沒有?
思索頃刻,陳佳妮覺得恐怕一切都是有陰謀的,包括制定意大利行程,指名道姓的讓自己跟着來,又發生了自己的裸 體被偷 窺,這所有的一切,陳美女覺得都指向了一個極其猥瑣的陰謀,有個姓周的混蛋想嘿咻自己。
陳佳妮覺得這趟行程十分棘手,既不能得罪人,又不能撒手不管,還不能報警起訴。
她在無助之下,終於不敢睡了,抱着一個桌子上裝飾用的花瓶什麼的,躲在門背後,準備某人進來的時候,就給以狠狠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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