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許迪就轉身跑出了房間,我被他這一系列的舉動震撼得都沒反應過來,等我反應過來追出去時,已經早就不見許迪的蹤影,他剛才為什麼要給我磕頭還要說對不起?他現在又去了哪裏??
滿是疑惑的我趕緊坐電梯下到了一樓。和前台的人形容許迪的打扮,結果前台的說並沒有注意到,a市這個對於許迪來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能去哪裏呢?
我在酒店外面一直找到快7點了,還是沒看到許迪,此刻的我哪還有心思坐火車回去?
最後我就差去派出所報案了,可理智還是阻止了我的腳步,去了派出所我說什麼?許迪屬於三無人員,警方根本不會立案。
此時我能想到的唯一求助的人就是天一了,可他們在哪?我怎麼能找到?我決定還是先回武漢,我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在武漢的家中等着天一的人來找我,既然我沒幫天一他們找到第二個箱子,我相信他們肯定會主動找到我。
想到這我立馬就退了房,去火車站買了張最快出發的票。
火車上我一夜無眠,心裏都是惦記着許迪,如果知道會變成現在這般。我打死都不會跟許迪說那事。
可往往一些事是沒有後悔藥吃的,現在到時天一能快點出現吧。
回了武漢後我在家裏什麼事都不做,就是等着天一的人來找我,每天對於我來說就如度日如年,可很奇怪的是,這次我回武漢都過了一周了,天一的人還是沒有找我,連電話都沒有一個,我的生活平靜如水,我實在想不出任何他們不找我的理由。
最後我決定先發制人,既然你天一不主動找我,那麼我就主動讓你們注意到我。我不能再等下去了,要不然我每天都因為許迪的事,讓我寢食難安。
我手上不是有天一給我的黑卡麼?我決定要好好利用下。
我決定鬧出點大的動靜,我去了武漢本地最大的報社,進了那報社的媒介部就說要打廣告。別人媒介部的人壓根沒人理我,估計我也不像打廣告的老闆,見他們這樣,我使勁的扯着嗓子在媒介部的辦公室喊道:你們究竟還賺不賺錢?我拿錢給你們賺,還沒人招待?是一群傻逼嗎?
我的聲音震驚了整個媒介部,最後有一個帶着眼鏡看起來很有學識的中年男人跑了出來,他一臉歉意的神情。說他是這裏的負責人,剛才他在開會,有什麼事可以辦公室去說,不用在這裏。以免打擾到其他的同事上班。
我並沒有聽這男人的話,我指着辦公室那幫人說道:他們就是傻逼,我要打90多萬的廣告,卻沒一個人理我。
媒介部辦公室那幫人聽到我說打90多萬的廣告,其中一個看起來尖酸刻薄的女人,她在辦公桌旁酸溜溜的說道:喲~90萬啊?我還以為是多大個老闆呢,荷包不大,聲音倒挺大。
她說完,整間辦公室的人都笑了起來,我知道他們那幫人似乎是想用笑聲對我剛才的行為表示一種反擊。
旁邊那戴眼鏡的男人雖然表面上讓大家安靜,其實從他的語氣已經可以看出,他是站在他們那邊的。
我知道他們見過的廣告金主肯定多,按照武漢的行情來看,估計一年一千年多萬的廣告主他們都見過,所以他們這般笑我,我也是早有準備。
我沒理會他們的嘲笑,我看着那戴眼鏡的男人說道:我只是要打一天的廣告而已,要用你們的頭版打廣告,我給的酬金是90萬。
我這話一出,整個辦公室瞬間都安靜了,估計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打一天廣告就要花90萬的主吧,要知道90萬一天,那一年的話差不多就是3個多億,此時剛才那個尖酸刻薄女看着我完全說不出話來,那戴眼鏡的男人此刻還結結巴巴的說道:你是說花90萬••••就只為打一天的頭版廣告?
我微笑的點點頭,心想這錢又不是我的,不花我也帶不走,別人的錢不講究什麼心不心疼。
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又說道:我們不接國家版署不允許打的廣告啊,比如••••••
他還沒說完,我直接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我說道:我不是要打銷售廣告,我只用你在報紙頭版給我登幾個字就行了。
整間辦公室的人幾乎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看着我,而那男人扶了扶眼鏡,他問我是要登什麼字?是和心愛的人告白麼?
天一看到後,請聯繫我,陳西。
我只需要他們幫我打出這幾個字。
我說完後整間辦公室都譁然了,那個戴眼鏡的男人立刻就讓辦公室的員工查詢天一是什麼?然後低聲和我說,只要這個天一不是什麼不能說的字眼,就沒問題,隨後那員工說差不多任何有關天一的信息,那戴眼鏡的男人滿意的笑了笑,隨後問我確定就只登這幾個字?版面的北京需要放什麼嗎?選擇什麼字體?多大?需要居中嗎?等等一些專業的問題。
我不耐煩的說道:沒有那麼多說的,我就需要這幾個字在最顯眼的地方。
那男人又問我要在報紙上留聯繫方式嗎?要不然我的朋友怎麼找我?t
他把天一當成一個人的名字了,我說不需要留電話。
因為我知道如果天一的人真要聯繫到我,不需要電話他們也能聯繫到。
說完就問他們財務在哪?我趕緊交錢,我還有事,他們簡直不相信,直到我刷了卡後,他們一幫人把我當大爺一般請了出去。
回到家裏,我什麼都沒做,就安心的等到第二天.
晚上在床上我回憶着今天的事,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辦法了,我找的這家報紙是武漢最大的一家報社,幾乎武漢人要買報紙都會買這家的報紙,不買的人那都是不看報的人,它家的新聞對網絡上的影響也很大,我相信這條特別的廣告,肯定會在民間掀起一番軒然大波,天一不是隱藏得很好嗎?我就是要以這樣的方式把它們曝光出來,我要逼着他們來找我,如果這樣他們還不來找我,我可能就很的放棄了。
第二天醒來我就跑到外面買了份那報社的報紙,果然在頭版上就有我要求的那幾個大字,非常顯眼,旁邊幾個買報紙的人,都疑惑的拿起報紙,疑惑的口氣說道:今天報紙上這個是什麼意思啊?
我笑着拿了報紙回到自己的家,隨後不到3個小時網絡上微博都開始有人創造這個板塊的專門話題,大家現在分為兩個陣營,一邊在猜測陳西是誰?會不會是陳冠希的小號?另外個陣營則猜測那個天一是誰?怎麼豪不信息?
我真的不得不嘆服網絡的力量,真的強大。
到了中午,武漢本地的電視媒體上都開始以標題全城找天一來對我這個事件進行着報道,這時我已經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此時別說天一了,我相信就是尋找一個普通人,也應該可以看到這則新聞了。
可讓我有點不安的是,一直到了晚上還沒有任何的人來找我,天一的人究竟怎麼了?之前那般讓我幫他們做事,還威脅着我,現在我都這樣去找他們了,可他們卻不願意見我?
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慢慢的睡了過去。
「哎~你醒醒。」
「滾開,別鬧我睡覺。」
「我說你給我醒醒。」說哈的人忍不住推了下我的腦袋,我這時才驚醒過來,是誰推我腦袋,這人怎麼會在我的家裏?
我坐起來一看,周圍是什麼情況?我怎麼在這裏?
我竟然穿着睡覺,躺在荒郊野嶺的草地上,我現在旁邊站了5個人,4男1女,剛才推我腦袋的是那個女的,裏面並沒有我熟悉的面孔,我緊張的問他們是什麼人?我怎麼睡在這?
「你連我們都不認識?我們就是天一,不是你登報紙找我們嗎?還以為是多大的人物呢,原來是個呆子。」說話這人是那個女的,她年齡看着估摸着也就20出頭而已,說起話來卻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
聽了她的話,我就奇怪了,他們怎麼可能是天一?我可沒見過他們啊,我此時記起了吳秀波給我說過約法三章,就是當不是他們的人來找我說自己是天一時,不要去相信那些人,難道吳秀波說的就是這個時候?
「你們是哪門子的天一,不要欺騙我了,我要找真正的天一。」我說這話時注意到我旁邊的不遠處,挖有一個坑,大小剛好一個人那麼大。
「浩,這人腦子有問題,絕對是我猜測的那般只是湊巧要找的人也叫天一而已,為了這樣一個呆子,還浪費我們這多時間,我不管,你要賠償我。」那個20出頭的女生撒嬌的跟一個看起來一身正氣的男人說着話,看到這男人我第一眼就想到了許迪,不是長得像,而是他們一樣那挺拔的身姿,讓人一看就覺得有安全感。
那男人沒去回應那女生,而是低頭看着我說道:你究竟為何找天一?
他的口氣也跟許迪那般討厭,我回應道:我為何要告訴你?
「好吧,那你不用說了,把他活埋了吧。」這個男人說活埋二字的時候格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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