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隻大鳥,巴爾薩澤眉頭一挑,神色頗為無奈的嘟囔了一句:「唉…又來了。」
斷辰聽到他這麼說,有些奇怪的問他:「老師,你知道這鳥是哪來的?」
&然知道了,這傢伙幾乎每年都要來一次。」巴爾薩澤聳了聳肩,「鄧布利多那個傢伙真是固執的要命,我明明早就跟他說過,不想再參與歐洲魔法界的事情,現在卻又送來了信,估計還是想讓我回去吧。」
&布利多?」斷辰一愣,再看看那隻飛來的大鳥,心中已經瞭然。這隻鳥乍一看是只顏色鮮紅的鸚鵡,但是頭頂和尾羽上還長着一撮特殊的花翎狀羽毛,像極了華夏傳說中的鳳凰,這是一隻擁有鳳凰血統的不死鳥,可不正是鄧布利多的那隻名叫福克斯的魔寵嗎。
福克斯這時候已經盤旋着落地了,邁着它那一對小短腿,頗為滑稽的走到巴爾薩澤面前,將嘴裏叼着的信封遞了過去。
巴爾薩澤雖然有些厭煩,但還是把信接了過來,隨手拆開。
尊敬的巴爾薩澤先生:
聽聞您終於擊敗莫甘娜完成了使命,我為您感到非常高興,在此向您表示衷心的祝賀。
然而,當今的歐洲魔法界仍然動盪不安,神秘人依舊不知所蹤。而且就在今年,命運男孩即將來到霍格沃茲就讀,我真誠的希望您能夠回來,作為至尊梅林的親傳弟子,請您務必幫助我們。
歐洲魔法界所有渴望安寧和平的魔法師,靜候您的佳音。
霍格沃茲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謹上
斷辰在一邊探着腦袋看完了信上的內容,嘴角輕輕一勾,心裏想:「看樣子時間正好,哈利才剛剛到了要去霍格沃茲上學的年齡,現在去霍格沃茲的話。說不定還能和他混個臉熟。不然這幾年時間光是研究魔法,那就太無聊了。」
巴爾薩澤把信交給一邊的維羅妮卡,後者看完之後臉色如常,仿佛信中的內容一點都不能觸動到她一樣。
&愛的,你打算怎麼辦?」維羅妮卡問巴爾薩澤。
巴爾薩澤一臉的無所謂:「我才不會回去呢,一個小小的伏地魔而已,難道現在歐洲魔法界的人已經沒用到這個程度了嗎?非要我們回去解決才行?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倒覺得這個伏地魔做的對,安逸的時間長了,他們根本就沒有一點危機意識。這樣下去魔法界遲早會沒落。」
巴爾薩澤活了一千多年,什麼樣的市面沒見過?在他眼裏,伏地魔也就是一個跳樑小丑,搞一些不痛不癢的恐怖事件而已。比起普通人類世界的一些人,當真是小巫見大巫。二戰時期一個稀特勒,就能讓全世界都陷入大戰,死了幾千萬人。跟他一比,伏地魔簡直就是一個渣呀。
斷辰看到巴爾薩澤的態度,頗感認同的笑道:「老師說的對。現在歐洲魔法界的人,的確是有些太過迂腐了。」
巴爾薩澤看看斷辰,再看看一隻等在那裏的福克斯,心中一動有了主意:「德雷克。正好你已經出師了,不如你代替我去一趟歐洲吧,你也可以去那裏學習元素魔法的使用。」
斷辰正打算要說這件事呢,巴爾薩澤就剛好提出來。他自然順着話就答應了:「我沒有問題,那您和師母以後就不回去了嗎?」
巴爾薩澤和維羅妮卡相視一笑,說:「我們早就厭倦了以前的生活。現在只想安安靜靜的過完這輩子,歐洲魔法界的事情我們不想再參與了,你去了那裏就自己看着辦吧。」
斷辰點點頭:「我知道了,老師。」
巴爾薩澤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德雷克,你是我的親傳弟子,也是至尊梅林的徒孫,現如今在魔法界裏,你的輩分絕對是最高的,可這不是什麼驕傲的資本,而是一份責任。去了那裏之後,可千萬不要丟了我們古典魔法派的臉,不然我可要親自過去收拾你。」
斷辰苦笑:「老師你想太多了,我怎麼可能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呢。」
&對,你比大衛那小子穩重多了,由你去我放心。」巴爾薩澤說着,將自己手上的晶石魔法戒指拿了下來,連帶維羅妮卡的魔法戒指一起遞給斷辰。
斷辰一愣,連忙推脫道:「老師,你這是幹什麼?我不能要這個,這可是至尊梅林傳給你們的魔法戒指啊!」
&兩枚戒指的確很貴重,可是我們現在已經用不到了。我們已經決定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了,留着它們也沒有多大用處,送給你就當作是出師的禮物吧。」巴爾薩澤說完,將兩枚戒指硬塞進斷辰的手裏。
&是你們當了這麼久的魔法師,說不用魔法就不用了,能習慣嗎?而且我覺得你們留着這戒指,說不定以後還能用到,至少生活中可以方便很多。」斷辰還是不想接受。
他順手取出魔龍法杖,臉現苦笑:「再說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柄法杖呢,老師您再給我兩個魔法戒指,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這魔龍法杖的確是當今世上最強的魔法物品,但正是因為它太強了,以目前斷辰的魔法師等級,根本不足以駕馭它,哪怕這法杖已經認他為主。
巴爾薩澤笑笑:「我和維羅妮卡既然決定了要退出魔法界,留着戒指是真的沒用,而且我們現在已經可以不靠戒指施展魔法了,這戒指對我們來說用處不大,正好送給你,你是要自己使用還是傳給下一代傳人都隨你。至於你的這柄法杖,我建議你去歐洲找煉金大師尼勒?勒梅,他會有辦法幫助你的。」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斷辰要是再拒絕就顯得不知好歹了,因此只好收下了這份貴重的禮物,然後對巴爾薩澤和維羅妮卡深深鞠了一躬:「謝謝你們,老師,師母,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我們相信你能做到。」巴爾薩澤說完,轉向福克斯,揮手變出一封信紙快速寫好一封信,交給了福克斯。
這隻有些呆頭呆腦的不死鳥估計是第一次接到巴爾薩澤的回信,顯得有些受寵若驚,連忙叼住信封迅速飛走了。
斷辰看着福克斯離開,有些奇怪它只憑那一對翅膀是怎麼橫穿飛過大西洋的,難道魔寵的體力都這麼好嗎?
三天後,紐約機場;
斷辰正在和巴爾薩澤、維羅妮卡還有大衛三人告別。
大衛和斷辰擁抱了一下:「路上保重,德雷克。到了那邊記得要經常寫信回來啊。」
&會的。」斷辰拍拍大衛的後背,然後看向巴爾薩澤和維羅妮卡:「老師,師母,我走了,你們保重。」
巴爾薩澤和維羅妮卡笑着點點頭:「一路順風。」
帶着三人不舍的目光,斷辰登上了飛往英國倫敦的班機。
看着飛機升空遠遠飛走,維羅妮卡靠到巴爾薩澤的身上,低聲說:「親愛的,你說德雷克真的是新的預言之子嗎?」
&也不知道啊。」巴爾薩澤苦惱的搖了搖頭。「能被蓋亞女神同等存在賦予使命的人,千百年來也只有我們的老師至尊梅林一人而已。現如今的魔法界雖然動盪,卻看不出什麼大亂的跡象,預言之子這個時候出現是在很讓人費解。」
&不通就別想了。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維羅妮卡說。
&管了,我們已經退出魔法界了,這些事還是留給後輩們去煩惱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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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份的倫敦正處於陰雨季節。幾乎每天都會下雨,空氣一直都很潮濕。而且由於曾經工業革命帶來的環境污染,讓這裏的天空始終是灰濛濛的。很少能見到陽光。
現在是1991年,還不到21世紀倫敦整治環境的時期,所以這裏依舊還有『霧都』的影子。
斷辰以前從來沒有來過倫敦,這次來也就當作是一次旅行,在倫敦的一些著名景點好好轉悠了一圈,最後才按照巴爾薩澤給他的地圖,來到了倫敦街頭尋找一間名為『破釜』的酒吧。
斷辰找了很久,才在傍晚時分找到這間被施了障眼魔術的破舊酒吧。推開那扇已經舊的掉漆的黑色木門,斷辰走了進去,立刻就有一股黃油混合着啤酒的味道鑽進鼻孔,雖然這味道算不上難聞,可斷辰卻不太喜歡,他總感覺這屋裏的某個角落散發着死老鼠的味道。
破釜酒吧的裝飾跟它的門一樣又老又舊,燃燒的蠟燭散發着昏黃的光線,木製的桌椅上全是灰塵和油漬。在其他魔法師的眼中,這也許代表着復古的格調,但在斷辰眼裏就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土的掉渣。
酒吧里坐着的儘是些身穿怪異長袍頭戴尖頂巫師帽的魔法師,在歐洲,魔法師一般被叫做巫師,這也是數百年前十字軍東征期間流傳下來的叫法,在那個時候巫師這種職業可是非常不受歡迎的。
斷辰一進來,酒吧里的人們就一同看向他,因為一身現代休閒裝扮的斷辰在這裏實在是太顯眼了,使得所有人都看着他竊竊私語。
&迎光臨,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一個頭髮亂糟糟的白髮老人從吧枱後面冒出腦袋,禮貌的詢問道。
斷辰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封信遞給他:「鄧布利多校長讓我來這裏,他說會安排人在這裏等我。」
&是這樣。」老人聞言驚奇的打量了幾眼斷辰後,扭頭朝向酒吧的角落處:「海格,你要等的人來了。」
話音剛落,斷辰就看到一個身材異常魁梧的人站了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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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卷我主要以電影系列為準,可能跟原著書籍會有不同,所以有些地方難免會出現偏差,還請諸位書友多多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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