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的隱忍還真的就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了,要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要是出手的話,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要知道那些人在被樹立成靶子以後,自身的麻煩就已經夠多了,他們可不跟沈浪一樣,什麼事情都能夠去周緣,以前把沈浪當成靶子,攻擊起來倒是挺高興的一件事情,可是等自己成為了靶子以後,被別人攻擊就不是那麼一回事情了。
但是能有什麼辦法,不是說誰都能夠做到沈浪哪一點的,把數以十億的別墅給點燃了,然後又通過其他的手段把新司給裁撤了,可以說是把仕途上面的勢力全部的都給解散了,也就幸虧還有軍方的勢力,不然的話沈浪真的就可以回家種地去了 。
而這邊呢?他們能夠這麼的做嗎?他們可不是跟沈浪一樣,可以做到橫跨軍政兩屆,要知道他們橫跨一屆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讓他們放棄手裏面的這些權利和勢力,是真的做不到呀!這種滋味是平常人所難以想像的。
越是擔心害怕,越是希望沈浪能夠有所動作,但是奈何沈浪這個傢伙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先前的時候老是窩在家中了,後來本來想要出來了,但是卻有遇到了人生的大事,沈浪的爺爺和奶奶下世了,兩位老人家不能共生,但卻真的是做到了共死,這個對於沈浪的打擊來說,真的是稍微有那麼一些大了,而且還是雙重的打擊。
要知道沈浪可以剛剛的才從醫院裏面出來不長的時間,沈浪跟他爺爺和奶奶的感情又是非同一般的,在這樣的狀況之下,兩位老人家的突然離世,讓家裏面的眾人對於沈浪也是非常的擔心。都害怕沈浪會出現其他方面的狀況。
從某些方面來說,爺爺和奶奶是喜喪,但問題是沈浪跟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實在是太不一般了,爺爺和奶奶的年紀雖然說已經是相當的大了,但是沈浪依舊希望兩位老人家長命百歲,雖然在很久之前,沈浪就已經知道兩位老人家油盡燈枯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器官基本上都已經退化的差不多了,也就是在四合院那邊休養的比較好而已,但是實際的狀況發生了以後。還是感覺有那麼一些難以接受。
這段時間沈浪也是坐在了輪椅上面,這個刺激來的稍微有那麼一些強烈了,沈浪多少也是有那麼一些不堪重負,小貓和蟲蟲兩個輪流的給自己的老爹推着輪椅,親戚朋友來的也是不少。看到了沈浪以後也是細心的勸慰着,誰都不希望沈浪出事。但是大家也都清楚。這個事情給予沈浪的傷害是巨大的,一時半會恐怕很難反應過來。
隨即沈浪也是親自的送爺爺和奶奶兩個人的骨灰回老家去了,雖然說爺爺和奶奶沒有交代過這個方面的事情,但是沈浪很早的時候,當初在自己還沒有進京的時候就聽爺爺和奶奶說起來這個方面的事情,落葉歸根。死了一定要葬在自己的家鄉,不然的話死也閉不上眼睛的,也正是因為這個方面,沈浪要親自的送爺爺和奶奶的骨灰回去。
麻煩還是不麻煩的這個兩說着。反正沈浪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至於四合院那邊倒是有人在看護着,裏面的東西甭管是好還是壞,其他人都不能動,除了沈浪之外,兩位老人家在還沒有開始糊塗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這個方面的話,所有的東西都留給沈浪,不管其他人是願意還是不願,都需要照辦,這裏面的所有東西其他人沒份。
沈浪離開了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回來,而在這個期間,集團軍方面倒是派了兩位代表過來,一方面是弔唁,另外一方面也是想看看副軍長的狀況究竟怎麼樣了?要知道沈浪的職位可是一直都保留,沒有任何的調動,而集團軍方面在沈浪出事以後,多少也是出現了一些變動,是不是沈浪引起的,這個還真的就說不好。
來的這兩個人,沈浪也都還算是熟悉,沈浪對於集團軍方面的來人也是表示了一定的感謝,從情況上面來看,沈浪的情緒還算是穩定的,但是精神面貌並不是非常的好,也就是這個樣子了,其他的東西都還看不出來,不過沈浪在老家這邊停留的時間,還真的就是有那麼一些長了,而這段時間裏面,蘇妙妙、於清香她們等人也都是陪在沈浪的身邊位置了。
「去見見師傅他老人家吧!我很長時間都沒有去看他了!」沈浪所說的師父並不是京裏面的那位師傅,而是指埋在了大山那邊的范六爺,大山一直都在劉源的父親劉莊的掌控之下,對於他來說,大山也算是一種念想和寄託,賺錢還是不賺錢對於劉莊來說,也已經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了,他也不缺錢。
聽聞了沈浪的意思以後,劉莊也是拖家帶口的過來了,現在劉莊的身材雖然還是有那麼一些胖,但也已經是保存的相當不錯了。至於產業方面的問題,現在這個時候也基本上脫離了,不掛在他的名下而已,其實還是受劉莊的掌控。
「裝備的很是齊全呀!」沈浪也是難得的開了一句玩笑,劉莊也知道這段時間沈浪的心情並不是想像當中的好,所以也是迎合着沈浪說道,「我現在可以說是無業游民一個,閒着沒事的時候就爬爬山,釣釣魚,清閒的很,這些東西算什麼呀!最為專業的工具就在那邊放置着呢!保證你看見了以後大開眼界!」
兩家人一同的去了大山那邊,這邊的狀況跟以往的時候倒是有了很大的改觀,但是控制的還是比較的嚴謹,並沒有去過度的開發,因為過度開發的後果會是什麼,已經有太多的例子去證明了,而劉莊也不缺少這個方面的錢財,加上又有沈浪的關係,所以把這個事情一直都強壓着,就算是有關方面有意見。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劉莊就是陪着沈浪過來散心的,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劉莊多少還是有那麼一些耳聞的,對此劉莊也是有那麼一些感嘆不已,要知道自己現在能夠過這麼逍遙的生活,完全就是因為三少的緣故,如果說沈浪想要過更是安逸和逍遙的日子,完全可以做的到,但是他這麼的奉獻,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對於這一點,劉莊也是感覺有那麼一些無語。但是有關這個方面的事情,自己也不好去說什麼,甚至是不能夠給予任何的意見,不是說不想,而是因為這個是他自己的事情。在現在的這個時候自己只陪着他散散心,讓他儘快的恢復過來。僅此而已。
而在京城裏面。先前的那位說客又一次的來到了柳老的住所,這一次帶的禮物更加的貴重,現在這個時候也已經打開了盒子放置到了柳老的身前位置,不過這一次柳老卻沒有要上手的意思,而是淡淡的看着面前的這位,「怎麼個意思。把這裏當成是善堂了,想來就來,把我當成是什麼人了,有錢就可以收買一切嗎?還是你覺得錢對我有什麼意義?」
來客一聽。心裏面也是一驚,壞了,來的時候雖然是想的好好的,但是卻忽略了細節方面的問題了,這些老頭子,視錢財猶如糞土,先前的時候你拿一塊玉石過來,他高興,但是你又拿了一塊玉石過來,這個多少就有收買老爺子的味道了,也正是因為這個方面的原因,老爺子現在是非常的不高興。
「柳老,你說笑了,這個不是聽聞你是這個方面的鑑賞大家,所以特意的邀你欣賞一番!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不過還想說話的時候,柳老也是擺擺手,「行了,我不聽你在這裏拍馬屁,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以後就不要到我這裏來了,我看着你心煩。」
現在這個時候柳老也是相當的不給面子,意思也是非常的清楚了,現在有事那就說事好了,就這麼一次的機會,你想問什麼趕緊問,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柳老,我現在有那麼一些不太明白,沈浪為什麼會如此的平淡!」
「屁話!」柳老也是生氣的說道,「你們都幹了那樣的事情了,沈浪還能夠說什麼,要知道沈浪現在不動,絕對不會因為他不能動,只不過是現在給鍾書記這個面子而已,而你們動了新司的這個所為,真的就是有那麼一些做死的節奏呀!想要吃肉,又怕挨打,天地之下哪有那麼多的好事呀!有窟窿又怎麼樣?填人進去就是了!」
聽見柳老這麼的說,來客也是吸了一口冷氣,填人進去,這個坑究竟有多大,自己還是知曉一些的,這個要是填人進去的話,恐怕一時半刻都填不滿吧!這個究竟需要多少人往裏面去填坑?想了想這位說客也是笑着的說道,「柳老,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
「哼,既相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那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呀!?」柳老也是有那麼一些感嘆,「最後的機會給你們了,但是你們是怎麼幹的?要知道老天沒有打雷劈死你們,真的是過於的照應你們了,連我都感覺有那麼一些不忿,本來還有一絲可能的,但是因為婦人之仁就放棄了,所以說你們是沒救了,自己想要作死,誰也攔不住!」
「可是現在情況比較的複雜!」
「複雜,複雜又怎麼樣?和着就沈浪一個人倒霉,就他一個人博取同情,其他人都沒有什麼事情,都是陷害沈浪的參與者,也不知道你們的腦袋是不是真的秀逗了,沈浪既然倒霉了,那就跟着沈浪一起倒霉好了,往坑裏面填幾個人又能怎麼樣?頂多就是勢力方面可能會受損一些而已,又不影響什麼實質,更何況就算是影響到實質有能夠怎麼樣?」
「柳老,現在說這些都為時已晚,現在更應該考慮一下以後怎麼去發展!」雖然說柳老說的非常的難聽,但是這位也是笑顏以對,現在這個時候柳老就是爺爺,自己就是孫子,甭管他說的究竟有多麼難聽,能想出來辦法這個才是最為實質的。「沈浪呢?回家給他爺爺和奶奶送殯去了,看這個架勢一時半會恐怕回不來了。」
「回不來可不是什麼好事,看你們究竟要怎麼去想了。要不就是把自己的屁股給擦乾淨,這樣的話沈浪就算是想要動手,他也找不到什麼理由,不過這個可能性還真的就不是非常的大,不過倒是可以做一個備用的選擇,你不是這樣的,但是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別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到一個籃子裏面!明白什麼意思嗎?」
來客想了一段,隨即也是點點頭,「柳老你的意思是說。沈浪肯定會下手的,或早或晚而已,他要是想要下手的話,肯定會有最為正當的理由,絕對不會去弄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區分的去對待一些人和一些事情。」
「不完全正確,沈浪是什麼人我太了解了。他是不會去弄那些所謂的歪門邪道。但是他的功夫基本上都是旁門左道上面了,這一點恐怕真的就是防不勝防,因為沒有人知道他的腦袋裏面究竟想着什麼東西,就好像這一次他昏迷了,可是那又怎麼樣?就算是到了最後的時候,你們也不是一樣的沒有想明白!」
「如果是這樣的話。區分又有什麼意義呢?而且這麼的做還可能會引起來內部的一些問題!」柳老搖頭不已,「你呀!差的太多了,把我的這個話轉給你後面的那些人聽,他們會明白什麼意思的。你這個傢伙人際關係還可以,為人也沒有太多的毛病,人緣也算是不錯的,至少我看你還是比較順眼的,別拿雞蛋去撞石頭,沈浪外表上看是石頭,但是裏面是什麼,我想從來都沒有人看清楚過,包括楊書記!」
來客也已經聽明白柳老的意思,柳老就是告知自己,沈浪肯定會出手的,在那個時候是拉上所有人跟沈浪對撼,還是另謀他法呢?對撼並沒有太多的意義,沈浪一向都是詭計多端的,如果真的要是這麼走下去的話,不僅僅會一敗塗地,甚至會連帶着整個派系都灰飛煙滅的,這麼的做完全就是不值得的。
既然沈浪要動手,那麼就把刀遞給沈浪,讓他殺,讓他殺的過癮,殺的盡興,換個說法,就是用人來填坑,什麼時候能夠填滿了這個不太清楚,但是肯定會有那麼一天的,更何況就算是讓沈浪殺的盡興,沈浪願意,其他人也願意嗎?他們會坐視不理嗎?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有必要區分一些人了。
一些人可以被當做種子保護起來,另外一些人則是養的肥肥壯壯的,等沈浪想要動手的話,直接的就送上門去。想明白了以後,來客也是用手擦拭了一下額角的冷汗,到自己現在的這個位置,這樣的事情本來應該看得很透徹了,但是柳老所說的這個事情,實在是讓自己有些太心驚肉跳了,因為這個實在是太狠辣無情了,比沈浪有過之而無不及也!
不過在內心深處,來客對於柳老的這個話還是非常有認同感的,派系發展到現在也已經基本上到頂峰了,接下來要考慮的並不是如何的擴大,而是穩固,要知道高潮之後是低落,這個是不可避免的,如何在低落之中保持住,這個是以後派系的主旋律,要知道他們的身後可不僅僅是沈浪一個人。
如果到時候沈浪真的要是聯合了所有的敵對勢力和派系,對於自己這邊發起了猛擊,到時候真未見得能夠頂得住呀!怎麼才能夠保全?柳老的這個辦法雖然有些血腥和殘忍,但是會去其糟粕,留其精華,把一些不必要的和不重要的全部都給捨棄了,就是往裏面填坑,就是讓你去殺,讓你殺夠了算,讓你殺的手發軟,你其他人看的手發軟。
來客還想說話,柳老卻是微笑着的搖頭,「我跟沈浪的關係還算是不錯的,如果不是因為其他方面的原因,我也不會說這番話,你的這個東西對於我來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拿着你的東西滾吧!以後不要再來這裏了,以後要是來了就不是不歡迎這麼的簡單,我雖然已經閒賦在家了,但是把你打落塵埃並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你說呢?」
來人也是誠惶誠恐的站了起來,非常謹慎的看着柳老,剛想轉身,柳老也是用手敲擊着桌子,「把你的東西都給我拿走,這樣的小手段就不要用在我的身前了,希望你將來的時候能有一個好結果,不過可能性不大。最後再忠告你一句,如果以後真的要是感覺沒有任何出路了,不如換一種想法,直接的就去找沈浪!當然了這個僅限於能夠保住你自己的小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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