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板原次郎幾乎殺紅了眼,心想新田大作如果真的願意將冠軍拱手相讓,那就舉手投降,又何必在這裏婆婆媽媽的,顯然這是一種精神戰術,於是心浮氣躁,真想一刀就結果了他的性命。
然而新田大作畢竟過五關斬六將,殺到了決賽,哪能就這麼輕而易舉被對手劈為兩斷,只見他身一縮,整個人骨碌一陣亂轉,不僅很輕鬆的躲過了板原次郎的這一砍刀,而且已經神出鬼沒的般繞到了板原次郎的背後。要知道這人如果能在背後攻擊敵人,那麼這個敵人八成已經碎屍萬斷了,更何況這裏面四處都懸掛着各式的武器,可是新田大作並沒有那麼做,他卻繼續勸說道:「老師,我之所以這樣勸你,是不想看到你受到傷害,其實你也應該明白,我既然能夠衝進決賽,自然有着守勝的把握,更何況一直以來,我對老師的功夫非常了解,這一回你就聽我一句勸,放棄了吧。」
板原次郎轉過身來,勃然大怒,怒目而視的罵道:「新田大作,你小別以為油腔滑調就可以矇混過關,我來問你,上個月我帶你去我家做客,為什麼你要調戲你年青的師母,他麼的,就你這種人面獸心的敗類,我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新田大作聽到這裏,不由得心中一凜,他麼的那天明明的年青的師母趁着房間沒有人,想要勾引自己,這個時候怎麼成了自己調戲她呢?難怪板原次郎非要參加這個爭霸賽,原來他就是想要利用這次比賽中誤傷不追究責任的漏洞,想置我於死地。
新田大作想到這裏,還是不忍心傷害自己的教官,於是哀求着說:「老師,這些都是誤會,再不就是中了奸人的計謀了。」
「嘿嘿,就憑你這個小兔崽,也配人家使用計謀。」板原次郎說着手起刀落,片刻之間就斬出八刀,這可是他成名的絕技,名叫落英八斬,是春季在櫻花樹下悟出來的一套刀法,要說剛才那一刀其實完全是為了試探對方的虛招,這下連砍八刀,其中又有八八六十四種變化,饒是對方再神通廣大,在這小小的鐵籠裏面,只是插翅難飛,必然死於非命。
卻見新田大作上竄下跳,躲閃騰挪,竟然在片刻之間避開了對方的攻擊,可是畢竟這裏的空間小,再加上自己的體形高大,身上已經被劃出了幾道淺淺的血痕,不久他的胸前就變得血肉模糊了。
「好,打得好,弄死那個小崽。」台下有人高聲喝彩,接着又人人指着鐵籠罵道:「你他麼的真是傻瓜,為什麼不還手,你個膽小鬼,王八蛋。」
當年的訓練基地,剛剛建起,資金短缺,只好借着搞什麼爭霸賽來吸引財團大老闆來到這裏賭博盡興,一來可以為基地打打廣告,做以宣傳,二來那賭資直接就化成投資的股份,要麼說將軍當年可以迅速起家,玩得就是這種心跳。而且在這裏環境十分閉塞,警察根本就找不到這裏來,這樣一來,所以玩的老闆們才感覺到更為痛快淋漓,畢竟他們的錢,大多來自於貪污受賄,最怕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
新田大作感覺到自己不能再退讓了,如果再一次被對方佔據了上風,那麼自己的處境將是十分的危險,於是他伸手從籠上面取來流星飛錘。在所有武器當中,這種流星飛錘是最難練的,因為錘頭很重,耍將起來十分難控制,但是其威力十分的強大,因為有鏈的緣故,錘頭飛起來,變幻無常,而且善於借力打力,讓人防不勝防。
當板原次郎望見對方使用了流星飛錘要來和自己較量,先是吃了一驚,隨後冷笑着說:「小兔崽,想不到背着我竟然偷偷的練起了這個玩意,我倒是要看看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玩的。」板原次郎說着沉重的斬刀從正面向着對手直劈下來,要知道如果新田大作手中沒有武器,身輕如燕,還能躲避,可是這時手中立刻多了二十多斤重的流星飛錘,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只見他舉起鐵鏈迎接挑戰,立刻眼前一陣電閃雷鳴,火星四射,新田大作心中暗自慶幸,還好這條鐵鏈很結實耐用,否則的話早被對方斬為兩段,那樣的話,自己也必然死於非命,看來這樣的危險下回還是不要再嘗試的好。
新田大作身佯裝支撐不住,向左側歪斜,板原次郎暗自高興,上前又是一刀急攻,可是這時還沒等斬刀落一下來,迎面被一個圓形的鐵器擊中,只覺得鼻一陣酸麻,接着就感覺天旋地轉,站立不穩,馬上就倒在了地上。
「他麼的,一點兒也不好看,還不如半決賽看着過癮。」台下的一名闊綽老闆氣呼呼的罵道。
「這是怎麼弄的,怎麼找了這麼個不中用的老傢伙上台來,他麼的,我一拳也能把他打翻在地。」台下立刻傳來一陣陣的鬨笑喧譁聲音,可是外面無論怎麼吵鬧,籠裏面一直處於高緊張的狀態,這裏可是在生死決鬥,稍微不留神,馬上就可能見了閻王。
按說新田大作再來一錘,直接就要了板原次郎的性命,迅速結果戰鬥,不就得了嗎?可是偏偏制定規則的時候,為了更富於觀賞性,做出了這樣的要求,如果對方沒有反抗能力,另一方不可以攻擊對方,直到四局勝為止。所以新田大作只能靜靜的等待板原次郎下一輪更為瘋狂的進攻……
板原次郎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按着自己的感覺,就地一個十八滾,伴隨着他所到之處,只見斬刀貼着地面嗖嗖的掃過,可是就在刀鋒即將掃到新田大作的小腿肚的時候,忽然聽得咣當一聲,斬刀正好砍到了飛錘上面,板原次郎只覺得虎口發麻,緊接着斬刀脫手掉到了地上。
板原次郎趕忙轉身想去取右側的一把匕首,可是這時新田大作的流星飛錘已經脫手而出,只有這種扔出去是帶有目的性的,板原次郎只感覺後背一陣痛楚,接着就是一聲慘叫,板原次郎向前猛得撲倒,一口鮮血立刻噴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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